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給七姐添了妝,還給宣武侯府送了重禮,昨個還進宮要求皇帝也要給七姐送禮。


    “你不提,朕也是要給宣武侯府送賀禮的。”永安帝見秦王用了脅威的語氣,直接氣笑了。


    “宣武侯府一份,七姐也要一份,那周夫人仗著身份,以前對七姐各種不待見,父皇給七姐做臉,以後就沒人敢瞧不起她了。”秦王理所當然道。


    “你親姐姐也不見你如此上心,真不知說你什麽好。”皇帝最近被這個兒子煩得不行,偏又舍不得罵舍不得打,隻能在心裏罵他是個糟心玩意。


    “你是不是嫌我煩了,覺得我不如不要迴京城來?”秦王眯著眼,但凡皇帝老爹敢說一個“是”字,他立馬走人。


    “沒有的事,別胡思亂想,朕怎麽會嫌棄你,秦王你也老大不小了,別像個孩子似的鬧脾氣。”皇帝一臉嚴肅,堅決不承認偶爾真的很煩他。


    “不是最好,你哪天厭了我就直說,保證不會賴著不走。”少爺那無所謂的表情真的很欠揍。


    皇帝忍了忍,最好沒脾氣的擺擺手,“行了,知道了,別在朕麵前扯亂七八糟的,不就是給江一鳴的姐姐送禮麽,全福你去庫房挑一件頭麵給宣武侯世子夫人送去。”


    皇帝的私庫裏放的都是價值連城的東西,大多是貢品,隨便挑一件都貴重的驚人,當然含金量最重的還是皇帝的身份,能得到禦賜之物,說明皇帝認可這個人。


    “連皇上都給這世子夫人做臉,誰還敢說她配不上周世子?”


    “秦王喊她姐姐,三胞胎喊秦王舅舅,江大人做出了威力恐怖的火藥,還發明了投射器。”


    “以前在遼州江大人不就用過火藥,怎麽還要研製?”


    “據說以前用的火藥威力沒那麽大,遼州沒啥仗打,就和世家打了幾次,後來又和西域打了一仗,西域的兵馬比不像蠻夷那般兇殘驍勇善戰,隨便炸一炸就搞定了,炸蠻夷的火藥得改進,威力不足沒那麽容易炸死。”


    來參加婚禮的官員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另一邊的夫人小姐們也在小聲討論。


    貴公子們也沒閑著,他們看到周遠拜堂成親,難免想到裴玉生,曾經和周遠一樣都是京城的風雲人物,如今卻淪為階下囚,裴家滅門。


    裴玉生如今關在順天府天牢內,等待秋後問斬。


    想當初宣武侯府也是楚王黨來著,後來因為周遠失蹤生死不明,宣侯府就和裴家翻了臉,緊接著又與楚王脫離關係,最後竟是和楚王也撕破了臉。


    也正因為後來和楚王結了仇,太子才能容下宣武侯府,加上楚王造反失敗,周遠在先帝麵前表現良好。


    總之最後宣武侯府安然無恙,周世子取的可不是普通的農女,那江七妞的弟弟是江一鳴,江一鳴和秦王是異父異母的親兄弟,江一鳴還認識傅太傅。


    周夫人心情複雜,她怎麽也想不到,當初她萬般看不上的農女,轉眼就成了有強硬後台的金餑餑。


    那些夫人小姐嘴就是碎,說什麽她以前看不上江七妞,見她弟弟出息了,又有秦王和皇帝撐腰,就舔著臉把人娶迴來。


    侯夫人:我是那麽勢利的人嗎,我明明是饞孫子饞的,不要敗壞我的名聲。


    說得好像你們不勢利一樣,裝,繼續裝。


    皇帝:朕壓根不認識江七妞,是秦王逼朕出頭的,罷了,朕就勉為其難的給江七妞撐一撐吧。


    賓客吃酒吃到亥時三刻才逐漸散去,一群和周遠關係好的公子哥揪著他不準走,非要把人灌醉才罷休。


    周遠酒量好,可也禁不住這麽造,再喝下去他就甭想洞房了,他都好幾年沒和江七那啥了,好不容易能開葷,又是成親大喜的日子,不能醉。


    正當周遠琢磨著用什麽借口脫身時,一道月芽色身影飄了過來,來者存在感太強,眾人難以忽視,齊齊看去。


    這俊美無雙的絕世容貌,除了秦王還有誰?


    隻見秦王微抬著下巴出聲道:“吉星高照給諸位公子滿上,周世子醉了,周取還不快扶世子迴房,來來來,本王陪諸位繼續喝。”


    “莫要掃興,杯子太小不過癮,換上大海碗。”秦王大手一揮,便有幾個小廝上前把杯子撤了,每人麵前放了一個大海碗,全部倒滿。


    眾人也是有點醉了,膽子也比平時要大,其中一位貴公子道:“秦王真夠爽快,沒想到酒量這麽好,我等遠遠不如啊。”


    秦王但笑不語。


    另一人也大著舌頭道:“不愧是秦王,這等海量委實讓我等佩服,今晚不醉不歸。”


    “來喝,咱們陪秦王喝個痛快。”


    等所人把秦王都誇了一遍,卻發現秦王麵前隻有一個小杯子,倒了一點酒他就端起來,朝眾人舉了舉杯道:“本王隨意,你們幹了。”


    眾人:……


    太無恥了。


    他是王爺,誰敢不給麵子,這一大海碗喝下去不醉成爛泥才有鬼,大家一起醉倒也罷了,可秦王他隻喝一小杯。


    這會子眾人再遲鈍也反應過來了,秦王哪裏是真心要和他們喝酒,分明是不滿他們揪著周遠不放,死命灌他酒。


    看來傳言是真的,秦王確實把江七當親姐姐看待,生怕耽誤了洞房花燭,陰險地跑來擋酒,實則是想灌死他們。


    外麵躺了一地的貴公子時,婚房內也熱鬧的很,原因是三胞胎不肯去別處睡,非要和娘親一起睡大紅喜床,周遠裝醉都裝不下去,被三個小家夥吵得頭痛欲裂。


    “今天晚上不行,改天再一起睡好不好?”周世子心累地哄道。


    “不要不要,要娘親,不要爹爹。”三胞胎張著嘴大聲嚎哭,他們有路預感,娘要被爹搶走了,今晚上讓爹睡在娘這裏,以後他就會過來睡,再沒他們沒什麽事了。


    周世子有氣無力道:“這房間原就是爹的,侯府是我家,也是你們家,但房間有很多,今天娘累壞了,讓她早就休息,明天再來陪她好不好,你們乖一點,明天爹帶你們去玩。”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承諾了一堆好處,才終於把三個臭小子哄好。


    連侯爺和侯夫人都驚動了,夫妻倆在下人的簇擁下來到周遠的院子,和暖寶和暖冬的協助下,好不容易才把三小隻帶到主院。


    七姐的紅蓋頭早就掀了,此時還帶著鳳冠,她頂了一天脖子都硬了,想趕緊弄下來,周遠握住她軟柔的纖手,深情款款道:“別急,還沒喝合巹酒。”


    喝完合巹酒,七姐就迫不及待要把鳳冠拿下來,現在是夏天,穿著繁雜沉重的婚服冷得不行,她想沐浴。


    “你別急,我很快就洗好,你也去洗換身衣服。”七姐絕不承認是她很急。


    “不用這麽麻煩,老夫老妻了,一起洗吧。”周遠一本正經道。


    “……也好。”七姐已經在腦補在浴桶這樣那樣的各種姿勢了,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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