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亦斐已經到家了!後天就是國慶節,她前天買的車票。

    我猜想每次迴去,劉亦斐的老公和她的第一個節目就是上床。劉亦斐告訴我說以前都是她主動粘老公的,自從和我有了電的感覺後,她幾乎隻是應和,也不積極了。而以前天買在一起做得非常默鍥,現在她做的很不投入。

    我可不關心劉亦斐的老公是什麽感覺。第一個和她談的人是我,摸劉亦斐乳房的第一人也是我,親她嘴唇的第一人仍然是我,隻是我不是第一個睡劉亦斐覺的人。他應該知足了,執照者常常樂,不執照就是沒良心。我和她談了七八年,她還是原裝貨,他還有什麽不滿足,他還有什麽不滿意現在迴家的劉亦斐!因為那不了的情,我痛苦了幾十年,已經夠了!即使我現在在偷他的女人,那又怎麽樣!

    我擔心的是劉亦斐夾在兩個男人之間的痛苦才是我所關心的問題,我也怕她被那老小子懷疑而對她動粗,而我又無能為力!

    她走前我就和她在一起吃飯的。走出飯館,我還親了她,在大街上。那時天正下雨。我用傘擋住她的後邊,她拿傘遮住我的後麵。我抱著她我還拿手在她的臀部不住地揉摸。我感覺她身體在異常地抖動。

    但我這一次沒有送她,時間等不得,我還得協助我師傅完成她的工作。她到車站後給我打了一個電話,說她已經上車,讓我安心上班。

    她說:“你晚上早點休息,不要熬夜!早起來記著吃點早點,喝一包奶!”

    現在劉亦斐不得不陪著她的老公在床上舞蹈,他每次都如願以嚐地在劉亦斐身上撒野,這老小子!啦塊媽媽的!

    明天我也要迴去了,我迴去不給黃亦帶什麽她都高興,結婚後我們從沒有象這一年分離的時間長。少則也是一個月的,多了也就有三月。但我看到黃亦我就有歉疚,因為我在西安背叛了她!我希望她能理解我,我愛老情人劉亦斐在先,娶老婆黃亦在後,她應該先生氣後原諒,即使她知道了也應該寬恕我!因為劉亦斐不是壞女人,她善良寬厚對我有又好,她從不在我麵前說過黃亦什麽壞話,她總讓我迴去對黃亦好些。我老婆黃亦當然對我更是沒說的。我都不知道愛情這萬玩意究竟是什麽玩意這麽折磨人。有時我就想然後我能同時擁有黃亦和劉亦斐那該是多幸福的事情!

    可是這又是怎麽可能的事!

    唉!我的劉亦斐!

    唉的我的黃亦!

    事實上我在黃亦麵前已經無能為力,不管我怎麽努力都無濟於事。但黃亦並不怪罪我。所以我環境4其實是一種罪過,來西安救星是逃避,我害怕和黃亦在一起,怕她覺察出我的蛛絲馬跡。我欺騙她是因為我愛她。黃亦對我無微不至的關懷使我總感覺自己很無恥。但因為了劉亦斐,我沒有辦法去放棄對劉亦斐二十多年的感情。

    我有時其實是不願意把黃亦和劉亦斐放在一切比較,這樣會傷害兩個女人的心。我和劉亦斐在西安如膠似漆,她老公要知道我在西安睡劉亦斐,怕不生吞活剝了我,而劉亦斐當然也不會答應她老公在家偷野食。男人和女人,女人和男人都有自己代號奇心和占有欲,。但絕對不能容忍自己的另一方“家裏紅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

    表麵平靜地離開家到西安,其實內心已經十分焦躁。火車站接到劉亦斐的當兒,她告訴我她從沒有象這一次那樣刻骨銘心地思念我,這讓我有了真心地感動!以前我是一直懷疑她和我逢場作戲的,但事實上她卻不是的。她不止一次對我說:“要是沒孩子該多好!她今年迴去就和他離婚!”

