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伊能找到嗎?”


    沒了大鐵板的加持,白緣找了塊木板暫時代步了,該說不說的木板飛起來就是快,就是讓人不太踏實。


    “那大老鼠留下的行蹤很奇怪,好像往酒窖跑了。”


    “?”


    凜姐不是在那嗎?難道這耗子也喝酒?但是那些酒才釀了一個多星期呀。


    酒窖的部分已經施工完成了,白緣就用最傳統的釀酒方式做了點果子酒放進去了,反正就自己喝,甲若彤那邊的空間酒桶還沒做好,說實話白緣挺好奇的,空間酒桶到底是個什麽東西?


    “白叔咱們還去嗎?”


    “去!”


    沒了那個板子,普通的木板根本沒法承受那些東西,如果那個東西丟了,保守都要白挨十頓揍。


    這麽一想,白緣就決定最快速度尋找,臭老鼠別讓我逮到!老子的幹活工具你都敢偷,你不讓我好過,我整死你!


    這純純是打工人的怨念大爆發,仔細想想,如果有人把自己吃飯的家夥事給拿走了,有可能導致讓自己白挨好幾頓打,換誰都受不了。


    “那………那咱們走吧!”


    小伊在白叔的身上感受到了濃濃的怨念,還有幾乎形成實質的戾氣!


    等兩個家夥風風火火的來到了酒窖,凜芙寧此刻正在那裏休息。


    “嗯,你們兩個又放假了?今天換造型,然後踩了塊木板?”


    看到兩個小家夥踩著塊木板飛過來了,其實他覺得白緣之前的板子挺醜的,即使那東西是有神器雜質凝結成的,凜芙寧也十分嫌棄。


    “板子被一隻大老鼠偷走了。”


    白緣有些沮喪,我的板子!


    “大老鼠?不可能啊,要是有那種東西仇丘應該是第一個發現的吧。”


    這都不是開玩笑,仇丘本體是狐狸,就喜歡吃一些什麽老鼠精,兔子精什麽的。


    “凜姨,那個東西就是跑到你這來,然後氣息就消失了!”


    “啊?我們該不會說的是那隻貔貅吧?


    那東西怎麽看也不像是老鼠,應該算是大狗吧?”


    凜芙寧第一時間就想到了,趁自己工作時間,抱著自己頭發狂啃兩口的某隻神獸。


    “貔貅?”


    “貔貅!”


    聽到這兒的兩人,反而是截然不同的。


    甲若彤沒見過那東西,自身的血脈裏麵應該有吧,還沒有開發完成。


    白緣就不一樣了,那東西雖然是神獸卻是極其兇悍的那一種,而且他們對珍寶極其渴望被貔貅拿到手裏是非常難要迴來的。


    “那那東西現在在哪?”


    “交給你哥了,估計現在已經被拆了吧。”


    好像不是這麽個詞,好像叫解剖,算了,反正已經不在我手裏了。


    凜芙寧總搖了搖頭,表示已經不在我這裏了,你去找你哥要吧。


    “謝謝姐!”


    趕快走,那東西要是死了,自己上哪兒找去?


    他二人來到小屋外麵的時候,甲緣伊就瞅了一眼,就蹲在地上吐了起來。


    “呀?你們倆怎麽過來了?”


    就在那研究腦花的甲若彤看見兩人過來了,著實有些疑惑。


    “哥!不會是那個貔貅吧?”


    “他不應該叫貔貅,經我研究這是個雜種。


    他體內有1\/2的貔貅血脈,1\/4的狡血脈,還有1\/4的麒麟血脈。


    所以這家夥長得像個大狗,並不跟其他貔貅一樣。”


    經過半個小時的研究,甲若彤已經徹底弄清楚這家夥的血脈構造了。


    “狡?”


    白緣想了想,那是什麽兇獸?


    “相當於是一種瑞獸吧。”


    “那它還有活過來的可能嗎?”


    這五髒六腑都被單拎出來掛上了,白緣也不抱太大希望了。


    “怎麽啦?”


    “我幹活的板子被他偷走了。”


    “什麽?昂~那邊,我都給他掏出來了。”


    甲若彤指了指旁邊,桌子上放著的一大堆物件裏的一塊看著不明液體的大鐵板。


    “咦~給我糟蹋成這樣!”


    看著那些東西白緣有一種想手撕罪魁禍首的衝動,可惜已經來晚了已經被拆了。


    “藏的挺深的,我拆了第五遍的時候才給它掏出來。”


    “第五遍?”


    都死成這樣了,怎麽拆五遍?不對呀!甲哥好像真的有可能做到。


    “對呀,活體就一隻,可能要多拆幾遍呀。”


    所以說打了個響指,那些亂八七糟的碎肉和器官就重新拚接成了,原本的樣子。


    “求!求你了!不要再來了!不!不!不要了!”


    那生物剛恢複意識,看見甲若彤的第一眼,直接匍匐在地,全身顫抖著屎尿其流開始大叫。


    “狗東西!偷東西你還裝上可憐了!”


