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知道我不會施舍,你又在強求什麽呢?”


    鳩淺輕聲說完,拔出雷囂指向了偽佛。


    偽佛一襲青絲如瀑布,身裹紅袍。


    鳩淺不看她,便知道她的紅袍之下是一具不著寸縷的美麗身體。


    這兩百年,鳩淺覺得隻要他願意,他便可以知曉偽佛的所有的秘密。


    聽到鳩淺的話,看到鳩淺的劍,偽佛褪下了自己的衣服,閉上了眼睛。


    刹那間,一具極具誘惑的身體出現在了鳩淺的眼前。


    鳩淺目不斜視,隻看三點一線。


    除此之外,他再也不施舍目光到偽佛身上的另外任何一處不毛之地。


    鳩淺將雷囂輕顫了幾下,幾根細小而又特別的黑色毛發從空中飄落。


    偽佛感到自己身上的某些部位遇風一涼,頓時有些羞澀,嬌軀顫抖了一下。


    她活了很久,但是隻當了兩百年的黃花大姑娘,其他時間都是假和尚。


    和尚雖假,但是捧青燈伴古佛倒是真的不能再真了。


    所以,床笫之間的事情,她還是了解不多,說是毫無經驗也不為過。


    這種了解,指的是實戰,而不是虛無縹緲和嚼之無味的理論。


    偽佛覺得自己可能會在不久後變成一個女人,內心的激動不亞於度過一次十境天劫。


    然而,該的鳩淺等了很久,就是沒有任何動作。


    他該不會禽獸不如吧?


    偽佛心裏頓時有些不開心,偷偷地睜開眼看了一下鳩淺。


    一眼即閉。


    她瞧見了,鳩淺正直勾勾地看著她,盯著她最害羞的部位目不轉睛。


    天啊。


    偽佛頓時覺得自己的身軀在被人用大手撫摸。


    一種從靈魂深處湧出的燥熱,慢慢衝上了腦門。


    偽佛感覺到有什麽暖暖的異樣,立馬夾緊了白皙如玉的雙腿。


    鳩淺還是沒有反應。


    哪怕偽佛覺得自己已經紅透成了一隻煮熟的蝦米。


    偽佛坐立不安,準確來說是被鳩淺的欲擒故縱整的羞憤欲死。


    不知過了多久,偽佛開始覺得鳩淺就是故意這樣羞辱她。


    誰讓她要主動脫下了衣服呢?


    正如愛情中誰認真誰就輸了一樣,在床上誰先脫了衣服誰就會被吊胃口。


    於是,她咬咬牙輕聲說道:“你刺死我吧,不然我就一直纏著你。”


    鳩淺翻了個白眼,心說你天真了,真以為我不會殺了你?


    於是,鳩淺沒有絲毫猶豫,伸手捅了過去。


    偽佛感受到一柄冰冷的利刃刺入了胸口,頓時渾身冷若冰霜。


    然而,隻是一瞬間後。


    鳩淺便將劍拔了出去。


    偽佛胸口的疼痛清晰無比,心塞得她無法唿吸。


    “你居然這樣對我。”


    偽佛頭抵在地上,身後翹臀微微拱起。


    鳩淺覺得這個時候讓她轉過身去,一定又是一幅大好的風景。


    然而,鳩淺對她的興致實在不大。


    現在被偽佛勾起的情欲,鳩淺隻想發泄在他的小尤物裴三千身上。


    “我夠不夠聽話,你讓我刺你我就刺你。”鳩淺嘿嘿一笑,


    “你怎麽不去死?”偽佛氣急敗壞,恨不得跳起來抽鳩淺一個大耳刮子,天底下竟有如此愚蠢之人。


    “去死言重了,這話一聽我就知道你還沒想好。就如同你沒想好真的叫我刺死你一樣。”鳩淺看著偽佛吃癟的模樣,戲謔不已。


    “鳩淺,你小心我讓你的兩個女人不得好死。”偽佛捂著自己的傷口,快速為自己療傷。


    “哎呦喂,你威脅不到我開始威脅我的女人啦?你把秦微涼捅死吧,裴三千讓我來捅。”鳩淺壞笑一聲,分配好了對象。


    “鳩淺,你這個混蛋。她們愛上你真是瞎了眼。”偽佛忍了鳩淺這一幅欠揍的模樣兩百年,再也忍不住了,直接破口大罵。


    鳩淺聞言輕輕一笑,不做辯駁。


    偽佛在地上掙紮了一會兒,待到傷口痊愈之後,擦幹羞澀之水,穿好衣服,從地上坐了起來。


    她很生氣。


    不過好在這不是她最丟臉的一次經曆,她生氣一會兒之後便平複了下來。


    就在這時,鳩淺的目光劃過偽佛的身軀,發現了一點很有意思的事情。


    天書界他基本上處處都找遍了,唯一一個地方他從來未曾涉獵過。


    這個地方就是偽佛的身體。


    要不要找一找呢?


    萬一找到了出口,一切都無所謂,自己的行為也是合理的。


    如果沒有找到,那自己的行為就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


    鳩淺撐著下巴,思索著偽佛的性格。


    自己這條命確實拜偽佛所救。


    這一點,三百年後的今天,鳩淺已經不驚訝了。


    畢竟,自己已經知道偽佛是打他身子的主意。


    為了占有而傾力相救...不是什麽很難以理解的事情。


    很多男人都這樣對待自己心愛的女人。


    不過,有一說一。


    鳩淺突然發現自己不了解偽佛,除了知道她敢愛敢恨之外,幾乎是一無所知。


    鳩淺揉了揉太陽穴,覺得自己錯過了一個分析她性格的好機會。


    頓時後悔為何這些年不好好地了解一下偽佛。


    不然現在也不會這麽糾結。


    偽佛已經穿好了衣服,剛才主動脫了個清潔溜溜自己也無動於衷。


    如果出口真在她的身上,會不會就在剛才自己刻意注意的地方呢?


    常言道,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鳩淺覺得看過他鳩某人記憶的人應該都知道他所鍾愛的幾處幽藍之地都是何處。


    好巧不巧,偽佛絲毫不避諱,正好是用這些地方見他。


    鳩淺覺得事情開始詭異了起來。


    不成功,自己便成了色狼。


    鳩淺是一個找到了辦法就一定會嚐試的人。


    於是,他一番思慮無果之後,拿出了一個硬幣。


    鳩淺將硬幣拋給偽佛,偽佛眼疾手快一下子就接住。


    “什麽東西?”偽佛拿起一看,沒有看出什麽特別之處。


    “普通硬幣,你拋一下。”鳩淺指示道。


    “啊?”偽佛一頭霧水,好好的拋硬幣幹什麽?


    “照做。”鳩淺一言令下。


    偽佛想都沒想,鬼使神差地就拋了一下。


    在硬幣落地之前,鳩淺在心中暗道:“正就脫她。”


    最後......


    “正麵,怎麽啦?”


    偽佛看了一下,將結果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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