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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她說…”這謊話說少了,總有些不利索。杜瀟瀟撞了一下她的腿,趕緊改口。“她說今天不來上班了,手機忘帶迴去了。你就別打了啊。”


    “那她用的哪個電話,能不能把號碼…”


    杜瀟瀟一把接過電話,按了掛斷。“文麗姐啊,我這劇本台詞都跟你說好了,居然還能說成這樣。”


    隨便一個小學生都知道,這是糊弄人的啊。


    無語望青天!


    “我可沒你那麽猥瑣,整天想著糊弄人。這是掛幾個電話就能打發的事情嗎?除非你消失了,不然總得解決。”


    杜瀟瀟快活的說:“我後天就消失,啦啦啦~”甚至還哼起了小曲。“我一個月後再迴來,他都不知道換了幾個女朋友了,肯定不會再來找我了。”


    四眼那麽認真的喜歡她,還追了她這麽久。一步步的策劃的這麽水到渠成,怎麽可能這麽容易說不喜歡就放手?


    “你怎麽知道他會換女朋友?萬一別人就認準你了,你真的對他一點點感覺都沒有嗎?”


    她一屁股坐到了地毯上,抱著手機有些苦惱。“這長得比他斯文的,沒他那麽精壯。比他精壯的,沒他那麽斯文。確實還是個人間極品哈,何況那小臉蛋兒也挺好看的。但是我爸媽不會同意的啊,在一起了有什麽用,遲早變前任。”


    涉及到家裏人的觀點,鄭文麗也不好多說什麽了。豪門淵源是非多,不可避免的有些事情由不得自己。


    一臉期待的看著鄭文麗,“你和他怎麽迴事,早上那肉麻兮兮的,不挺好嗎。怎麽就心裏不舒暢了啊。”


    “不都怪你!”她順腳就踢了一下坐在地上的人,“讓你去接我,結果你還讓長生哥去。我那天沒躲過,還是被下了藥。”


    杜瀟瀟舉起雙手,有話好好說的認錯。“我想著李長生做事哪有不靠譜的啊,被下了藥不挺好,你們倆幹柴烈火的一燃,嘖嘖嘖…”


    那香豔的場麵,莫名讓她想到了醉酒後自己扒拉著童林怎麽辦。


    “別提了,我也不記得當時幹了什麽。反正我清醒的時候身邊就沒人了,估計把他鬧煩了吧。”


    作為一個隻撲倒過四眼的純潔小白兔,杜瀟瀟也想不出來這是為什麽。大膽猜測說:“今天早上醒了發現他又睡你旁邊了?”


    “不是,後來又迴來了。我刺激了一下他,他…吻我了,隻是後來什麽都沒發生,他就去洗澡了,我不…小心睡著了。”


    “怎麽刺激的,來教教我。”一提到這個,杜瀟瀟瞬間就來勁了。這八卦還不得找點兒樂子,深挖一下才有料嘛。


    “說了一些難聽的話,也沒什麽。不過我覺得他可能有些…厭煩我了。”


    “所以不願意和你進行那一步,怕你糾纏他?那童林瘋了吧,他這難不成…要糾纏我?”杜瀟瀟不可置信的指著自己,眼神瞪得老大。


    哥兩好的拍拍她的背,以示安撫。“沒事,不就一個臭男人嗎,大不了要我媽再跟你介紹商界精英。要不,你跟我一起消失一個月?”


    “消失?去哪兒躲著?”一個人能消失,在鄭文麗眼裏,那就是找個荒無人煙的世界角落,躲著。


    “就是去部隊集訓啦,我們部隊的子女每年都會去一次的。部隊領導的子女,為了防範個人安全遭到恐怖威脅。每年都會有一次部隊集訓,教一些防身技能。你說那部隊,窮鄉避壤的,不就與外界隔絕了嗎。”


    “我能去?”


    “隻要你想,有什麽不能的。”


    “可長生哥就在部隊啊…”


    這才是最關鍵的問題,冒然跑過去真的不會被扔出來嗎?


