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大戰。


    第二天拂曉,鳩淺摘到了第二朵地獄勾魂膽。


    鳩淺出手,自然是必殺。


    那兩隻狼王很強,但是鳩淺是一個妖獸獵人,深諳獵妖之法。


    在鳩淺的神法與詭術之下,兩隻狼王先後倒在地上。


    鳩淺將狼王的屍體拖著在城裏到處走,直到狼王的屍體中再也流不出一滴血。


    這一次鮮血覆蓋的範圍較之第一次的那個東北郊區要小上不少,但是好在有收獲。


    鳩淺將地獄勾魂膽遞給秦微涼後,一把掀開了她的衣服。


    “喂,你幹什麽?”秦微涼頓時大驚失色,對著鳩淺怒道。


    鳩淺一手抓住秦微涼的兩手,視線落到了她的腰上:“別動,我看看傷口。”


    秦微涼一夜重傷,不但沒有絲毫好轉,傷口還在惡化。


    很顯然,這種吐息的灼燒是無法通過彌補靈力或者仙氣就能恢複的。


    鳩淺喚來雷跳,禦使雷跳變化出一隻小匕首,對著秦微涼說道:“熟了的肉不要舍不得,我割下來了啊?”


    秦微涼紅著臉蛋,緊鎖眉頭,點了點頭。


    唰!


    “嗯~”秦微涼緊咬嘴唇,發出一聲沉悶的痛哼。


    匕光一過,秦微涼整個腰側所有赤紅潰爛的皮肉便被割掉,露出了腹中的內髒。


    被割掉的皮肉離開了秦微涼的身體後,還沒落地,在空中便被其中蘊含得吐息能量焚燒成了灰燼。


    鳩淺看到秦微涼腹中死傷的腎髒肌體後,眉頭一揚,隨後變得有些凝重。


    這狼王的吐息,不隻是傷及了秦微涼的皮肉,還烤壞了秦微涼的腎髒。


    其威力之大,超乎想象。


    鳩淺看著秦微涼,對著秦微涼發出一聲怪笑,惹得秦微涼頓時迷惑。


    就在這時,趁秦微涼的注意力被轉移,鳩淺快速伸手,瞬間將秦微涼損壞的腎髒掏了出來。


    “啊~”


    一顆腎髒被掏,秦微涼當即痛得發出一聲怒吼,臉色蒼白如紙。


    “鳩淺,你能不能動手之前告訴我一聲,我剛才猝不及防,都快痛昏了。”秦微涼胸口去微微起伏,顯然身體上的疼痛鑽入入骨,將她折磨得不淺。


    鳩淺輕輕一笑,鬆開抓住秦微涼的手,然後雙手貼於秦微涼的傷口之上,暗施斷痛續療,口裏說道:“微涼,沒了,現在重新長肉就好了。”


    感受著傷口處新肉生出的癢痛感,秦微涼知道鳩淺這是在消耗大量能量來為他療傷。


    不過她有一絲疑惑,對鳩淺問道:“你大戰了半夜才勉強殺死兩隻狼王,然後還花費了那麽久的時間給土地染血,怎麽現在還有多餘的能量來為我療傷?你不用休息的嗎?”


    鳩淺聞言心裏一暖笑了笑,理所當然地說道:“我染血的時候已經恢複了,我現在體內的能量是充盈的。”


    秦微涼聽到鳩淺的話頓時尷尬無比,有些汗顏。


    她昨天為了抵禦狼王吐息殘留於她身體的灼燒感,體內的仙氣已經虧空了,現在才勉強算是恢複了一點仙氣。


    生肉不同於斷骨,完整的器官重生也不同於恢複部分器官,總的來說時間花費會少一點。


    一會兒後,鳩淺手掌戀戀不舍地從秦微涼柔軟的腰肢上拿開,秦微涼的傷勢從表麵上看已經恢複完畢。


    “搞定。你又可以活蹦亂跳了。”鳩淺隨意將手擦了擦鼻子,覺得真香。


    傷勢好了,但是大家是知道的,斷痛續療有後遺症。


    所謂後遺症,就是那種附帶的疼痛感,這種疼痛感一般會依照具體傷情疼痛個一到五天時間不等。


    秦微涼感到還縈繞在那裏的疼痛,十分不解,問道:“鳩淺,你這到底是治好了還是沒有治好?我那裏現在還痛。”


