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世鏡擦了擦臉上的汗珠,緊張地說:“我隻見過一個自稱是使者的人,每次都是他來找我,地點也不固定,有時候在城郊的破廟,有時候在河邊的樹林裏,我真的不知道他們的據點具體在哪兒啊。不過,那使者身上有個很明顯的月形標記,我每次見他都能看到。”


    馬大元在一旁聽著,思索片刻後說:“咱們得迴去好好查查,說不定能順著這個線索找到暗月閣的老巢。”


    喬丐峰點點頭,說道:“嗯,咱們先把這些東西都帶迴去,再召集丐幫的各位前輩和當家們一起商議商議,製定個計劃,一定要把暗月閣這個組織連根拔起,找迴打狗棍,守護好丐幫。”


    說著,他開始收拾包袱裏的物件,阿紫也幫忙一起整理,眾人帶著凝重的神情,離開了現場,朝著丐幫總舵走去。


    走了沒幾步,阿紫頓住步伐,下意識的迴頭瞅了一眼。她看著白逸塵,心中充滿了迷惑。白逸塵是白世鏡的義子,剛才一直沒說話,眼睛不時的往她臉上瞟,不知道心裏麵在想啥。


    阿紫這一迴頭,正好和白逸塵的目光對上,白逸塵似乎沒料到阿紫會突然看過來,眼神裏閃過一絲慌亂,趕忙移開了視線,假裝看向別處,可那故作鎮定的模樣,反而更顯得他心裏有鬼。


    阿紫皺了皺眉頭,湊近喬丐峰,壓低聲音說:“姐夫,你看白逸塵,從剛才到現在一直不吭聲,可那眼神老是往咱們這邊瞟,感覺他也藏著事兒呢。”


    喬丐峰聽了阿紫的話,停下腳步,轉頭看向白逸塵,目光中帶著審視。白逸塵察覺到喬丐峰的目光,硬著頭皮擠出一絲笑容,說道:“喬幫主,阿紫姑娘,我就是被這事兒驚到了,還沒緩過神來呢,沒別的意思啊。”


    喬丐峰微微皺眉,沒有說話,隻是那眼神依舊緊緊盯著白逸塵,仿佛要把他看穿一般。過了一會兒,喬丐峰才緩緩開口道:“白逸塵,你義父做出這等背叛丐幫的事,你就一點都不知情?若是知情不報,那你也脫不了幹係。”


    白逸塵的臉色變得煞白,他連連擺手,說道:“喬幫主,我真的不知道啊,義父他平日裏做的事兒也不都跟我說呀,我要是早知道他和暗月閣有勾結,肯定勸他迴頭了,我對丐幫那也是忠心耿耿的呀。”


    阿紫在旁冷哼一聲,說道:“哼,忠心耿耿?這話誰信呢,你和你義父向來形影不離的,他的事兒你能一點都不清楚?別把我們都當傻子了。”


    白逸塵被阿紫說得一時語塞,站在那兒,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不知道該如何辯解才好。


    眾人繼續朝著丐幫總舵走去,一路上,氣氛格外沉悶壓抑。白逸塵跟在後麵,低著頭,看似老實,可阿紫總覺得他在盤算著什麽,時不時迴頭看他一眼。


    此時,天邊的夕陽漸漸落下,餘暉灑在眾人身上,拉出長長的影子。


    進了總舵,喬丐峰吩咐弟子先把白世鏡關押起來,然後帶著阿紫、馬大元以及其他幾位當家徑直來到了議事堂。堂內的丐幫前輩們看到眾人神色凝重地進來,心裏都明白肯定是出了大事,紛紛投來詢問的目光。


    一位德高望重的前輩開口道:“喬幫主,這是怎麽了?瞧你們這臉色,可是發生了什麽棘手的事兒?”


    喬丐峰走到主位坐下,歎了口氣,把白世鏡和暗月閣勾結、企圖謀取打狗棍等情況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眾人聽後,皆是又驚又怒,議事堂裏頓時炸開了鍋,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地斥責著白世鏡的惡行,同時也對暗月閣的陰謀感到憂心忡忡。


    阿紫坐在喬丐峰身邊,看著眾人激動的樣子,心裏很是沉重,她轉頭看向喬丐峰,見喬丐峰眉頭緊鎖,正陷入沉思,便輕輕握住他的手,無聲地給予支持。


    過了一會兒,喬丐峰抬手示意眾人安靜,說道:“各位前輩、當家們,如今白世鏡雖已被關押,但他的義子白逸塵也頗為可疑,我打算派人暗中盯著他,看看他會不會和暗月閣還有什麽聯係,或者有什麽其他舉動,大家覺得如何?”


