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日漸炎熱,人們大多都躲在家裏不願出門,大街上也顯得冷冷清清的,隻有樹上的知了不聽的叫嚷著,讓這夏日顯得更加燥熱。.


    “大小姐。”魏棟走到玉潤的身邊,說道:“這是剛拓印好的授權。您過目一下。”


    玉潤從魏棟的手裏接過,仔細看了看,滿意地點點頭,說道:“可以,你把它框起來掛到外麵。”


    “是。”魏棟應道。


    玉潤想了想又問道:“其他事情都安排的怎麽樣了?日子挑好了嗎?”


    魏棟笑著說道:“這事黃伯早已經找人算過了,三天後是個好日子,我請了城東最有名的舞獅隊,到時候會請他們來助興。”


    “可以。那這幾日可有招到新的大夫?”玉潤問道。


    魏棟想了想,說道:“目前來看有十五人還算可以。”


    “行,那我現在去一趟明德堂跟許大夫說說這事。你這邊招人不要停下,到時候多選些人也無妨,目前是我們正值用人之際。”玉潤起身囑咐道。


    魏棟點點頭說道:“好,大小姐放心吧。”


    玉潤起身迴到裏屋裏找了一張贏皮麵具貼在臉上後,穿著男裝從仁德堂的後門離開了。


    明德堂


    “喲,這位公子是看病還是買藥?”掌櫃看到一名玉冠束發唇紅齒白的俊俏男子走了進來,殷勤地上前打招唿。


    玉潤有禮貌地行了一禮,壓低聲音說道:“掌櫃,我想找許大夫,他現在可在店裏?”


    “哦,你是想看病吧?許大夫在,我帶你過去吧。”說著,掌櫃帶著玉潤進了一件小房間。


    此時許長老正拿著醫,看到有人進來便將醫收起來,問道:“這位公子是哪裏不適?”


    玉潤笑著朝許長老行了一禮,用原來的聲音說道:“許大夫,許久不見,可還記得我?”


    許大夫聽著熟悉的聲音,忽然有些想不起對方是誰,正當納悶時,玉潤用手指沾了沾茶盞中的水,在桌上寫了“玉潤”兩個字。


    許大夫有些不敢置信地仔細看了看,果然眉宇間有幾分相似,笑著搖搖頭說道:“你這裝扮過來可是為了什麽?我可不信你是來看病的。”


    玉潤訕訕一笑,在邊上坐下後,說道:“許大夫,實不相瞞,那仁德堂是我母親留下來的。我前幾日剛剛拿到了給靈山學院提供藥材的資格,所以我想三天後在店門口熱鬧一下。”


    “哦?那可真是可喜可賀了,到時候我會到場祝賀的。”許大夫高興地說道。


    玉潤嘻嘻一笑,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謝謝許大夫,隻是今日過來還有一件事情想請您幫忙。”


    “有什麽事就說吧。我和你也算投緣,能幫的我肯定會幫你的。”許大夫捋了捋胡須說道。


    玉潤感激地說道:”謝謝許大夫,我想著多招幾個大夫,我知道李大夫在這京城中也是頗有威望,因此我想請許大夫過去給我把把關。”


    “哈哈,這有何難。什麽時候?我準備準備,到時候一定會過去的。”許大夫點點頭說道。


    玉潤想了想,說道:“這個就定在明日上午吧。”


    “可以,明日上午我會過去的。隻是為何你要招那麽多的大夫?你給靈山學院供應藥材也不過隻要多幾個雜役便可啊?”許大夫好奇地問道。


    玉潤歎了口氣,無奈地說道:“實不相瞞,前段時間我在靈山學院被人下毒,險些喪命。那下手之人便是那金府的嫡女金鈴兒。因此我和金府的梁子也算是這樣結下了。”


    “金府?你是說金洪福?他的生意可是遍布九州,你如何能鬥得過?”許大夫擔憂地問道。


    玉潤淡淡一笑,說道:“我也打聽了,這人平日裏作風並不好,在藥材這個行業得罪的人並不在少數。如今我們院長撤了他給學院供應藥材的資格,雖然他如今還在極力遮掩,但我三日後必定要把這一層紙給捅破,到時候勢必會引起一些動蕩。到時候再借機行事吧。”


    “可為何金鈴兒要對你下毒?”許大夫不解地問道。


    玉潤無奈地扶了扶額,說道:“唉,金鈴兒是我的大師姐。自從我進入醫學院後,師父一直都很器重我,所以讓她非常的不滿,她怕師父以後將衣缽傳給我,所以才對我下手。”


    “這金鈴兒是昏了頭了嗎?據我所知,靈山學院的每一個長老可不會那麽容易就隱退的。就算是你師父死了,也不一定會在你們這些徒弟中選下任,絕大多數都是在其餘的長老中挑選一名。更何況你們師父如今還活的好好的,那金鈴子就開始在盤算這些。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許大夫鬱悶地說道。


    玉潤好奇地問道:“許大夫對我們靈山學院還挺熟悉,是有些淵源嗎?”