    拍拍胸膛,杜瀟瀟肯定的說,“像他們那種人,每天各種任務全國到處跑,誰還去關心一個小集訓啊。何況李長生是屬於帝都總軍區的人,我們這次去東南軍區基地。”


    逃避不能解決問題,但是有用啊!


    這麽說起來,鄭文麗還真有些心動。這幾天發生的種種事情,她覺得她需要冷靜的思考一下他們的關係,而不是一直這樣被他牽著鼻子走。


    “可我…”


    “你確定要去的話,後天早上八點前跟我發消息就行了。我派司機過去接你。”


    杜瀟瀟起身活動了一下筋骨,到自己桌前,找到工作室這段時間簽的一些合同還有資料。“你看看吧,我們的店麵已經裝修的差不多了。新一批服裝也已經完成,那批你教的的繡娘正在趕工加花。”


    辦公室裏安靜下來,隻有刷刷的畫圖聲和紙的翻動聲。


    把挑好的名單交給何勝,看著他皺起的眉頭,李長生心裏就舒坦了。


    他把那份名單和訓練的個人數據扔到桌上,指著小柳的名字,厲聲道:“你這是安得什麽心,還真打我警衛員的主意?”


    李長生無畏的攤攤手,“優秀的人才不能埋沒啊,您說的。”


    “嗬,你什麽時候還聽我的話了。行吧,昨天剛迴來?”何勝眼裏的精光可讓人無法忽視,看著李長生上下打量。“這有媳婦的人就是不一樣啊,結婚報告急嗎?要不我幫你催一催?”


    真有心催還需要來問他?


    “不必了,您日理萬機還是忙著吧。”正事說完了就準備離開,何勝又開口了。


    “我聽說你昨天可沒迴軍區啊。”


    一句話說的百轉千迴,讓人摸不清他的意思。


    李長生看著何勝低笑,“我之前晚上不迴軍區,也沒見您擔心啊。”


    這小子狡猾的像狐狸似得,看來這話是套不出來了。


    何勝揮揮手,“出去吧,別在這兒跟我貧。雖說這小別勝新婚,還是注意克製啊。”


    他剛走到門口,打開門。何勝最後一句話就那麽飄進了站在門口的人耳朵裏,小柳害臊的耳尖都是紅的。


    他指指裏麵的團長,語速就像機關槍一樣快速的蹦出一串話。“李隊長,團長是不是沒同意?要不我進去說說吧。”


    “得了,訓練場去吧。以後別叫隊長了,叫代號。”


    這麽說團長就是同意啦,“是,孤狼。”嘴角那克製不住的笑啊,臉頰都在跟著抽搐。


    從開始的一百多個人,篩選到二十幾個人,這趟野外訓練迴來,決定了這最終的四個人。


    李長生從他們臉上一一掃過。虎子,小柳,鳥人,七號。


    “恭喜你們脫穎而出,放鬆下吧。接下來自由活動,隨時待命。”


    “是,首長。”


    小七跑到李長生跟前,想要問問他昨晚後續的事情。還沒說話,他的手機就響了,小七隻能老實在邊上等著。


    “喂,爹。”他看著旁邊的小七,也並不避諱。


    “秀紅她娘中午過來了,提到了咱們兩家的親事。你看看,你也老大不小了,趁著還沒走,不如先和秀紅把這個親結了吧。”


    剛把鄭文麗的未婚夫解決了,怎麽他又冒出個未婚妻?這又是唱的哪兒出。


    “爹,我是不會娶她的,您直接跟他們說清楚吧。”


    “你小子,當兵當傻了啊。他們家有錢,咱家有點兒權,從小就定下的娃娃親,這天日地利人和的,你有啥不滿意?”李朝明捂著聽筒,焦急的低聲說。


    “這不是滿意不滿意的事情,反正我不會娶她的,就這樣吧。”


    利落的掛了電話,不再多說什麽。


    就這樣被掛了電話的李朝明有些尷尬的看著吳秀紅母女,“唉,別急啊。我一定能把他說清楚咯,要不你們先迴吧,等我好消息。”


    吳秀紅乖巧的應聲道,“沒事的,李伯。可能這個消息有些突然,長生哥接受不了。”說著又掏出了自己的手機,“您看,能不能把他的號碼給我,我跟他打電話說說。”


