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溪抬手拿起放在桌側的莊憶酒杯,杯內還有半杯,仰頭濃烈香醇的液體灌入唇內。


    沒等莊憶鬆下心。


    樊溪接著低頭重重吻了上去,翹開唇間,二人口中帶著濃濃的酒意,酒被灌入吼間,辣的人發疼。


    樊溪心跳沉重的厲害,渾身帶著不由分說的侵略性。


    他好像醉了,


    醉的像一場夢,他愛他。


    樊溪抬手將莊憶緊緊扣入懷裏,接著打橫抱起,莊憶被嚇的緊緊扣入樊溪的胳膊。


    「樊溪你現在鬆手!我還把你當朋友。」莊憶聲音崩潰。


    臥室房門被撞開,莊憶被扔在床上,下一秒他的胳膊被人緊緊鎖住按在頭頂。


    樊溪低頭嗓音發啞,他看著身下人發紅的眼眶,沒等他說什麽,下一秒莊憶的眼淚瞬間流了下來。


    樊溪手頓住了,他感覺自己心髒被小刀一點一點流出鮮血。


    他的觸碰就這麽讓莊憶噁心嗎。


    樊溪腦袋醉的不清,他眼睛發紅緊緊盯著身下的人,他現在就像告訴莊憶。


    他想告訴他。


    告訴莊憶他就是溪溪,他就是你喜歡的人,你愛的人。


    甚至是你想結婚的人。


    身下的莊憶眼淚控製不住直流,樊溪手鬆了下。


    明明你很愛我……為什麽那麽抗拒。


    樊溪腦袋昏沉,就在他張口的下一刻,他腦袋倒在了莊憶的脖頸。


    屋外的殷元白醉著砸吧砸吧了嘴,絲毫不知道在他睡著後屋內發生了什麽。


    看著昏到在他身上的樊溪。


    臥室昏暗,他們全身都是濃烈的酒氣,光聞著就讓人發醉。


    莊憶唇被親的發腫,渾身控製不住的發抖。


    努力將樊溪從自己身上推下,莊憶沒再迴頭看一眼,他抬手緊緊捂住胸口,壓製住想要嘔吐的欲望。


    在他打開洗漱間的下一秒。


    莊憶雙手撐著控製不住吐了出來。


    他眼眶發紅,靠著牆滑落在地,唇被洗的發紅。


    莊憶知道樊溪隻是喝醉了,他隻是不小心把他認成了其他人,他不是故意的。


    莊憶努力安慰著自己,但是他渾身還是控製不住的噁心,他低頭眼淚控製不住的直落。


    指尖緊緊攥入手心,一陣陣的發疼。


    為什麽。


    為什麽會這樣。


    在他以為過去的一切要煙消雲散,不再會抗拒別人的接觸時。


    —


    廁所潮濕陰涼,莊憶腦袋抵在牆角,麵色潮紅,渾身發燙。


    一看就是燒的不清。


    第082章 網戀對象的腿毛好長


    汽車顛簸,莊憶身上穿的很少,樊溪看到後低頭將自己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


    他眼下發黑,睫毛垂著渾身散發著喪氣。


    前麵殷元白開著車,他時不時焦慮的扭頭看向身後:「樊溪你是傻逼嗎?」


    「你到底幹了什麽別以為我看不出來。」殷元白越說越氣,他猛拍方向盤:「你他媽是禽獸嗎?」


    樊溪低頭抱著莊憶的手緊了緊,他也沒想到他喝醉後會做出這種事。


    或者是他是想做的,他想做的快瘋了。


    懷裏的莊憶被緊緊摟在他懷裏,他臉頰燒燙,渾身神誌不清的隱隱反抗。


    就連在夢裏都這麽抗拒他嗎。


    樊溪抱著莊憶的指尖發顫,他感覺自己的心被一點一點挖出,再被人噁心的躲開。


    他想告訴莊憶,他想將所有事情都講出來,甚至想將自己的心挖出來證明給莊憶看。


    告訴他,我是真的他真的很愛他。


    但是莊憶好像隻會覺得噁心,樊溪突然不知道自己該幹什麽了,他這樣做這的對嗎?


    莊憶或許可以擁有一個幸福的生活,他可能會結婚擁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小孩。


    沒有他,莊憶一樣可以過得很好。


    看著躺在病床上的莊憶,樊溪頭一次沒有在他身側等著,因為他知道,莊憶醒來也不會想看到他。


    看了眼在病床邊坐著的殷元白,樊溪到樓下便利店買了一包煙。


    窗外風很冷,隱約的火星照亮。


    他不怎麽抽,所以在抽上後,還是不由得被嗆了下。


    樓道燈光明明滅滅。


    不知道過了多久,樊溪突然抬手掐滅了菸頭,燙的指尖發疼。


    樊溪眸光很冷,


    他低頭指尖用力撚壓著。


    —


    莊憶睜開眼時,已經是第二天淩晨了。


    他足足睡了一天一夜,再次醒來時身邊隻有樊溪一個人。


    樊溪側頭靠在床邊,眼下青黑,睫毛髮顫,睡得迷迷糊糊看起來一直沒有好好休息過。


    沒等莊憶反應過來,感受到腿邊的觸感後,下一秒他全身控製不住的噁心,條件反射地側頭趴在床邊吐了出來。


    樊溪睡得很淺,在聽到聲音後的下一秒就迅速睜開了眼。


    莊憶趴在床邊止不住的吐,因為沒吃什麽東西,他甚至吐得隻是酸水。


    病房安靜得沒人說話,樊溪看莊憶好點了後,忍著心裏難受遞過去了一杯溫水。


    莊憶沒看他,他靠在病床上手顫了下後接了過來:「謝謝。」


    他們誰都沒有提前天發生的事,但他們都知道那天發生的事就像一根魚刺一樣,刺進了他們的心裏。


    一動就疼。


    「對不起,莊憶。」樊溪嗓音嘶啞:「我喝醉之後,不知道怎麽迴事失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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