    鳩淺拍著胸膛保證道:“絕對沒事了,疼痛隻是小小的後遺症。疼痛可以提醒你那個地方受了傷,以後要多注意點。是好事。”


    秦微涼將信將疑,站了起來,活動了一下腰,覺得除了疼痛之外確實沒有大礙,心頭掛上一絲喜悅。


    “我們得加快速度了。”秦微涼看著極樂城,對著鳩淺沉聲道,“按照我們現在的速度,搜光一座極樂城大概需要三個半月。”


    昨天一天一夜的戰績,是兩朵地獄勾魂膽。


    按照已經搜過的麵積來說,大概占據整座極樂城的百分之一。


    看在已經掌握方法的情況下,樂觀估計,三個半月能搜完已經算是不錯的了。


    中途還得沒有強敵幹擾,他們還得像鐵人一樣不眠不休。


    鳩淺這個時候突然覺得地方大了還是麻煩啊,陰陽眼中世界還是一片對著他怪笑的鬼臉花。


    無處不在,看得見摸不著,白讓人心裏癢癢。


    “要不找點幫手?你的任務應該是煉製造化玄元丹對吧?你不缺其他的材料嗎?造化玄元丹的煉製應該不隻是需要地獄勾魂膽吧?”


    鳩淺連續問了秦微涼好幾個問題,一下子點醒了她。


    鳩淺說的一點沒錯,秦微涼的任務就是煉製造化玄元丹。


    至於煉製造化玄元丹需要的其他的材料,她也確實沒有。


    不過其他的材料西秦應該有存活,相比而言並不稀有。


    想必大概是為了中和地獄勾魂膽的藥性,增強服用者的適應範圍才加入的。


    秦微涼思索一番,覺得這一趟尋找幫手很有必要。


    於是,她說道:“走吧,迴生財城找幫手。”


    “生財城?不去小西都嗎?生財城哪有我們的幫手?”鳩淺疑惑地問道。


    秦微涼轉過頭來對著鳩淺狡黠一笑,說道:“百越不是有十一個九境的仙人嗎?反正是你的手下,我看他們挺閑的,借來用用唄,算我欠你的人情好不好?”


    欠鳩淺的人情,秦微涼什麽時候還都可以。


    鳩淺嘿嘿一笑,揶揄道:“微涼,你怎麽不勞煩西秦的人啊?怕他們跟你搶功勞嗎?”


    搶功勞?秦微涼有些詫異。


    她隻是不想大亂軍師的計劃,她感覺西秦的那些個大將沒有一個是閑著的,個個都有任務在身。


    不過真話不可以說出來,秦微涼知道怎麽樣讓鳩淺乖乖聽話。


    隻見秦微涼抓住鳩淺的手輕輕地搖了搖,好似撒嬌般的說道:“嗯嗯,鳩淺你真聰明,猜的真準。你就幫我幫到底好嗎?”


    “嗯嗯,好好好。”秦微涼這一手搖的是鳩淺心都化了,那一句你真聰明也將他的心塞進了蜜罐裏,頓時三魂沒了氣魄,隻知道傻傻地點頭。


    秦微涼開心地笑了,抓住鳩淺的手就往生財城跑。


    ......


    封家駐地。


    鳩淺和秦微涼馬不停蹄地趕了迴來,一迴來就召集齊了所有的仙人。


    然後將大致的來意對著眾人說了一遍,大概就是讓他們幫他倆清一迴城。


    秦微涼有些忐忑,站在屋外,來迴踱步,有些害怕鳩淺遭到拒絕。


    她倒不是對鳩淺沒有信心,隻是這一次的鳩淺他不僅僅是讓他們出力,還讓他們出錢。


    路上鳩淺問了一句秦微涼煉製造化玄元丹還需要那些材料,本來是西秦秘藥的,秦微涼不該告訴鳩淺。


    但是,秦微涼當時心情太好,想著鳩淺反正也不懂煉製方法和調配比例,一個不小心就說漏了嘴。


    誰知鳩淺一過來就衝著這些北越的仙人們伸出了手,其實西秦是有這些材料的。


    果不其然,這些北越的人一聽到鳩淺說出這些材料要多少交多少時,一下子就沉默了下來。


    秦微涼站在外頭,可謂是急死了。


    她覺得鳩淺太不會做人,這是求別人幫忙還要別人大出血啊!


