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的映照下的城堡內。


    林天那宛如一尊雕塑,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裏。


    一旁的月伊抿了抿那如櫻桃般嬌豔的嘴唇,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嫉妒與不滿,忍不住出言嘲諷。


    “人都走了,還有什麽好看的?哼!”


    “啪~”


    清脆的巴掌聲驟然響起,仿若一道驚雷打破了這份寂靜。


    感受到臀部傳來的尖銳刺痛,月華嬌哼一聲,整個人瞬間變得無力,如水般軟軟地靠在了林天堅實的懷裏。


    她抬起頭,眼中淚光閃爍,帶著一絲委屈又有些嬌嗔。


    “大人你好壞,為什麽這麽久都不來找我?”


    “啪~”


    林天嘴角上揚,勾勒出一抹邪魅的笑容。


    輕輕勾起月華那精致的下巴,對上她那已經泛起水霧,迷離得如同夢幻般的雙眸,語氣中帶著一絲戲謔與霸道。


    “想我的是你?求饒的也是你,看來這些天不見,你又皮癢了是吧,今晚我就好好陪你,讓你知道不聽話的下場。”


    聽到這話,月華隻覺心跳如密集的鼓點,瘋狂加速,仿佛要從嗓子眼兒裏蹦出來。


    她的臉色也變得如天邊的晚霞般紅潤無比,眼神中更是滿滿的期待與興奮。


    與此同時,一旁的小阿銀也蓮步輕移,緩緩走了過來。


    她微微咬著下唇,眼中帶著一絲倔強與渴望,畢竟早上林天在關鍵時刻離去,讓她一直耿耿於懷。


    如今有這麽個機會,自然不願意放過,至於麵子什麽的,或許在內心的渴望麵前,已經丟得所剩無幾了吧。


    “哦,你也想來嘛?正好,馬上就要舉行比賽了,我也有些事想和你們商量一下,跟我來吧。”


    林天說著,衣袖一揮,直接裹挾著兩女瞬間出現在了城堡地下的一處溫馨房間內。


    月華一進入房間,便徹底釋放自我,立刻如飛蛾撲火般朝林天吻了過來。


    不過林天並沒有迴應,還是反手給了她一巴掌。


    “急什麽急,先聽我說完,沒點規矩了是吧?”


    月華雙手捂住那被打的翹臀,眼中淚光閃爍,那模樣既委屈又惹人憐惜,同時又有著毫不掩飾的熾熱和興奮。


    “大人,你就知道欺負人家。”


    一旁的小阿銀也同樣如此,她那嬌俏的麵容上寫滿了渴望,但在林天的強壓下,即使再渴望,也隻能忍著。


    “鑒於你這段時間的表現還不錯,從現在開始,我允許你隨時前往小世界隨時找我。”


    “還有小阿銀,從今以後,你和月華一樣,負責城堡的管理,畢竟兩個人嘛,無聊的時候也算有個伴。”


    看到林天那壞壞的目光,兩女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驚訝和羞澀。


    似乎都想到了什麽令人麵紅耳赤的場景,隨後害羞地低下了頭,那模樣,宛如嬌羞的花朵,靜靜地綻放在這溫暖的房間裏。


    “對了,忘記給你們倆介紹一下了。”林天突然拍了拍腦袋,似笑非笑地說道。


    “她叫月華,是他的姑姑”。


    “她叫小阿銀,是他的母親。”


    “什麽!”


    兩女大吃一驚,那聲音如同驚雷炸響,都不約而同地瞪大雙眼看向對方,眼神中滿是難以置信。


    原本還以為對方也是和自己一樣,因為某種無奈的原因而不得不臣服眼前之人。


    可當知道對方的身份後,整個人都不好了。


    同時,一股愧疚以及羞恥感也如潮水般在心底蔓延而出,讓她們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


    她們的身體開始微微顫抖,仿佛置身於冰窖之中。


    不過林天可不會慣著她們,見兩女那呆呆傻傻的樣子,直接一人一巴掌甩在了她們的身上。


    “好了,該說的也說完了,這麽久不見,今晚咱們不醉不歸。”


    林天說著,大手一揮,隻見桌上瞬間出現了一些香醇的美酒,美味的食物,以及一副精致的撲克牌。


    “今晚咱們就打撲克吧,贏了有獎勵,輸了也有懲罰哦”。


    說這話時,林天手上已經出現了一條散發著高溫的火焰長鞭,那火焰長鞭“劈裏啪啦”地燃燒著。


    仿佛能將空氣都點燃,熾熱的溫度讓周圍的空氣都微微扭曲起來。


    這讓月華瞳孔一縮,興奮的同時,唿吸也變得急促了起來,那模樣仿佛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開始這場遊戲。


    ......


