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正是嶽鵬飛和雷驚天裝扮的,兩人開始用傳音開始交談。


    “雷伯父,那馬車最後去了什麽地方?”


    “彭飛,他們進入了一處莊園,大門上沒有牌匾,不知道是何處,很是神秘。”


    “噢,哪個方向?”嶽鵬飛問。


    “東南,距離這兒大概三條街道。”


    沉默了半天,嶽鵬飛道:“我用神識感應了一下,那地方防衛森嚴,光元嬰期修士,就有八位之多,很不尋常。”


    “那怎麽辦?要不要咱們摸進去看看?”雷驚天問道。


    嶽鵬飛輕搖了一下頭,道:“大白天的,萬一暴露了,得不償失。”


    “彭飛,那你有什麽好的辦法?”


    “老辦法,在迴去的路上設伏,抓迴去再說。”嶽鵬飛道。


    雷驚天眼中放光,道:“嗯,還是這辦法穩妥,我先走一步,沿途看看在哪裏設伏最好,你在這附近盯著,一旦出來,就跟過來。”


    嶽鵬飛微微點頭,開始吃著碗裏的臊子麵。


    雷驚天結完飯錢,走了出去,隻剩下嶽鵬飛還一個人,不緊不慢的吃著......


    不知道什麽緣故,直到天黑,那輛馬車,才駛離了莊園,開始返迴。


    夠狡猾的,馬車迴去的時候,改走了另外的一條路線,嶽鵬飛來不及通知雷驚天,隻好悄悄的獨自跟了下去。


    左拐右拐的,那馬車行走的路線,都是繁華的大街,根本不走僻靜的街道,這無疑增加了抓捕的難度。


    眼看距離,悅來茶樓前的那條大街越來越近,嶽鵬飛一直沒有找到下手的時機。


    突然,在即將要轉角的盡頭,迎麵轉角駛來了一輛馬車,馬車上並沒有駕車的人,好像是馬匹受驚了,橫衝直撞的駛了過來。


    馬車躲避不及,互相撞到了一起,嶽鵬飛一看,機不可失,就從隱蔽處閃電飛出,朝馬車上方騰空而起。


    坐在馬車裏麵的白袍男子,一時間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掀開門簾探出頭,正準備詢問什麽情況的時候,半空中嶽鵬飛突然從天而降,一把抓住白袍男子的後頸,提在手中。


    耳邊傳來雷驚天的傳音:“你先走,我來斷後。”


    嶽鵬飛順手點了白袍男子的暈穴,半空中幾個跳縱,瞬間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那駕車的車把式,修為不低,剛想起身追擊,突然對麵的車窗口,湧來一股強大的推力,連人帶車的把那輛馬車,掀了個底朝天。


    等到那車把式鑽出來的時候,隻看到周圍一片狼藉,偷襲者早沒了蹤影......


    當白袍男子清醒過來的時候,就看見自己身處一個封閉的空間,有兩個素不相識的人,瞪大眼睛,正虎視眈眈的瞪著自己。


    “你們是什麽人?抓我來這裏幹什麽?我隻是一名商人,違法亂紀的事,我可從沒做過。”白袍男子強裝鎮定的道。


    嶽鵬飛微微一笑,道:“嗬嗬,商人能坐那麽豪華的馬車?敢在大街上橫衝直闖?有金丹修為的車把式為你駕車?你是在亂葬墳裏撒花椒,麻鬼呐?啊!”


    “我...我說的都是實話,你們要不信,那我也沒辦法。”白袍男子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雷驚天開口道:“看來你小子不信邪,不給你來點真格的,你是不老實了。”


    說完不待對方反應,就封了他的啞穴,又一指直接點在他的腰間笑穴上,站起來退到一邊,雙手抱胸。


    白袍男子在地上撲騰了半天,依然堅持著,不斷嗚嚎。


    嶽鵬飛上前一指,又點在他的脊柱上,那白袍男子頓時動彈不得,更加的痛苦不堪,臉部瞬間扭曲變形。


    不大一會,那白袍男子開始嗚嗚點頭,開始求饒。


    嶽鵬飛再次上前,解開了白袍男子的兩處穴道,那白袍男子掙紮了半天,才終於緩過勁來。


    忙哀求道:“二位爺,我說,什麽都說,求你們放過我,別再折磨我了。”


    “好,這說的才是人話,姓名?職務?先說說吧?”嶽鵬飛輕描淡寫的道。


    那白袍男子,一下子變得老實多了,忙迴答道:


    “我叫薛道正,是瀛州天道盟麾下電字堂的堂主。”


    嶽鵬飛看了雷驚天一眼,兩人都鬆了口氣,沒抓錯人,終於放心了。


    “薛道正,不要耍花招,我們是了解的,說說你在瀛州,主要是負責什麽的?”嶽鵬飛問道。


    人往往就是這樣,一旦開了口,沒了顧忌,反正說一點還是說全部,也就沒那麽重要了:


    “好,我說,悅來茶樓和地下錢莊裏的地下擂台,都是由我們電字堂在掌管,負責全麵的經營管理。”


    “你們做這些的目的是什麽?”


    “積累財富,收集瀛州一些勢力的經營之道和功法玉簡,為進一步掌控整個瀛州,做好前期的甄別判斷,該拉攏的就拉攏,對那些頑固不化的,該打壓的就打壓,打壓不了就清除。”


    雷驚天憤怒不已,厲聲道:“夠惡毒的,這麽傷天害理的事,你們就不怕遭到報應嗎?”


    “我們也聽命行事,不敢不從啊?天道盟的製裁,是很嚴厲的。”


    嶽鵬飛問道:“從坤州來的吳剛,到瀛州有什麽目的?你們的舵主是誰,叫什麽?”


    “聽吳剛講,他過來就是要隨舵主一道,帶一個什麽女人去坤州,舵主叫什麽?我也不知道,很多時候,都是副舵主肖仁貴給我們下指示,每次露麵也都戴不同的麵具,舵主從未露過麵。”


    嶽鵬飛緊了緊眉頭,開口問道:“天道盟有一處地牢,你知道在什麽地方嗎?”


    “這我到是聽到過一些傳言,但在哪裏,確實不知道,我聽其他堂主提到過一嘴,說好像有可能不在瀛州城內,但也距離不遠。”


    “哦,你聽誰說的?”


    “嗯...對,想起來了,是雷字堂的郭輝,郭堂主說的。”


    “噢,那郭輝在什麽地方?或者說在哪能找到他人?”


    “現在就在我下午去的那處莊園裏,因為聽他說我們舵主,上午就帶人去了坤州,他才帶人迴到瀛州,填補瀛州城內的實力的。”


    嶽鵬飛心裏一震,忖道:是不是天道盟瀛州的舵主,一聽說吳剛失蹤了,恐出現什麽差池,就趕緊帶著羽忠需要的那個女人,匆忙動身趕往坤州去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自己就得立即趕往坤州,救出那名女子,看看究竟是不是,孟州十幾年前,莫名失蹤的徐慧蘭。


    時間緊迫,來不及多做思考,嶽鵬飛傳音給雷驚天道:


    “雷伯父,這裏就交給您來處理,想辦法從雷字堂的堂主郭輝口中,打聽到地牢的確切地點,我得親自趕往坤州一趟,救出那名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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