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冷語如刀刺心房
地府絕境：阿璃墨淵的破厄傳奇 作者：幻影謎者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阿璃的心猛地一沉……“你…你們想幹什麽？”
鬼婆怪笑著，聲音尖銳得像指甲劃過石板，“幹什麽？我們隻是想和墨淵大人的‘心頭寶’聊聊天啊。”她故意加重了“心頭寶”三個字，語氣裏充滿了嘲諷。
阿璃咬了咬嘴唇，努力保持平靜，“我和墨淵兩情相悅，無需向任何人解釋。”
“兩情相悅？哈哈哈！”鬼婆像是聽到了什麽天大的笑話，笑得前仰後合，她那張滿是皺紋的臉扭曲在一起，顯得更加可怖。“一個區區遊魂，也配得上墨淵大人？別做夢了！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麽身份！”
小鬼甲在一旁附和道：“就是，就是！墨淵大人是什麽身份，你又是什麽身份？肯定是用了什麽狐媚手段，迷惑了墨淵大人！”他手中的骨刺晃了晃，在昏暗的光線下反射出一道寒光。
阿璃強忍著心中的怒火，反駁道：“我和墨淵的感情，豈是你們能妄加揣測的？我們真心相愛，容不得你們詆毀！”
“真心相愛？真是笑話！”鬼婆尖酸刻薄的聲音再次響起，“一個無名無姓的孤魂野鬼，也想攀上墨淵大人這棵高枝？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阿璃被氣得渾身發抖，她緊緊攥著拳頭，指甲幾乎要嵌進肉裏。她想反駁，卻發現任何言語在這些惡毒的鬼魂麵前都顯得蒼白無力。
小鬼甲見阿璃不說話，更加囂張起來，他繞著阿璃轉了一圈，陰陽怪氣地說道：“我看啊，這女人肯定是用了什麽見不得人的手段，才迷惑了墨淵大人。說不定，她根本就不是什麽好人！”
阿璃的眼眶裏開始泛起淚光，但她倔強地不肯讓眼淚掉下來。她不想和這些鬼魂糾纏，轉身想走。
“想走？沒那麽容易！”鬼婆一把拉住阿璃的鬥篷，尖利的指甲劃過阿璃的臉頰，留下一道淺淺的血痕。“今天，你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憑什麽一個卑賤的遊魂，能得到墨淵大人的青睞！”
阿璃被鬼婆粗暴的動作嚇了一跳，她用力掙紮，卻無法掙脫鬼婆的鉗製。鬥篷的帽子被扯落，露出了阿璃那張蒼白卻清麗的臉龐。淚水終於忍不住滑落，在臉頰上留下兩道清晰的痕跡。
就在這時，一個冰冷的聲音從遠處傳來，“放開她。”
冰冷的聲音如同寒冰裂帛，瞬間凍結了周圍喧囂的空氣。鬼婆和小鬼甲猛地一僵，緩緩轉過頭，正對上墨淵那雙幽深如寒潭的眸子。
墨淵周身散發著懾人的寒氣，一步步逼近，每一步都像是踏在鬼婆和小鬼甲的心髒上。他周身翻滾著黑色的陰氣，仿佛下一秒就會將他們吞噬。
“墨…墨淵大人……”鬼婆的聲音顫抖著，原本囂張的氣焰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手中的力道也鬆了下來。
阿璃趁機掙脫開鬼婆的鉗製，踉蹌著後退幾步，低著頭，淚水無聲地滑落。她扯了扯被鬼婆抓破的鬥篷，試圖遮掩住破損的地方，也遮掩住自己狼狽的模樣。破損的地方不大，卻像是在她心上劃開了一道深深的口子，隱隱作痛。
