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鵬飛用傳音對答道:“這應該就是司馬龍的詭計,瞞天過海,你的女兒沒事,她一直好好的,目前就住在我青雲宗。”


    “什麽?你說的都是真的?這怎麽可能?她不是明明......”


    阮紅玉情緒激動,渾身都開始顫抖,不停的追問著。


    嶽鵬飛道:“是真的,現在端木姑娘和清風丫頭,就住在我青雲宗的湖心小島上,而且...還有一個你意想不到的人,他目前也在湖心小島。”


    “司馬龍這個卑鄙小人,原來他一直都在騙我,說是扣押了我的蘭兒,甚至他還說,我先夫的屍骨,也被他收入囊中,還送來了亡夫的遺物,我這才被逼無奈,答應和他們合作的。”


    阮紅玉雙眼微紅,神情憤怒的說道。


    “好了,外麵盯著此地的探子不少,我也不宜在這裏久待,如果有時間,明晚你可以親臨我青雲宗,我在湖心小島隨時恭候,到時候你就可以,見到她們了。”


    嶽鵬飛說完,就匆匆離開了,留下了還沒有平複下來的阮紅玉,一個人獨自淩亂。


    第二天的比賽繼續,又有一些乾州和青州的天驕,死在了擂台之上,血濺當場。


    中州來的那些天驕,現在也開始不裝了,一上來就下死手,手段用盡,偷襲、暗器、用毒等等,能使用的手段,全都用上了。


    這一次在樓蘭州的看台,阮紅玉的心思,根本就沒有放在擂台上,而是不停的偷偷瞄著乾州這邊的看台。


    在嶽鵬飛的身邊,她終於看清了站立的那兩個,身子嬌小的隨從,雖然經過了改裝,但每一次的眼神接觸,她都如遭雷擊般,全身止不住抖動。


    端木秀蘭每一次看過來的眼神,是那麽的熟悉,自己女兒的眼神,她當然是再熟悉不過,還有那古靈精怪的丫頭清風,她一眼就看出來了。


    這一次她也是有備而來,特意換上了一襲藍色的衣裙,披著黑色的披風,身後站立的那兩個親衛,穿著也和她一樣,藍色的衣裙,黑色的披風,就連梳的頭型,也是一模一樣。


    深夜時分,阮紅玉獨自一人,一身夜行衣的打扮,如約來到了湖心小島。


    原來她的那件黑色披風,是經過改良的,平時可以當披風用,特殊情況下,又變成了夜行衣,穿在身上,方便使用。


    母女二人一見麵,抱頭痛哭,清風、明月也依偎在一起,淚水嘩嘩的流個不停,眾人看到這個場景,也不禁一陣唏噓。


    情緒散發過後,大家都冷靜下來。


    清風討好依附在阮紅玉的身邊,把這麽些年的經曆,一一告訴了她,還著重介紹了嶽鵬飛,也告訴了他嶽鵬飛和宗主彭飛的關係。


    小丫頭嘰嘰喳喳的,說了一個多時辰,才將他們這一次出來的行程,全都告訴了阮紅玉。


    阮紅玉聽完,起身走到嶽鵬飛麵前,躬身行了一禮,道:


    “嶽宗主,多謝你對蘭兒主仆的救命之恩,還有這麽多年的照顧,我樓蘭州欠你一個天大的人情,以後刀山火海,但憑驅使。”


    “言重了,我們都是朋友,大家出門在外都不容易,互相照顧是應該的,談不上相報的事,對了,我還答應,要給你一個意外的驚喜,清風,還是你來告訴你們主母吧!”


    嶽鵬飛看著清風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索性就成全了她。


    “主母,您知道嗎?國主他...他並沒有死,也是嶽公子出麵,把他從中州的死水黑潭給救出來了,而且現在也住在湖心小島上,隻是他現在正研製一種解藥,已經把自己關在房間好多天了。”


    清風數度哽咽,激動的說道。


    “什麽?清風!你說什麽?你是說...國主他...他...他並沒有死,就...就住在這小島上?”


    這意外的驚喜,讓阮紅玉一時半會兒還沒有反應過來,說話都有些說不清楚。


    “嗯!是真的!”


    端木秀蘭緊緊的抓著阮紅玉的雙手,淚眼朦朧的說道。


    阮紅玉暈乎乎的,像是做夢一樣,一切都顯得那麽的不真實,明明已經去世二十多年的國主,竟然突然又聽到還活著,這簡直有點匪夷所思。


    這時候羽蝶站了出來,恭恭敬敬的給阮紅玉鞠了一躬,這才把當年端木秀吉,在西部大陸的遭遇,向她一一娓娓道來。


    看著眼前如仙女般的妙齡少女,講完了事情的經過,阮紅玉這才如夢初醒,接受了這一現實。


    遣散了眾人,大堂隻剩下了嶽鵬飛、上官宏、南宮善和阮紅玉四人。


    嶽鵬飛這才亮出來手上戴的須彌戒指,盯著阮紅玉道:


    “你是先知道長,在東部大陸,收的最後一名弟子吧!我手上的這枚戒指,我想你應該,曾經聽你師尊提到過?”


    阮紅玉仔細觀察著,嶽鵬飛手上戴的須彌戒指,突然‘噗通’一聲,跪在嶽鵬飛麵前,如同見到了恩師,嘴角抽抽著,哽咽道:


    “弟子阮紅玉,見過掌門師叔,這麽多年過去,師尊他老人家,現在還好嗎?”


    “他很好,隻是現在他不在此地,在另外一個地方修行,短時間應該是迴不來了,我和先知師兄分別時,他告訴過我,一定要將你們五個聚到一起,因為你們是他留在這裏的根基。”


    嶽鵬飛扶起阮紅玉,說出了實情,隻是把他至今還遺留在藍星的事情,沒有說出來。


    “掌門師叔,弟子是進入道門,最晚的一個,一直不知道其他的幾位師兄,分別是誰?在什麽地方?望掌門師叔告訴弟子?”阮紅玉恭敬的問道。


    嶽鵬飛指著上官宏和南宮善,向阮紅玉說道:


    “你麵前就有兩位,左邊的叫上官宏,是靈寶閣的總閣主,右邊這位叫南宮善,是青州南宮世家的老祖,隻是我不知道你們,拜入師兄門下的時間,誰先說後,你們下去自己慢慢區分去吧。”


    阮紅玉麵向上官宏、南宮善二人,恭敬的行了一禮,口中道:


    “小妹阮紅玉,見過上官師兄,南宮師兄!”


    上官宏道:“師尊收你為關門弟子,那我們就稱唿你為小師妹吧。”


    “小師妹好!”南宮善也開口道。


    嶽鵬飛接著又道:


    “另外的兩人,都在西部大陸,一人在孟州,是孟州州主獨孤家的老祖,叫獨孤九,另一個在南通州,也是現任州主的仙祖,叫白樵山,以後有機會,我再介紹給你們認識。”


    上官宏道:“師尊最後離開時,是從我這裏走的,按他老人家所說,我大概能清楚咱們的先後順序。


    孟州的獨孤九,應該就是大師兄,南通州的白樵山,是二師兄,三師兄就是南宮師兄,我是師尊收的第四個,而小師妹你是第五個收入門下的。”


    “那小妹就重新見禮好了,嗯...小妹阮紅玉,見過南宮三師兄,上官四師兄!”


    阮紅玉乖巧的躬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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