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長,這張拓說的人怎麽感覺有些耳熟?”嚴嶸有些不確定地看向上官司南。


    “玥蘭,是玥蘭,難道是玥蘭迴來了?”上官司南不淡定地掐指算著,可怎麽算怎麽亂,最後一拳揮出,不遠處的桌椅應聲而碎。


    旁人看得憂心不已,大家當然知道上官司南至今都不信蕭玥蘭已經死的事實。最後還是嚴嶸小心地上前問道:“院長,反正馬上就要開學了,到時候我們弄一場考核不就明了了?”


    “對對對!你們幾個長老馬上商議一下。然後今天就公布出去。”上官司南連連點頭。


    幾個長老看到上官司南恢複正常總算鬆了口氣,反正下麵辦事的人多的是,於是大長老阮亦凡上前拱手說道:“院長放心。我們現在就下去安排。”


    上官司南揮了揮手然後迴了自己的院子。院長的院子和夫子們的院子是一起的,但是更大一些,整個院子濃鬱的卷氣息之外還有幾分上位者的威嚴。


    “附靈花啊附靈花,若是今年還不能讓我徒兒迴來,我就把你砸了!”上官司南輸完原力後,氣唿唿地在七彩琉璃附靈花邊來迴踱步,不過七彩琉璃附靈花可不管眼前老人糟糕的情緒依舊在陽光下發出最耀眼的光芒。


    “哼”上官司南最後還是嘴硬心軟的大手一揮手,一個結界在附靈花的周圍形成。“不行,我得給臭小子寫封信,讓他迴來看看那個姑娘會不會是玥蘭。”上官司南想了又想,最後還是坐到桌麵前提筆寫了起來。


    寫完後上官司南將信紙折成信鴿模樣,一手托著紙鴿,一手從信鴿上輕輕撫過,嘴裏輕輕念道:“走吧。”紙鴿似乎聽懂了般,啪嗒啪嗒的揮了兩下翅膀後往天空飛去。


    隨著紙鴿飛走,上官司南焦灼的心也淡定了幾分,畢竟馬上就要有人陪著他一起焦灼了。想到這裏,上官司南心情很好的開始煮茶。


    兩天後的北方邊關由於寸草不生,沙塵飛揚,氣溫也比其他地方悶熱很多。練武場上,慕容宸赫威嚴地站在台上,下麵的人大氣不敢出。此時的文翼也已經傷口愈合和武毅一起小心翼翼地站在慕容宸赫的邊上,所有人都不知道這少年將軍將要讓他們做什麽,內心一個比一個忐忑,在如此炎熱的天氣裏後背居然冒著冷汗。


    一盞茶過去,慕容宸赫開口道:“我知道,讓你們半月完成任務覺得我苛刻了,但是我有必要提醒你們我們已經在這鳥都不要飛過的地方呆了兩年了,這兩年你們是如何度過酷暑的你們可以迴憶一下,若是迴憶不起來,我想這一盞茶的滋味應該也體會到了。你們知道接下來該怎麽做了吧?再讓我看到誰一副怨天尤人的模樣,我讓他天天站在這裏暴曬!”


    “是,將軍!”下麵的人嚇得立刻大聲迴答道。


    “我看不出你們的決心!都沒吃飯嗎?”慕容宸赫怒吼道。


    “是!將軍!我們保證完成任務!”下麵的人鉚足勁大聲吼道。


    慕容宸赫滿意地點點頭,說道:“很好,你們繼續操練,待會我讓武毅給你們分派任務。”


    “是!”下麵的人不敢有一絲懶散,站的直直的,目光炯炯的看向慕容宸赫,齊聲迴答道。


    短促而有力的迴應,一改開始拖遝懶散的聲音,慕容宸赫點點頭,帶著文翼和武毅離開了台上。


    “立正!操練繼續!”黃教頭拿著皮鞭從眾人眼前走過,冷冷笑道:“你們也看到將軍的態度了,若是有一絲懈怠,就等著吃鞭子吧?我想你們應該更想讓那些蠻子們受鞭子吧。開始!”一聲令下後,台下四四方方的隊伍整齊有力地四散開來,聽著黃教頭的指令操練。


    “嘰......”飛了兩天兩夜的紙鴿終於找到了慕容宸赫,高興地停在慕容宸赫的眼前鳴叫著。慕容宸赫一看是靈山學院院子的信鴿,連忙向前伸出手,紙鴿乖巧地撲閃著翅膀飛到了慕容宸赫的手掌上。


    慕容宸赫用另一隻手在紙鴿上撫過,紙鴿的結界去除後癱軟在手掌上。慕容宸赫打開紙鴿赫然看到一行字:有人使玥蘭的獨門劍法,速迴!


    慕容宸赫上下看了幾遍後,確定紙上所寫後,來迴地在帳篷內踱步,最後從懷裏拿出一個發簪,遙遠的記憶再次從眼前飄過。


    “慕容宸赫,你能不能不要再纏著我比武了?你看你哪次贏過我了?”某日蕭玥蘭拗不過慕容宸赫的死纏爛打,最後還是跟他來到了比武場上。


    “打過才知道!”慕容宸赫麵無表情的說道。


    “慕容宸赫,你是打不過我的!我又新創了獨門劍法,師父說這劍法能破者寥寥,莫不是你被打的不夠,還想多幾個血窟窿?”蕭玥蘭得意地一笑。


    “你從不佩劍,哪來的劍法?用手比劍嗎?”慕容宸赫冷笑道。


    “哼,若是心中有劍,則萬物皆可為劍。今日我便讓你嚐嚐!”蕭玥蘭也懶得再跟慕容宸赫耗著,雙手打開如蘭花,指尖飛出無數條蠶絲。


    “來吧。”慕容宸赫


    催動佩劍,毫不畏懼地迎麵而上。


    但怪就怪在蕭玥蘭指尖的蠶絲並沒有對上慕容宸赫的劍,而是隨著蕭玥蘭指尖飛速翻轉,蠶絲在空中飛速旋轉,蠶絲散發出的劍氣如虹,逐漸空中形成了一股深不見底的漩渦。而慕容宸赫的劍不再聽慕容宸赫的命令,直接飛入了漩渦中消失不見。


