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這個問題,楊隊長頓了一下,然後搖頭,“這件事他們還真不是商量好的,他們過來也是因為那個叫亮子的邀請,亮子之前確實想拐走三寶,他覺得三寶能賣個好價錢。而焦思思兩人則是看見三寶兩人,也是起了同樣的心思,他們下手更快,直接迷暈帶走的。”


    溫禾聽了楊隊長的話有些意外,還以為他們是有預謀的,萬萬沒想到都是一時興起。


    她和顧奕惟同時沉默,又聽見,“哦對了。”兩人同時抬眼看向楊對象,“焦思思還說了一件事,就是你們的那個朋友,叫趙萍萍的對吧?”


    溫禾點頭。


    “她承認自己絆倒的趙萍萍,致使她流產。”楊隊長想起來焦思思說起來這個時,臉上還露著笑容。


    真是瘋婆子。


    溫禾皺眉,“她有說為什麽嗎?”


    “還真有。”楊隊長表情奇怪,“她說就是看不慣她,因為她在炫耀,她看不下去了,就想著給她一點懲罰,但是真沒想到她懷孕了。”


    溫禾萬萬沒想到這人的腦迴路竟然是這樣的。僅僅隻是看不順眼,就對人釋放出這麽大的惡意。


    真讓人惡心。


    溫禾對楊隊長說:“我能不能過去跟她說兩句話?”她總覺得自己要是不親手給她點教訓,幹什麽都會不得勁的。


    她已經已經很久沒有這種想要揍人的衝動了。


    楊隊長不明白溫禾還有什麽想說,雖然不解,但還是點頭答應了,“可以,不過最好不要說太長時間。”


    溫禾點頭,表示明白。


    顧奕惟看著溫禾這麽平靜的臉龐,倒是琢磨出來一點東西,她現在就很像當初自己迴家時,她就是這麽平靜的。


    後來自己被打的下不來床。


    想到這裏,他突然明白溫禾是要去做什麽了,連忙說,“我跟著你一起去。”他要跟著,他要看著點,別把人打死了。


    溫禾聽見顧奕惟的話隻是看了他一眼,並不擔心他知道自己想做什麽,她跟楊隊長道了謝後,就走進關焦思思的屋子。


    他們三個人是分開審訊的,這會兒他們都交代的,自然把這幾個人都關在一起了,她走進去後,顧奕惟就在她身後跟著,並且貼心的關上了門。


    屋裏的人齊齊看向過來的兩人,兩個男人一臉頹廢的樣子,焦思思則在一邊躺著,同樣的生無所戀。


    焦思思看著進來的溫禾,她不自覺的坐起來,她現在已經淪為階下囚了,但是看著這兩人,她還是一臉防範,對著他們說,“該交代的我們都交代了,我沒什麽要說的了。”


    溫禾慢慢走到她麵前,蹲下與她平視,“你是怎麽認識我的?”


    焦思思腦子想了很多,她思索著怎麽迴答時,卻聽見她問出來這樣的一個平常的問題,愣愣的迴:“是於多兒跟我說的。”


    她開始迴憶起之前的事情,“我們在巷子裏住的房子,是你們之前住的那一個,我剛到那裏時,人生地不熟,隻有於多兒過來找我說話。”


    她說著,歪了一下腦袋,“她跟我說這還是她第一次進來這個家,說曾經你在這裏時,沒讓她進來過。後來我們熟悉之後,她就跟我說了你曾經的事情,說你看不起她,還說你和趙萍萍兩人心地不好,當麵一套背麵一套,說了很多你們的壞話,還有。。。。”


    說著又看了一眼顧奕惟,頓了頓繼續說:“說你嫁給顧奕惟真是好命,還說你配不上他,也不知道顧奕惟怎麽想的,娶了你這樣的人,好不容易考上大學裏,你還跟狗皮膏藥一樣跟上去。”


    這話說完,溫禾還沒什麽反應,於多兒說她這麽多她也能想象到,她以為自己的小心思藏得很好,實際上她每次偷偷看顧奕惟的時候,她都看在眼裏。


    隻是沒想到因為她的放縱,倒讓她更加囂張了。


    這邊溫禾還沒說話,另一邊的顧奕惟聽見就氣的跳腳了,“她是什麽東西,我們兩個人配不配關她什麽事情啊,看來上次那教訓還是輕了。”


    溫禾伸手握了一下他的手,然後拉開,示意他不用那麽著急,她以前是覺得隻要不鬧到她麵前,她都無所謂的,現在看來,都是因為自己的不在意,才助長了她。


    讓她這麽肆無忌憚。


    顧奕惟已經噤了聲,在溫禾拉他手時的那一刻。


    溫禾看著焦思思說,笑了,“這麽說來,還是怪我了。”她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焦思思,“是怪我,我應該早早把你們這種人送進來。”


