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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的時候,鄭文麗手指戳著他的胸口,“其實,這些話應該早點兒跟你說的,我知道你可能已經猜到了什麽。”


    “但是猜到了也不能離開我,不能害怕我,不能…”


    “你上輩子嫁給誰了?”李長生之前聽她有意無意的提過幾次重生的事情,都被他當玩笑話一帶而過。


    現在他才真的相信了,鄭文麗重生而來的事實。


    “王誌明。”鄭文麗說:“我娘他們逼著我嫁,那個時候我也傻,居然就信了…”


    “那我呢?終生未娶?還是孤獨終老?”


    “我死的時候,你好像還未娶吧。”


    “我上輩子在找你呢,說了你還不相信。”李長生在她鼻頭上輕刮一下,結束了這個話題。


    很快,鄭文麗就知道李長生為什麽這麽著急的讓杜老他們認可她。


    甜蜜的婚後時光才過去一個星期,他就被調離到華南軍區。也幸好沒有被調到邊境,鄭文麗也算是鬆了一口氣。


    又是一個周末,鄭文麗開著她的小白迴到了杏花村,目的地當然不是老鄭家,而是——李家鄉村“小豪宅”。


    知道她今天下班後迴來,王芬在門口盼了好一會,總算是看見了車影,“老李,你兒媳婦兒迴來了,快出來。”


    在家裏戴著老花鏡看書的李朝明小跑著出了門,兩個人站在門口又是一陣感慨。


    “幸好兒子走了還留了個兒媳,過幾天她也走了,就剩咱倆了。”


    “現在知道說人家好話了,開始嫌棄別人的也是你,現在舍不得的也是你。”王芬毫不客氣的批評道。


    她這麽多年膝下也無兒無女,李長生因為她年輕時候的那點事也和她親近不起來。年紀越來越大,總想享受個有兒有女的天倫之樂。


    鄭文麗就剛好嫁過來了,她沒有親生父母,她沒有孩子,婆媳二人的關係久而久之還越發親密。


    王芬也不出去瞎玩了,一心就盼著兩個人生個孫子她幫著帶帶。


    隔好遠就看見門口站著的二老,鄭文麗穩穩當當停車,趕緊開門下去。


    “我又不是客,您們怎麽又到外麵等。這麽曬,先進屋吧。”她把二老帶進屋裏,又一個人折迴去,從後備箱裏大包小包的往外搬。


    李朝明看著就要出來幫忙,她忙說:“爹,您別出來了,去幫我倒杯水吧。”


    一聽她要喝水,王芬搶先一步去。李朝明也不落,跟在她後麵叨叨的說她搶工,兩個人一起去倒水了。


    把帶迴來給二老的一些生活用品全部收拾好,她才得空。打開剩下的幾個袋子。“娘,我們工作室新款,要不要去試試?”


    “拿迴去拿迴去,我在這村裏,穿這麽好看都糟蹋了。你下次再帶這些東西,我可就不讓你進門了。”王芬一邊說著,一邊拿著衣服往袋子裏塞。


    哪兒用的著她買東西,每次聽見鄭文麗甜甜的叫她一聲娘,這心裏就不知道有多美了。


    鄭文麗笑了笑,任她塞,反正到時候幫她把衣服掛衣櫃裏了,她還是會拿出來穿的。


    “爹,您這個星期是不是又沒去理療室?等會吃飯了我帶您去。”鄭文麗對李朝明說:“長生說您最近睡眠不是很好,這是我幫您帶的幾樣保健藥,您有空試試,有用我再給您寄迴來。”


    鄭文麗忙活了幾個鍾頭,總算把該收的全部收拾好了。


    其實也沒什麽可收的,家裏王芬每天沒事就會打掃。她也就整理整理帶迴來的那些東西,二老還一直跟著她轉。


    這次東西帶的格外多,因為她也要走了。


    “明天就走?這麽著急?怎麽不提前說呢,再家多住幾天呀。”王芬正在廚房做飯呢,突然聽見李朝明的聲音趕緊跑過來。


    “你懂什麽!小兩口哪有剛結婚就分開的,要我說,趕緊去。”


    “爹,您是巴不得我去了沒人在家念叨你吧。”鄭文麗有些好笑,這人老了就跟孩子似得。以前覺得李主任每天派頭十足,現在卻覺得像個老小孩兒。


    王芬惦記著她的滿漢全席,拿著鍋鏟又迴去了。“別聽老頭胡說,等會兒咱娘倆講講。”


