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個大夫會不會太多?”魏棟皺皺眉問道。.


    玉潤搖搖頭,說道:“不會,一旦在這半年裏我們的名聲打響,生意做大,那麽我們勢必就要開始擴張,到時候我們當然要安插我們自己的大夫去那些藥鋪。”


    魏棟摸著下巴想了想,說道:“照小姐這樣說,我還得培養一些人到時候去那些店鋪做管事。”


    “你可以著重培養幾個,到時候看情況安插吧。畢竟我們收購一家新的店鋪想大換血很難。強龍壓不過地頭蛇,有時候借力打力也是不錯的選擇。”玉潤笑著說道。


    魏棟“哈哈”一笑,說道:“大小姐說的甚是有理,是魏某我思慮不周啊。”


    “吱呀”忽然,房門被推開,黃伯笑嗬嗬地站在門口說道:“先吃飯吧,大小姐一路趕過來定也是餓了。”


    玉潤揉了揉肚子,彎著腰,一撅眉,歎道:“哎呦,黃伯這一說,我倒是真的餓了。”說著站起來,樂嗬嗬地起身跟在黃伯的身後往隔壁的房間走去。


    “噗嗤”含煙和若雲幾個丫鬟看到玉潤可愛的表情強忍著笑意,抿著嘴跟在玉潤的身後。


    午膳過後,玉潤告別了眾人轉身去了煙雪樓。


    玉潤熟門熟路地從後門進入,避開人多的地方,閃身進了雪柳的房間。


    玉潤悄悄進去的時候正好看到雪柳背對著自己在繡棚邊繡花,於是躡手躡腳地走到其身後雙手捂住雪柳的眼睛,壓低嗓音問道:“猜猜我是誰?”


    雪柳一開始以為是哪個登徒子,後背一緊想立刻做出反抗,結果後來聽到聲音後摸了摸對方的手,嗤笑一聲,說道:“閣主別鬧了。”


    “你,你怎麽會知道的?我現在可是換了皮囊了,你怎麽還認得出我來?”玉潤無語的放開手,說道。


    雪柳轉過身,瞪了玉潤一眼,說道:“難道你忘了這裏是什麽地方?這是煙花之地,我們旁的不會,這察言觀色倒是練得爐火純青。”


    “好吧,本來還想給你個驚喜。”說完,玉潤聳聳肩,一屁股坐在桌邊,給自己倒了杯水,一飲而盡。


    雪柳起身坐到玉潤的身邊,問道:“今日閣主過來所為何事?”


    “我這次迴京有兩件事。第一件事是這樣的,前段時間我在學院裏被金府的嫡女金鈴子毒害了。”玉潤恨恨地說道。


    “什麽?你居然在學院被人下毒了?你現在怎麽樣了?”雪柳著急地問道。


    玉潤攤開手心,一隻白白胖胖的寶寶出現在了雪柳的眼前,笑著說道:“多虧了寶寶,它說它掏空了家底才把我救活,這迴是苦了寶寶了。”


    雪柳高興的將寶寶放在自己手心,輕輕撫摸著寶寶的身體,說道:“寶寶,你迴來了?我還以為你當年跟著玥蘭消失了。”


    寶寶扭扭屁股舒服地享受著雪柳的撫摸,說道:“那是,她都迴來了,我沒有理由不迴來。”


    玉潤拍拍雪柳的肩膀,接著說道:“你別管她了,我今日有重要的事情來找你的。”


    “嗯,你說吧,我聽著。”說著,雪柳從桌肚子裏拿出一盒肉鋪放到桌上,取出一片小心地給寶寶喂食。寶寶躺在溫熱的手心上,享受著肉鋪帶來的鮮美。


    玉潤看了看寶寶一副大老爺的模樣,無奈地搖搖頭,繼續說道:“所以我現在想盡一切辦法要打壓金府。我現在想要你替我做的第一件事是幫我查清楚這京城所有的藥鋪的關係,我要非常清楚的知道哪些人和金洪福有關係,哪些人沒有關係;第二件事,我要你安排我們的人進金洪福的每一個店鋪,包括他的府邸,我要找到他的弱點,適當的時候給他狠狠地一擊。


    我迴京的還有件事是我碰到了當年杜家嘉樂長公主的次子杜鴻遠,他跟我說當年金洪福為了得到他們杜家掌管著的慕容皇朝的金庫,不惜背信棄義,讓他們杜家背上了通敵賣國的罪名。後來我外祖父接受皇上旨意查抄杜家並接管和打理這金庫,因為這件事,導致第二年我被人殺害了。這是杜鴻遠告訴我的。


    可是我納悶的是死的那天明明是慕容建寧指使蕭玥莘對我下的殺手,所以我需要知道慕容建寧和金洪福之間關係,我懷疑金洪福的背後應該還有人給他撐腰,不然他一個小小的商人,就是生意做得再大,野心再膨脹,也不敢打一國的金庫。”


    “慕容建寧這個賤人,當年死皮膏藥般的賴著你,做出一往情深的樣子,結果最後卻是對你痛下殺手,真正是禽獸不如!這金洪福和寧王之間定有見不得人的利益往來。”雪柳氣憤地說道。


    玉潤歎了口氣,說道:“哼,總有一天我也會讓慕容建寧嚐嚐背叛的感覺。還有你趕緊通知在軻瑞國的雨菡,維倻國的雷姝,酉迺國的冰晶,金國的霜露,讓她們盯緊金洪福在那裏的生意,看看都和什麽人往來密切。”


    “是,這個請閣主放心,我一定會讓她們盯緊的,一旦有什麽消息我會第一時間通知您。”雪柳點點頭,然後


    又接著說道:“閣主,既然當年的事趙老侯爺也參與在內,其實你可以問問他。也許他還知道什麽內幕,不然為何會突然遷迴江南。”


