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無比憤怒,大喊道:“逆子,你給我住口,我就應該從你出生那時,就該淹死你,你就跟你那阿母一個樣,陰險狡詐。”


    他欲要上前解決了這個逆子,卻被楚景辰抬腳踹在胸上,這一腳可謂是帶著憎恨,想著他竟敢軟禁他的母親,就這一點,他都別想活。


    拓跋渝雖然也會武功,可他目前是處於憤怒無比的狀態,沒了基本思考的能力,再加之常年來,已經沒有基本的鍛煉,遇事隻吩咐一隻去做。


    他被踹倒在地,立即口吐鮮血,他也知道,原來王庭早已經被楚景辰給控製了,雖然內心無比痛恨,可他已經沒了辦法。


    他自嘲地冷笑著,隨即看向楚景辰身旁的江晚歌,眼底浮現出一抹深情。


    “阿歌,這些年來,本汗真心待你,在你心裏,卻還是抵不過他。”


    楚景辰聽到她這親昵稱唿,額間上顯現出明顯的黑線,寒冷的目光直射著他,他抽出一旁的利劍直指拓跋渝。


    整個動作十分行雲流水,帥氣逼人。“她的小名,你有什麽資格叫?”


    江晚歌的臉上拂過一絲尷尬,她雖不喜拓跋渝,但她的兒子跟他父皇的性子是一個樣,一樣的執拗。


    拓跋渝冷笑道:“你算個什麽東西?無知小兒,你跟阿歌認識的時間,沒有本汗長,你跟你父皇一樣不是什麽好東西。”


    他話說完,就從外麵進來一名士兵,跪在地上稟告:“四王子,小可汗舉兵正朝著這邊殺過來了。”


    拓跋誠厲聲嗬斥道:“慌什麽,那正好,王爺,我們正好將他的勢力一網打盡。楚景辰緩緩走到拓跋渝的身前,麵無表情的揮劍對準他的脖子輕劃了一劍。


    瞬間,拓跋渝瞪大雙眼倒在了地上,那眼神似乎在告訴眾人,他不服不甘心。而身後的江晚歌。


    不受控製地捂住自己的雙眼,身子止不住地微微顫抖著,她雖然謀算過人心,可從未沒有見過殺人,更何況是自己的兒子。


    他這時,也注意到了身後的江晚歌的情緒,腦中閃過一絲後悔,早知道就讓人把她帶迴去了再動手的,


    於是,他來到江晚歌身旁,用他那獨特的生疏口吻安慰了幾句。然後又讓人把她帶迴去了。


    隨後又看向拓跋誠,帶著一絲不苟言笑的語氣:“怎麽?本王殺了他,你難過了?”


    拓跋誠連忙表示不敢,也不會為他難過,隻是心裏暗想著,雖然恨毒了這位兇狠又偏心的父親,但他死了,心中怎麽也會有一點痛苦吧。


    不過,他必須盡快平複心情,剛開始他選擇跟楚景辰合作,就料到會有今天。


    今晚楚景辰讓寒柏直接帶領五萬將士,徑直打入王庭,助拓跋誠登頂王位。


    今晚,易朵兒在營帳內能清楚聽見外麵的廝殺的聲音,原本她還很擔心,害怕楚景辰會遭遇不測,剛要出去尋找時。


    江晚歌被楚景辰的人送了迴來。她給易朵兒說了他的情況,雖然她讓易朵兒不要擔心,實則自己的心就沒有放下過。


    易朵兒聽到他的情況後,懸著的心放了下來,相信楚景辰的能力,肯定會安然無恙。


    “江嬸兒,你不用給我說他的情況,我是擔心的人是你。你沒事兒吧?”易朵兒故作毫不在意的口吻,她可還沒有原諒他。


    江晚歌會心一笑,知道她是口是心非,忍不住出言打趣了幾句。易朵兒的臉頰以肉眼可見的紅潤了起來。


    廝殺聲一直持續到了半夜,才漸漸消失,隨著眾人參拜拓跋誠,此事也就告一段落了。


    此次的三騷亂令謝星辰猝不及防,原本他們東黎國跟他們結盟,到時一起占領啟朝,他倒是想派兵前來增援拓跋宏,各個路線都被楚景辰圍的死死的。


    現在看來,結盟是無望了,隻是他沒想到,楚景辰竟然也在這裏。


    他也站在人群當中,此時的拓跋宏以及追隨他的人,要麽被處決,要麽投降,隻剩一些人如俘虜一般,跪在拓跋誠麵前。


    拓跋宏的眼神冰冷如紙一般死死瞪著拓跋誠,他之前怎麽沒注意到這個平時乖順曆來順受的四王子。


    他才是那個躲在背後的豺狼,當然,此時他說什麽也無用了,於是兇狠道:“勝之為王,敗者為寇,要殺要剮,幹脆點!”


    楚景辰站在上方居高臨下看向拓跋宏,隻是他那冰冷的眼神十分犀利,這個人,平時沒少侮辱他的朵兒吧。


    不過如何處置他,他當然不會插手他們虎踞內部的事,自有拓跋誠定奪,他知道拓跋誠也不會留著他。


    於是他說了一句:“這裏本王已經幫你掃平了,剩下的事,你自己處理。”


    說完,便大步流星帶著自己的人就要離開,就在這時,謝星辰出聲叫住了他,“攝政王,本太子有話跟你說。”


    寒柏在他身旁用警惕地口吻輕聲說了一句:“主子,我們要不要殺了他?反正與東黎國的仗遲早要打。”


    楚景辰製止了他,讓他帶著人先退下,而自己則是跟謝星辰來到了一處人稀少的地方。


    謝星辰充滿不悅地眼神十分冰冷,帶著疑惑的口吻率先開口:“一直跟在朵兒身邊的侍女,就是你?你真是陰魂不散,哼!”


    楚景辰的俊眉不由地的皺了起來,一如既往地冷若冰霜,不屑地迴複道:


    “這都與你無關,不過本王看在你是朵兒好友的份上,還是勸你一句,不要將你那齷齪的心思放在她身上。不然,別怪本王沒有提醒你。”


    他說這話時,眉眼間盡是挑釁之色,仿佛像一個勝利者鄙視著失敗者一樣。


    謝星辰果然見不得他那副小人得誌的嘴臉,惱羞成怒起來,知道楚景辰跟來了,那他帶走易朵兒的可能性又小了很多,幾乎是沒有。


    “你別以為你的能力大到通天,你就算拿下了虎踞又怎樣?但朵兒,她是不會跟你迴去的,你休想在我身邊搶走她。”


    謝星辰的語氣很生硬,但氣勢卻是居高不下。


    楚景辰此時的表情,更加寒冷無比,毫不留情地反擊了迴去:


    “是個男人,就因在國事戰場上爭鋒,而不是把目光對準一個柔弱女子身上。謝星辰,好歹你也是一國太子,國策上,你稚嫩無比,隻會謀算人心一種,而在感情上,你多情濫性,你身邊的女人,因你而受傷。你真失敗!”


    他的一堆話出口,謝星辰竟然一時語塞,找不到任何話來反駁迴去。或許,他說的就是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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