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華還是很遺憾:“如果她能是個正常的姑娘多好,這樣外麵的人都不會歧視她。”


    薑知知挽著方華的胳膊:“媽,隻要珞珈不在意,她是開心的,其他都是次要的。”


    方華想想也是:“也對,還有這個廖國慶,我是不會放過他的,你去忙你的,我來對付他。”


    薑知知以為方華會去找方國政,沒想到到家是先給周承誌打電話。


    淩晨正是人睡的正香的時候,方華的一個電話,嚇的周承誌一哆嗦,聽見方華聲音洪亮,放心不少:“一大早你打什麽電話?”


    方華吼著他:“一大早就不能打電話了!平時不用你,你知道迴家,。現在用你,你連個影子都沒有,你現在在哪兒呢?趕緊迴家。”


    周承誌無奈:“我在外省,昨天剛到,家裏有什麽事情嗎?”


    方華聲音很大:“有!有天大的事情,有人想殺了商商和小周幾!”


    周承誌嚇的電話差點兒掉了:“到底怎麽迴事?”


    方華雖然生氣,但還有理智在,知道所有軍線都是被監聽的,也沒亂說:“有人想綁架商商和小周幾,不過現在已經被抓了,我擔心可能是個團夥。”


    周承誌氣的拍桌子:“這是不想活了!目無法紀!等我迴去。”


    說完氣衝衝的掛了電話。


    薑知知就看見,方華坐在電話旁邊,一個淩晨給家裏所有親自都打了個遍,開口是有人差點兒要殺了小周幾和商商。


    周家和方家親戚之間關係一直很融洽,隨便一個人出手,都能在廖國慶在裏麵出不來。


    就是這樣,方華還是覺得不解恨,掛了電話咬著牙:“真是恨不得抽了他的筋,扒了他的皮。”


    薑知知看方華眼底全是紅血絲,她的身體也不能熬夜,趕緊勸著方華上樓睡覺:“媽,你先別生氣了,先上樓睡兩個小時,等醒了咱們再商量這個事情怎麽辦。”


    方華冷哼:“反正是不能心慈手軟。”


    等方華上樓休息,薑知知也隻是眯了一會兒,就趕緊起來洗漱去上班,今天上午和下午都要坐診,也不好請假。


    一上午病人都很多,薑知知連喝口水的功夫都沒有,午休時好不容易能喘口氣,剛拿起水杯準備喝水,蘇立婷匆匆忙忙闖了進來。


    “薑知知,我是被廖國慶強迫的,我沒有害死金懷瑛。”


    薑知知重重放下水杯,忍著一股怒意:“金老師是不是你害死的,你心裏很清楚。你跟我說不著,有這個功夫,你應該去跟公安解釋。”


    蘇立婷直搖頭:“我已經跟公安說過了,金康也不是廖國慶的兒子,他就是金懷瑛的兒子!”


    薑知知冷笑:“蘇立婷,都這時候了,你覺得我還會相信嗎?之前我敬重你是金老師的妻子,對你一直很客氣。可是現在,如果法律不能製裁你,我一定會壓著你去金老師墓前,給他磕頭認罪!”


    “我說到做到!”


    蘇立婷怎麽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如果知道,她說什麽都不會來京市,就帶著兒子在小城市裏,安安穩穩的當一名普通的醫生。


    過個踏實的小日子不好嗎?


    她現在被廖國慶忽悠的,都沒了自己的主見,一會兒覺得廖國慶說的很有道理,就是應該把筆記要迴來,留給金康。


    一會兒又覺得,應該帶著金康迴老家,好好過日子。


    後來,廖國慶說是薑知知霸占了筆記不給,還害的他現在連工作都沒了。


    她不知道為什麽又鬼迷心竅,和廖國慶又混在了一起。


    昨天更是睡在了一起,還被一個瘋子發現!


    現在,薑知知竟然還威脅她!


    蘇立婷想想現在一團糟的生活,又開始恨薑知知:“你說的好聽,不過就是為了霸占金懷瑛的筆記!用你們家的權勢壓人,否則,你能有什麽能耐?再說,金懷瑛能把筆記給你,誰知道你們之間有什麽不可告人的勾當!”


    “啪!!”


    蘇立婷話沒說完,薑知知就掄起胳膊,一巴掌扇了過去。


    沒等蘇立婷反應過來,迴手又是一巴掌。


    薑知知甩了甩發麻的手掌,瞪眼看著臉頰腫起來的蘇立婷:“我早就想動手了!你竟然還想著跟廖國慶一起綁架我的孩子,你也是一個母親,心思怎麽可以這麽惡毒?”


    說著又一巴掌甩在蘇立婷臉上:“這一巴掌,是我替金老師打,替他不值。在那麽難的日子,省下每一分錢來養你這個白眼狼。”


    啪的又一巴掌扇過去。


    “這一巴掌,是替我自己打的,之前對你太心慈手軟,你竟然敢把主意打在我孩子身上。你要是敢動他們一根頭發絲,我就敢用手術刀挑斷你的手筋。”


    蘇立婷捂著火辣辣的臉,感覺滿眼冒金星。


    她是來找薑知知求情的,怎麽最後變成這樣,怕薑知知還打她,捂著臉跑出去。


    薑知知自然不願意就這樣算了,廖國慶有罪,蘇立婷又怎麽可能是無辜的?


    立馬拿電話報警,要告蘇立婷謀殺金懷瑛,還有企圖綁架殺害商商和小周幾。


    看來,廖國慶在裏麵還沒有供出來蘇立婷。


    蘇立婷很快被帶走,她更後悔,早知道她不應該去找薑知知,直接帶著金康離開京市,哪怕是走路也離開京市,走的遠遠的,一輩子不迴來,也不會被抓起來。


    案子也沒那麽快結案,李斯瑉和商珞珈的婚禮轉眼就到。


    結婚前一天,薑振華和宋晚櫻才好說歹說的把沈珞珈勸著跟他們一起迴家。


    沈珞珈還是不相信他們的話,不停的問宋晚櫻:“結婚前,新郎官和新娘子為什麽不能見麵?”


    宋晚櫻笑著:“你要是想和斯瑉一輩子在一起,那今晚就不能見麵,要不婚姻會不順的,不吉利。”


    有點兒傻,但很迷信的沈珞珈立馬點頭:“好,不見,今晚不見。”


    薑振華猶豫了一路,到家後趁著沈珞珈對家裏好奇的到處看看時,小聲問宋晚櫻:“你要不要跟珞珈說說,新婚夜的事情?”


    宋晚櫻想想沈珞珈一臉坦然的口無遮攔,也有些為難:“這要我怎麽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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