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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有一絲絲理智的鄭文麗,看著他坐在身邊,卻板著個臉。“長生哥,我錯了好不好,我不該不聽你的話。”


    他不說話,活躍的小七也沉默著。


    這車裏的暖氣讓她覺得又熱又悶,動手開始解開棉襖上的扣子。這動作總算是吸引了身邊人的注意,“怎麽了?很熱嗎?”


    這暖氣還好啊,應該屬於舒適的體感溫度。他都沒有覺得很高,怎麽一向怕冷的丫頭怎麽會熱呢。


    鄭文麗偶爾看見他會臉紅,這已經習以為常了,所以方才看見紅著臉的小丫頭他並沒有多想。


    見那越來越紅的臉蛋,李長生意識到了一些不對勁。


    一隻手貼著她的額頭想試試溫度,隻是那雙大手剛碰到她的額頭。那媚眼如絲的小丫頭,風情萬種的“嗯…”了一聲。


    動作也毫不遲緩的騎到了他的身上,捧著他的臉就要親下去。


    這種反應李長生第一時間反應過來,這丫頭估計是被鄭家人下了藥。他還在糾結要不要把她推下去,畢竟麵對她,他的自製力往往都有些失控。


    他也不想在她神誌不清的情況下,去傷害她。


    那粉嘟嘟的唇快要貼上他的臉時,身上的人突然停住,語氣不太確定的喚了一聲:“長生哥?”


    “嗯,我在。”他雙手緊緊箍住她的腰,不讓這小丫頭亂動,也怕她摔下去了。


    她像是確定了什麽,放心的親了下去。


    不停地用那笨拙的嘴唇在他的臉上蹭啊蹭,李長生抬眼就看見開車的小七,時不時的瞟著一臉好奇,給了他一個淩厲的眼神。


    小七心領神會的拉下隔板,想不到這嫂子和老大平時都這麽激烈,嘖嘖嘖,真是一出好戲。


    吻了一會兒臉,他也不迴應,覺得有些沒勁。那迷離的眼神盯住軍裝領口上白花花的脖子,開始轉移陣地。


    李長生硬生生的克製住心底的情愫,把她從身上抱到旁邊的座位上,有些惱怒的低聲說:“丫頭,冷靜一點兒,待會兒就迴去了。”


    他那沙啞低沉的聲音,就像是催化劑一樣。讓鄭文麗更加難受,順著那雙胳膊又要起身爬到他的身上。軟軟的撒嬌般的說:“長生哥,我要。”


    他也沒想到,他一個兵王的自製力能被這丫頭攪得亂七八糟,心裏有個聲音一直在嚷嚷,“就要了吧,反正都要結婚的人了。”


    又有一個聲音在反駁,“這不是乘人之危嗎?他可是答應過,不經過她的允許是不會碰她的。”


    在他的左右為難的時間裏,鄭文麗又成功的爬到了他的腿上跨坐著。


    這次爬上來她可不容易,本著賺夠本的原則,全身都開始蹭著他,一雙手也不安分的四處遊走。


    這緊實的肌肉摸起來真舒服,她調皮的按了按,唔…彈性也不錯!


    握住她作亂的小手,靠著那精致的小耳朵邊,略顯沙啞的聲音壓抑的問:“丫頭,知道我是誰嗎?”


    她突然停住了,見她不再掙紮,怕弄疼她的男人下意識的鬆了一下手。她乘著這個空檔,雙手就鑽了上來,捧著那個臉細細端詳了幾秒鍾。


    語氣確切的說,“長生哥!”


    確定了沒有吻錯人,鄭文麗樂顛顛的又湊了上來,她要吻他!


    李長生一陣苦笑,這丫頭真是個禍害,被人下了藥還認得人呢。


    終是心軟了,他脫下軍裝外套,放在一旁。收起控製她的雙手,大大方方的敞開胸膛,把手墊到頭下靠在椅背上。


    看似悠閑的靠著,眼睛微閉,默默控製著自己的唿吸,壓下心底的欲望。


    不再受他桎梏的鄭文麗親的更起勁了,男人也偶爾應和,這讓她感覺那種焦慮緩解了不少。


    身體還在不安分的扭動著,結果腿碰到了一個硬硬的東西。鄭文麗十分確定,那肯定不是肌肉,肌肉可是按了會有彈性的,她剛剛可是有親自試過。


    既然不是…她騰出一隻手就朝著那個地方抓過去,想把那動作挪走。那雙手握住那東西的一刹那,李長生再也忍不了了。


    睜開眼把她整個人又抱到了身邊,低聲警告她:“別動了,你知道你在幹什麽嗎?”