“我…我們隻是…”小鬼甲結結巴巴地想要解釋，卻被墨淵冰冷的目光嚇得噤了聲。他瑟縮在鬼婆身後，恨不得自己能立刻消失不見。
墨淵沒有理會小鬼甲，目光緊緊鎖定在鬼婆身上，語氣冰冷得沒有一絲溫度：“你剛才，對她做了什麽？”
鬼婆嚇得渾身發抖，她從未見過墨淵如此可怕的樣子。她哆哆嗦嗦地辯解道：“墨淵大人，我…我們隻是和她開…開玩笑……”
“開玩笑？”墨淵冷笑一聲，聲音裏充滿了嘲諷，“這就是你所謂的玩笑？把她逼到這般境地，也是玩笑？”
鬼婆不敢直視墨淵的眼睛，眼神閃爍，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
“你以為，你能逃脫懲罰嗎？”墨淵的聲音低沉而危險，仿佛來自地獄的審判。
鬼婆臉色慘白，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不停地磕頭求饒：“墨淵大人饒命！我再也不敢了！求您饒了我這一次吧！”
小鬼甲見狀，也跟著跪了下來，瑟瑟發抖地求饒：“墨淵大人饒命！我也是一時糊塗，求您開恩！”
墨淵的目光掃過兩人，眼中沒有絲毫憐憫。他緩緩走到阿璃身邊，輕輕將她攬入懷中，用鬥篷將她裹緊，遮住她單薄的身軀和被淚水浸濕的臉龐。
“阿璃，別怕，我在這裏。”墨淵的聲音溫柔而堅定，像是冬日裏的一縷陽光，溫暖了阿璃冰冷的心。
阿璃靠在墨淵的懷裏，感受著他身上傳來的溫暖，終於忍不住低聲啜泣起來。她緊緊抓住墨淵的衣襟，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鬼婆和小鬼甲見狀，更加害怕了。他們知道，墨淵對阿璃的寵愛，遠超他們的想象。
“你們，不該動她。”墨淵的聲音再次響起，這次，他的語氣裏充滿了殺意。
他緩緩抬起頭，目光冰冷地注視著鬼婆和小鬼甲。他伸出手，指尖凝聚出一團黑色的陰氣，陰氣翻滾著，發出令人膽寒的嘶吼聲。
鬼婆和小鬼甲嚇得魂飛魄散，他們拚命地磕頭求饒，卻無法阻止墨淵的動作。
“不…”鬼婆驚恐地瞪大了眼睛，聲音戛然而止。
墨淵輕輕撫摸著阿璃的頭發，柔聲安慰：“沒事了，沒事了。”阿璃在他懷裏顫抖著，像是受驚的小獸，淚水浸濕了他的衣襟。許久，她才哽咽著開口，斷斷續續地將事情的經過告訴了墨淵。
原來，鬼婆嫉妒阿璃能得到墨淵的偏愛，便時常找她的麻煩。今天，她更是變本加厲，當著眾鬼的麵羞辱阿璃，說她是低賤的遊魂，不配得到墨淵的垂青。小鬼甲和其他幾個小鬼也跟著起哄，嘲笑阿璃是“攀高枝的野雞”。鬼婆甚至還動手扯破了阿璃的鬥篷，讓她在眾鬼麵前丟盡了臉麵。
聽著阿璃的哭訴，墨淵的臉色越來越陰沉，周身的寒氣也越來越重。他緊緊地摟著阿璃，心中怒火翻騰。他捧在手心裏嗬護的人，竟然被這些卑劣的鬼魂如此欺辱，這讓他如何能忍！
“別哭了，”墨淵的聲音低沉而沙啞，“我去找他們算賬。”
他扶著阿璃在路邊坐下，叮囑她在此等候，便轉身朝著鬼市的方向走去。他的步伐堅定而有力，每一步都像是踏在鬼婆和小鬼甲的心髒上。
找到鬼婆和小鬼甲時，他們正聚在一起，得意洋洋地談論著剛才的事情。看到墨淵走過來，鬼婆非但沒有害怕，反而陰陽怪氣地開口：“喲，這不是我們的大英雄墨淵大人嗎？怎麽，心疼你的小情人了？”
小鬼甲和其他幾個小鬼也跟著附和，發出尖銳刺耳的笑聲。
墨淵的眼中閃過一絲寒光，他冷冷地盯著鬼婆，一字一句地說道：“你，不該動她。”
