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島,林大媽已經帶著顧瓷,林美麗和蔣憶晚來到了後麵的家屬院。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排排錯落有致的平房。


    房子都是用紅磚砌成,歲月的侵蝕讓磚塊略顯斑駁,牆根處爬著一些不知名的藤蔓,在微風中輕輕搖曳。


    屋頂的瓦片呈青灰色,整整齊齊地排列著,幾處瓦片間還冒出幾株隨風晃動的狗尾巴草。


    每座房子的格局大致相同,木質的門窗在海風的常年吹拂下,顏色變得暗沉,透著一種古樸而厚重的氣息。


    家屬院中間是一條寬闊的土路,路麵有些坑窪不平,偶爾還能看到幾塊碎石子。


    林大媽對顧瓷熱情介紹:“這前麵幾座平房都是和時宴一樣的團級幹部的家屬院,我家就住在你們後麵,也就離了大概二三十米的樣子。有事你就來找我。”


    顧瓷連忙道謝。


    林大媽笑著指著左邊的一戶人家介紹:“這是方團長家。”


    顧瓷看了過去,隻見門口擺放著幾個大小不一的水缸,水缸外壁上掛著水珠,旁邊還靠著幾把破舊的掃帚。


    一位頭發花白的老大娘正坐在門口的小板凳上,手中拿著針線,專注地縫補著衣物,腳邊趴著一隻慵懶的花貓,半眯著眼。


    看到顧瓷一行人,笑著打招唿:“林嫂子,這是誰家的家屬啊,長得可真俊啊!”


    林大媽笑著把顧瓷推在了前麵:“方妹子,這是時宴媳婦,你們以後就是鄰居了,你以後可得好好照顧著些。”


    顧瓷乖巧地叫了聲:“方奶奶好。”


    方老太太笑容更加濃鬱了:“好,好,好,哎呦,原來是時宴媳婦,長得可真漂亮。快,快,快來家裏坐。”


    方老太太熱情地招唿著,目光落在了林美麗的身上,遲疑地問:“這位是……”


    “這是時宴的媽,親的。”


    怕方老太太鬧和她一樣的笑話,林大媽忙不迭的補了句。


    方老太太笑著讚道:“哎呦,沒想到時宴娘這麽年輕,你要不說,我還以為是姐呢。”


    林美麗連忙笑道:“嬸子誇獎了,有道是遠親不如近鄰,以後咱們兩家可比親人還親了。”


    “哈哈哈,說得好,以後咱們當親戚走!”


    方老太太高興的合不攏嘴。


    林大媽道:“行了,妹子,我們不跟你多聊了,他們剛來,還沒進家門呢,等一切都安頓好了,你們再親香吧。”


    “好。”


    方老太太笑眯眯地目送著顧瓷她們往後麵去。


    這時林大媽指著右邊的住戶介紹:“這是趙副團家。”


    林美麗和顧瓷都看了過去。


    趙副團家門口搭著一個簡易的涼棚,涼棚下掛著幾串幹辣椒和一些還帶著泥土的蒜頭。


    一個五六歲樣子,長得虎頭虎腦的小男孩正蹲在地上,拿著樹枝在土裏劃拉著,嘴裏念念有詞,那樣子還挺可愛的。


    不遠處,幾個婦女圍坐在一起,一邊擇著菜,一邊家長裏短地閑聊著,時不時爆發出一陣爽朗的笑聲,笑聲在這小小的家屬院裏迴蕩。


    看到顧瓷她們,一個個好奇地看著,不過倒沒有上來打招唿。


    四人很快就來到了落後剛才兩套平房大概五米的平房。


    林大媽笑道:“諾,這就是你家了。”


    顧瓷和林美麗互看一眼,不禁有些興奮。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她和周時宴得在這裏生活好幾年了。


    院子是用石頭堆砌出來的,有一人高的樣子,隔絕了外麵人的視線。


    院門是一個半人高的木質門,因為年代的久遠,木質門已經斑駁的不成樣子了。


    透過院門,能看到裏麵的鵝卵石小路,兩邊還有些鬱鬱蔥蔥。


    林大媽直接就推開了院門。


    笑著對顧瓷和林美麗介紹


    “這裏分給時宴後,時宴一直沒來住過。直到前些日子才有一些小戰士過來收拾了下。你們看看有什麽需要添置的沒有,有的話就報到後勤部去。


    對了,你們最好自己準備門鎖,把裏麵的門鎖都換了。


    雖然說島上住的都是家屬,但也保不準有調皮的孩子跑進屋裏弄得一塌糊塗。”