    不知道他在說什麽的鄭文麗,隻能從他的語氣裏聽出他在兇她,那雙可憐巴巴的眼睛看著他,眼淚就那麽猝不及防的往下掉。


    怕的就是她哭啊!


    李長生又幫她擦著眼淚的哄著,見她要親他,他還主動把臉湊過去。


    就這麽折騰了一路,總算是到了。把她抱在懷裏,任由她鬧著。快步走到門口,掏出口袋鑰匙就開門。


    身後的小七賊兮兮的看著,這老大估計活了這麽多年,都沒被整的這麽狼狽過吧。他還不嫌事大的說:“老大,要不要我幫忙啊!”


    “滾迴去換輛車,把資料拿過來。”砰的一聲就帶上了門。


    對麵王明聽見門口的聲響,抽著煙夾著脫鞋穿著家居服就出來了。這在家睡了個懶覺,想不到還有熱鬧看?


    “欸,小七,你擱你老大家門口站崗呢?”


    這片別墅挨著的四棟全部被他們幾個人買下來了,王明和李長生對門,四眼對門的屋子裏還是空的,偶爾朋友來住一住。


    不過大多數時間,都被王明拿來各種各樣的派對。


    小七扭頭看見身後的人,“鬼爺,你也住這兒?”


    “不住這兒住哪兒?你幹嘛呢?”


    “你剛剛可沒看見,我們隊長都快炸了,哈哈哈。”


    這勾起了王明的好奇,不顧冬季的冷風,小跑幾步還好奇的問:“趕緊說,什麽事兒這麽高興呢?”


    小七事無巨細的跟他透露完了,反正這也是隊長的好兄弟,說說也沒事兒吧。


    “就這他就亂了?”


    “可不是。”


    “這定力還不如我呢,還什麽特種兵。好了好了,我迴去了。”他對李長生表示非常之不屑一顧,擺擺手就縮著脖子又跑迴去了。


    李長生把鄭文麗抱進浴室,想用冷水讓她冷靜下來。又猶豫著這可是冬天,怕把她淋感冒了,幹脆把她放到床上,自己迴了臥室,拿著衣服去衝了冷水澡。


    等他換好衣服,再迴到她的側臥時。鄭文麗已經快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扯完了,還不停地揉著她那飽滿的胸部,在被子上不斷的蹭著。


    這浴血噴張的一幕讓李長生覺得,他可能錯了,白衝了這個冷水澡。


    在浴室裏放滿水,又覺得涼水太冷,加了一點兒熱水。溫度大概控製在比溫水涼一點兒的程度,男人滿意的迴到臥室。


    把床上的人扛起來,這樣她的手腳都沒辦法作惡。走到浴室的時候又換成了公主抱,緩緩把人放進浴缸。


    這個水還是有用的,把鄭文麗凍得一個哆嗦,瞬間清醒了不少。李長生看著那被水濕透的衣服緊緊貼在她的身上,別過眼,出了浴室。


    迴主臥換好了衣服,再進浴室的時候,看見那鬧騰了一路的小丫頭已經安靜下來,像是睡著般的趴在浴缸邊。


    他艱難的克製著,幫她解開衣服,脫得幹幹淨淨。一臉嚴肅的幫她穿好衣服,重新抱到床上。


    蓋好被子後,離開了。


    這老鄭家越過越糊塗啊,他都沒想到他們還敢玩的這麽大,那這賬也沒那麽好算了。


    去軍區換過車的小七,開了一輛部隊的大眾就出來了,隻是那白色的車牌,實在是顯眼。


    停在樓下沒一會兒,李長生就出來了,他還是那副高冷的表情,仿佛剛剛一切都不曾發生。


    車裏的小七早就睡著了,他特訓完就被老大抓過來,已經幾天沒睡好過覺的他,整個人現在站著都能睡著,何況是溫暖的車裏。


    李長生敲敲車窗,他一秒清醒的眼神裏滿是警惕。開了門還嘟囔著:“駭,老大你幹嘛嚇我。”