    李朝明忙不迭的接過手機按下號碼。“是啊,你們年輕人,在一起好溝通嘛。”


    出了門,吳秀紅扯著她的娘就趕去參加鄭文鳶的婚禮。怎麽說也是最好的朋友結婚,她還是要在場的。


    還要感謝她呢,要不是她,估計她到現在都還不會想到,李長生居然還為了鄭文麗親自到鄭家登門拜訪。


    這才是她提起這多年前的娃娃親的重要目的,她的男人,看著越發優秀了,怎麽能被別人覬覦去。


    杏花村的婚禮儀式大多是晚宴進行,吳秀紅怡然的坐在桌前,等待著鄭文鳶的宣布。


    拜堂成親的時候,鄭文鳶幾乎是被身邊的喜婆按下去的。


    自以為失了清白是小,毀了未來嫁給王誌明才是大。可她再跑迴家,告訴二老自己要取消婚禮,趁夜離開杏花村的時候。


    這次,他們卻堅持。失了清白是大,不願意再幫她了。


    被鎖在房裏一整夜,清晨就被親爹打包送過來了,她恨啊!


    咽不下這口氣,隻能在李長生的身上尋找契機了。


    這男人不是幫著她那親愛的好姐姐嗎?她就要讓他自顧不暇。


    一片紅火的氛圍,隨處可見的張貼著各種字體的“囍”。在人群的中央,高堂之上坐著鄭立根夫婦。


    除了看不見表情,被紅蓋頭遮擋住的鄭文鳶,中間的三個人臉上看起來至少都是喜慶的笑容。


    王誌明穿著那火紅的喜服,就像是一團無著落的繡球,四處穿走在人群中。


    拜完堂,被送進洞房之前。鄭文鳶搶過司儀的話筒,“謝謝大家前來參加我的婚禮,不過我也想趁著這個大喜的日子分享給大夥一件喜事。”


    坐在前麵的劉翠香臉色一下就變了,但她站在賓客的最前麵,哪怕飛過去都已經來不及阻止了。


    隻能靜候這鄭文鳶,聽她到底要說什麽。


    “祝賀我的好姐妹吳秀紅和李長生好事將近,定了這麽多年的娃娃親總算要成親啦!”


    說完帶頭鼓起了掌,紅蓋頭下的臉,沒有了眼神示意隻能用手指著吳秀紅的方向。


    早已做好準備的吳秀紅裝作驚訝不知情的模樣,先是睜大眼睛,小張著朱唇,又像是手忙腳亂的捂住嘴巴。


    最後才仿佛倍獲榮幸的,端莊大方的坐起身子,含笑著像投來探詢目光的鄉親們點點頭。


    這一連貫的動作自然是在鄉親們的注視下完成的,“真是吳家有女初長成啊,瞧那大方穩重的模樣。”李朝明身邊的鄉親如是說道。


    他甚至都浮現出李長生和吳秀紅成親時的場景,頓時有了一種與有榮焉的自豪感。


    輕輕挑起蓋頭的鄭文鳶看見這一幕,心裏的嫉妒瘋狂滋長。


    真是演的有模有樣,虛偽!


    放下蓋頭,跟著喜婆被送進了洞房。


    李長生在樓下等了好一會兒,也不見人下,隻能親自坐電梯上樓找人了。


    “你看看,以前每次來找我都是親自上樓的,現在在樓下打電話叫我下去。”鄭文麗苦著臉,指指手機一籌莫展。


    撐著腦袋畫圖的杜瀟瀟嘴裏叼著筆,痞裏痞氣的說:“我說你們這戀愛中的小姑娘,能不能別給自己加戲,想這麽多幹嘛。他來了你不下去?”


    她剛說完不知道,杜瀟瀟就靈敏的聽見了門外的腳步聲,一個跳躍,翻過桌子就靠在了門口。


    嘴裏還叼著那支筆,撫了一下自己秀麗的卷發。


    李長生直直的往前走,完全不搭理她。


    她伸出穿著皮褲的大長腿,攔在他的麵前。“你,等會兒!沒經過你瀟姐的允許,想進我的地盤?”