    林大媽說得含蓄,其實是告訴顧瓷,這裏的軍嫂良莠不齊,要是不鎖門,弄不好要少東西。


    顧瓷想到之前林大媽說軍屬裏有一個奇葩,家裏所有的生活用品都是靠借著過日子的,就有些了然了。


    她對著林大媽展顏一笑:“謝謝林大媽,要不是您提醒,我都一摸黑呢。”


    林大媽笑得更加的真誠了。


    她就怕她說了半天,人家聽不明白不說,還不領她的情。


    走進院子,腳下延伸出去的是一條鵝卵石小路,就跟剛才在外麵看到的一樣。


    一直延伸到了裏麵的房門。


    兩邊,一邊的方方正正的菜圃,土地已經翻好了,裏麵還有一些雜草頑強地生長著。


    一如之前看到的那些零星的綠。


    林大媽指著笑道:“這些之前都長滿了草,小戰士們都給翻過了,你們以後可以種些蔥啊薑啊什麽的,免得要用時還得出門買,能應應急。


    當然也可能種些常見的小菜,不過地方小,種著也不夠吃的,真要種的話,還得在外麵自留地裏去種。”


    顧瓷不禁好奇地問:“海島也有自留地麽?”


    林大媽笑道:“怎麽沒有呢?海島這麽大,地都荒著,誰開的荒就是誰的,不過這裏的土質不好,加上淡水少,全靠天吃飯,也種不出什麽。”


    顧瓷明了的點了點頭。


    再看向了另一邊,也用鵝卵石鋪了幾條縱橫交錯的小路,上麵搭了幾個架子,架子鬱鬱蔥蔥的葡萄葉子。


    不過葡萄那是一顆也沒有了。


    林大媽解釋:“這房子以前是秦團長家的,秦團長家孩子多,所以在院子裏種了葡萄樹,一到夏天,孩子們就可以吃葡萄解饞了。


    不過秦團長搬走後,時宴又沒住進來,這些葡萄就便宜了島上那些貪嘴的孩子了。”


    說完這些,還有意看了眼顧瓷,看她是什麽表情。


    畢竟,她孫子也經常來摘葡萄的。


    之前沒有人住,葡萄放著也爛掉了,挺可惜的,自然是吃了最好了。


    顧瓷連忙笑道:“那是應該的,浪費可恥。以後孩子們要吃,盡管來摘就是了。”


    別說顧瓷空間裏有的就是好吃的葡萄,就算是沒有,她也不可能跟島上孩子爭這一口。


    果然,她這麽一說,林大媽對她的印象更好了。


    這是個大氣的,可以交往。


    不枉她這麽熱心的介紹了。


    “咦,這還有一口井啊?”


    林美麗不禁好奇地跑到了井邊。


    院子裏種了一棵大槐樹,那口井就在槐樹的下麵。


    井沿上布滿了歲月的痕跡,井口上方架著一個轆轤,旁邊還放著一隻木桶。


    林美麗湊到了井的上方,看了下去。


    林大媽不禁笑了:“別看了,這井沒有水。以前倒是出過水,後來很快就沒了。對了,說到水,我得跟你們說一下。


    別看咱們這裏有自來水,但這水都是半鹹水,不能喝,不能灌溉,隻能洗洗衣服,拖拖地什麽的。


    但最後還得用清水再過一遍。”


    顧瓷連忙問:“那我們喝的水怎麽辦呢?”


    “去挑啊。咱們海島當中有一口深井,那裏出的水都是能喝的水。”


    看了眼顧瓷和林美麗兩人的小身板,林大媽安慰道:“不過你們也不用擔心,時宴的級別能安排警衛員的,要是他出任務不方便,就麻煩警衛員幫著挑水就行了。”


    林大媽說完左看看右看看,小聲說:“這事也不能經常幹,要小心些。”


    顧瓷含笑表示知道了。


    該介紹的都介紹完了,林大媽也不會跟著進屋去,就準備離開了。


    林美麗連忙拿著一盒茯苓餅跑了過來。


    “林嬸子,我們這來得匆忙也沒有什麽準備的,就這茯苓餅是我們京城的特產,您嚐嚐鮮,以後安頓好了,咱們再一起吃飯聊天。”


    林大媽連忙推辭:“哎呦,這怎麽好意思?”