    “有什麽好講的,趕緊去收拾東西。吃飯了就去睡覺,養足精神,明天還要坐一天的車。”李朝明大手一揮,把她趕樓上收拾東西去了。


    李長生的小臥室已經成了兩個人的婚房,雖然沒有婚禮,但是屋裏的裝飾都被兩個老人弄的紅紅火火。


    她也沒什麽好收拾的,東西大多都在安邑居,已經全部收好了。


    趕著鄭文麗走的是李朝明,最舍不得她的還是李朝明。


    養了個兒子幾年不迴家,迴家了惜字如金,還整天板著臉。總算有了個活潑愛笑的兒媳,突然一下說也要走了,還真有點兒舍不得。


    第二天鄭文麗要走的時候,他拿出一個塞得鼓鼓囊囊的大紅包。


    “文麗,你來咱家也沒給你什麽,這錢就是爹的一點兒心意,拿著吧。在外麵多帶點兒錢,免得被欺負。”


    “我這麽厲害,哪有人欺負我,您留著自己用吧。”


    推脫幾次,鄭文麗偷偷把錢藏迴了他們臥室。開車走的時候,兩個老人跟著送到了村口,才戀戀不舍的迴去。


    杏花村都有一句話,選兒媳就得選鄭文麗這樣的,長得又好看,事業有成還懂得孝敬長輩,有利於家庭和睦。


    她幹活利索,這種優點已經不值一提了。


    鄭文麗上了火車,拿出手機跟李長生發了短信,睡了一覺醒來,就已經天黑。


    票點的時間真是尷尬,晚上十一點才下車,李長生的軍區又在郊區。本來想坐這一班車能早點兒見他,現在可能還得在車站邊住一晚上了。


    她下車後,看著烏泱泱的人群,即將見到李長生的喜悅,也被衝淡不少。


    夏天的車站裏,汗漬、香煙、腋臭的味道混為一體,難受到讓人作嘔。


    不甘心的擠到了汽車的售票處,窗口都已經關閉了。


    車站也不是在市中心,有些荒蕪的四周,除了人還是人。她歎了一口氣,蹲在馬路邊上,靠著她的半個人高的行李箱,有些絕望。


    再等等吧,人少了她再走。


    來了大姨媽的肚子在夏夜的涼風習習下,居然有了一點兒隱隱作痛,她蜷縮著,揉著小腹。


    嘴裏卻在念叨這李長生。


    早知道就應該挑一個他休息的時間來,偏偏著急見他,也不知道現在他在幹什麽,按他那麽規律的作息,十一點半,差不多睡著了吧。


    “混蛋,讓你睡覺!讓你睡覺…”鄭文麗百無聊賴的撤了一根草,一節節的扯斷,嘴裏還念念有詞。


    焦急跑來的李長生,看見的就是一個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姑娘,愁眉苦臉的跟手上的草根較勁。


    作戰靴?


    這熟悉的鞋,鄭文麗猛地抬起頭,看見站在她眼前的高大男人,興奮地起身抱住他。


    “長生哥,你怎麽來了?”


    “擔心你混蛋罵完,沒詞接下去了。”所以趁早來,為她節省點兒腦細胞。“隊裏有事耽擱了一會兒,我來遲了。”


    “這次就放過你吧,我的白裙子是不是很好看?在人群中特別顯眼?”她牽著裙擺,嘚瑟的在他麵前轉了轉。


    觸及到男人似笑非笑的眼眸,低頭就看見白裙子早就成了花裙子,上麵的泥漬、灰、還有麵包屑更加凸顯了她的狼狽。


    “唉,算了別看了吧。”


    “好看。”他由衷的誇讚道,連人帶箱子的拐迴了車上。


    “嫂子好。”剛上車,前麵駕駛座突如其來的聲音嚇的鄭文麗臉色大變。


    小五摸摸自己的寸板頭,“嗬嗬,對不起嫂子,我太激動了。”


    還不等堆著歉意笑容的鄭文麗說話,李長生冷聲說道:“迴去。”


    “是,首長。”


    “唉呀,幹嘛板著個臉嘛,這麽兇容易長皺紋的。”鄭文麗揉搓著他的臉,逗著他。


    小五從鏡子裏看見李長生仍然板著的臉,默默在心裏為鄭文麗點了三炷香。


    聽說李少校的媳婦是自己找的啊,怎麽像…一點兒都不了解他們首長呢。李長生就應該是麵無表情的,要是哪天笑了,才讓人覺得見鬼了。


    平安抵達李長生部隊裏分配的住所,簡單的房間裏幾乎沒有多餘的東西,和她第一次去的安邑居風格一模一樣。


    關上門,李長生把人壓在門板上急不可耐的品嚐著她的美好。


    把她親的五迷三道之後,他突然停下,認真的告誡她:“以後不許對著別的男人笑,知道沒?”