“怎麽，你還想對我動手不成？”鬼婆不屑地撇了撇嘴，“我在地府待的時間比你久，論資排輩，你也得叫我一聲前輩。你一個小小鬼差，也敢對我指手畫腳？”
“就是就是，”小鬼甲也壯著膽子說道，“墨淵大人，你雖然是鬼差，但也不能不講道理吧？我們隻是和阿璃姑娘開個玩笑而已，你何必這麽認真呢？”
墨淵的拳頭緊緊握住，指甲幾乎嵌進了肉裏。他強壓著心中的怒火，他知道，在地府，他不能對鬼婆和小鬼甲用強。地府有地府的規矩，私自鬥毆是要受到嚴懲的。
“你們會後悔的，”墨淵的聲音冰冷得沒有一絲溫度，他轉身離去，留下一個決絕的背影。
鬼婆看著墨淵離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轉過頭，對小鬼甲說道：“看來，這個墨淵也不過如此。我們下次…”她的話還沒說完，便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威壓從身後傳來，讓她瞬間噤了聲。
墨淵迴到阿璃身邊，看到她仍然低垂著頭，肩膀微微顫抖，心中更是疼惜。他輕輕地將她摟在懷裏，卻感覺她的身體愈發冰冷。
“阿璃，別怕，我會保護你。”墨淵的聲音溫柔而堅定，卻掩蓋不住他內心深處的無力感。地府森嚴的規矩像一座大山，壓得他喘不過氣。他憤怒，卻又無能為力。
阿璃抬起頭，淚眼朦朧地看著墨淵，哽咽著說道：“墨淵，我…我是不是給你添麻煩了？”
墨淵心疼地撫摸著她的臉頰，柔聲道：“傻瓜，說什麽傻話呢？你是我最重要的人，保護你是我的責任。”
“可是…”阿璃咬了咬嘴唇，欲言又止。她知道，墨淵在地府隻是一個普通的鬼差，而鬼婆在地府待的時間比他久，勢力也比他大。她不想因為自己，讓墨淵為難。
墨淵看出了阿璃的擔憂，將她摟得更緊了一些，堅定地說道：“別擔心，我不會讓他們再欺負你。”
然而，墨淵的安慰並沒有讓阿璃安心，反而讓她更加不安。她知道鬼婆的性格，睚眥必報，今天的事情，鬼婆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果不其然，第二天，鬼婆又來找阿璃的麻煩。她陰陽怪氣地說道：“喲，這不是我們的阿璃姑娘嗎？怎麽，今天又躲到墨淵大人身後了？”
阿璃緊緊地抓住墨淵的衣袖，不敢說話。墨淵擋在阿璃身前，冷冷地盯著鬼婆，說道：“鬼婆，你夠了！”
鬼婆卻絲毫沒有收斂的意思，反而更加囂張地說道：“怎麽，墨淵大人，你還想護著她？我告訴你，我在地府待的時間比你久，你動不了我！”
墨淵的拳頭緊緊地握住，指甲幾乎嵌進了肉裏。他努力克製著心中的怒火，他知道，他不能衝動。
“墨淵，我們走吧。”阿璃拉了拉墨淵的衣袖，低聲說道。她不想再看到鬼婆那張醜惡的嘴臉，也不想再聽到她那些尖酸刻薄的話語。
墨淵深深地看了鬼婆一眼，然後拉著阿璃轉身離去。他知道，今天他雖然忍了下來，但並不代表他會一直忍下去。他一定要想辦法，讓阿璃不再受欺負。
鬼婆看著墨淵和阿璃離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陰冷的笑容。她轉過頭，對身邊的小鬼甲說道：“去，給我盯著他們，看看他們去了哪裏。”
小鬼甲連忙點頭，屁顛屁顛地跟了上去。
接下來的幾天，墨淵一直陪在阿璃身邊，寸步不離。他擔心鬼婆會再次找阿璃的麻煩，所以時刻保持著警惕。