    “拿著,您要是不拿,那就是嫌少。”


    林美麗假裝生氣。


    林大媽聽了笑了起來:“那行,我就不客氣接下了。行了,你們忙吧,我就先迴了。”


    “哎,林嬸子走好!”


    林美麗笑著把林大媽送走了。


    迴頭關上了院門,就迫不及待地拉著顧瓷和蔣憶晚往屋裏走去。


    鑰匙就在窗台上,林美麗麻俐地拿著鑰匙打開了門。


    打開門後,就是一個特別大的客廳。


    客廳裏麵是水泥地,抹得挺平整,還泛著光亮。


    牆壁十分有年代感,都是刷的大白,然後半牆往下的位置刷的是經漆,這樣比較好打理。


    整個大客廳就有四十多平方米,可以待客,也可以當飯廳。


    林美麗滿意地笑道:“這客廳好,比家裏的都大呢。”


    顧瓷也挺高興的。


    她住慣了大房子,最怕憋屈了。


    兩邊各有兩間房,每間都有二十多平米的樣子,十分的寬敞。


    每間房間都是一樣的布局,十分簡單。


    兩間放了兩張雙人床,兩間各放兩張上下鋪,也就是說這房間至少能住上八個人。


    其餘的就是簡單的櫃子了。


    大客廳的後麵就是一個廚房,廚房也不小,有十五平米的樣子,人少的話,直接就在廚房裏放張八仙桌就能吃飯了。


    最讓顧瓷滿意的,其中一間房間側牆的窗戶被周時宴敲掉了,變成了一扇小門。


    打開小門進去後,竟然是一間廁所。


    因為島上條件不允許,所以隻是做了一個簡單的蹲坑,上麵裝了一個水箱,把外麵的半鹹水水管引了進來,用完廁所後可以直接就衝掉了,一點也不會有味道。


    地麵也用水泥抹得很平整,邊上是一個簡單的沐浴裝置。


    隻要將管子插入兩個暖水瓶裏,調好的水就能從上麵的蓮篷頭裏出水了。


    林美麗看到這間廁所高興的不行。


    她是知道京城胡同裏的廁所的,因為胡同裏的房間都沒有廁所,所以所有的人都得去公共廁所,一到早上排隊等廁所的人能排出幾十米去。


    這也就算了,關鍵是髒啊。


    她一路走來也看到了島上的公廁,正在愁上廁所的事,沒想到她兒子就給她這麽一個驚喜。


    “時宴總算是細心了一迴。”


    兒子做的好事,自然要讓媳婦知道的。


    顧瓷笑著點頭。


    “行了,咱們都看得差不多了,趕緊做飯吃吧。”


    三人連忙來到了廚房。


    打開廚房的櫃門一看,三人傻眼了。


    雖然有米麵,但沒油,也沒蔬菜。


    這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顧瓷連忙跑了出去。


    就見林大媽拿了一大籃子的蔬菜站在院門外。


    “林奶奶,您怎麽來了?”


    林大媽笑道:“我看你們家裏肯定沒有蔬菜,這不這都是我家地裏長的,我給你們拿了些來。”


    顧瓷連忙道謝:“這怎麽好意思呢?”


    “客氣啥?要是客氣的話,我都不好意思收你家的茯苓餅了。你可不知道,我家小孫子和小孫女可喜歡吃了,真是謝謝你媽了。”


    顧瓷眼微閃了閃:“這次拿來不少呢,等我收拾出來,再給弟弟妹妹拿兩盒。”


    林大媽的笑意更濃了。


    她剛才拿迴去後,小孫子可喜歡吃了。


    她心疼小孫子,自然就厚著臉皮來跟顧瓷再要一些了。


    不過她也打定主意了,不會白拿的,等有空去山裏套幾隻竹鼠給顧瓷嚐個鮮。


    “哈哈,那行,我也不客氣了。你把菜拿迴去,快做飯吃吧。”


    林大媽把菜籃子遞給了顧瓷就離開了。


    林美麗跑了出來,看到一籃子的菜,問:“誰送來的?”


