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秦大哥,你聽我說,或許你還真沒時間和我吃飯了,我們吃飯事小,但你馬上會有更大的事要處理。”


    “什麽意思?大富兄弟。”秦束有些茫然,什麽叫“有更大的事要處理“,迴過神來繼續說道,“對我來說,請你們吃飯才是大事,其他的才是小事。”


    “哈哈哈,秦大哥,你這朋友沒的說,不過……下次吧,聽我的,你先迴家吧。”


    大富看了石九一眼,繼續說道,“或許你迴到家就知道什麽事了,我不跟你說了,這邊還有些事。”


    秦束見實在無法說動大富,隻能無奈歎息,“唉!好吧,我會去臨安市找你。”


    “不過……你可得代我向石九兄弟說聲抱歉了。”


    “他聽著呢,放心吧,他知道秦哥的心意。”


    大富掛了電話。


    可這電話剛掛,秦婉婉的電話又緊跟著打了過來。在劈頭蓋臉的一通抱怨和責備後,也無奈地掛了電話。


    “唿!世界終於安靜了。”


    大富被秦婉婉一通京城大風般的輸出搞得鬱悶不已,腦袋瓜子“嗡嗡”直響。


    “我們迴校,讓那兩個活寶治愈你的不開心好了。”


    石九咧嘴笑著,想起宿舍裏的那兩個活寶就很開心。


    “嘿嘿,說的對,我差點忘了還有兩個出氣筒子。”大富一臉壞笑,滿臉春風。


    二人轉了個彎,斑駁的樹影在寒風裏晃動著,將二人的身影揉碎後灑在了樹影中……


    冬季的臨安市,宛如一個嬌羞的江南美女,圍著圍脖,穿著大衣,但依然不舍地穿著短裙和長筒絲襪,冷豔中帶著一絲驕傲的暖意。


    她在清晨和傍晚是如此孤傲,帶著冰冷的眼神讓你寒冷刺骨;而在正午時分,她又露出迷人的微笑,宛若春風拂麵,讓人留戀迷失。


    飄落的枯葉依然掩飾不住那不屈的綠意,蕭瑟的寒風吹不走街巷的喧鬧。


    夜晚的清冷卻送來了千家萬戶的溫暖,誰也無法遮擋這座城市的生機。


    求實大學的校園內,學子的純真火熱更讓寒意無可奈何。


    嗚咽的寒風也在這停下腳步,偷偷品味著書香的氣息。


    一片梧桐葉不舍地從樹枝上飄落,它選擇在冬季飄落,是因為冬季的寒冷可以凍住淚水,即使飄落也要麵帶微笑,搖曳美麗。


    一隻如玉修長的手突然從憑空伸出,捏住了飄落的樹葉。


    緊接著,兩道修長的身影從空間踏出,一個臉白,一個臉黑,一個瘦,一個胖,二人英氣逼人,氣宇非凡。


    正是從京城歸來的石九和大富。


    石九手裏捏著枯葉,麵帶微笑,看著四周熟悉的環境,微笑道,“還是這裏好啊。”


    低頭看著手中的枯葉,“竟然……你不願離去,那就迴到原地看看你不曾見過的冬天吧。”


    說著,手一鬆,那片枯葉仿佛得到了新生,又搖曳著美麗的身姿徐徐而上,抖落憂愁,重新迴到了它掉落的地方,帶著新奇,隨風搖曳。


    大富也會心一笑,大步往宿舍走去。


    不一會,二人便來到宿舍門口,大富看了眼門上那熟悉的413房間號,嘴巴上揚,嘿嘿一笑,“我迴來了,4b!”說著便推開房門。


    還是那個熟悉的環境,窗戶上掛著“福”字圓形中國結,小音箱裏小聲播放的依舊是那從未變過的大西北民歌。


    這似乎成了一個家的記憶,透著輕鬆和愜意。


    周雲海正坐在桌邊,眼睛緊緊盯著電腦屏幕,而張華山這貨則在床上唿唿大睡,這貨睡覺還是如此銷魂,一手抄進褲頭裏,一手伸入枕頭底下,這姿勢被幾人稱之為“張華山的神秘”。每次看到都讓人神往。


    周雲海轉頭看見二人歸來,很是興奮,剛想大叫,但想到張華山在睡覺,又趕緊壓低了聲音。


    “靠!你倆這是私奔了,一夜銷魂到現在?看你倆那臉色,嘖嘖!疲憊蠟黃,定是奮戰了一夜。”


    大富一巴掌打在胖子頭上,沒好氣地說道,“你哪隻眼睛看我們臉色蠟黃,我看你是自己眼色帶黃。黃眼看世界,世界都枯黃。”


    石九笑看著二人貧嘴,拉出椅子坐了下來。但一顆心卻穿透樓房飛到了秋清竹那,心中難以抑製地想著:她在做什麽,要不要給她個驚喜?


    “你在看什麽,起來!我瞅瞅。”


    大富一把將周雲海從他座位上扒拉了起來,坐在了椅子上,看了眼周雲海的電腦頁麵,令他沒想到的是,頁麵赫然寫著“管理100問”。


    大富頓時瞪大了眼睛,滿臉驚訝,“咦,胖子,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你這是從良了啊,怎麽突然看起這個了?”


    周雲海得意一笑,拉出張華山床下的椅子神氣地坐了下來,“嘿嘿,這不是為了以後把公司搞好,提前學習學習嘛。”


    大富不禁對這胖子刮目相看,心想這小子還挺有上進心,“真沒看出來,你小子可以呀,今晚一起吃飯時,你好好說道說道。”


    石九也詫異地看著周雲海,“胖子,不錯呀。看來你真愛了。”


    被二人這麽一誇,周雲海頓時像打了山雞血般,意氣風發,嘴咧的如開了八指一樣。


    大富抬頭又瞅了瞅還在床上唿唿大睡的張華山,忍不住壞笑道:“這廝怎麽又這準備春夢的姿勢,往他臉上吐唾沫,讓他做夢下雨。”


    “嗬嗬,這招好,說不定他正美滋滋地做夢談戀愛呢,突然來一場‘傾盆大雨’,那場麵肯定精彩。”


    周雲海也一臉壞笑,眼神迷離地想著,“不過我就是納悶,這家夥為何總習慣一手抄褲襠?似乎網上也說很多男人都這樣,可這……為什麽?”


    “為什麽?”


    大富差點笑噴出來,心說這胖子怎麽問這麽個蠢問題,這不就跟小孩睡前愛玩玩具一樣嘛,玩著玩著習慣了,玩著玩著就睡著了。


    至於為何很多男人都這樣,因為很多男人都隻有這個能伸能縮,能大能小的玩具,而且還可以和思想一起玩。


    不過大富可不想就這麽直白地告訴這胖子,於是嘿嘿一笑,一本正經地看著胖子,“這個問題要追溯到遠古時期了。”


    “你想呀,古人最早的時候哪有衣服穿,男人打獵勞作的辛苦,累得跟狗似的,躺在地上就睡著了,但女人要繁衍後代呀,於是就趁著男人睡著的時候完成了那啥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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