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宸赫見文翼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已是生命垂危,於是立刻飛身而出,提劍往黑一一擊,黑一觸不及防地倒退一步。m.9366zt.佩劍被黑一踢遠後又迴到了慕容宸赫的手上。


    “哼!慕容宸赫你終於肯現身了!”黑一嘲諷地看著慕容宸赫。


    慕容宸赫懶得理會黑一的話,轉過身對副隊長喊道:“楊副隊長,你繼續給文翼輸原力,不然文翼就危險了。”


    “是!”楊副隊長道。慕容宸赫的到來,給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打了一劑強心針,兩個士兵上前扶住文翼,楊副隊長坐在文翼的身後源源不斷給文翼輸入原力。


    “你是誰?是受了誰的指使?”慕容宸赫朝黑一怒吼道。


    黑一冷冷一笑道:“哼,你不配知道!決一死戰吧,今日不是你是就是我亡!”


    “你以為你吃顆丹藥就能打敗我?不知死活!”慕容宸赫將佩劍懸浮於空中,禦劍飛到黑一的跟前。在龐大的黑一麵前,慕容宸赫雖然顯得非常弱小,但依然目光淩厲,行動如獵豹般敏捷。


    黑一伸手去抓慕容宸赫,慕容宸赫一個側身躲過黑一的大掌,從懷裏拿出匕首往黑一的心口扔去,瞬間匕首插進了黑一的胸口,鮮血直流。


    “你!”黑一憤怒的將匕首拔出扔掉,往傷口周圍點了幾下,鮮血漸漸地被止住了。


    “慕容宸赫,你也不過如此!今日定要你有來無迴!”黑一“哈哈”大笑起來,震得周圍的空氣都開始抖動,而剛剛平靜下來的文翼又再次吐出一口血來。


    “將軍,不好了,文翼又吐血了!”楊副隊長焦急地喊道,但是手中的動作還是沒停下來,依然給文翼灌輸著原力,為文翼續命。


    慕容宸赫往後一看,眉心緊鎖,又迴過頭看向黑一,一聲不吭地在其身邊禦劍來迴穿梭。黑一生見慕容宸赫遲遲不行動,生怕有詐,也停止了笑聲,緊緊盯著慕容宸赫的動作,時不時地伸出大掌去抓慕容宸赫。


    慕容宸赫豈會讓他得逞?忽然慕容宸赫腳下一發力,整個人往後翻去,腳下的佩劍往斜上方飛速的而行,黑一以為慕容宸赫要逃離才往後翻,於是一揮手想拍掉慕容宸赫的佩劍,結果慕容宸赫腳剛一點地就從懷裏拿出另一把匕首撲向黑一的下半身。


    隻聽“啊!”的一聲驚唿,黑一痛苦地倒地,寬大的手掌捂著下半身痛苦地哀嚎著,地上是一片殷紅的鮮血。此時的黑一早已不複剛才的勇猛無敵。


    “文翼如何了?”慕容宸赫轉過身看向楊副隊長。


    楊副隊長搖搖頭說道:“沒有醒過來的跡象,估計很危險。”


    慕容宸赫皺了皺眉頭,走到黑一的身邊,踢了踢黑一,問道:“說,到底是誰指使你來的?”


    “你個卑鄙小人,竟然使出下三濫的手段。你不配知道那人是誰。”黑一痛苦的喊道。


    “敬酒不吃吃罰酒!”說著慕容宸赫取出佩劍往黑一的脖子上和胸口上各刺了一刀,鮮血如開了閘的洪水般飛速地湧了出來。很快,黑一便奄奄一息,身體也不複剛才的魁梧,皺巴巴地縮迴了原來的模樣。


    “你們已經看到了你們的頭是怎麽死的!如果你們想活命就說出背後指使的人,不然休怪我無情!”慕容宸赫抬頭看向周圍的黑衣人,威嚴的眼神掃過周圍的黑衣人,讓他們忍不住想下跪。


    “哢!”其中一個黑衣人飛身而出,從慕容宸赫的身後襲擊。慕容宸赫耳朵動了一動,兩隻手指往後一指,身上的佩劍早已朝手指的方向飛去,穿過了黑衣人的身體,黑衣人倒地而亡。


    慕容宸赫拔出佩劍往所有黑衣人身上指過,道:“你們誰還想來試試?”


    周圍的黑衣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孤注一擲,群起而攻之。而在結界內的楊副隊長見此情景,嚇得立刻吼道:“你還不去幫將軍。保護將軍的安危!”


    站在結界內的士兵們早已按耐不住,聽到楊副隊長的話後立刻衝出結界加入了戰鬥。


    與此同時,在混戰內的慕容宸赫焦急文翼的身體狀況,手起刀落,殺出重圍後來到楊副隊長的身邊,說道:“楊副隊長,這裏就交給你了,待會你們和武毅,老黃匯合後就往京城出發。我怕文翼撐不到京城,這裏離靈山學院極近,我先送文翼過去療傷。隨後我就會跟上。”


    “好,那將軍小心。”楊副隊長將文翼交給慕容宸赫後也加入了混戰中。


    由於此時的這群黑衣人因為主心骨黑一已死,此時也不過是一盤散沙任人宰割。很快楊副隊長等人便以絕對的優勢將這些黑衣人全部殺死。


    而慕容宸赫則帶著文翼焦急地甩著馬鞭,催促著戰馬往靈山學院跑去。


    龍黑坡東麵山腳下


    老黃越過龍黑坡沒多久也等來了武毅帶著的隊伍。


    “不錯嘛,老黃,你們居然是第一個到達的。將軍呢?”武毅看著老黃的隊伍整整齊齊沒有少什麽人高興地拍拍老黃


    的肩膀。


    老黃指指西邊,說道:“將軍不放心文翼去了西坡,還沒過來。”