然而，就在墨淵因為一件緊急任務不得不離開阿璃身邊的時候，鬼婆再次出現了。這一次，她帶了幾個和她一樣心懷惡意的鬼魂，臉上露出了陰險的笑容……\"這次，我看還有誰能護著你！\"鬼婆陰惻惻的聲音在阿璃耳邊響起。
鬼婆怪笑著，聲音尖銳得像指甲劃過石板，“幹什麽？我們隻是想和墨淵大人的‘心頭寶’聊聊天啊。”她故意加重了“心頭寶”三個字，語氣裏充滿了嘲諷。
阿璃咬了咬嘴唇，努力保持平靜，“我和墨淵兩情相悅，無需向任何人解釋。”
“兩情相悅？哈哈哈！”鬼婆像是聽到了什麽天大的笑話，笑得前仰後合，她那張滿是皺紋的臉扭曲在一起，顯得更加可怖。“一個區區遊魂，也配得上墨淵大人？別做夢了！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麽身份！”
小鬼甲在一旁附和道：“就是，就是！墨淵大人是什麽身份，你又是什麽身份？肯定是用了什麽狐媚手段，迷惑了墨淵大人！”他手中的骨刺晃了晃，在昏暗的光線下反射出一道寒光。
阿璃強忍著心中的怒火，反駁道：“我和墨淵的感情，豈是你們能妄加揣測的？我們真心相愛，容不得你們詆毀！”
“真心相愛？真是笑話！”鬼婆尖酸刻薄的聲音再次響起，“一個無名無姓的孤魂野鬼，也想攀上墨淵大人這棵高枝？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阿璃被氣得渾身發抖，她緊緊攥著拳頭，指甲幾乎要嵌進肉裏。她想反駁，卻發現任何言語在這些惡毒的鬼魂麵前都顯得蒼白無力。
小鬼甲見阿璃不說話，更加囂張起來，他繞著阿璃轉了一圈，陰陽怪氣地說道：“我看啊，這女人肯定是用了什麽見不得人的手段，才迷惑了墨淵大人。說不定，她根本就不是什麽好人！”
阿璃的眼眶裏開始泛起淚光，但她倔強地不肯讓眼淚掉下來。她不想和這些鬼魂糾纏，轉身想走。
“想走？沒那麽容易！”鬼婆一把拉住阿璃的鬥篷，尖利的指甲劃過阿璃的臉頰，留下一道淺淺的血痕。“今天，你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憑什麽一個卑賤的遊魂，能得到墨淵大人的青睞！”
阿璃被鬼婆粗暴的動作嚇了一跳，她用力掙紮，卻無法掙脫鬼婆的鉗製。鬥篷的帽子被扯落，露出了阿璃那張蒼白卻清麗的臉龐。淚水終於忍不住滑落，在臉頰上留下兩道清晰的痕跡。
就在這時，一個冰冷的聲音從遠處傳來，“放開她。”
冰冷的聲音如同寒冰裂帛，瞬間凍結了周圍喧囂的空氣。鬼婆和小鬼甲猛地一僵，緩緩轉過頭，正對上墨淵那雙幽深如寒潭的眸子。
墨淵周身散發著懾人的寒氣，一步步逼近，每一步都像是踏在鬼婆和小鬼甲的心髒上。他周身翻滾著黑色的陰氣，仿佛下一秒就會將他們吞噬。
“墨…墨淵大人……”鬼婆的聲音顫抖著，原本囂張的氣焰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手中的力道也鬆了下來。
阿璃趁機掙脫開鬼婆的鉗製，踉蹌著後退幾步，低著頭，淚水無聲地滑落。她扯了扯被鬼婆抓破的鬥篷，試圖遮掩住破損的地方，也遮掩住自己狼狽的模樣。破損的地方不大，卻像是在她心上劃開了一道深深的口子，隱隱作痛。
“我…我們隻是…”小鬼甲結結巴巴地想要解釋，卻被墨淵冰冷的目光嚇得噤了聲。他瑟縮在鬼婆身後，恨不得自己能立刻消失不見。
墨淵沒有理會小鬼甲，目光緊緊鎖定在鬼婆身上，語氣冰冷得沒有一絲溫度：“你剛才，對她做了什麽？”
