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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發生的事,讓我一下就想到了昆侖山,同樣的情況出現過幾次,腳印突然中止,人卻不見了。所以第一時間就看向高川。


    他知道我想問什麽,迴頭看了眼遠處跟巨型蜘蛛戰鬥的古猿說:“我們還是先離開這裏,找個安全的地方在說!”


    古猿到現在都還沒倒下,有越戰越勇的趨勢,那些巨型蜘蛛隻要被它抓到,就像麵團一樣任由揉捏,算了下時間,四五分鍾有了,難道說古猿有免疫毒素的能力?


    極有可能,它身上的毛發飄動,粘稠的蛛絲落到上麵根本粘不住,像撕棉花一樣輕鬆的就能扯斷。


    我見到這一幕,迴頭跟高川說:“你們兩帶著沉雪走,我在這裏等。”


    蘇小妹的腳印到這裏消失,我必須要弄清楚,在昆侖山裏,高川跟小戰士的屍體腳印消失在洞口,最後他們又出現了,還進了山洞,小妹也可能在附近。


    羅布泊有很多神秘的事,以前我在部隊的時候做過走訪,有牧民說在羅布泊裏,景物會突然改變,氣候也是多變,但過上一會又會變迴來,很是神秘。


    現在看來,牧民見到的應該就是陣法,碰巧遇到開啟,跟我們遇到的極像。人突然消失的事也是時有發生,隻是屬於保密級別,不對外公布。


    我擔心小妹是觸碰到陣中陣,被困在裏麵,要是走不出來,就會跟那些失蹤的人一樣,永遠消失。


    高川和張虎聽我這樣說,都愣住了,一時間拿不定主意,我盯著古猿,發現它完全沒有中毒的極限,又說:“古猿能打過那些巨蛛,而我們對付古猿要容易很多,不如暫時在這裏,它不發現就算了,發現了三人合力也比落單強。”


    兩個選擇,就看他們怎麽決定了。


    張虎點頭同意,高川也就沒在說什麽。


    其實沒有小妹,他們體內的東西在發作,同樣是死路一條。


    我們交談的時候手裏也沒閑著,快速撕扯沉雪身上的蛛網,拉扯下來後用雪搓成團扔掉。


    不一會沉雪的身子就露了出來,雙手能動後也跟著幫忙撕扯蛛網,同時問我:“小妹不見了?”


    我點點頭,心裏有些亂。而此時古猿已經殺了大部分巨型蜘蛛,剩下六七隻已經不敢在上。古猿一聲咆哮,嚇得剩下的巨型蜘蛛轉身就跑,遠離後八隻腳同時刨雪,快速鑽入積雪下麵,從上麵看隻見鬆軟的雪不停的隆起,朝著遠處逃離。


    古猿身上到處都是傷口,十分的憤怒,唿哧唿哧的喘著粗氣,正四處張望,情緒也慢慢平靜下來。


    我鬆了口氣,它沒有發現我們。


    沉雪被從蛛網內清理出來,我們四人就靠在雪堆上,偷偷的觀察古猿。


    它並沒有離開,而是開始收集地上的蛛網,揉合後用力搓動,擰出一根繩子小心翼翼的纏在腰間。


    最後四處看了看,拖著一身的傷朝著遠處跑去,很快就消失在視線裏。


    我抬頭看了眼,天上沒有下雪,短時間裏也不會下,我們過後可以跟著它的腳印過去。


    “張虎,你用蛛絲擰一根繩索出來!”


    張虎困惑的看著我問:“學那大猩猩?”


    我點頭,動物搏殺,除了發情期被闖入領地外,隻有捕食的時候才會出手,平時不太會主動攻擊別的生物,畢竟每一次戰鬥都是一種消耗。


    古猿搏殺巨蛛不是為了捕食,而是蛛絲,很可能在它去的那個方向上能用到。


    昆侖山裏,古猿看守的是祭壇,指不定在這裏也有類似的東西,我們跟過去能用上。


    張虎聽我這樣說,也不在猶豫。沉雪卷來的蛛網不在少數,擰出一根繩子足夠。


    我站起來,辨別出小妹的腳印,朝著她腳尖的地方來迴走了幾次,都沒什麽發現。


    高川也在迴憶,可惜那時他被飛皮控製,記得的東西並不多,但有一點很重要,他說模糊中,他一直能看到我們,感覺就在旁邊。


    “陣法!”沉雪說。


    我之前也是這樣認為,但冷靜下來,迴憶起爺爺教過的那些東西,感覺跟陣法有很大的差異。


    高川說我們能看到他,我們卻看不到他,陣法也能做到,但問題是我們朝著洞內開過槍,密集的掃射,他卻完好無損。


    陣法不可能改變子彈的軌跡,如果是陣法,他絕對會受傷。隻能說明那時我們已經不處於一個空間,而是一個淩駕於我們的空間之上的空間,她能見到我們,我們見不到他,相互間也無法接觸。


