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芷蘭站在榮樂公主身邊,看著馬車遠走後,喊來兩個衙役將甄大人抓了,跟著榮樂公主進了宮。boss.


    慕容皇朝的皇宮位於京城的東南角,據說是應了那句“紫氣東來”的話,再加上整個皇宮背靠青龍山,山上樹木鬱鬱蔥蔥,高聳入雲霄,金碧輝煌的皇宮在青龍山山腳下,另有一尊高大的金龍戲珠的雕像放於皇宮的右邊,整個青龍山都是麵朝諦海,形成了一個左青龍右白虎,前朱雀後玄武的布局。


    這個布局還是慕容皇朝的開國皇帝隆熙帝在開國建都時特地去靈山學院求了當時的院長歐陽坤為自己設計的,歐陽坤是當時的整個九州最厲害的人物之一,不僅在武學上達到了上仙,還精通周易,既能算過去,還能預知未來。因此整個九州都對靈山學院忌憚不已,大家都爭破了腦袋想得到歐陽坤的支持,那個時候也正是靈山學院的頂峰時期。


    而隆熙帝之所以能請得動歐陽坤是因為在隆熙帝來找他之前,他算出這慕容皇朝很快會有劫數,可這慕容皇朝才成立不久,若是被推翻,那麽整個九州勢必將是又一場災難,最後受苦的是無數的黎民百姓,當然這些歐陽坤是不會告訴隆熙帝。而因此有了這一係列的布局,慕容皇朝躲過了那次的劫難。


    “公主,您怎麽這個時候迴京了?”當今皇帝嘉康帝身邊的大太監陳公公看到榮樂公主急匆匆地走來,立刻迎了上去。


    榮樂公主看了眼內殿,問道:“父皇可在裏麵?我找父皇有急事。”


    陳公公笑嗬嗬地說道:“皇上正在裏麵批閱奏章。公主稍等,容我進去稟告一下。”


    “快去吧。”榮樂公主催促道。


    陳公公見榮樂公主焦急,又看看後麵的幾個人,心裏大概有些明白,於是大步離開。


    “啟稟皇上,殿外榮樂公主候著。需要老奴將公主帶進來嗎?”陳公公跪在地上問道。


    嘉康帝驚訝地抬頭,說道:“榮樂?她不是應該在靈山學院嗎?趕緊把她叫進來吧,估計是受了委屈吧。”


    “是,老奴這就去。”陳公公起身後趕緊離開了。


    很快,榮樂公主、陳芷蘭,以及幾個衙役拖著一個被揍成豬頭的甄大人揍了進來。


    一股難聞的酒味傳了嘉康的鼻尖,嘉康帝忍住喉嚨間的惡心,不解地問道:“榮樂,這是什麽?”


    榮樂公主走過去踢了一腳,說道:“父皇,我要告這個狗官,他竟然在光大化日之下不理政務;與金洪福狼狽為奸將一個案件隨便了結,不顧百姓生死;還有就是我和芷蘭她們聽說我們的朋友被抓去了開封府,想迴京看看,竟然在開封府被這狗官調戲了!他根本不配為父母官!”


    “啪!”嘉康帝聽說自己的女兒被這個人調戲了,怒火蹭蹭的往上冒,再加上這一陣陣酸腐的酒臭味傳來,嘉康帝忍無可忍地站起身將手邊一茶盞扔過去,“嘭”的一聲,甄大人的額頭便破了一個口子,鮮紅的血頃刻間流了出來。


    甄大人此時也被這茶盞砸醒了,朦朧間看到了一個明黃色的人影走過來,甄大人想揉揉眼睛結果發現身子被捆綁地無法動彈。


    嘉康帝走下來,狠狠地踹了一腳甄大人,怒斥道:“甄鏞!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竟然敢調戲朕的公主!是誰給你的膽子!”


    甄大人這才發現自己是在皇宮的勤政殿中,哆哆嗦嗦地說道:“皇,皇上,下官沒有,下官真的沒有調戲公主,這肯定是個誤會!”


    榮樂公主冷哼道:“我還能冤枉了你不成,你看看這兩個衙役當時也在,眾目睽睽之下,我豈能冤枉了你?”


    甄大人這才想起來剛剛入府的時候確實是看到了幾名女子,頓時冷汗連連,後脊背都發涼,顫抖地說道:“我,我錯了,我真的不知道是公主,我剛剛在外麵吃多了點酒,迷糊了。皇上,皇上,請饒了下官吧,下官再也不敢了。”


    “你大白天的為何會喝的酩酊大醉?”嘉康帝怒視著甄大人。


    甄大人被嘉康帝的眼睛盯得一顆心怦怦直跳,結結巴巴地說道:“和,和舊友,我看今日無事,舊友來訪,於是貪杯了。”


    “你信口雌黃!根本就是你之前勾結金洪福將仁德堂的案件草草了結,然後和金洪福去珍饈齋大吃大喝了!你還敢不承認!我可以將珍饈齋的人喊了來與你對峙!”榮樂公主氣唿唿地說道。


    嘉康帝又踢了一腳甄大人,說道:“你還不從實招來?要不要我將人都給你找了來?”


    甄大人在地上連連磕頭,哀求道:“皇上饒命啊!皇上饒命啊!下官真的不是故意調戲公主的,我真的貪杯了。”


    “那金洪福還有那仁德堂是怎麽迴事?你還不坦白?難道要動了刑才老實嗎?”嘉康帝提高了嗓音問道。


    甄大人眼珠子滴溜溜地轉個不停,心裏早已是五內翻滾了,最後嘴巴動了動也不知道該如何說起。


    嘉康帝見甄大人始終都不肯說,額頭青筋暴起


    ,大聲吼道:“來人!將甄鏞給我拉下去打二十大板!”


