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個毛的藥,直接買的好不好,賀將軍高看他了。


    江一鳴耳力好,把賀將軍的呢喃一字不落的全聽到了,心想他要是會配藥,就該走醫妃,哦不,神醫路線了。


    一番折騰下來,天邊已露出魚肚白。


    剛要去辦公,門房就跑來稟報,說張家主帶了一群打手正要闖進來,財源廣進等人在門口攔著,不過怕是攔不了多久。


    江一鳴叫上賀將軍等人,迎了出去,就見門口兩波人劍拔弩張,眾人的手已經摸上了腰間的刀,隨時要砍死對方的節奏。


    “何人造次,竟敢在縣衙門口行兇,眼中可有朝廷,可有官府?”江一鳴裝模作樣,厲聲怒斥。


    “江大人好大的官威。”張家主是個六十多歲,精神矍鑠的老人,他背脊筆直,用傲慢中帶著輕視的眼神打量江一鳴。


    “大膽,你是何人,竟敢用這種語氣和本官說話?”江一鳴一臉不高興,一副被身份低賤的人冒犯到的表情。


    張家主是何許人,整個遼州都沒幾人敢這樣對他說話,沒人敢在他麵前大小聲,更沒人敢給他氣受。


    江一鳴成功氣到他了,差點吐血的那種。


    氣到極致,張家主直接氣笑了,“好,很好,好一個目中無人的江大人,敢這麽跟老朽說話,年輕人勸你不要太狂妄,否則有你後悔的時候。”


    江一鳴掀起眼皮斜他,“所以你到底是誰?”


    張家主又是一噎,胸口隱隱作痛,“你,你……”


    “你什麽你,見到我們大人還不快跪下行禮。”財源在旁邊補刀。


    “狗奴才,這兒沒你說話的份,再多嘴就割了你舌頭,這是遼州張家的家主,連知府大人都要給他幾分情麵,姓江的你區區一個七品芝麻官竟敢對我們家主不敬,簡直活膩了。”張府管事扶住張家主,語氣蠻橫,眼神蔑視。


    “原來是張家主,久仰久仰,”江一鳴立馬換了一張諂媚的嘴臉,抱拳行了禮,“失禮失禮,張老爺你既然要見本官,為何不讓人通傳一聲,本官還以為是匪徒聚眾鬧事呢,誤會大了不是?”


    “牙尖嘴利,一句誤會就想揭過,江大人這是壓根沒把老朽放在眼裏啊。”張家主堅強的沒有氣暈過去,傾身湊到江一鳴耳邊,以隻有二人能聽見的聲音道,“告訴你,遼州不是你能瞎蹦達的,用不了多久老朽就會讓你屍首分家。”


    江一鳴臉上笑容不變,笑意始終不達眼底,“咱們想的一樣,不用等太久,本官就會讓你這個老家夥站在斷頭台上。”


    張家主老臉更加陰沉了,嗓音也如毒蛇般陰冷,“那就拭目以待。”


    一老一少互相放完狠話,江一鳴知道接下來要正式進入今天的pk環節。


    “江大人,你最好放了我孫兒,我孫兒若有半點差池,信不信我血洗整個縣衙?”張家主懶得裝樣子了,直接威逼。


    “我信,遼州士族權大勢大,無視王法渺視朝廷已不是一天兩天,殺朝廷命官也不是頭一迴,土匪不敢幹的你們也敢幹,隻要不是人幹的事你們都做的出來。”江一鳴覺得當麵撕破臉也好,想怎麽罵就怎麽罵。


    張家主看出來了,論毒舌,他不及江一鳴這渾蛋的十分之一,口水戰他占不了一點便宜,決定直接來硬的。


    “今天你若是不放了我孫兒,我便殺光這條街的百姓,江一鳴你不是想帶領遼州百姓脫貧致富,讓他們過上好日子麽?