鬼婆嚇得渾身發抖，她從未見過墨淵如此可怕的樣子。她哆哆嗦嗦地辯解道：“墨淵大人，我…我們隻是和她開…開玩笑……”
“開玩笑？”墨淵冷笑一聲，聲音裏充滿了嘲諷，“這就是你所謂的玩笑？把她逼到這般境地，也是玩笑？”
鬼婆不敢直視墨淵的眼睛，眼神閃爍，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
“你以為，你能逃脫懲罰嗎？”墨淵的聲音低沉而危險，仿佛來自地獄的審判。
鬼婆臉色慘白，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不停地磕頭求饒：“墨淵大人饒命！我再也不敢了！求您饒了我這一次吧！”
小鬼甲見狀，也跟著跪了下來，瑟瑟發抖地求饒：“墨淵大人饒命！我也是一時糊塗，求您開恩！”
墨淵的目光掃過兩人，眼中沒有絲毫憐憫。他緩緩走到阿璃身邊，輕輕將她攬入懷中，用鬥篷將她裹緊，遮住她單薄的身軀和被淚水浸濕的臉龐。
“阿璃，別怕，我在這裏。”墨淵的聲音溫柔而堅定，像是冬日裏的一縷陽光，溫暖了阿璃冰冷的心。
阿璃靠在墨淵的懷裏，感受著他身上傳來的溫暖，終於忍不住低聲啜泣起來。她緊緊抓住墨淵的衣襟，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鬼婆和小鬼甲見狀，更加害怕了。他們知道，墨淵對阿璃的寵愛，遠超他們的想象。
“你們，不該動她。”墨淵的聲音再次響起，這次，他的語氣裏充滿了殺意。
他緩緩抬起頭，目光冰冷地注視著鬼婆和小鬼甲。他伸出手，指尖凝聚出一團黑色的陰氣，陰氣翻滾著，發出令人膽寒的嘶吼聲。
鬼婆和小鬼甲嚇得魂飛魄散，他們拚命地磕頭求饒，卻無法阻止墨淵的動作。
“不…”鬼婆驚恐地瞪大了眼睛，聲音戛然而止。
墨淵輕輕撫摸著阿璃的頭發，柔聲安慰：“沒事了，沒事了。”阿璃在他懷裏顫抖著，像是受驚的小獸，淚水浸濕了他的衣襟。許久，她才哽咽著開口，斷斷續續地將事情的經過告訴了墨淵。
原來，鬼婆嫉妒阿璃能得到墨淵的偏愛，便時常找她的麻煩。今天，她更是變本加厲，當著眾鬼的麵羞辱阿璃，說她是低賤的遊魂，不配得到墨淵的垂青。小鬼甲和其他幾個小鬼也跟著起哄，嘲笑阿璃是“攀高枝的野雞”。鬼婆甚至還動手扯破了阿璃的鬥篷，讓她在眾鬼麵前丟盡了臉麵。
聽著阿璃的哭訴，墨淵的臉色越來越陰沉，周身的寒氣也越來越重。他緊緊地摟著阿璃，心中怒火翻騰。他捧在手心裏嗬護的人，竟然被這些卑劣的鬼魂如此欺辱，這讓他如何能忍！
“別哭了，”墨淵的聲音低沉而沙啞，“我去找他們算賬。”
他扶著阿璃在路邊坐下，叮囑她在此等候，便轉身朝著鬼市的方向走去。他的步伐堅定而有力，每一步都像是踏在鬼婆和小鬼甲的心髒上。
找到鬼婆和小鬼甲時，他們正聚在一起，得意洋洋地談論著剛才的事情。看到墨淵走過來，鬼婆非但沒有害怕，反而陰陽怪氣地開口：“喲，這不是我們的大英雄墨淵大人嗎？怎麽，心疼你的小情人了？”
小鬼甲和其他幾個小鬼也跟著附和，發出尖銳刺耳的笑聲。
墨淵的眼中閃過一絲寒光，他冷冷地盯著鬼婆，一字一句地說道：“你，不該動她。”
“怎麽，你還想對我動手不成？”鬼婆不屑地撇了撇嘴，“我在地府待的時間比你久，論資排輩，你也得叫我一聲前輩。你一個小小鬼差，也敢對我指手畫腳？”
“就是就是，”小鬼甲也壯著膽子說道，“墨淵大人，你雖然是鬼差，但也不能不講道理吧？我們隻是和阿璃姑娘開個玩笑而已，你何必這麽認真呢？”