    另一邊的唐門的基地內。


    輕柔的微風輕輕拂過樹葉,發出劈裏啪啦,如同鞭子抽打皮肉般的清脆聲響。


    別墅寂靜的大廳內,眾人看著已經褪去胡須,手捏蘭花指,並且穿著女裝和黑絲高跟的剛子。


    眼裏都充滿了深深的鄙視與難以抑製的惡心。


    而剛子看到他們那嫌棄厭惡的眼神,心中的怒火瞬間被點燃,整個人如八爪魚般縮在三少懷裏,嚶嚶嚶地哭了起來。


    “嚶嚶嚶,小三呀,他們欺負寶寶,你要幫我討迴公道呀,嚶嚶嚶”。


    剛子一邊哭著,一邊用那帶著哭腔的聲音喊道,聲音裏滿是委屈與無助,仿佛全世界都拋棄了他一般。


    三少下意識地緊了緊括約肌,額頭上的青筋微微跳動。


    望著眼前自從做過手術後,已經開始變得不正常起來的剛子,眼中閃過一絲無奈與厭煩。


    要不是念在之前的師徒之情,三少恨不得拿他那寬大如蒲扇、力量足以撼動山嶽的180碼手掌。


    狠狠地拍在他那腫脹得如同巨大氣球般的碼臉上,把他直接拍到九霄雲外去。


    “剛子,我最近很忙,你別無理取鬧。”


    三少皺著眉頭,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平和一些,可那眼中的不耐卻還是掩飾不住。


    見三少這麽說,剛子不可置信地瞪大雙眼,那雙眼珠子仿佛要從眼眶中蹦出來,隨後用手捂住嘴,嚶嚶嚶地哭泣了起來。


    “小三,你怎麽可以這樣對我?忘記我對你做的一切了嗎?”剛子一邊哭著,一邊指著三少,手指顫抖著,滿臉的哀怨。


    “你忘記我以前是怎麽教你的嗎?你忘記了我為了你變成如今這樣子嗎?”


    剛子越說越激動,身體也跟著顫抖起來,那身女裝的裙擺也跟著劇烈地晃動著。


    “你難道要始亂終棄,要對我不管不顧嗎?你這個負心漢~嚶嚶嚶嚶嚶”。


    剛子說著,又往三少懷裏縮了縮,仿佛要把自己整個兒藏起來似的。


    三少再次緊了緊括約肌,那表情痛苦而又無奈,隨後在眾人那想笑又不敢笑,憋得滿臉通紅的目光中揮了揮手。


    “行了,這裏沒你們什麽事了,先下去吧”。


    “是!”


    一眾唐門子弟如釋重負,仿佛逃離牢籠的鳥兒,隨後一溜煙的便跑了出去,生怕三少反悔似的。


    鬆了口氣的他們對視一眼,隨後再也忍不住,哈哈哈地大笑了起來。


    那笑聲在基地外的草坪上迴蕩著,顯得格外響亮。


    一名身穿背帶褲的女子捂著肚子,差點沒笑岔氣去,她彎著腰,一邊笑一邊指著別墅的方向說道。


    “那個剛子好弱好娘啊,哈哈哈,我從沒見過這麽搞笑的人。”


    “何止是娘,簡直就是嚶嚶怪好吧。”另一名梳著雞冠頭的青年也是笑著拍了拍同伴的肩膀,臉上洋溢著毫不掩飾的嘲笑。


    “都難以想象,還有一個40多歲的大老爺們是怎麽捏著蘭花指說出那種話的,想想我就渾身發麻呀”。


    一名中年人說完,忍不住打了個哆嗦,仿佛迴憶起剛子那副模樣就覺得渾身不自在。


    “是啊,而且還整天管這管那,要不是看在他還是咱們門主的老師,我早就一耳巴子扇死他了”。


    一名明明不耐煩的胖子揮了揮手掌,就差衝進去給剛子一巴掌了,那神情顯得極為氣憤。


    此話一出,眾人紛紛附和著點頭,笑聲在這片區域久久不散。


    不過也有一些人卻不這麽認為。


    “你們怎麽能這麽說剛子呢?他還是個寶寶呀,自從做了手術,他變成了太監,如今這樣不理所當然嗎?這也印證了曆史的正確性呀”。


    一名戴著眼鏡的書生模樣的人推了推眼鏡,一本正經地說道。


    “你說的也對,難怪電視中的太監都是娘娘腔的,我還以為是假的,現在看來是真的了”。


    另一名穿著毛衣的人點頭附和道,臉上帶著一絲若有所思的神情。


    “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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