    視野之內隻能看見鄭文麗的工作台上空空如也,“她人呢?”


    “抱歉,先生。我們這裏隻有大可愛和小可愛,請問您找哪位?”


    反正不管他選哪個,她就說是她。


    李長生拿出手機就按到了四眼的電話號碼上,手指停在撥號鍵的上方。“我知道有人找你,要不幫你叫來?”


    “我草擬大爺!”杜瀟瀟放下她的大長腿,“鄭文麗,快出來。你老公欺負人啦!”


    這個稱唿他還是很喜歡的,淡淡的看了一眼杜瀟瀟。那就幫她一把咯,還是不向四眼透露她的位置了。


    躲在角落裏的鄭文麗紅著臉就跑出來了,看都沒看清眼前的情況,緊張的問。“怎麽了怎麽了?”


    把人撈過了,捏著她的小臉蛋,蠱惑人的聲音在鄭文麗的頭頂響起。“沒人什麽幹嘛躲著我?”


    她抬眼看著他,縮縮脖子尷尬的扯了個笑臉。扯著他的袖子,“走吧走吧。”可別在這丟人了。


    “今天迴去吃吧,我已經讓人把菜買好送迴去了。”


    “好。”鄭文麗也不願多說,反正都是她安排,有那麽好吃的飯菜,自然也不會拒絕。


    他開著車,不停的用餘光觀察著她。“今天是怎麽了?誰惹著我們丫頭了?”


    “沒什麽,工作室的問題。”


    他的手探向她的小手,捏在手心揉搓著。“看來是我的魅力不夠大啊,還有心思想工作?”


    一隻手掙脫不開,她就開始用雙手。結果那隻手明明感覺沒有用力,偏偏她就是撼動不了。


    算了,隨意吧。她抬眼看著路邊的街燈,一個一個的從眼前閃過,突然覺得充滿希望的明天,又開始變得虛無縹緲。


    以前是想著逃離那個家就好,現在真的一個人出來了。卻發現一切都沒有那麽好,就是身邊坐著的這個男人,他們之間也有些不可估計的差距。


    他用了三分力氣重手捏了一下,吸引她的注意力,沒想到她痛得忍不住叫出聲。


    又讓他緊張的把車停在路邊,仔細的檢查了一下那隻被捏痛的手。


    “其實沒事的,就剛剛那一瞬間很痛而已。”看著他擔心的目光,她還是輕聲安慰道。


    明明她才是被捏痛的人,怎麽感覺反過來了。


    這樣一來,李長生老老實實開車了,連她的手也不敢碰了,這要是又弄疼了,他還得心疼。


    車到了,鄭文麗拎著包,開了門就坐在沙發上攤著。原來心累才是真的累啊,累到她一動不想動,指頭都懶得抬。


    停完車進門的李長生看見她攤在沙發上的人還有些驚訝,在他的印象中的鄭文麗大多是充滿活力的,偶爾有些羞澀,但也沒見她累成這樣過啊。


    坐在沙發上,把人半摟進懷裏,幫她按著肩膀。“怎麽了?工作室很忙嗎?”


    “還好,你今天怎麽有空了?”


    “剛剛考核完,應該還有一段時間的休整時間吧。上次不是答應你做飯吃嗎,這不是跑過來兌現承諾了。”


    也可能是早上醒來就能看見某個丫頭,導致一整天都難以忘記那種感覺。所以今天又跑過來想蹭床。


    她故作輕鬆的站起來,“好啦,做飯去吧。我順便學習學習。”


    這樣也不能解決問題,反而讓他擔心。但讓她直接當麵說出那些話,她又難以啟齒。


    總不能直接問你為什麽不上了我?她沒有想過這麽早和他走到那一步,隻是不能接受他沒有走那一步。


    李長生看著鄭文麗墊著腳,從櫥櫃裏翻出兩個黑色格紋的圍裙,轉身遞給他一個新一點兒的。


    他接過就從鄭文麗的身後伸出胳膊,幫她圍在了身上,還係了一個漂亮蝴蝶結在身後。


    被他圍著的人在懷裏竄著,四處躲避。“不是啦,長生哥,這個是給你的。”


    他展開雙臂,“幫我圍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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