    “是!”兩名禦前侍衛聽到嘉康帝的話後立刻上來拉甄大人。


    “皇上,皇上!下官真的知道錯了,下官再也不敢了!皇上你就饒了下官吧。”甄大人被兩名禦前侍衛拉著,嚇得哭了出來,很快眼裏鼻涕一起下,還不死心地迴過頭朝嘉康帝求饒,但是嘉康帝背過身毫不理會甄大人的哀嚎。


    “父皇,你不知道這個甄鏞有多過分,他要永久性的關了仁德堂,還判了我的朋友的死刑,絲毫不給她一個解釋的機會。”榮樂公主聽到殿外甄大人“啊啊啊”的哭喊聲大大的解了心頭的怒火,於是繼續在嘉康帝的身邊控訴甄大人的罪狀。


    嘉康帝疑惑地問道:“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父皇,我希望父皇先替我保守個秘密我才能說,這可是我的好友的事。”榮樂公主走到嘉康帝身邊嬌嗔道。


    “你啊。好吧,我幫你藏著你的秘密,你趕緊跟我說說到底是怎麽迴事。”嘉康帝寵溺地摸了摸榮樂公主的頭,說道。


    榮樂公主笑著上前挽住嘉康帝的手,說道:“父皇,您不知道那金洪福的嫡女金鈴子有多囂張,在靈山學院的時候竟然嫉妒玉潤,給玉潤下毒,若不是院長相救,玉潤差點就死了。後來院長將金鈴子逐出靈山學院,並且取消了金府繼續給靈山學院供應藥材的資格。


    玉潤這次拿了院子親自簽名的授權迴京的,她隱姓埋名是為了減少不必要的麻煩,但是金府得知了這個消息後聯合甄大人將玉潤帶迴了開封府,先是打了二十大板,接著又關入死牢要秋後問斬。真正是豈有此理!”


    “這靈山學院的院長為何願意將這資格給玉潤?”嘉康帝不解地問道。


    榮樂公主笑著說道:“當然是因為蕭玥蘭啊,玉潤是蕭玥蘭的表妹,蕭玥蘭是院長的徒弟,院長當然願意幫著玉潤。更何況,這金鈴子當時為了毒害玉潤偷了學院的禁藥已經犯了學院的大忌,院長肯定不會幫著金府的了。”


    “蕭玥蘭,一轉眼這丫頭已經走了那麽多年了,唉,可惜了。”嘉康帝歎息一聲,然後朝外麵喊道:“將甄鏞給我拖進來!”


    很快,兩名禦前侍衛弄醒了已經昏死過去的甄大人,並將他渾身是血地拉了進來。


    “說!你得了金洪福多少好處?”嘉康帝踢了一腳,說道。


    甄大人一動都不敢動地趴在地上,哀聲求饒道:“皇上,臣沒有拿金洪福的好處啊,臣是冤枉的。”


    嘉康帝冷哼一聲,說道:“你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嗎?看來二十大板還不夠,來人!”


    “我,我說,我全招。”甄大人嚇得連忙說道,“今日一早金洪福的嫡子金錢來遣了小廝過來,給了臣一箱黃金,說仁德堂冒稱自己取得了給靈山學院供應藥材的資格,讓我待會派人過去。於是我就派人過去了。”


    “你個狗官!竟然如此不分青紅皂白,拿著朝廷給的俸祿,做的卻是沒良心的事!你會不得好死的!”榮樂公主氣的破口大罵。


    甄大人此時趴在地上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甚是狼狽,哀求道:“皇上,臣錯了,臣真的錯了。求皇上繞過臣這一次吧。下迴打死臣都不敢了。”


    嘉康帝怒斥道:“你做了這等事還想朕饒了你,你當真是想的美!今日我若不治了你,如何振朝綱!來人!將甄鏞關入死牢,秋後問斬,著錦衣衛即刻查抄甄府。另外金府金洪福嫡子金錢來對朝廷官員行賄,又誣告仁德堂,罪不可恕,將金錢來抓去南疆服三年刑役,無召不得出南疆。”


    很快禦前侍衛將甄大人拉了下去,陳公公也拿著皇上的聖旨下去了。


    榮樂公主嘟著嘴走到嘉康帝身邊,說道:“父皇,怎麽你就不治那金洪福的罪啊。”


    “現在還不是時候,你別急。”嘉康帝拍拍榮樂公主的肩膀說道。


    榮樂公主想了想,說道:“父皇,你是不是將潤兒的仁德堂忘記了?仁德堂可是被甄鏞下了永久關閉的命令呢。”


    “你倒是提醒了我,你等等。”嘉康帝捏了捏自己的太陽穴,取出一張宣紙,上麵寫了幾個大大的字,又在旁邊蓋了一個自己的私章。


    榮樂公主好奇地低下頭一看,念道:“懸壺濟世仁愛無疆”


    “父皇,你這是?”榮樂公主抬頭不解地問道。


    嘉康帝“哈哈”一笑,說道:“既然院長因著蕭玥蘭的緣故頗多照拂玉潤,那麽朕也不能小氣了去。你將這送去,還有這道解封仁德堂的聖旨。有了這些從此以後再也不會有人敢動仁德堂了。”


    “父皇!您可真是英明神武,治世明君啊。我替潤兒謝謝您了。”榮樂公主激動地說道。


    嘉康帝爽朗的一笑,揮揮手說道:“快去吧。再不去我估計仁德堂都要被那些衙役給拆了。”


    “對對對,那父皇我先走了。”榮樂公主立馬抱起東西。


    嘉康帝無奈地一笑,道:“毛毛躁躁的,既然迴來了,那麽迴靈山學院之前去看看你母後。”


    “是。我會去看母後的。”榮樂公主連連點頭,然後拉著陳芷蘭快速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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