    鳩淺此時坐在廳中,給了眾人考慮時間,等待著眾人給予答複。


    當然,鳩淺主要是在等著收東西。


    此時木屋中,加上裴三千姐妹和平一洛,一共有十八人。


    鳩淺封家這邊四人,十一個九境仙人,然後就是江溪桐為首的三個人仙境強者。


    一共十八人,除了鳩淺這邊的幾人,其他眾人還是有些犯難的。


    鳩淺所說的材料種類可不少,全部交出來那可就是拿出家底,掏了老本兒啊。


    最重要的是,鳩淺說有多少交出來多少,這可就有些強人所難了。


    眾人等待的時間不算很長,這個過程中江溪桐一直在偷偷觀察鳩淺的神色。


    當然,鳩淺肯定還是那一幅死做美夢的樣子,臉上露不出什麽有用的信息。


    什麽我有實力我自信啊,什麽我這是對大家的試探啊等等信息都沒有,隻有一副我等著你們掏寶貝給我的癡呆相。


    江溪桐頓時覺得自己被鳩淺打敗了,她長這麽大還沒見過神色裏一點信息都不給的仙人。


    於是乎,察覺到眾人投來的目光後,江溪桐硬著頭皮問道:“不知公子一次性要這麽的仙藥打算幹什麽?”


    “當然是煉製...你問這個幹嘛?讓你們給你們就給就行了,多的我會還給你們的。又不是什麽好東西,這種等級的仙藥我上次直接全扔給封家了,是不是平老哥,對了,平老哥,封家的也得拿出來,我急用。”鳩淺差點把造化玄元丹幾個字脫口而出,好在反映了過來然後順勢對著平一洛囑咐了一句。


    “哈哈哈哈,小兄弟哪裏的話,封家的都是小兄弟的,都在我這兒,你隨便拿。”平一洛豪氣幹雲,撫須笑道。


    鳩淺的話蘊含了很多信息,無一不讓江溪桐感到欣喜。


    首先,鳩淺是為了煉製更好的丹藥,雖然具體是什麽她不知道,但是主藥材肯定不是他們提供,他們提供的頂多是輔助類的藥材。


    其次,鳩淺很大方,這種等級的他看不上,所以沒有,換句話說,他們窮了就不用擔心了,鳩淺會給他們配好的。


    最後也是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鳩淺急用,常言道救急不救窮,錦上添花趕不上雪中送炭,這個時候是取得鳩淺信任的大好時機啊!


    相同這一切之後,江溪桐當機立斷,跪在了鳩淺身前。


    隻見她跪下的同時迴頭看了一眼北越的那些個人精兒一眼,那些仙人頓時明白了過來,一個接一個地跪在鳩淺身前。


    “公子在上,我等願竭盡全力幫助公子。”


    眾人齊聲高唿,驚得屋外站立的秦微涼身體一抖。


    鳩淺見到這一幕開心得哈哈大笑,一邊將手往上勾一邊說道:“都起來起來,我不喜歡看你們跪來跪去,放心,我不會虧待你們的。”


    眾人聞言心中大喜,紛紛起身,向江溪桐投去了感謝的目光。


    江溪桐最得意,一邊讓大家趕緊會準備仙藥一邊對著鳩淺說道:“公子,我們三個可否能幫上你們的忙啊,斬殺妖獸小女子不拿手,但是在各位忙碌之時,溫酒倒茶還是很在行。”


    鳩淺本來不打算帶人仙境的人過去的,但是想到了裴青絲,然後一聽江溪桐的這話,頓時覺得她說的有道理。


    估計到了極樂城,即使有這麽多人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搜完的,時日一長裴青絲也隻能做做幫忙撒撒血,然後給大家備備茶的打雜事務。


    裴青絲可是他鳩淺的侍女,讓她伺候別人鳩淺是肯定不樂意的。


    這樣看來,帶一兩個侍女打打雜很有必要嘛!