墨淵的拳頭緊緊握住，指甲幾乎嵌進了肉裏。他強壓著心中的怒火，他知道，在地府，他不能對鬼婆和小鬼甲用強。地府有地府的規矩，私自鬥毆是要受到嚴懲的。
“你們會後悔的，”墨淵的聲音冰冷得沒有一絲溫度，他轉身離去，留下一個決絕的背影。
鬼婆看著墨淵離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轉過頭，對小鬼甲說道：“看來，這個墨淵也不過如此。我們下次…”她的話還沒說完，便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威壓從身後傳來，讓她瞬間噤了聲。
墨淵迴到阿璃身邊，看到她仍然低垂著頭，肩膀微微顫抖，心中更是疼惜。他輕輕地將她摟在懷裏，卻感覺她的身體愈發冰冷。
“阿璃，別怕，我會保護你。”墨淵的聲音溫柔而堅定，卻掩蓋不住他內心深處的無力感。地府森嚴的規矩像一座大山，壓得他喘不過氣。他憤怒，卻又無能為力。
阿璃抬起頭，淚眼朦朧地看著墨淵，哽咽著說道：“墨淵，我…我是不是給你添麻煩了？”
墨淵心疼地撫摸著她的臉頰，柔聲道：“傻瓜，說什麽傻話呢？你是我最重要的人，保護你是我的責任。”
“可是…”阿璃咬了咬嘴唇，欲言又止。她知道，墨淵在地府隻是一個普通的鬼差，而鬼婆在地府待的時間比他久，勢力也比他大。她不想因為自己，讓墨淵為難。
墨淵看出了阿璃的擔憂，將她摟得更緊了一些，堅定地說道：“別擔心，我不會讓他們再欺負你。”
然而，墨淵的安慰並沒有讓阿璃安心，反而讓她更加不安。她知道鬼婆的性格，睚眥必報，今天的事情，鬼婆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果不其然，第二天，鬼婆又來找阿璃的麻煩。她陰陽怪氣地說道：“喲，這不是我們的阿璃姑娘嗎？怎麽，今天又躲到墨淵大人身後了？”
阿璃緊緊地抓住墨淵的衣袖，不敢說話。墨淵擋在阿璃身前，冷冷地盯著鬼婆，說道：“鬼婆，你夠了！”
鬼婆卻絲毫沒有收斂的意思，反而更加囂張地說道：“怎麽，墨淵大人，你還想護著她？我告訴你，我在地府待的時間比你久，你動不了我！”
墨淵的拳頭緊緊地握住，指甲幾乎嵌進了肉裏。他努力克製著心中的怒火，他知道，他不能衝動。
“墨淵，我們走吧。”阿璃拉了拉墨淵的衣袖，低聲說道。她不想再看到鬼婆那張醜惡的嘴臉，也不想再聽到她那些尖酸刻薄的話語。
墨淵深深地看了鬼婆一眼，然後拉著阿璃轉身離去。他知道，今天他雖然忍了下來，但並不代表他會一直忍下去。他一定要想辦法，讓阿璃不再受欺負。
鬼婆看著墨淵和阿璃離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陰冷的笑容。她轉過頭，對身邊的小鬼甲說道：“去，給我盯著他們，看看他們去了哪裏。”
小鬼甲連忙點頭，屁顛屁顛地跟了上去。
接下來的幾天，墨淵一直陪在阿璃身邊，寸步不離。他擔心鬼婆會再次找阿璃的麻煩，所以時刻保持著警惕。
然而，就在墨淵因為一件緊急任務不得不離開阿璃身邊的時候，鬼婆再次出現了。這一次，她帶了幾個和她一樣心懷惡意的鬼魂，臉上露出了陰險的笑容……\"這次，我看還有誰能護著你！\"鬼婆陰惻惻的聲音在阿璃耳邊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