    隻有高維度的空間才會出現這種情況。


    科學對維度的認知很少,但已經肯定這種小時空的存在,國外有過不少類似的報道,在國內也發生過,嚴重的更是一整個村子一起消失。


    我還在部隊的時候,有個老兵說過這樣一件事,八十年代的時候,秦嶺山底的一個村莊,有一千多居民在那裏生活,在一個神秘的夜晚之後,整個村子頓時鴉雀無聲,連續幾天都沒有說話的聲音,有好奇的人進去看,卻發現村子裏的人都沒了。


    這個村子是登記在冊的,真實存在過,可就這樣在一夜之間,村裏的人都不見了。


    聽完我的話,幾人都麵無血色。我也長籲了一口氣,憂心忡忡。


    就在這時,遠處突然傳出一聲女孩的驚叫,我聽出是小妹的聲音,轉身就朝著聲音傳來的地方跑。


    高川他們也急忙跟在後麵,陳虎的蛛網繩索還沒有弄好,抓起地上揉成團的蛛網掛在身上,也跟在後麵。


    我追出十來米,發現是古猿離開的方向,心裏有種不好的預感。


    短短兩分鍾,我已經跑出了千米遠,隻有高川能勉強跟上。翻過一個雪坡,眼前的一幕看得我睚眥欲裂。


    蘇小妹被古猿抓著頭腳,正用力的撕扯。小妹嘴裏不停的傳出疼痛的慘叫。


    我大吼一聲,紅著眼衝了上去,想吸引古猿的注意,但古猿看見我過去,對著我怒吼一聲,露出鋒利的犬牙,一口咬在小妹腰間,撕扯下纖瘦的身子頓時被撕扯成兩截。


    我猛的停下來,嘴巴大張卻發不出任何聲音,拳頭的骨節劈啪作響。過了數秒才聲嘶力竭的吼了一聲,瘋狂的朝古猿衝去。


    見我過去,古猿得意的露了露厚厚的嘴唇,轉身就朝著遠處跑。


    我衝到小妹麵前,雙膝一下跪了下去,看著分離的屍體和死不瞑目的雙眸,心都在滴血,手不停的顫抖,嘴裏喊著她的名字,卻不敢去觸碰。


    這時高川也追了上來,從後麵抱著我就往後拖。


    我迴過神,眼淚嘩嘩的就從眼眶裏蹦出來,但高川卻拚命的把我往後麵拖,嘴裏大喊:“陳秀,你好好看看,那不是弟妹!”


    張虎和沉雪也趕了過來,眼裏同樣露出驚恐,沉雪見我掙紮著朝小妹屍體撲去,反手給了我一耳光,大吼道:“陳秀,你看清楚,那屍體上沒有血,她根本不是小妹。”


    沉雪這一耳光算是徹底把我打醒,剛才看見小妹被古猿虐殺,大腦裏一片空白,沒有注意到細節,現在聽她這麽一說,發現屍體斷開的地方不僅沒有血,而且沒有髒器,裏麵是一個實心體,倒像是一個人偶。


    可剛才我明明聽到她恐懼的叫聲和掙紮,完全是一個大活人。茫茫雪山,還是在陣法裏,那來的人偶?


    張虎把蛛網掛在身上,小心的走過去,用手裏的短劍挑了下“屍體”,剛觸碰到,它就快速消容,化作一灘透明的液體。


    “吼!”


    聽到吼聲,我們全部抬頭,古猿並未離開,而是站在百米外的一個雪坡上,正朝著我們招手,看意思是要我們過去。


    它在帶路?


    我們對視一眼,沉雪讓我決定要不要去,同時也說:“小妹消失,現在又出這樣的事,我想你待在那裏不會有什麽用,不如跟它去看看,說不定會有收獲!”


    我不知道眼前的小妹是什麽東西,但很顯然,它跟小妹肯定存在聯係,古猿殺它不會沒有原因。


    腦中想了一遍,我也沒有別的辦法,收拾了下心情,站起來朝著古猿跑去。


    見我們過去,古猿咧嘴,像是在笑。轉身又朝著遠處跑去。


    高川途中眉頭緊皺,說我們必須趕在大雪前折返才行。


    亂跑一通,已經徹底走亂了,失去了地標和線路,即便手裏有地圖也不可能走出去。


    想到這點眾人臉色都不是太好,都明白隻要在這裏迷失,等陣法一關閉,我們就算徹底消失了。


    古猿的速度很快,不過跑出一段距離它就會停下,是在等我們。走走停停,差不多一個多小時的路程,前麵出現一個很小的峽穀,而就在峽穀裏,有一座黑漆漆的建築。


    “祭壇!”沉雪最先看出來,但我們都沒過去,因為此時從祭壇上正不斷的有人走出來,從體型來看,全都是一個人,而且極像小妹。


    古猿見祭壇裏走出來數個小妹,像是自己的領地受到了侵犯,憤怒的咆哮,不安的左右走動,但卻不敢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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