    顧瓷迴答:“林大媽送的,她說她家孫子愛吃茯苓餅。”


    林美麗點頭:“林大媽挺熱心的,不過兩盒茯苓餅,一會收拾好了還籃子時,給送去。”


    顧瓷笑著點頭。


    今天讓林大媽替蔣憶晚挨了一巴掌,送兩盒茯苓餅也是應該的。


    蔣憶晚拿過了菜,道:“我去井邊洗幹淨了。”


    說完,搶過籃子就跑了。


    林美麗連話都沒來得及說,蔣憶晚就跑沒影了。


    “這孩子,跑這麽快做什麽?我還說拿著盆去洗呢。”


    顧瓷笑著解釋:“她是不好意思吃白飯。”


    林美麗不悅道 :“怎麽算是吃白飯呢?我認的幹女兒,我還養不起麽?對了,那蔣勇給抓了,他的東西不能便宜了方甜甜的兩個黑心兒女,他們可沒少欺負晚晚。


    再說了,蔣勇的錢還不是拿了晚晚親娘的,怎麽著也得討迴來。”


    顧瓷點頭:“等吃過飯就去把晚晚的東西要迴來。”


    婆媳倆又迴到了廚房,兩個你看我,我看你,發現都不會生火。


    林美麗一咬牙:“行了,你去休息吧,我來做飯。”


    顧瓷:……


    算了吧,她可不想第一天到島上就被送醫院急救去。


    “我們一起做吧。我還是會一點的。”


    顧瓷心裏虛得不行,表情卻是十分的自然。


    她雖然聰明,但燒飯卻真是一點也不會。


    她也努力學過,但做出的黑暗料理,估計跟林美麗同誌有一拚。


    林美麗長籲了口氣。


    還好,兒媳會做飯。


    說實話,她也怕把自己吃到醫院去,那可是丟人丟大發了。


    兩人又盯著廚房看了會,半晌,顧瓷開口了。


    “好像沒有柴。”


    這是灶頭,用的是柴。


    林美麗附和“對噢,應該是燒柴的。”


    婆媳又是一陣的麵麵相覷。


    京城家裏燒的是蜂窩煤,她也不會燒柴啊。


    顧瓷家裏倒是燒柴的,但她差點把廚房燒了。


    林美麗小心翼翼地問:“你會燒柴吧?”


    顧瓷:……


    必須不能說不會啊。


    “會!”


    她昂著小臉,一臉的理直氣壯。


    林美麗又放心了。


    “那我們去弄些柴吧。”


    顧瓷想了想,覺得周時宴不能不準備柴禾。


    “我們去後院看看。”


    “行!”


    婆媳倆就跑後院看了,一看,果然好些柴禾堆在了院牆邊上。


    更讓她們驚喜的是還有一隻活蹦亂跳的母雞。


    婆媳倆互看一眼,都從對方眼裏看到了興奮。


    “走,把雞殺了。”


    “好!”


    兩人瞬間就達成了協議 。


    顧瓷把雞拎到了廚房,林美麗看到邊上有兩個熱水壺,拎了下,發現是滿的。


    打開瓶塞,發現水滾燙。


    “小瓷,這水是開的。”


    林美麗開心壞了。


    殺雞要開水燙毛,她還是知道的。


    顧瓷道:“應該是勤務兵給燒的。”


    顧瓷沒殺過雞,但她會解剖啊。


    麻俐的就把雞給抹脖子了,放好了血,就扔在了盆裏。


    林美麗趕緊用熱水淋了上去。


    這時,蔣憶晚洗好了菜迴來了。


    看到兩人在殺雞,立刻接手了過去。


    婆媳兩人都暗自鬆了口氣。


    說實話,兩人都不會拔雞毛。


    顧瓷怕自己拔雞毛時把雞皮也剝光了。


    好在蔣憶晚拔雞毛水平不錯,幾分鍾後,雞毛就拔幹淨了。


    下麵的題顧瓷會。


    又是三下五除二把雞給解剖了,內髒除的幹幹淨淨的。


    收獲到了林美麗和蔣憶晚兩人崇拜的星星眼。


    顧瓷高傲的昂起了小腦袋,要多得意有多得意。


    隻是雞弄幹淨了,該怎麽燒又是問題了。


    剛才顧瓷和林美麗就不會燒灶,蔣憶晚這個末世來的更不會燒了。


    於是,兩人大眼瞪小眼變成了三人大眼瞪小眼。


    顧瓷想到自己剛才吹出去的牛,硬著頭皮把燒火的活攬了下來。


    “我來燒。”