    她對著誰笑了?


    迴想了一下他變臉的起點,鄭文麗表示很冤,那明明就是歉意友好的笑容好不好,這男人怪不得在車上怎麽怎麽都不對呢。


    “累嗎?先去洗澡吧。”李長生話雖然是這麽說,但是抱著她還是不撒手。


    鄭文麗白了他一眼,“你不放我去哪兒洗?”


    “先去找衣服,我去跟你試試水溫。”他換了鞋就去了浴室,鄭文麗左晃晃右晃晃,看了一圈。


    他水都調試好了,她兩手空空的在晃悠。


    “既然不準備睡覺,那就晚點兒睡吧。”


    李少校向來說到做到,拎著人就關上了臥室門。


    早上的起床號還是刺激的鄭文麗一個激靈,渾身的酸痛感還是打敗了她的潛意識,翻了個身捂著耳朵又睡了過去。


    中午十一點的多時候,鄭文麗才伸著懶腰出了臥室門。揉揉有些酸痛的腰,還有餓癟的肚子,穿著睡衣就去廚房找吃的。


    微波爐上貼著一個紙條,“把插頭插上,擰到三點鍾方向。”


    語氣簡單幹脆,字跡狂野,是那個人沒錯了。


    她看都不看,按著步驟做完,就眯著眼睛坐在一邊玩手機。


    杜瀟瀟九點多發來一條消息,“還沒睡醒吧?這麽久沒見,是不是有了一種如饑似渴的熱烈。”


    瞧瞧這猥瑣的語氣,哪兒像個孩子媽說出來的話。


    鄭文麗把手機扔到一邊,端出微波爐的飯菜,一個人慢悠悠的吃著。


    這滋味確實是久違了,他做飯的手藝還是這麽好吃啊。


    門鎖突然響了,她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沒穿內衣,領口大開的睡衣。下意識的捂住了胸口,待看清進來的人,又鬆了手,繼續吃著。


    “別吃了,我再做新鮮的。”李長生提著手裏買的菜迴來,說著也沒錯過她剛才的動作。“迴去把衣服換好。”


    “不去!”鄭文麗拒絕的很幹脆,“反正屋裏又沒人,我這樣挺好,舒服!”


    她說著,還大刺刺的伸出自己的大長腿,隔在了旁邊的椅子上。


    李長生也很幹脆,放下手中的菜,就開始解軍裝上的扣子。


    “喂喂喂,李少校,這大白天的你想幹嘛?你可別亂來啊,黨和人民都看著你呢!”


    鄭文麗收了自己的腿,捂著胸口,急急的指著他說。


    “沒亂來啊,反正屋裏沒人,穿不穿都無所謂。”


    他脫完了上衣,雙手搭在皮帶上的時候,鄭文麗是真的慌了。


    捂著他的皮帶扣,“大佬,我錯了成不,我現在就去換衣服。”


    李長生一低頭,她的下巴下麵,就是那領口大開的地方,豐滿雪白的肌膚上還有他昨天留下的痕跡。


    喉結滾動,眼神晦暗不明。


    順著他的眼光一看,鄭文麗愈發不知如何是好了。


    到底是捂胸還是捂他的皮帶扣呢?


    “去換衣服。”他的聲音沙啞隱忍,給鄭文麗指了一條明路。


    她風一般的跑進臥室,還反鎖上了門。李長生站在原地看著他高昂的某處,拿過剛脫下的上衣去了浴室。


    來了半個多月,鄭文麗總算等到了李長生休假的一天。


    換了美美的裙子,準備換上她的高跟鞋時,李長生蹲下來,幫她的腳換了個目的地。


    “穿平底鞋幹嘛,這裙子得穿高跟鞋才好看!”


    “那就不穿裙子。”


    “.…..”


    鄭文麗妥協了,兩人手牽著手出門。方向卻不是車庫,越走越偏的路,鄭文麗毫不顧忌的問:“要帶我去小樹林?”


    他隻是給了一個讓她自己體會的眼神。


    走了一會兒,鄭文麗幾乎掛到了他的身上。“我走不動了,抱我嘛。”


    “乖,還有幾步,快到了。”到底是軍區,要真讓那群小子看見他這麽好說話,以後還怎麽鎮得住。


    “去哪兒啊?驚喜?”


    走到後的鄭文麗發現,真的就是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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