    於是鳩淺直接一口答應了下來,說道:“好,你一個,然後你再挑兩個女的,能歌善舞的最好。估計到時候天天殺妖獸大家也會煩的。”


    江溪桐喜出望外,媚笑道:“公子您就放心吧,奴婢以前幹啥的您也清楚,包管讓各位大人疲勞時賞心悅目。”


    說完,江溪桐一點反悔的機會都不給鳩淺,嗖地一下就離開了木屋,不見蹤影。


    不得不說江溪桐的聰明才智在座的眾人無人可及,晚一步離開木屋的那些族中有待嫁的女子的仙人聽到江溪桐這話,頓時悔得巴不得將自己的女兒也帶過極樂城去打打雜。


    鳩淺如今在眾人眼中可是一個隱形的大富豪,天知道他能用他們拿出來的低級仙藥整出什麽高級的丹藥啊?


    現在混個眼熟,保不準以後鳩淺心情一好隨便賞幾顆下來,對於他們來說就是一比巨大的財富啊!


    世上沒有後悔藥,正當他們懷著試探的目光朝鳩淺看過來的時候。


    鳩淺直接問道:“幹嘛?還不去準備仙藥,快一點,拿好了我們就出發。”


    得!


    一句話堵死了他們想說的話。


    “這就準備,這就準備!”


    他們相視一眼,害怕引起鳩淺的反感趕緊離開,心中懊悔不已,隻覺得腦力沒有江溪桐靈光,吃了悶虧。


    鳩淺滿意地點了點頭,就在這時,他發現一個女子從始至終都站在廳中沒有挪步。


    正是柳家的家主,柳鬱鬱。


    鳩淺眉頭一皺,說道:“你還不去準備東西,該不會是想讓我給你開後門吧?上次你陰我毀我的名譽我還沒找你算賬呢!”


    想起上次柳鬱鬱傻乎乎地在顧玉城中嬌-喘的事情,鳩淺就氣不打一處來。


    本來他在封家的那一群凡人眼裏就是一個覬覦他們封家的女孩子身子的下流胚,柳鬱鬱這一叫倒好,更是引得那些是非不分的凡人暗地裏戳他鳩淺挺直的脊梁骨。


    差一點把鳩淺給氣死了!


    這個時候還想走後門兒?


    那鳩淺可不樂意!


    然而,一切均非鳩淺所料,聽到走後門三字,柳鬱鬱立即臉色羞紅,咬緊了嘴唇,仿佛是有什麽難言之隱。


    鳩淺有些疑惑,挖了挖鼻孔,直接說道:“有話就說,別在這兒裝可憐,我對女人一樣下得去手。”


    聞言柳鬱鬱不知道想到了什麽,頓時臉色更紅了,吱吱嗚嗚半天後說道:“公子,我柳家,柳家......”


    柳鬱鬱在那裏杵著,柳家柳家了半天,就是不說後話,鳩淺眼神一瞪。


    柳鬱鬱快速說道:“我柳家沒有。”


    “什麽沒有?”鳩淺疑惑,不知道柳鬱鬱在說什麽。


    “沒有你要的那些仙藥,幾乎是一株都沒有。”柳鬱鬱咬住嘴唇,終於還是說出了這一句十分讓她臉上無光的話。


    不管在哪個世界,讓那些個人上人承認自己的貧窮都是一件要命的事情。


    柳鬱鬱說出這句話是,真是覺得列祖列宗的臉都被她一句話丟光了。


    鳩淺要的仙藥等級不算很高,三階到七階不等,隻有一種八階,連一株九階的仙藥都沒有。


    對於一個曾經在北越掛的上名字的大家族來說,是不應該拿不出來的,或者說拿不出來是很丟臉的。


    鳩淺一下子變得沉默了下來。


    柳鬱鬱頓時驚慌失措,以為鳩淺是在懷疑柳家的忠誠,頓時以頭搶地跪在了地上,屁股撅得老高,快速地對鳩淺解釋道:“實在不是我不願意,我爺爺重傷時已經花光了所有的庫存積蓄,現在整個家族手中幾乎就隻剩下一點點靈石了,公子我願在極樂城中竭盡全力以報公子......啊!”