    顧瓷學著顧奶奶的樣子,找了幾根細枝,然後用火柴去點。


    點了半天,沒點著。


    林美麗看了一會,自己的媳婦這麽聰明,連別人背不下來的湯頭歌都能背得倒背如流,這火燒不起來,肯定是鍋有問題。


    蔣憶晚覺得顧姐姐這麽厲害,一拳就能把她渣爹給砸破相了,這火燒不起來,肯定是鍋不行。


    於是林美麗和蔣憶晚娘倆互看了一眼,決定把鍋給從灶上扒了下來。


    差點把頭都伸到灶裏的顧瓷感覺眼前突然一亮,發現鍋沒有了。


    “顧姐姐,燒不起火一定是鍋給壓住了,我們把鍋起了,你再燒火。”


    蔣憶晚連忙解釋。


    顧瓷恍然大悟。


    原來不是她不會燒火,是鍋不行。


    於是她又喜滋滋地燒起了火。


    可是還是沒點著。


    但鍋也不背鍋了,怎麽辦?


    蔣憶晚眼珠轉了轉,跑出去找了些更細小的幹樹枝,扔進了灶裏。


    顧瓷又點掉了一包火柴,終於把火點著了。


    三人看著黃豆大的火點,高興的又跳又笑。


    蔣憶晚和林美麗合力把鍋放上了。


    才一放上,撲得一下。


    火,滅了。


    三人麵麵相覷。


    於是又把鍋給抬起來了。


    又劃了一包火柴,終於又點起火了。


    這下三人不敢把鍋放上了。


    好不容易點著的火,又壓沒了怎麽辦?


    林美麗想了想,建議:“要不咱們弄個架子,把雞放在上麵烤著吃?”


    這一提議得到了所有人的讚同。


    尤其是顧瓷。


    她會燒烤啊,烤個雞沒問題。


    蔣憶晚之前看到院子裏有一個鐵架子,正好架在灶上。


    她連忙跑出去,扛著架子迴來了。


    放好了架子,把雞架在上麵。


    三人看著自己的傑作,都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灶下的火終於燒起來了,就是火勢太小,就是離雞有點遠,燒了半天,雞皮都沒有一點溫度。


    “顧姐姐,再加把柴禾吧。”


    蔣憶晚提議。


    “好。”


    顧瓷塞了一把柴禾進去。


    剛才還燃燒著的柴禾瞬間低了下去,變成了濃煙滾滾。


    林美麗大驚:“快,快,煙太大了,把幹枝塞進去,把煙給壓住。”


    “噢噢,”


    顧瓷又拿了些小幹枝都塞了進去。


    這下,把灶洞塞的滿滿的。


    煙,更加的濃鬱了。


    “咳咳……”


    三人隻覺眼睛都熏得睜不開了。


    “幹媽,顧姐姐,我們快出去吧。”


    蔣憶晚忍著眼睛的疼,一手拉著顧瓷,一手拉著林美麗,就衝出了廚房。


    三人一麵咳一麵跑,跑到了前院,迴頭一看……


    媽呀,濃煙滾滾……


    不遠處,傳來好些人的驚唿。


    “天啊,著火了!快去救火啊!”


    就在這時,顧瓷隻見廚房裏火光一閃,轟得一聲後,煙更加濃了。


    蔣憶晚眨了眨眼,惋惜道 :“雞著了,吃不了了。”


    顧瓷:……


    林美麗:……


    感謝中氣十足的腕力小可愛的點讚,感謝用戶,一聲不響的向阪雄二,愛吃生鴨血的妖劍宗,菲翡,清爽草莓,靈法峰的劉力偉,愛吃法棍麵包的佩虎小寶貝們的用愛發電,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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