    你想名垂千史,我偏不讓你如願,我倒要看看,口口聲聲說要做好官的江大人,看著一個個無辜之人因你而死,你還能不能像剛才那樣嘴硬。”張家主用看死人眼神盯著江一鳴,毛還沒長齊的小畜生,想和他鬥還嫩了點。


    江一鳴臉色徹底冷了下來,他相信張家主真的敢血洗整條街,這些士族壓根不把百姓當人看,在他們眼裏,普通百姓就是不值錢的牛馬,甚至還不如一頭豬一頭牛值錢。


    草菅人民對遼州士族來說就是家常便飯,和殺一隻雞鴨沒啥區別。


    江一鳴冷冷的盯著張家主看了良久,見他一言不發,張家主以為他被震住了,臉上浮現得意。


    “江一鳴如果你現在跪下來求我,給我磕三個響頭,並放了我孫兒,我可以考慮不屠街。”


    管事的也以為江一鳴年紀輕,不經嚇,知道害怕了,囂張道:“等我們小公子出來,你還得再磕三個頭,道歉認錯,發誓以後再也不敢與張家作對,否則死全家。”


    江一鳴深吸一口氣,差點一口唾沫呸管事的臉上,“世上怎會有你們這種人麵獸心的東西,誰把你們生出來的,像你們這樣的人,就該……”


    一時竟不知該用什麽詞形容這兩個害群之馬,毫無人性,禽獸不如。


    財源見他家大人說到一半卡住了,而那姓張的老匹夫又想插話,想也不想就懟,“像你們這種惡鬼一樣的東西,一出生就該浸在馬桶裏溺死,免得長大了到處害人。”


    江一鳴讚賞地看了眼財源,懟得好,“沒錯,害人精死不足惜。”


    財源挺了挺胸膛,他又幫了大人一次。


    “看來你是一點不把百姓的命放眼裏,那麽如你所願,張軌……”張家主字裏行間帶著嗜血,殺心已經壓不住了。


    “慢著,張老爺你別急著殺人,本官會放了你孫兒,不過你得答應我幾個條件。”江一鳴打斷道。


    “你有什麽資格和我談條件,你以為你有那三百多人就無所不能了,就能和世家抗衡?告訴你,老朽隨時可以像捏死螻蟻一樣捏死你。


    今天你放不放我孫兒,我都要屠街,我要你為剛才的話付出慘重的代價。”張家主雙眼赤紅,如果可以他恨不得立刻斬了江一鳴。


    不,直接殺太便宜他了,應該斬斷他的手腳,挖了他的雙眼,拔了他的舌頭,刺穿他的耳膜,把他做成人彘。


    江一鳴雖然不知道張家主心裏有什麽扭曲變態的想法,但能感受到張家主想刀他的念頭。


    “我當然清楚僅憑那三百多人,並不能和各大世家抗衡,甚至無法與張家一家抗衡,所以張老爺剛才靠近我的時候,我給你下了毒,如果半個月後還不吃解藥,那張老爺就會暴斃。”這些世家不是喜歡玩暴斃嗎,讓張家主也嚐嚐暴斃的滋味。


    張家主心中一驚,但他麵上不顯,故作鎮定道:“你以為這麽說我就會上當?”


    江一鳴比他更氣定神閑,“你深唿吸一口氣,是不是覺得胸口會隱隱作痛,就像有根針在輕輕試探著紮進心髒,現在隻是輕微的痛,時間久了會一日比一日嚴重。


    就像心髒被人挖了一個洞般痛苦,毒素徹底發作時,你的五髒六腑都會碎裂潰爛,最後變成肉泥從口中嘔出。”


    有畫麵感了,別說張家主本人,連財源廣進和賀將軍他們聽了,都覺得心裏發毛。


    好惡毒好恐怖的手段。


    張家主不想相信的,但他試著深唿一口氣,心髒真的有點疼,不知是不是受江一鳴那番話的影響,張家主甚至覺得五髒六腑都在隱隱發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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