    “嗯,我和你的師父李長老是師兄弟,當年師兄是我們整個學院成績最好的,因此被留在了學院。潤兒你能成為我


    師兄的徒弟我也是為你感到高興啊。”許大夫高興地說道。


    玉潤訕訕一笑,說道:“謝謝許大夫。那我先迴去了,明日我在仁德堂等你。”


    “好,去吧。明日我一定過來。”許大夫點點頭說道。


    第二日,當許大夫來到仁德堂的時候,仁德堂的後院大廳裏已經站了十五人。


    玉潤高興地迎上前,說道:“許大夫您來的可真早,我還想著等人到齊了招唿人去請您呢。”


    “哈哈,要這些虛禮作甚,人都齊了?”許大夫掃了四周一眼問道。


    玉潤連連點頭,說道:“是的,就這些人。許大夫請吧。”


    說著許大夫被玉潤請到了主位上,自己則站在許大夫的身旁,許大夫對玉潤謙遜的態度連連點頭,感到非常的滿意。


    玉潤站在許大夫的身旁,清了清嗓子說道:“這位便是京城裏非常有名的許大夫。今日便由許大夫來給你們考核,考核通過的人便可以留下。”


    “是。謝許大夫。”眾人應道。


    玉潤躬身對許大夫說道:“許大夫,那你現在開始把。”


    “好。”許大夫點點頭,接著從一個盒子裏拿出一疊紙交給邊上的小廝,說道:“首先每人十個藥方,你們必須在半炷香的時間內找出錯誤的地方。”


    說完,許大夫朝小廝擺擺手,小廝應聲將藥方分發給每個人,接著又取來半炷香點燃。


    一聲“開始”之後,眾人開始低頭檢查每個方子,並將錯誤寫在紙上。


    玉潤從丫鬟手裏拿過茶壺,給許大夫添了些茶後,說道:“許大夫,先喝口茶。”


    “哈哈,你也坐著吧,別光站著了。還有一會呢。”許大夫高興地拿起茶盞抿了口茶。


    玉潤笑著點點頭,坐在了許大夫的下首。


    半炷香的時間一晃而過,小廝喊了聲“停”之後,就開始上前收紙。


    許大夫低頭仔細檢查了一遍後,指了指其中兩張紙,對玉潤說道:“你看看,這兩個恐怕不行,有寫錯的。”


    玉潤拿過來一看,果然都錯了兩三處,於是開口說道:“吳越,張宏,你們兩個錯了兩三處先行離開。其他沒有錯的留下來。”


    兩名名叫吳越和張宏的男子哀歎一聲,被門口守著的小廝帶著離開了。


    “接下來,我這有個病人,你們給他看看,然後寫一個方子給我。”許大夫說著又朝小廝揮揮手。


    小廝退出去後,很快就指揮著兩人將一個病人抬了進來,隻見這個病人臉色蠟黃,精神萎靡,身體還有微微抽搐,看著十分嚇人。


    許大夫對剩下的十三人說道:“你們開始吧。”


    “是。”眾人應道。


    很快,便有人陸陸續續地將方子交給許大夫,許大夫低頭看著藥方,時而眉心緊皺,時而眉心舒展,看得下麵的人更是緊張萬分,要知道許大夫曾是宮裏的禦醫,隻是不喜歡宮裏的生活所以才出來,但是他的權威依然是不可置疑的,能得到許大夫的指點更是十分不容易的。


    就在大家的焦灼和期待中,許大夫放下了藥方,笑著說道:“望聞問切,看似簡單,其實也難。我們做大夫的為的是救死扶傷,因此任何時候我們都必須抱著嚴謹的態度,萬不可大意。”


    接著許大夫走到病人麵前,把了把脈,又翻看了下病人的眼皮,最後看到病人的嘴角有一絲白色痕跡時,從懷裏拿出一塊布掐住病人的下顎,病人張開嘴,一股難聞的味道飄了出來,引得周圍的人紛紛捂著鼻子側過身。


    “現在你們知道了吧?這個測試有三個人沒有寫出正確的藥方,分別是趙寅,郭然,溫禾。很抱歉,你們被淘汰了。”許大夫迴到桌邊,拿起被挑出的三張紙說道。


    “謝許大夫指點。”趙寅、郭然、溫禾三人上前躬身一禮,然後轉身離開了。


    玉潤笑著對許大夫說道:“那這病人現在需要我安排人給他熬藥嗎?”


    許大夫“哈哈”一笑,捋了捋胡須,說道:“不如你也過去看看,可否有更好的辦法治好他。”


    玉潤一愣,隨即其實對著許大夫一禮,說道:“那恭敬不如從命了,還望許大夫多指點一二。”


    “去吧。”許大夫笑眯眯地說道。


    玉潤走到病人的身邊把了把脈後,有前前後後的檢查了一遍,轉身對許大夫問道:“我可否給他施針?”


    “哦?為何?”許大夫走近問道,其他十人也跟著走過來。


    玉潤站直身子說道:“他還有抽搐和吐白沫的症狀,我先施一套針法讓他鎮靜下來再給他服藥更加好。”


    “請吧。”許大夫笑著點點頭說道。


    玉潤點點頭,從袖兜拿出一副銀針,淡定地在病人的幾處穴位紮了下去。不一會兒,果然病人已經停止了抽搐。


    “哈


    哈,不錯不錯。不虧是我師兄的徒弟,還是我師兄好福氣啊,能有你這樣一位聰慧過人的徒弟。真是讓我羨慕的緊。”許大夫滿意地直點頭。


    玉潤將銀針取下後,對許大夫一禮,說道:“謝許大夫誇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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