    “這是什麽鬼?”慕容宸赫氣急敗壞地吼道。


    蕭玥蘭瞥了眼慕容宸赫,逐漸放緩蠶絲旋轉的速度,最後往慕容宸赫的方向一指,隻見慕容宸赫的佩劍離開漩渦迴到了劍鞘。而那個漩渦也隨之消失,空中的蠶絲極其聽話地迴到了蕭玥蘭的指尖,然後消失不見。


    “這到底是什麽?”慕容宸赫眼看蕭玥蘭要離開,趕緊追上問道。


    蕭玥蘭笑著說道:“我說了,這是我新創的劍法。以後不要找我比試了,你是打不過我的。”然後轉身離開。


    “等一下!”慕容宸赫本想攔住蕭玥蘭,結果不小心扯下了她頭上的發簪。蕭玥蘭皺了皺眉頭,懶得理慕容宸赫,攏了攏散落的頭發徑直離開。


    年少不知情滋味,待讀懂時,伊人已香消玉殞。思緒收迴,慕容宸赫的一滴淚飄落到發簪上,整個人頹廢地跌坐在地上,懷裏緊緊摟著發簪。


    見得這情景的文翼和武毅心裏已經瑟瑟發抖,麵上扭曲地使勁全力地筆直站著,眼觀鼻鼻觀心,收斂所有氣息,極力讓自己和這空氣融為一體。


    一個時辰過去,就在文翼和武毅覺得慕容宸赫將會繼續這樣在地上做下去時,一道沙啞地聲音傳來:“文翼,武毅,這裏就留給你們了。我要離開幾日。”


    “將軍,讓我陪你去吧。”文翼不放心地上前說道。


    “是啊,將軍,這裏我一個人也可以。還是讓文翼陪著你去吧。”武毅緊接著說道。


    “嘭!”一道勁風從文翼和武毅的耳邊飛過,耳邊的發絲隨之飄落,嚇得文翼和武毅兩人跪在了地上。


    “我走了。”慕容宸赫換上便服後,懶得再說一句,轉身離開軍帳。


    文翼跑到慕容宸赫的桌上,撿起那張罪魁禍首的信紙看了眼,憤憤不平地說道:“這院長一個人發瘋不成,還要帶上我們將軍。這私自離開邊關的罪責若是被人知道,我們都得死!”


    武毅看到蕭玥蘭這幾個字後,忍不住吸了口氣,搖搖頭說道:“但願將軍能求仁得仁,這幾年吃的苦也算值得了。”


    “人都死了,還怎麽求仁得仁?”文翼冷哼道。


    “我覺得與其在這裏抱怨,還是趁早想到徹底趕跑那些蠻夷渣渣的法子。我看將軍的心早就不在這裏了。這幾年你也該習慣了。”武毅拍拍文翼的肩膀說道。


    “那你說,我們接下來該怎麽辦?”文翼拿出火折子,將信紙燃燒殆盡後問道。


    武毅附到文翼的耳邊輕輕說出自己的計劃,文翼驚訝地問道:“你確定這個方法可行?”


    武毅上下前後地打量了下文翼,點點頭,說道:“可以。”


    “好,那就按你說的來。”文翼點頭說道。


    而慕容宸赫走出軍帳後繞開巡邏的隊伍,在馬棚裏找了一批不起眼的戰馬離開了軍營,飛速的往靈山學院趕去。


    當然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此時正在地心小院和姐妹們玩成一片。


    “哎呀,我現在該出哪個了呀。”玉潤煩惱地看著眼前的骨牌。


    榮樂公主坐在對麵,捂著嘴笑道:“哈哈,總算有一樣是你不會的。”接著其他幾人都樂的笑不可支。


    “佩佩,靈兒!你們可是要跟我修煉的!”玉潤抗議地看向兩人。


    蔣佩佩聳聳肩說道:“愛莫能助哦。規則剛才都跟你說了。”


    趙靈兒一掃剛才的陰霾,嘚瑟地說道:“我現在可是你的牌友嗎?你不知道牌場如戰場嗎?你會給敵人提示嗎?佛曰,不可說,不可說哦。”


    玉潤氣的牙癢癢地,看了眼另一邊坐著的蘇伊曼,最後還是轉身向陳芷蘭求救道:“芷蘭,你最好了,趕緊教教我吧。你看我都輸了多少了?我知道你最想進這靈山院的藏閣,隻要你今日幫了我,我有辦法讓你天天去到不想去為止。”


    “什麽?潤兒,你有辦法?”同樣是癡的蘇伊曼也不淡定了,兩眼放光的看向玉潤。


    玉潤從懷裏拿出玉牌在眾人眼前晃了晃後藏進懷裏,嘚瑟地說道:“這塊玉牌是當年父親救了院長,院長送給父親的。拿著這玉牌可以隨時進出藏閣哦。你們還不趕緊巴結我?”


    “啊,潤兒,你賴皮!”趙靈兒見蘇伊曼和陳芷蘭有倒戈的跡象,大聲抗議道。


    “你也說了啊,這是戰場,戰場怎麽能少了誘惑呢?”玉潤哈哈一笑,瞟了眼抓狂的趙靈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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