    “你這警惕性有待提高。”人都走到車邊站著了,居然還睡的那麽沉。


    小七有些不以為意的反駁,“這都休假了,又不是在戰鬥任務。”


    李長生拿著文件敲了一下他的肩膀,訓斥道:“作為一名老a組的特種兵,你以為你任務執行完了就皆大歡喜了?你殺了別人的頭目,端了別人的老窩,搶了別人的值錢貨。他們會這麽容易放過你?來殺你的時候,誰他媽管你是不是休假!”


    “是。我錯了。”小七恢複嚴肅的神情,不再嘻嘻哈哈。


    李長生翻看著手中的文件,命令道:“去杏花村。”


    “老大,去幫嫂子報仇了?”


    低著頭的李長生,並不搭理他。


    他又自顧自的接著說,“不是我說,老大,你這事兒做的真有問題。嫂子都被人下藥了,你還跑出來幹嘛。要是藥效過了,睡醒之後,看見屋裏一個人沒有,唉,那種失落感啊,你們這種糟老爺們是不會懂的。”


    “所以你想告訴我你其實是女人?”


    “我沒開玩笑好不好!其實對於女人來說,陪著她,比幫她解決麻煩更深得其心。”


    “知道,我跟她留了紙條。”李長生皺著眉,似乎也在深思他的話。


    從屋前到屋後,從屋後又迴到臥室。


    找了一圈都鄭文鳶不見人影,沒辦法的劉翠香又不好讓人幫忙,畢竟這是自己的親閨女,要是被人發現喝了那藥的不雅模樣,以後還怎麽做人啊。


    見她神色慌張,二嬸主動過來詢問:“翠香,咋了這麽慌?有什麽事兒不成?”


    “沒事沒事,我就看看這毛蛋又跑哪兒去了,文麗也不見個人影。”她擦擦額角的汗,艱難的扯扯嘴角。


    二嬸不以為意的拉著她的手,“我剛還看見她們姐弟倆在後院呢,文麗那麽大個姑娘了能跑哪兒去。沒啥好擔心的,你上午還說帶我們去文鳶婆家看看那小子,咱現在過去?”


    周圍打牌的人也都扔下了手裏的牌,“是啊,現在過去吧。剛吃的有些多了,散散步也好,老打牌有什麽意思。”


    這文鳶沒找到,文麗的事兒又還要把人帶過去,劉翠香恨不得把自己分成幾個人,來應付這混亂的局麵。


    聽見外麵的吵雜聲,走出來的鄭立根適時開口,“好,那就讓孩他娘帶你們去吧,我這老頭子留在家裏看家。”


    “這…”劉翠香看看他,又看看身邊盯著他們的親戚,不知如何是好。


    “這什麽這,大家都等著呢。還有什麽不好意思的,趕緊去帶他們見見咱姑爺。”鄭立根當機立斷的把她往外拉。


    乘著大家都在猜測著王誌明沒有注意到他們的時候,悄悄在她耳邊留下一句:“趕緊去吧,我去附近找找。”


    這都到最後一步了,眼看著就要成功了。他可不願意,因為鄭文鳶的失蹤,一切就要功虧一簣。


    人可以慢慢找,而這次的機會不再有。畢竟藥效也就這短短幾個小時,要是鄭文麗跑了,那這個事可算是完了。


    雖然他們能瞞天過海的讓鄭文麗去拜堂成親,可怎麽都不如這樣來的名正言順。


    這麽多年的夫妻倆很容易讀懂對方的想法,而劉翠香雖然著急鄭文鳶的失蹤,可找遍了沒有音信,當務之急還是鄭文麗的事。


    帶著一群人嗑著瓜子,嘮著嗑,散著步走到了隔壁王村。


    門口的幾個幫忙的大嬸一看這陣勢,笑了。“你們這家人可真是著急啊,趕著趟的過來看啊。”


