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弟。”淩逸蕭不理會龍旭寒凜和琦的對話,說道,“龍之子勢必要娶皇室之女,而鳳之女勢必要嫁給皇室之子。若是逆天而行,龍瀛勢必衰退啊!”他既然答應過皇帝要興盛龍瀛,就不能違反信譽。

    不論是真是假,一點點的威脅,他也不容許存在。

    皇室之女。眾人嘩然,皇上膝下隻有龍旭詩琳一女,且才8歲,怎麽能夠嫁給龍之子。龍旭漠珣凝眸,目光一掃台下,注意到了角落裏的白出塵,一笑,朗聲道:“出塵,過來。”

    白出塵迴過神,上前。

    暮軒輊迴頭,一見到白出塵,就好似見到了仇人一般,目光裏迸出了火花。那日讓你僥幸逃走,今日還敢出現在我的麵前,白出塵,你最好不要落到我的手裏!

    “朕雖無長女,但是出塵乃是朕親封的郡主,也算是皇室之女。”言下之意很清楚了:琦嫁定了龍旭天璟,而暮軒輊娶定了白出塵。

    語出,眾人愣住了。白出塵也沒想到,皇上竟然會將她指婚於暮軒輊,愣住了。但很快,她隻覺一股興奮衝上腦海,她,可以嫁給他?!

    “那也不一定。”衛情殤悠悠地喝下一口茶,悠悠地說道。(感情這孩子就是來看戲的!)

    眾人又紛紛將目光投向他,當然,北宮的手下除外。

    戲劇,果然戲劇性!

    “殤,什麽意思?”暮軒輊問道。

    衛情殤的嘴角揚起一絲笑容:“天下,有兩件東西可以代替龍之子和鳳之女,振興龍瀛。”說罷,他還意猶未盡地看向淩逸蕭。後者在一邊驚訝了,他難道是要說那兩件神器嗎?連他都不確定是否真的有用,衛情殤怎麽……

    “什麽東西?”龍旭漠珣皺眉,問道。

    “天山神器,雪簫玉笛。”衛情殤淡淡地說道,“武林詩雲:雪舞龍城冰蓮花,簫震天下情無涯。玉人不勝秋風語,笛聲空傳鳳樓下。這是一首藏頭詩,可見多少的江湖人士想要得到雪簫玉笛,以此平步青雲。”

    拉克番疏在一邊一直沉默。的確,這首詩自己也有所耳聞,可是世間是否真的有雪簫玉笛說也不清楚,說不定它就是一個傳說而已。況且這兩件神器都藏於天山五峰之中,要找到比登天還難。雖說軒輊自小熟悉天山,可是……

    “軒輊,三思啊。”拉克番疏提醒道。兩年不見,他很開心可以看到軒輊的蛻變,敢作敢當。可是,這畢竟不是小事,怎麽能因為兒女私情而開玩笑呢?

    “六伯,軒輊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師兄,是不是真的可以拿雪簫玉笛來換?”暮軒輊看向淩逸蕭,問道。

    一語雷倒全場人,眾人霎時風化了。六伯?暮軒輊的人緣到底是有多好啊,怎麽是個人都和他有關係啊!

    淩逸蕭不語,師父貌似沒有和自己提起過,雖然話中偶爾也影射到一點點,但是……“穀老和我說過,暮兄莫不是不相信我?”衛情殤玩味地笑著。

    穀老和他說過?!這迴輪到暮軒輊默了。話說,淩逸蕭才是穀老的關門弟子啊,衛情殤充其量也隻是穀老的忘年交而已,穀老怎麽胳膊肘往外拐呢。淩逸蕭也在一邊哀怨地想著,師父啊,你偏心!

    遠在南疆靜養的穀老猛然打了一個噴嚏,五髒六腑都扯得痛了。他揉揉鼻子,誰這麽沒有同情心,我一把年紀了還要罵我!(請無視他。)

    “好,我願意用雪簫玉笛來換。”暮軒輊果斷地迴答道。

    琦下意識地摸了摸腰間的笛子,莫非玉笛指的就是它?記得小冉交給自己的時候,說這是參後留給自己的遺物,具有靈力,還能在危難的時候救自己於水火。可是不是說雪簫玉笛都在天山嗎?難道小冉就是守護玉笛的精靈?

    白出塵被晾在台上,又一次顏麵盡掃。她怒火中燒,飛身上前,趁著暮軒輊不注意,一下子將匕首放在了琦的脖子邊,拉扯到了一邊。

    “啊!”琦不禁失口叫道。

    眾人嘩然,場麵怎麽由言情的變成仇殺的了呢?

    暮軒輊來不及反應,琦早已被白出塵緊緊地錮在手中,匕首尖銳的刃尖低著琦的脖子,隱隱陷進去了一些。幾乎稍一用力,那匕首就會刺入。冰冷的觸感從脖子上傳來,琦不禁打了一個哆嗦。

    “放開她!”龍旭熠澤、龍旭寒凜和暮軒輊同時叫道。

    北宮的人有些躁動。媽的,敢動他們未來的女主子,那女的是活膩歪了吧!虛宿和禤銘低喝一聲,白衣男子們這才安靜了下來。畢竟,主子沒發話,誰敢亂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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