    事實上我老婆已經對我產生懷疑了!她懷疑的是我在西安和別的女人在一起肯定發生了一腿。那一次她來西安,她就懷疑我和我的大學的下三屆小師妹有密切接觸,她還盤問了她一遭,我的小師妹胡亂地搪塞過去了。但她還是沒有丟掉我可能發生的對她不忠的叛逆行為。原因是當她來和我同房時她要我戴上炮衣,我不幹!她說她的環掉了,怕懷孕。我才勉強用上了劉慶邦形容過的炮衣(套子)。事實是她根本就沒有掉環,是怕我在西安和別的女人有染或者是出去和小姐之類的人幹事而她又沒證據不好揣測隻好使出那一出!

    這我並不知道,是後來她告訴我的。但她說什麽也不可能懷疑到我居然和劉亦斐相遇了而且打得火熱。

    她一到西安,看到我站在車站接她,她的臉上浮現著笑容。

    她沒有迴醫院去,她跟著我來到西安比目魚賓館。劉亦斐對這個名字非常好奇。我告訴她有一句詩是這樣的,“得成比目何辭死,願做鴛鴦不羨仙”。也許這是這個賓館老總最獨特的思維,他也許想讓來這兒住的人都是一對至真至情至愛的愛情伴侶,象比目魚一樣為了的愛情和足生死。劉亦斐非常感動,她挽著我的手臂,親昵地靠在我的懷裏,順著電梯上了九樓我們的房間,她一進去就甩掉腳上的皮靴,吊在我的脖子上,兩條腿將我的腰一盤。我一隻手抱著她的臀部,一隻手伸進她的衣服解開她的胸罩。劉亦斐脫掉我的上衣,我脫掉她的上衣,把她甩在床上,拽下她的褲子和內衣,她解開我的褲帶,我的身體進入她的身體,她的身體早已經象蛇一樣扭動起來。

    秋風正爽,城市的煙花柳巷紙醉金迷,我有些向往鄉村的秋天了。

    這個欲望與金錢打造的都市是一座無法走出去的碉堡,象我這樣慣於看藍天曠野與莊稼而又樂於閑散的人,僅僅一年時間就已經有些苦悶了,如果是純粹的農人不憋死才怪!

    時間已經是這一年的十月,看看日曆上的月份,想著不久我和劉亦斐就要麵對無情的分別,我的心無比痛苦。我不知道我還和劉亦斐有多少日子可以在這個城市裏過風一樣的日子,來來去去,車來車往地。

    西安再美,總也不是我們的暖窩,想要和她有個長久的歸宿,大概隻是一個夢中的夢而已。劉亦斐說西安不是我們的西安,我覺得她說的真是對極了。西安再美也不是我可以隨心所欲想怎麽就怎麽的城市。就如了劉亦斐,她不是我的妻子,盡管她可以絲毫沒有顧慮地和我上床做愛,做我們想怎麽做就怎麽做的愛情活動,但畢竟我們的時間還是十分地有限。寶貴的日子為時不多,我渴望我們能有一次或者是幾次獨自的旅行。

    我和她已經商量過想去的地方,但都是因為天氣變化的緣故一再延遲而拖後。

    現在風正從四麵八方來到這個樓房擁擠,人流擁擠,車輛遊龍一般的城市裏,如果不是有了太陽的照耀,怕是冷氣會毫客氣地給我們一些意想不到的襲擊。

    我渴望能和劉亦斐去旅行!我當然渴望和她長相廝守,我更願意與她同眠共枕走完生命的最後歲月。但似乎這是不可能的。她丟棄不了她的兒子,我也舍不得我的兒子。她的老公沒有她可以再找一個,她也有非常的技術足以過得舒服,但我的黃亦不能沒有我,沒有我她怎麽活下去,兒子靠誰來養活。而且我是她和兒子的柱子,沒有這根柱子,他們的天下該是怎樣的慌亂!