    柳鬱鬱正說得聲淚俱下,突然感到自己身後傳來一陣巨力,下意識痛唿一聲,然後摔得個狗吃屎,四仰八叉,斯文掃地。


    鳩淺不知在什麽時候出現到了她的身後,可能是覺得她屁股撅的太高了有些不雅,於是抬腿給了她一腳,幫她調整了一下姿態。


    廳中人數不少,除了剛剛走進廳中然後呆在門口的秦微涼外,還有一直未曾離去的裴家姐妹,以及平一洛。


    柳鬱鬱捂住自己的大屁股呆坐在地上,感受著身後傳來的清晰被踹感,眼睛瞪得賊大。


    她萬萬沒有想到鳩淺這個人色膽包天還不按常理出牌,居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如此羞辱地對待她。


    她真想一手指著鳩淺的鼻子,厲聲質問這個下流之徒一句:你這個男人完全不要臉的嗎?


    其實,鳩淺確實有點不要臉,甚至是他不知道這種臉有什麽好要的。


    踹一腳就踹一腳咯,就是欺負你,怎麽著?


    有本事你踹迴來啊!


    嗯,這就是鳩淺此時內心的真實寫照。


    隻見鳩淺意猶未盡地悠悠收迴腳,仿佛大仇得報,心裏舒爽至極,臉上帶笑地說道:“那一夜你爺爺死的時候我在場,不用你在這裏解釋。你柳家窮成這樣怎麽其他北越的家族也不管管呢?難不成你柳家行事作風古怪,不與他們來往,很不合群?”


    聽到鳩淺的話,柳鬱鬱頓時怒不可遏,大聲譴責道:“就是因為他們抬高價格賣給我柳家療傷的丹藥才會導致我柳家賣這賣那,最後淪落到這幅田地的,指望他們我柳家寧可餓死。”


    柳鬱鬱像是被他的話踩中了尾巴,氣勢和先前大不一樣,姿態強硬無比。


    原本打算教育她一頓的鳩淺聽到這話眉頭微微一揚。


    哎呀!


    柳家挺有骨氣的啊!


    鳩淺癟了癟嘴,心說自己早該知道的,柳鬱鬱明知打不過我還要為弟弟報仇這一點就挺有骨氣的。


    於是,鳩淺不再看她,對著一邊的平一洛說道:“平老哥,你兜裏有多少。”


    平一洛聽到鳩淺突然對自己說話,愣了一下湊到了鳩淺耳邊低語了幾句。


    鳩淺點點頭,說道:“你把這個數字記在柳家的頭上,就當做是柳家貢獻的。反正造化玄元丹封家人現在也用不上,算在封家頭上也屁用沒有。”


    平一洛聞言大驚,失聲道:“你是要煉製造化玄元丹?”


    “噓!別聲張。平老哥你大嘴巴!”鳩淺頓時捂住平一洛的嘴巴,不讓他發出聲音。


    平一洛片刻失神,震驚地看著鳩淺,靜靜地點了點頭。


    他突然覺得這個世界有些不真實,造化玄元丹是什麽東西?


    那可是西秦秘藥,多少人一生難求一顆。


    鳩淺這是要批量煉製啦?


    平一洛感到天都要變了,一時間眨巴眨巴眼睛,看看這個看看那個,發現裴家姐妹的表情也和他相差不大。


    隻有剛剛進門的秦微涼臉色一黑,恨不得將鳩淺的嘴巴撕爛。


    說別人大嘴巴,我看你才是最大的嘴巴,怎麽什麽都往外說呀!


    當然,此地被消息震撼得最懵逼的還是坐在地上的柳鬱鬱,她呆呆地看著鳩淺,仿佛是在絕望中看到了黎明的曙光。


    這個下流不羈的男人,不僅自己掏腰包幫她上供了仙藥,還將造化玄元丹這種無上秘藥當平常物笑談。


    他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男人啊?


    柳鬱鬱胸膛中的那一顆原本就吊上了鳩淺這顆歪脖子樹的心,在這一刻,徹底是綁在了鳩淺身上。


    已然淪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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