    說完,她伸出手扇了她一巴掌,很清脆,焦思思的臉瞬間腫了,嘴角流出來鮮紅的血。


    她突然的動作讓這裏的人都沒預料到,那兩個男人看見這一幕都驚呆了,隻有顧奕惟臉上掛著了然的笑。


    在焦思思還沒來的及反應時,她對著她又是幾巴掌,連帶著那兩個男人都揍了一頓,讓他們疼的喊都喊不出來。


    顧奕惟就在一邊看著,他一開始是怕溫禾沒手下留情,現在他自己都去踹了他們幾腳才解氣。


    兩人教訓完就出去了,留下在地上躺著三個人,門外的警察看了一眼裏麵的三個人,見他們躺在地上也隻是淡淡的看了一眼。


    在他看來,你拐走人家的孩子,打一頓都算是輕的了。


    溫禾和顧奕惟兩人出來後跟楊隊長招唿了一聲,看著他忙碌的樣子,兩人也沒繼續待在這裏,兩人說了一聲就離開了。


    在路上,顧奕惟開口,“我以為咱們跟那些人都沒關係了,看來真是咱們想的太簡單了,上次我覺得教訓還不夠,隻有讓他們真正體會到什麽叫失去,才會覺得恐懼。”


    溫禾本來就沒想著讓於多兒這麽簡單的過去,雖然她並沒有犯罪,但是這一切都有她的影子。


    她跟顧奕惟兩人都沒有說自己想做什麽,但是兩人的腦迴路是一樣的,覺得這樣的人,直接給她最沉重的打擊才能知道禍從口出的道理。


    她想到之前楊繼的事情,既然這麽喜歡八卦,那麽自己也送給她一份。


    她把楊繼之前做的事情,讓人代筆寫在心上,到時候放在她的麵前,讓她知道她的丈夫,她其實也沒有真正了解過。她分成兩份,一份給她,一份給楊繼的領導。


    她隻是實話實說而已,不像於多兒隻會說些有些有的沒的,這一家人讓他們鎖死。


    而顧奕惟則是去給周豪打去了電話,跟他說了焦思思的事情,還說她承認了是她絆倒的趙萍萍。


    周豪聽見她的下場,簡直想大喝一聲好,又聽見顧奕惟說的別的,他臉上又重新變得嚴肅,對著裏麵的人說,“放心,這件事交給我。”


    他也為了萍萍出一口惡氣,再說了這兩個人他早就看不慣了,現在有了他們的把柄,他也該出手了。


    打完電話,他就出去了。


    此時的於多兒對於自己的好友焦思思被抓的事情一無所知,她正在上班,想著這幾天他們巷子裏的對自己的態度。


    每次經過時,他們落在自己身上的眼神都讓她火大,就連楊繼都開始大聲說話,整天說要不是因為她亂說,他們家怎麽會這樣。


    每當想到這裏,她整個人都氣的不行。


    快要下班時,車間主任突然喊她出來,她還以為是要叮囑她什麽事,結果聽見的就是讓她第二天不要再來上班了。


    她頓時僵在原地,不明白的問:“為什麽?”她甚至覺得車間主任是在跟她開玩笑,這個工作可是她花了大價錢買來的。


    為什麽說開除就開除。


    然後車間主任就跟她說了為什麽,於多兒滿臉的不可置信,尤其是聽見焦思思他們三個人已經被捕,自己雖然夠不上犯罪,也是間接參與了。


    聽到這裏,她抓著車間主任的袖子著急的說:“可是這個不關我的事啊。”


    車間主任隻是靜靜的看著她,“真的不關你的事情嗎?開除你不是我一個人能決定的,是廠裏領導做出來的決定,我勸你不要在這裏糾纏,不然到時候鬧大了全廠人都會知道你做了什麽的。”


    於多兒一驚,看著他的眼神,手不由的鬆開。


    車間主任見她鬆手,對著她平靜道:“你的工資直接去財務那裏領就行了,這個月也快結束了,就算你幹完一整個月了。”


    說完看也不看她就離開了。他真是沒想到他們廠裏還有這樣的人,尤其知道還在他車間時,隻覺得晦氣,尤其看見跟自己不對付的那人一臉幸災樂禍的看自己時。


    他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就在這時,楊繼的工作也出了問題,晚上迴到家時,他看見失魂落魄的於多兒,上去就是一腳,“你個賤人!都是因為你,你把我的工作搞沒有了。”


    於多兒尖叫一聲,她看見楊繼咬牙切齒的樣子,想到於蘭告訴自己的,說他們家沒完,聽見他的話,一下子怒從中起,從地上爬起來就跟他打在一起。


    楊老頭也在廠裏被訓斥了很長時間,他工作倒是保住了,隻是工資降了很多,迴到家裏看見打在一起的兩人,還有馮翠花在一邊的咒罵,頓時一口氣沒上來,暈過去了。


    馮翠花看見楊老頭暈過去時,顧不上幫著兒子罵人,她嗷了一聲,“老頭子!”


    他們家已經亂成一鍋粥了,自然吸引了很多人的觀看,趙大媽看見這一幕她尤其就解氣,這些人就是活該,刀子不落在自己身上,他們永遠都不知道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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