    “嗯,文翼確實弱一點,那我們先在這裏等會吧。”武毅點點頭,然後往後喊道:“原地休整。等將軍到了再出發。”


    “是!”眾人齊聲應道。


    一個時辰過去,天色已經昏暗。


    “老黃,怎麽會那麽久,不如我們進去看看?”武毅焦急地來迴踱步,是不是往迴張望。


    老黃皺了皺眉頭,說道:“這龍黑坡白日就很陰暗,如今裏麵更是難以辨別方向。不如我們再等等吧。”


    “唉,文翼定是遇到了危險了,不然以將軍的武功是不可能被困那麽久的。”武毅擔憂地說道。


    老黃往地上啐了口,說道:“他娘的,也不知是哪個兔崽子,自入關來,追殺就沒停過。要是被我知道是誰我定要砍下他的腦袋當尿壺!”


    “唉,世子爺還好,待在王府沒人敢動。咱們將軍這些年為皇上南征北戰還要到處受掣肘,真他娘的是什麽事!沒有我們將軍在邊關拚死拚活,哪有他們什麽芙蓉暖帳!”武毅憤恨地說道。


    “來了,來了!”忽然一個士兵站起身指著幽暗的林中喊道。


    武毅立刻上前定睛一看,果然是文翼帶著的那支隊伍,連忙往前跑去。


    老黃也看到了人影,跟著武毅一起跑過去。


    “你,你們這是怎麽了?將軍呢?文翼那家夥呢?”武毅驚訝地看著灰頭土臉的眾人,一點氣勢都沒有。


    “唉!”楊副隊長長歎一聲,說道:“文翼身負重傷,若不是將軍及時趕到,恐怕我們都會被死在裏麵。對方實力太強了。”


    “什麽!”老黃往後看看還是沒有看到受傷的文翼和慕容宸赫,焦急地問道:“那文翼和將軍還在裏麵?”


    楊副隊長搖搖頭,說道:“將軍怕文翼撐不到京城,早已出去去靈山學院了。將軍說隨後就來”


    武毅震驚的退後一步,剛毅的臉上瞬間撕裂開來,捂著臉“嗚嗚嗚”地哭了出來,邊哭邊說道:“都怪我,我平日總是慣著文翼的懶散,結果節骨眼上卻是被人打得生命垂危,還連累將軍奔波。”


    “武毅,我知道你們兄弟情深,這事你別自責了。我當時看的很清楚,不是文翼太弱,是對方吃了什麽丹藥,變得力大無窮,整個人都膨脹了好幾倍,那麽兇猛的狼都能被他隨隨便便打死,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楊副隊長安慰道。


    老黃拍拍武毅的肩膀說道:“楊副隊長說的沒錯,誰也沒想到文翼會碰到這樣的妖怪般的人物。現在我們重要的事情是聽將軍的指令早日迴京,免得再生出事端來。我想將軍應該也會很快趕上來的。”


    “老黃說的沒錯,經此一事,對方折損這麽多,估計沒那麽快追來,我們還是即刻出發吧。”楊副隊長說道。


    武毅點點頭,吸了口氣,說道:“走吧。”


    而另外一邊,慕容宸赫為了早點到達靈山學院,使勁地拍打著坐騎,終於在黑天之前到達了靈山學院的院門口。


    管著學院結界的三長老自從上次烏拉木靈闖入後便同上官司南一起合力加了一道結界,隻要陌生人想進來三長老和上官司南都能接收到信號。


    因為慕容宸赫很久沒有迴來,所以不知道有這道結界。正當慕容宸赫納悶怎麽打不開結界時,三長老和上官司南收到了外麵那道結界傳來的信號,都立刻趕到了學院門口。


    “宸赫?你這個時候怎麽過來了?”上官司南奇怪地問道。


    三長老眼尖地看到了趴在戰馬上的文翼,連忙上前幫慕容宸赫將昏迷中的文翼從戰馬上扶下。


    慕容宸赫指指文翼,朝上官司南說道:“院長,剛剛我們在龍黑坡遭遇埋伏,這人身受重傷,我把他交給您了。我還得趕上迴京的軍隊,不然又得是一通彈劾。”


    “你沒事吧?這,這人是誰?”上官司南好奇地問道。


    慕容宸赫翻身上馬說道:“我沒事,他是我的貼身侍衛,等他醒來後就讓他馬上迴京。”


    上官司南點點頭,說道:“好,你放心。”


    “告辭!”說著慕容宸赫一夾馬肚,馬鞭往後甩去,馬兒吃痛向前奔去。


    三長老扶著文翼,朝上官司南問道:“院長,那這人我們安置在哪裏呢?”


    “兌院吧,隱蔽點。”上官司南說道。


    三長老點點頭,說道:“那我先將他帶去兌院,李長老那裏要麻煩院長您通知他了。”說著三長老將文翼扛在身上往兌院走去。


    上官司南拿出水晶,注入一絲原力後,空中出現了李長老的身影。


    李長老焦急地問道:“是我徒弟有消息了?”


    “不是,快去兌院,我在那裏等你。”上官司南搖搖頭說道。


    李長老不解地問道:


    “那裏是下人院啊,為什麽要去那裏?”


    上官司南一邊說一邊時刻觀察著周圍,催促道:“你去了就知道了。”說著一揮手,李長老消失在了空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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