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知知他們分開出去一直找到半夜兩點多,路上連個人影都沒有時,才有些喪氣的迴去。


    調查廖國慶的人也帶迴來了消息,廖國慶不見了,最近兩天都沒去上班,沒人知道他去了哪兒。


    薑知知原本還有些氣餒,聽到這個,立馬來了精神:“是廖國慶,肯定是廖國慶。”


    公安也不好確定:“現在也隻能說他是嫌疑人,我們已經在找廖國慶了,等找到人才能確定。根據廖國慶的妻子說,最近一段時間,廖國慶都沒迴家。”


    薑知知想起前陣子見到的蘇立婷,不知道她現在還在不在京市,又趕緊告訴公安,蘇立婷住的招待所。


    公安立馬派人去招待所找,還是撲了個空。


    蘇立婷也是在兩天前就已經退房離開京市。


    薑知知就不明白了,難道是兩人帶著金康一起離開了?


    公安連夜去找廖國慶,又去火車站汽車站詢問,有沒有看見廖國慶和蘇立婷,包括沈珞珈。


    就在大家是心急火燎時,沈珞珈拽著廖國慶迴來了!


    沈珞珈頭發亂了,臉上還有巴掌印,拽著捆著手腳,隻穿個大褲衩的廖國慶,身後還跟著半路遇上的公安,和門口的哨兵。


    李斯瑉震驚,顧不上多問,過去拉著沈珞珈的手:“怎麽迴事?臉誰打的?疼不疼?”


    沈珞珈嬌憨的搖頭,抬了抬下巴還有些驕傲:“不疼,我是不小心才被他打到的,他被我打的更慘。”


    李斯瑉和薑知知這才細看廖國慶,臉腫的厲害,兩個眼睛也是眯成一條縫,光著的上身,全都是血跡。


    確實比沈珞珈狼狽很多。


    公安都覺得震驚,趕緊把廖國慶拷起來,剛在外麵他們就想先把廖國慶拷起來,但是了解過沈珞珈和正常人不一樣,怕惹惱了她,不好跟李家交待,所以就先跟著她一起迴來。


    廖國慶見手上戴上了手銬,驚叫起來,嘴裏牙齒打掉一般,腫的說話都是含含糊糊:“不是,我是冤枉的,她就打我!”


    沈珞珈瞪眼:“你才不冤枉,你在跟一個女人說,要弄死商商和小周幾,讓薑知知難過。”


    薑知知震驚,要不是公安攔著,她都要衝上去踹廖國慶兩腳:“你竟然敢打我孩子的主意?”


    方華那邊已經忍不了,舉起鋼管椅子,從背後照著廖國慶的腦袋就砸了過去。


    公安攔了薑知知,卻沒顧上方華,廖國慶結結實實挨了一椅子,後腦勺瞬間血流如注。


    方華還想砸第二下,被公安攔下:“嬸子,你冷靜一下,他犯法自然有法律製裁他,你要是失手打死他,還要憑白坐牢。”


    方華怎麽可能消了氣,這會兒就是恨不得砸死廖國慶:“畜生,畜生!敢動我孫子孫女,我就是拚上這條老命不要了,我也要弄死他!”


    薑知知見方華情緒過分激動,又趕緊過去挽著她的胳膊安撫:“媽,你先消消氣,珞珈已經把他抓迴來了。”


    廖國慶差點兒疼的昏過去,眼冒金星的有些站不穩,還是公安拿過一個板凳,讓他坐下。


    讓他老實交代罪行。


    他們是想帶迴公安局審訊,但礙於李成章的身份,知道他們都想要一個結果,那就先在這裏問一遍,再帶迴去。


    廖國慶自覺很冤枉:“我也沒幹,我就是說說。”


    沈珞珈氣衝衝的哼了一聲:“騙人,你跟那個女的說了,把他們弄出去,弄成殘疾。你還準備了繩子,你們還商量要偷東西。”


    “最後,你們不要臉的還睡覺,脫光衣服的睡覺。”


    李斯瑉握著沈珞珈的手,示意她後麵的詳細情形就不用說了。


    廖國慶閉了閉眼睛,這會兒也顧不上什麽臉麵不臉麵,咬著牙老實交代:“我和蘇立婷當時在公園看見了她們帶著薑知知的孩子,當時就是順口說了一句,真想把薑知知的孩子弄死,讓她這輩子都不好受。”


    ……


    廖國慶看見方華帶著商商和小周幾在湖邊玩,看著兩個白白嫩嫩的孩子,想到薑知知的越來越好。


    事業上有了起色,還有這麽好的家庭,又兒女雙全。


    感覺薑知知得到什麽都不用費勁!


    這讓他心裏怎麽能平衡?


    在陪蘇立婷上廁所時,無意說了句,想弄死薑知知的孩子,讓她難過一輩子。


    其實當時他不僅僅是這樣想的,也是這樣計劃的!


    反正他現在活的沒希望,那薑知知也應該活在煉獄中。


    蘇立婷聽完,隻是說了句讓他別犯法,又開始說其他。


    兩人邊說邊往外走,誰也沒注意到身後跟著的沈珞珈。


    一直到他們暫時住的地方,廖國慶還在想著怎麽弄死薑知知的兩個孩子,跟蘇立婷商量:“要是死了,還便宜了薑知知,不如弄成殘廢,讓薑知知一輩子活在愧疚中。”


    蘇立婷因為薑知知不肯交出金老筆記的事,也有些懷恨在心,這會兒見廖國慶真的起了殺心,就開始慫恿:“說的容易,你以為你能輕易抓到那兩個孩子?”


    “不過這個薑知知確實過分,仗著家庭出身好,婆家也厲害,就這麽明目張膽的霸占了金懷瑛留下的東西。”


    說到這個,廖國慶就更恨了,最近他連工作都沒了,下一步去幹什麽,他都不知道。


    曾經也算是天之驕子,現在卻連個工作都沒有,這一切都怪薑知知。


    原本還想著和蘇立婷一起去南方老家,不行到當地做個赤腳醫生,都已經計劃弄個假的介紹信,就可以跑了。


    現在就這麽走肯定不甘心,去準備了綁架用的繩子,還有刀子和一些喬裝用的衣服。


    打算在京市再待幾天,看能不能抓到其中一個孩子都行。


    因為高興,廖國慶還喝了點酒,又拉著蘇立婷要幹點事情。


    蘇立婷原本不樂意,可是想到廖國慶能去教訓薑知知,就半推半就的從了。


    誰知道,事情辦到一半,沈珞珈就衝了進來,二話不說照著他們就是一頓打。


    廖國慶自然不肯說他們是真的有了殺心,咬死就是一句玩笑,卻讓沈珞珈藏到半夜,衝出來把他們打了一頓!


    沈珞珈正在吃著商時英給她熱的包子,聽廖國慶說完,三兩口把最後兩個包子吃完,瞪眼看著廖國慶:“你撒謊!我就在房頂上,我都聽見了!我還看見你把東西藏在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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