    其實是在笑他們,鄭文鳶兩姐妹前腳剛來,這親戚們後腳就跟上了。


    沒人多想,也都熱情的嘮著。這村裏的幾個大嬸子湊到一起,哪怕不認識,聊幾個小時都是輕輕鬆鬆的事。


    “這可不是,得過來好好看看,可不能委屈了我們文鳶。”


    “這誌明雖然沒爹沒媽的,但這麽多年把自己收拾的可利索了,你們就放心吧。”


    二嬸聽了這個話,滿意的對著劉翠香悄聲評論,“這沒爹沒媽可好,她嫁過來可沒人欺負了。不像我那可憐的閨女,半夜還得幫那死老婆子捶背。”


    反正不是鄭文鳶嫁,她也不放心上,敷衍著說,“是啊是啊,好的很。”轉向門口幾個幫忙的大嬸問道:“大妹子,你們在這兒忙著,這誌明去哪兒了?”


    “不愧是母女啊,問的話都是一樣的。”其中一個長得比較胖的大嬸笑著說道,周圍的幾個人紛紛讚同的點頭。


    這下劉翠香笑不出來了,提到閨女,她第一時間想到的是失蹤了將近一個小時的鄭文鳶。轉念一想,隨即反應過來在外人眼中,這鄭文麗和她不也是母女嗎。


    釋然的一笑,“你們說的是我家那老大吧?”又怕人覺得突兀,這大女兒單獨找二女兒的快結婚的丈夫。“欸,我家那老大啊,和她妹妹關係好。肯定是怕這文鳶受委屈,專門過來看看的嘞。”


    胖大嬸認同的說,“是啊,現在這姐妹關係好的不多啦。她們剛剛挽著手過來,那親昵的樣子看著就讓人羨慕喲。”


    “你還別說,這倆姑娘長的也挺俊的,站一起真是一道風景啊。”


    她大驚失色,跑過去扯過胖嬸手中的盤,急切的問:“什麽時候?兩個人一起?來多久了?去哪兒了啊?”


    胖嬸保持著拿盤的姿勢一動不動,顯然是被這突如其來的問題嚇著了。


    她忙又拍拍胖嬸的手,自知不妥的把盤還給人家,“沒事沒事,我這不擔心我家那閨女玩忘了嘛,這明天可是她的大喜日子。不過,這兩人到底去哪兒了?”


    這樣說倒也還說得過去,胖嬸也不知道她們去哪兒了啊,“她們就過來問了一句,王誌明去哪兒了,兩人估摸著去找他了吧。反正是往屋裏走了…”


    不過兩個人進去半天了,也沒見出來,王誌明這布置了幾個小時的屋子也沒露個麵。


    知道去哪兒了就好,劉翠香一個人風風火火就往屋裏麵衝,把一群親戚忘諸腦後。“翠香,你上哪兒去啊?”二嬸小步趕上她。


    這到底是什麽情況呢,兩個閨女都喝了那個藥,都去找了王誌明。這屋裏的情況誰都不知道,斷然不能冒險把這群親戚帶過去。


    “唉呀,她二嬸,你就帶著他們先到處看看吧,我去屋裏找找誌明那小子,讓他出來迎接你們。”


    這時親戚裏麵有人又說了,“那胖嬸不說了都在屋裏呢,我們主要是來看人的。一起進去唄,難不成屋裏還亂的見不得人了?”


    胖嬸這會兒放下手中的活,摘了手套,也湊了過來,“你們可別瞎說,怎麽可能亂呢。這新房可是我們誌明親手布置的,我們都還沒見過呢。跟你們一起去飽飽眼福啦!”


    劉翠香還是相信自己的鄭文鳶沒那麽笨,從小到大可都比鄭文麗機靈多了,即使一起來了又怎麽樣,肯定隻是來監督的。


    她放鬆了些,主動說:“大家可要好好看看,不妥的指出來馬上改還來得及,我一定得給閨女一個滿意的婚禮啊。”


    以為說了這番話可以表現出她對鄭文鳶這次婚禮的重視,讓親戚們等會兒看見的那一幕更加能夠激起他們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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