趙靈兒高興地從外麵跑迴來,道:“祖父,祖父,榮樂公主迴來了。m.zjmqc.”


    趙老侯爺轉過身,說道:“好,我這就來。”


    “咦,潤兒你終於醒了!你可嚇死我們了。你知不知道,你一直高燒不退,昏迷不醒。”趙靈兒在趙老侯爺轉過身的間隙看到了坐在繡墩上的玉潤。


    玉潤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道:“讓你們擔心了。”


    趙老侯爺拍拍玉潤的肩膀,說道:“潤兒,你先迴去躺著,我去見見公主。一會再來看你。”


    趙靈兒見玉潤臉色依然有些慘白,擔心地走上前,說道:“潤兒,我來扶你吧。”


    玉潤點點頭,被趙靈兒扶著迴到了床上。


    “外祖父,您趕緊過去吧,別讓公主等久了。”玉潤側過身說道。


    趙老侯爺點點頭,由趙靈兒帶著去了前麵的大廳。


    大廳裏,榮樂公主坐在上首,陳芷蘭,蘇伊曼,蔣佩佩坐在兩側。看到趙老侯爺走進來,陳芷蘭,蘇伊曼和蔣佩佩都站起身朝趙老侯爺問好,趙老侯爺笑著點頭示意。


    接著,趙老侯爺走上前,行了一禮,道:“老臣見過榮樂公主。”


    榮樂公主伸手虛浮一把,道:“起來吧,不必多禮。老侯爺坐下說吧。”


    “謝公主!”趙老侯爺直起身子,走到榮樂公主的下首坐下。而趙靈兒也找了個座位坐下了。


    榮樂公主側過頭,笑著說道:“老侯爺,今日過來是想問潤兒在京城的事吧?”


    “正是如此,此次潤兒丫頭行為莽撞,惹了這麽多事情,讓榮樂公主費心了。”趙老侯爺歉意地說道。


    榮樂公主擺擺手說道:“老侯爺不必客氣,我和潤兒也是閨中密友,之前也得到不少她的幫助,這迴能幫到她我也著實覺得高興。”


    “謝公主。”趙老侯爺感動地點頭示意,接著又問道:“說來實在慚愧,我這做外祖父的這些年也沒多關心潤兒,昨日也是機緣巧合之下來到這靈山學院,這才得知潤兒遭遇了這些,這當真讓我心裏難安。若非靈兒她們攔著我說公主已經在京城將那些人處置了,我當真是想立刻迴京拎著那甄鏞的腦袋問問,他到底有幾個膽,竟然敢如此對待我的外孫女。”


    榮樂公主笑了笑,說道:“老侯爺不必介懷。其實將潤兒送走後,我和芷蘭就將甄鏞送進了宮,父皇原本對他和金府勾結就很惱怒,再加上甄鏞白日醉酒,還敢對本公主出言不遜,父皇自然饒不了他。”


    “那後來?”趙老侯爺詢問道。


    榮樂公主“哈哈”一笑,說道:“他不是要潤兒秋後問斬嗎?父皇也賜了他一個秋後問斬,並抄沒家產。”


    “哈哈,不錯。皇上實在太英明了。”趙靈兒聽到榮樂公主的話高興地站起來直拍手。


    趙老侯爺也高興地直點頭,接著又問道:“那皇上對金府可有說什麽?”


    “父皇說金洪福暫時還動不得,但是已經將那金錢來抓進了錦衣衛的牢中,不日將趕往南疆服刑役三年,而且無召不得出南疆。這迴那金錢來不死也得脫層皮!哼!叫他那麽囂張!另外父皇解封了仁德堂,還賜了一幅字給潤兒那仁德堂。”榮樂公主高興地說道。


    趙老侯爺好奇地問道:“哦?是什麽字?”


    榮樂公主抿了口茶,說道:“是‘懸壺濟世仁愛無疆’。我來的時候魏棟已經讓人去裱起來了。”


    “多謝皇上隆恩了,等會告訴潤兒,讓她高興高興。”趙老侯爺笑著說道。


    榮樂公主驚訝地問道:“潤兒醒來了?剛剛她們還跟我說潤兒還在昏迷中。”


    老趙侯爺點點頭,說道:“是的,剛剛醒來。”


    “那我們現在去看看潤兒吧?我好幾日沒見到她了。”榮樂公主起身說道。


    趙老侯爺也站起身,說道:“好的,你們過去吧。我去上官兄那一趟。”說著趙老侯爺往外走去了。


    趙老侯爺走掉後,玉潤一直躺在床上發呆,一別兩世,如夢似幻,物是人非。當年一直以為自己的死隻是蕭玥莘和慕容建寧的苟合,現在看來還有更大的陰謀在這裏麵。外祖父這些年深受皇恩,榮寵不斷,也因此要為皇上分擔的也越來越多,外祖父心裏實在是太苦了,為了這片江山,犧牲和隱忍了太多。


    想著想著,玉潤的眼淚便不自覺地流了下來。


    “潤兒,你怎麽哭了?可有什麽不舒服的?”榮樂公主走上前擔心地問道。


    玉潤用手抹掉眼淚,說道:“無事,我隻是剛剛見到外祖父,心裏感觸頗深。對不起,我讓你們擔心了。”


    “潤兒,你下迴可千萬別這樣了,我們都嚇壞了。好在我們趕到及時,不然可怎麽得了。那死牢裏麵根本不是人能呆的。”榮樂公主握著玉潤的手說道。


    玉潤歉意地說道:“我知道了,你們放心。肯定沒有下迴了。


    現在仁德堂怎麽樣了?”