    眾人紛紛點頭表示讚同,一位當家說道:“喬幫主此舉甚是妥當,這白逸塵咱們不得不防啊,隻是派誰去合適呢?得找個機靈點兒的兄弟,別被他發現了才好。”


    大家七嘴八舌地討論起來,最終選定了幾位擅長跟蹤、行事謹慎的丐幫弟子去負責監視白逸塵。


    阿紫聽著眾人的安排,心裏還是隱隱有些不安,她湊到喬丐峰耳邊,輕聲說:“姐夫,希望這白逸塵別再鬧出什麽亂子了,我這心裏老是不踏實呢。”


    喬丐峰拍了拍阿紫的手,安慰道:“阿紫,別太擔心了,咱們已經做了安排,他若真有什麽小動作,肯定逃不過咱們的眼睛,現在咱們先集中精力商量怎麽對付暗月閣,找迴打狗棍才是。”


    隨後,眾人開始圍繞暗月閣展開討論,分析著目前掌握的線索。馬大元把白世鏡提到的那個袖口有月形標記的使者的情況又詳細說了一遍,大家都仔細聽著,思索著可能的突破口。


    一位經驗豐富的前輩撫著胡須,緩緩說道:“這月形標記倒是個關鍵線索,咱們可以派人去江湖上打聽打聽,看看有沒有人知道這標記所屬的勢力,另外,那城郊的破廟和河邊樹林,也得派人去仔細探查一番,說不定能找到些蛛絲馬跡。”


    眾人聽了,覺得很有道理,當下便開始分工,有的負責去江湖中打探消息,有的準備去那幾個白世鏡提到的地點查看情況,整個議事堂裏雖然氣氛緊張,但大家都齊心協力,為了守護丐幫而積極出謀劃策。


    喬丐峰看著眾人忙碌的樣子,心中既感動又充滿鬥誌。他站起身來,大聲說道:“各位兄弟,如今丐幫麵臨如此大的危機,全仰仗大家齊心應對了,咱們一定要揪出暗月閣,找迴打狗棍,絕不能讓他們的陰謀得逞,我喬丐峰在此謝過大家了!”


    眾人紛紛迴應,喊著要與暗月閣鬥爭到底的口號,那聲音在議事堂裏迴蕩,透著一股堅定的決心。


    商討完應對之策後,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喬丐峰和阿紫拖著疲憊的身子迴到了各自的住處。


    深夜,月光如水灑在丐幫總舵的各個角落,一片靜謐之中,卻有個黑影在房舍間快速穿梭,正是白逸塵。他左顧右盼,確定周圍沒人後,悄悄朝著關押白世鏡的地方摸去。


    負責看守的丐幫弟子們白日裏忙碌了許久,此刻也有些困倦,守在牢房外,強打著精神。白逸塵躲在暗處,觀察了一陣,看準時機,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瓷瓶,朝著那幾名弟子的方向輕輕一吹,一陣無色無味的粉末飄散過去,不一會兒,看守的弟子們便紛紛軟倒在地,昏睡了過去。


    他趕忙走到牢房前,看著被關在裏麵的白世鏡,焦急地壓低聲音喊道:“義父,義父,你怎麽樣了?”白世鏡聽到聲音,從角落裏爬起來,撲到柵欄邊,急切地說:“逸塵啊,你可算來了,我還怕你不管我了呢,現在情況如何了?”


    白逸塵皺著眉頭說道:“義父,現在形勢不妙啊,喬丐峰他們已經在著手調查暗月閣了,還派人盯著我呢,咱們得想個辦法呀。”白世鏡眼神一暗,悔恨地說:“都怪我,一時糊塗,中了暗月閣的圈套,如今可把咱們爺倆都害苦了。”


    而此時,喬丐峰在睡夢中似乎也感覺到了一絲異樣,他猛地睜開眼睛,坐起身來,走出了房間。


    當他從阿紫的房間前經過時,阿紫也被他的動靜驚醒,手腳麻利的翻身下床,走到窗戶旁向外看了一眼。


    當看到是喬丐峰後,阿紫睡眼惺忪地問道:“姐夫,怎麽了?”然後,她走出了房間,來到了喬丐峰的身旁。


    喬丐峰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小聲說:“阿紫,我感覺有點不對勁,好像有什麽事兒要發生,我出去看看。”


    阿紫一聽,頓時清醒了過來,趕忙說道:“姐夫,我跟你一起去,萬一有危險呢。”喬丐峰想了想,點點頭,然後加快了步伐。


    一路上,兩人放輕腳步,借著月色和房舍的陰影掩護,很快就接近了牢房所在之處。


    剛到附近,喬丐峰就看到了倒在地上昏睡的看守弟子,他心中一緊,知道出事了,朝著阿紫使了個眼色,兩人小心翼翼地靠近。


    當他們繞到牢房側麵時,正好聽到了白逸塵和白世鏡的對話,阿紫瞪大了眼睛,又氣又驚,差點就要衝出去,喬丐峰趕忙捂住她的嘴,把她拉到身後,示意她先別衝動。


    隻聽白逸塵繼續說道:“義父,我看咱們不能坐以待斃,要不我去把暗月閣的人引來,讓他們趁機劫獄,把你救出去,然後咱們再一起想辦法應對喬丐峰他們。”


    白世鏡猶豫了一下,說道:“這能行嗎?要是被發現了,那可就是徹底和丐幫為敵了呀,咱們以後在江湖上可就沒立足之地了。”


    白逸塵咬了咬牙,說道:“義父,現在也顧不了那麽多了,總比你被關在這兒等著受罰強啊,就這麽定了吧,我這就去安排。”說著,他便轉身準備離開牢房。


    喬丐峰知道不能再等了,他大喝一聲:“白逸塵,你好大的膽子,竟敢來劫獄,今日你走不掉了!”說著,他手持打狗棒,從藏身處躍了出來,攔住了白逸塵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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