    甲若彤一腳給他踹到了白緣麵前,然後轉身進了房間裏準備休息。


    “交給你了。”


    “砰!”


    白緣聽到這句話後一鐵板就糊在了它的脊椎骨上,然後上去就開始邊砸邊罵。


    “小畜牲,什麽東西你都敢偷!也就是今天老子找到了!


    我要是沒找到!我得讓人打死!


    你真是其心可誅呀!我今天要讓你好過,我就不姓白!”


    板子上裹滿了天地源力,猛猛的在思維本就有些混亂了,不知名生物上。


    “啊!啊!啊!”


    “給我滾起來!我讓你暈了嗎!氣死我了!”


    砰!砰!砰!砰!砰!


    幾乎是用盡全力的狂砸猛敲,白緣宣泄著自己心中的怒火。


    好可怕!這要是這種力道打在我身上,我會死吧!


    甲緣伊在旁邊看的,都感覺到不由自主的哆嗦。那種力量帶來的痛苦她太清楚了,這種東西上次接觸了一點點就幾乎絕望性的疼了100多個小時,甚至連自殺的力氣都沒有。


    “唿!唿!唿!順氣了!”


    不知道打了多久,反正是解氣了。


    “這畜牲玩意真硬呀,這麽長時間都沒給他砸死。”


    該說不說的確實打不動這東西,這家夥的皮毛十分堅硬,那層白毛底下似乎是麟甲一樣的東西。


    “啊!!!!疼!疼!”


    “疼!疼!疼!我讓你疼!叫!你在叫!偷人東西你還有臉叫!”


    一聽這家夥受這點苦還在那叫,白緣那火就騰就上來了!


    你才挨了幾下子!我天天都被打!我都沒好意思叫!


    受不了了,再揍一頓!由於太過生氣也不管髒了,直接手腳齊上,反正打死就往死裏揍!


    “好嘛!這小子可算是找到發泄口了。”


    仇丘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來到了甲緣伊的旁邊,啃著不知名的野果子看著眼前的這一幕開始發笑。


    “仇叔現在的白叔好可怕。”


    甲緣伊向仇丘在身邊靠了靠,這種幾近瘋魔的狀態,讓她都感受到了恐懼。


    “讓你白叔發泄發泄,一個大男人的天天被那麽說那麽打,誰憋屈誰知道!


    現在不發泄,等到他出去之後,一旦有機會發泄的會更狠。”


    其實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白緣雖然呆傻蠢笨並不是真的明麵還那麽老實好欺負,他隻是在有目的性的隱忍。


    甲若彤自然也明白,但正如他那句話所說,白緣是真心把他當哥的,所以他才留白緣到現在,不然早就給他整死了。


    “白叔,好像變色了!”


    “嗯?”


    “開智了。”


    “老爹,你不是迴去睡覺了嗎?”


    甲緣伊看著又突然出現的老爹,呃,你們下次能不能別這麽神出鬼沒蠻嚇人的。


    “叫這麽大聲,我怎麽睡覺?”


    “白叔,這是怎麽了?”


    甲緣伊看著邊嚎叫邊宣泄憤怒白緣身上的顏色由乳白色變成了淡青色,總覺得白緣似乎更弱小了。


    “源力暴走了,不過好像不是第一次了。”


    “那種東西不隻能進行一次嗎?”


    “那是一次開悟,沒開悟還會再進行的。


    這家夥悟道之後,連自己悟的道是什麽都不知道。


    以他的資質一次能成功嗎?”


    “不知道自己悟的是什麽,那怎麽能叫悟道呢?”


    仇丘覺得這句話非常矛盾。


    “那你知道咯?”


    “嗯!”


    “是什麽?”


    人家悟得到你怎麽會知道是什麽?


    “知道為什麽老教他精神力嗎?”


    “不知道。”


    你要是能說,你就說你別老是繞彎子。


    “在這個世界,人體的主要本源力量分為三種肉體,精神和靈魂。


    我猜的不錯,第一次原力暴走,他應該就是對精神有所領悟,老金也應該知道但是不知道為什麽並沒有教他。


    導致隻是讓他對源力的掌控加深,施加的痛苦更多。


    大概幾個月前他第一次悟道,便是徹底的開發了精神力隻不過他依然不知道。”


    甲若彤解釋的很明白了,就是精神力被開發了。


    “可是我覺得他的精神力就是平均水平呀。”


    “你是半妖神,他屬於是改造人。”


    “!”


    這麽一說,可就有意思了。


    “那這次也是?”


    “不,根據之前學宮有關於源力的一些記載,當一個物種的本源屬性都達到一定標準值的時候,他就會進行源力暴走對已有的能力進行更加深層次的進化。


    他的肉體和靈魂已經被我徹底的改造過了,屬於是肉魂同體,因此這次暴走他會真正的參悟一點屬於他自己的東西。”


    甲若彤言盡於此就不再說話了,因為他也比較好奇由情緒引發的源力暴走會給白緣帶來什麽樣的能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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