    陳芷蘭捂著嘴笑道:“潤兒,你可是沒看見當時的場景,公主真是太厲害了。那些人都被公主治得治,罰得罰,皇上還賜了一幅字給仁德堂,以後那些人再想打仁德堂的主意,可得想清楚了。”


    “這都是托公主的福啊。謝謝公主了。”說著,玉潤想著直起身子朝榮樂公主行禮,被榮樂公主按住了。


    榮樂公主不悅地說道:“你也幫了我們很多次啊,況且父皇寫‘懸壺濟世仁愛無疆’的時候我都驚呆了,我也是沒想到父皇會賜字。你就別謝來謝去了,好好躺著吧。”


    玉潤點點頭,說道:“請皇上放心,我定不會辜負他的期望。我定會帶著一顆仁愛之心,普濟天下苦者。”


    “你的話我會轉告給父皇。現在啊,你就先把自己養好。沒有比這個更重要了,這月餘間你都倒下兩次了,我們的小心髒可受不了。”榮樂公主給玉潤捏了捏被子,說道。


    這時,一個小丫鬟端著一碗藥走進來,說道:“公主,玉大小姐的藥好了。”


    “我來吧。公主,芷蘭,你們剛迴來,先迴去休息一會吧。一會午膳了我讓人喊你們。”蘇伊曼拿過藥碗,說道。


    玉潤聽到後,也催促道:“公主,芷蘭,你們快去休息會,這一路趕來也累了。我已經沒事了,你們放心。”


    “那好吧,我等會再來看你。”榮樂公主起身說道。


    “潤兒,那吃了藥也休息會,你剛好身體還虧著呢。”陳芷蘭不放心地囑咐道。


    玉潤“咯咯咯”笑道:“放心,這裏還有三個人看著我呢。你們就放心去休息吧。靈兒,幫我送送公主。”


    趙靈兒笑著應道,一手挽著公主的手,一手挽著陳芷蘭的手走了出去。


    兌院


    趙老侯爺一隻腳剛踏進房門,就看到上官司南的身影,於是笑著上前說道:“上官兄,告訴你個好消息,潤兒醒來了。”


    上官司南轉過身,樂嗬嗬地說道:“我已經知道了,李長老也在裏麵。”


    趙老侯爺驚訝地往裏一看,果然是李長老正在在桌上擺放一些器物,還有各種藥材。


    “李長老這是找到辦法了?”趙老侯爺走到上官司南的身邊問道。


    李長老迴過頭笑著說道:“老侯爺來了啊。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行,前段時間我給大長老解過蜀西的毒,所以我想用同樣的方法試試,不過我又加了點其他東西,希望可以解去這春熙姑娘身上的蠱毒。”


    “好,要是用得著我的地方盡管說。”趙老侯爺點點頭說道。


    “好的,好的。”李長老一邊說,手裏的動作一點也沒停下。


    待所有的藥材被研磨成粉末後,李長老取出一個布袋,將這些藥方放入布袋中,接著放在一個器皿裏,蓋上蓋子後蒸了起來。


    上官司南好奇地問道:“咦,李長老,你這是做什麽?”


    李長老說道:“我懷疑春熙姑娘的腦袋裏有蠱蟲作祟,因此我製作了這個藥粉包,待會我會用和給大長老同樣的醫治方法給春熙行針,到時候還是得麻煩院長您將這被蒸過藥粉包放於春熙姑娘的頭頂上方,若是裏麵有蠱蟲的話,這蠱蟲聞到藥粉包裏散發出來的氣味會飛出來。”


    “好的。到時候我聽你的指令。”上官司南點頭說道。


    李長老轉過身,將一個托盤放到了春熙的床邊,首先李長老將春熙的頭發都剃了個精光,接著,將浸泡著紫色藥水的金針取出一根根地紮在春熙的頭上,很快就有白色的煙冒出。李長老又從桌上拿來一個大盒子,取出一個火折子點燃大盒子裏的藥材。


    很快,白色的煙冒出的越來越多,可是當碰到大盒子裏冒出的濃煙後都被濃煙吞噬了。


    李長老見此,立刻打開蒸著藥包的器皿,用原力將藥包從器皿中飛出,高聲喊道:“院長,趕緊的。”


    上官司南雙手往前,原力源源不斷地從手掌心噴薄而出,冒著熱氣的藥包被穩穩地托在了春熙的頭頂,而且有了上官司南的原力的相助,那藥包散發的熱量越來越大,裏麵的藥味被濃鬱地散發出來。


    漸漸地,一隻細小的蟲子出現在了春熙的頭頂的皮膚裏。剛開始的時候,小蟲子還隻是在頭頂爬來爬去,找不到氣味的源頭。隨著藥包的氣味越來越濃烈,小蟲終於確定了藥包的方向,隻聽得“啵”的一聲,一隻小蟲子衝破皮膚往藥包飛去。


    李長老眼疾手快地取出一個小罐子抓住了飛往藥包的小蟲子後,立刻合上,說道:“院長,可以了。你將藥包再送迴那器皿吧。”


    上官司南點點頭,用原力將藥包送迴了器皿。李長老見此連忙將器皿的蓋子合上。


    趙老侯爺激動地上前問道:“李長老,這應該就是蠱蟲了吧?那春熙現在沒事了嗎?”


    李長老點點頭,說道:“這個確實的蠱蟲。至於春熙,我


    不知道她中這蠱毒多久,若是這蠱蟲沒有啃食她腦子裏的東西的話,那應該還有救。不然總是華佗再世也石藥無醫了。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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