    所以我想和劉亦斐好好地把這最後的日子過得很圓滿,很灑脫,很浪漫,很有詩意。那我離了西安,即使再也見不到劉亦斐,即使她迴去了又把我拋得遙遠,那我也無憾了。

    所以我決定趁著天氣晴朗,秋高氣也爽,和她去華山。這也是她夢想去的地方。

    我電話對她說了我的計劃,她表示非常願意在個秋天去一趟華山,她說要不是下雨她早就和我去了!我說,那你快去買兩張火車票,我一下班咱們就出發。

    天氣格外地好,隻是天不藍,西安的綠色正在悄悄地隱退。

    火車一路轟隆隆地開出了西安,沒有人知道我們隻是一對曾經愛過卻沒有結婚的伴侶,沒有看得出我們並不是夫妻的人,但卻有些年輕人的以及和我們同齡的男女羨慕的目光。火車上我和劉亦斐就象是一道風景,我猜想並沒有人可以認出我們不是夫妻,他們也許認定我們是出外旅行的遊客,因為劉亦斐很漂亮,我也有十分的瀟灑。劉亦斐耳裏塞著mp3的耳麥,神情氣定地消閑給人一種知識豐富的感覺。

    沒有座位,我在保護著劉亦斐,讓她靠在我的肩膀上。

    經過渭南過華陰到華縣。車到華山站已經是晚上八點。劉亦斐說天晚了我們不要上山了好嗎?我吻了她一下耳根說我當然聽你的話嘍!誰叫我是你的奴隸呢!

    住在華山腳下,夜清靜地如同迴到史前的曠野,沒有都市的無限繁華卻也有了迴歸自然的鬆弛,心情有了平和,精神也更是愉快,我和劉亦斐簡直就是二十多年前的春情少年,都有著夢一樣的華年。

    水龍頭下的劉亦斐象一條的雪白的蓮藕,光滑而性感。抱著一個美女而死也是人生的一大快事。她的雙腿盤著我,我摟著她的腰,她的身子向後倒,我這樣給她最直接的力量使她身體如了海上的波濤洶湧澎湃。

    夜裏躺在我身邊,看著熟睡的劉亦斐發出均勻的唿吸,我想到了獵宛森林的苔絲,我就是那個壞蛋阿曆克。苔絲無奈於阿曆克於森林裏無救的強暴,任他蹂躪。而劉亦斐則是心甘情願地躺在我的懷裏。其實我和阿曆克隻是本質的區別,而對於性,我和他是一樣的。不同的是我一直愛劉亦斐;而阿曆克純粹是想玩弄苔絲。

    華山被稱著我國五嶽之最,華山天下險真是名不虛傳。坐在高空索道裏,直立上下的華山嚇得我大氣不敢出;登蒼龍嶺,我幾乎是閉著眼睛,而劉亦斐拉著我的手,我的雙腳不住地打顫,她卻毫無懼色;走在華山修建的平坦的小道,風正唿唿地響,黃葉嘩嘩地飄落;站在諸峰頂,遙望藍天白雲,我一陣悵茫。如果有來生能與劉亦斐再重逢,我寧願在這華山上結廬而居。勇敢而堅韌的劉亦斐竟然在華山上一點沒有恐懼感,她甚至可以站到頂峰的最邊沿,我則是害怕地緊緊拉著她的手,生怕她有個什麽閃失,那我就成了千古罪人。劉亦斐心情無比地開朗,我從沒有見過她在華山上那樣地激揚和豪爽。這樣一個女子,也許生活的間隙並沒有可以完整地把自己投入到大自然中去。所以華山上她終於舒坦地喊出了心裏的痛快。沉浸在美妙的華山秋景裏,我則是體驗著一場遲到的浪漫愛情。

    劉亦斐說她來華山真是太開心了!假如生命裏都有這麽浪漫的旅行該有多愜意!

    步下東峰向西峰攀登的過程中,我輕輕地吻了她一下,我說你這會想不想,她說想。我說能在華山上美美地來一次最刺激的愛情工程,也一定不同於任何場合所可以享受的感覺!

    劉亦斐說:“就是人太多了!否則我真想脫光衣服來個真正地迴歸自然!”

    我對她說:“那好,今晚我們不下山了,就在這天下最險峻的高峰上瘋狂一夜吧!”

    劉亦斐咯咯地大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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