    玉潤搖搖頭,說道:“外祖父一心忠於皇上,這些朝廷秘聞是不會告知與我的,即使他知道了真相也會為了大局忍氣吞聲。不然當年也會一聲不吭的遷走了。全是因為當今皇上沒有子嗣,朝局不穩啊。”


    “那也沒辦法了,不過既然這金洪福是個關鍵人物,那麽即使挖地三尺我也要將他查個底朝天。潤兒,你放心,沒有我們蘭閣查不到的東西,最多也就是費點時間。”雪柳安慰地說道。


    玉潤一手托著下巴,想了想,說道:“還有你通知風靈,讓淩雲鏢局包括各處的分點都啟動起來,他金洪福做藥材生意,運輸定是跑不掉的。你讓他們盯緊這些押送藥材的鏢局,最好能將生意搶過來,這樣我們就能摸清金洪福明裏暗裏的生意,給他來個釜底抽薪。”


    “閣主,你想的可真周到,這些事我都會一一交代下去的。”雪柳點點頭,說道。


    玉潤滿意地點點頭,說道:“你辦事我一向都很放心。對了上次我讓你辦的事怎麽樣了?”


    雪柳“噗嗤”一笑,說道:“閣主,這女人懷胎十月呢,我從您那裏迴來也不足一月,人家姑娘即使懷上也還沒顯懷呢。”


    玉潤訕訕一笑,說道:“是我心急了,那邊可有安排我們的人?”


    “有,慕容建寧有個寵妾叫小仙兒,我將她身邊的丫鬟換成了我們自己的,您放心,下月便可知脈象,到時候定讓那寧王府雞犬不安!”雪柳得意地一笑。


    玉潤點點頭,說道:“嗯,等你的好消息。”


    “不過我們的人傳來消息說有一件事十分奇怪。”雪柳撅著眉說道。


    玉潤好奇地問道:“哦?什麽事那麽奇怪?”


    “據說,寧王從來不去蕭玥莘的房裏,根本沒有圓房,蕭玥莘至今還是個處子。你說他們倆狼狽為奸地殺了你,怎麽成婚後會是這樣呢?難道寧王當年不是因為喜歡蕭玥莘而娶她嗎?”雪柳不解地說道。


    玉潤驚訝地看著雪柳,問道:“你確定沒聽錯?這麽多年他們都沒有圓房?”


    “是的,我們的人說寧王大多都宿在自己的房裏,去的最多的也就小仙兒那屋。而且,而且......”雪柳說著忽然露出了厭惡的表情。


    被挑起好奇心地玉潤連忙催促道:“而且什麽?”


    “我們的人說,那小仙兒其實就是個唱曲的,沒什麽能耐,若說她有什麽特別的地方就她和你原來的樣子有七八分相似。據說,據說......”雪柳越說越聲音越輕,心裏有些毛毛的。


    玉潤煩躁地看向雪柳,說道:“你這是什麽毛病,一句話說完不好嗎?非要我催一下,你說一句。”


    雪柳深吸一口氣,飛速的說道:“據說他行房的時候還在喊你的名字。”


    “什麽!”玉潤騰地站起身,額頭青筋暴起,慍怒地說道:“他要不要臉?不行,不毒啞他我睡覺都能做噩夢。”說完玉潤就開始往袖袋裏摸索起來。


    雪柳一把攔著玉潤,說道:“我不想說就是怕你衝動,你看你果然如此。現在還不適合下手,你別忘了你之前讓我做的事情,若是此時將寧王毒啞了,那後麵的戲還怎麽唱下去?”


    “可是,這件事確確實實地惡心到了我,我怎麽都咽不下這口氣。我非要做點惡心他的事不可!”玉潤嫌惡地說道。


    雪柳想了想,說道:“其實我們還得到一個消息就是,其實蕭玥莘一直想跟寧王圓房,隻是寧王一直不肯,因此蕭玥莘一直都在為此事犯愁。畢竟一個女子若是沒有夫君的寵愛,也沒子嗣傍身,這未來的日子隻怕是非常的煎熬的。”


    “哦?”玉潤聽完雪柳的話也冷靜了下來,思忖了片刻後,從袖袋裏拿出一個玉瓶後,說道:“我這藥堪比春藥的作用,但更大的優點是能讓人體態輕盈如若脫胎換骨,且自帶花香。你不是說寧王總喊我的名字嘛,他應該記得我喜歡蘭花,這藥吃下去後身體便會散發出蘭花的香味。你讓寧王身邊所有的妾室通房都吃下這藥,我要讓蕭玥莘天天看著自己心愛的男人和別的女人日日歡好,夜夜笙歌。”


    “都是蘭花味?”雪柳忍不住眼角抽搐了一下,說道:“你好歹放點其他味道,不然明眼人一看定是有人做了手腳,不然這藥再厲害,寧王也不見得會下套啊。”


    玉潤拍了拍腦袋,又從袖袋拿出幾瓶丹藥,說道:“這是帶玫瑰香的,這是帶茉莉香的,這是帶百合花香的......你都拿去吧,反正一定要讓寧王每天都停不下來,氣死那蕭玥莘為止!”


    雪柳看了看桌上的瓶瓶罐罐,好笑地說道:“我看,若是有一日咱們走投無路了,倒也是可以靠你賣丹藥為生。不過我也是好奇,你怎的會做那麽多的這樣的丹藥出來?”


    “這不是前段時間在尚府鬥蘇月眉


    的時候一下子煉製了好多出來。隨便拿幾顆籠絡下下麵的丫鬟,也足以惡心到那蘇月眉了。”玉潤得意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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