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奶奶,求菩薩的時候,要是上著香的,那些才心誠呀,可你看,這邊沒有燒香,沒有香爐,菩薩會怪你心不誠的,幹脆奶奶你去香堂坐著,上著香,嘴裏念著南無阿彌陀佛,那相才能靈驗,奶奶,心誠則靈,”顧元元把她扶向外麵。


    旁邊的吉婆子也是個聰明的,立馬反應附和起來,“是呀,老夫人,這位公子說的是對的,這位公子是大公子的同學,是來看望大公子的,我們別在這裏影響他們說話了,我們去那邊上香。


    ”吉婆子攙扶著老太太出了門,老太太一步三迴頭,在門口,吉婆子迴頭對著顧元元點頭笑笑,筷子也拿了過來,“你們倆個把筷子像這樣擱到他們的嘴裏,”顧元元放了根筷子到自已的嘴裏,顧元元想了想,一個一個的翻轉讓他們側位,再讓他們都側腿屈膝,調整頭部,以利於排出嘔吐物,海叔上前看著顧元元的動作,模仿著,“今日他們吃了什麽東西?”顧元元問。


    ”昨天我們老太太生日,去悅眾樓吃了火鍋,兩個孩子說還沒嚐過呢,就都吃了一頓,以前他們可沒這麽厲害的。”


    “真是糊塗,他們這個病是不能吃火鍋,不能吃有刺激性的東西的,會誘發他們的病,海叔,他們以前多久才犯一次?”顧元元問。


    “以前兩三年,後年一年一次,後來半年,有時一個月一次,昨天犯了兩次,今日下午犯了一次,這不,現在又犯了,更嚴重了些,下午郎中來,也沒說出什麽來,真是不應該帶他倆去吃火鍋的,海叔聽了誘因,很是懊惱。


    顧元元這邊的這個,情緒放鬆了些,身體也不是那麽僵硬了,顧元元用旁邊的毛巾清理著他吐出來的東西,慢慢的,慢慢的,他放鬆了,也有了些意識,“爹,我又犯病了。”這聲音好輕柔呀,倒真像是個柔弱不能自理的女子,“爹,送我們迴老宅吧,成兒想跟娘埋在一起,我們的病肯定是嚴重了,昨天我們犯病兩次,今天又犯了兩次,我們的壽命應該差不多了,我們死之後,定要與娘埋在一起,娘一個人在老家,太孤單了。”床上的人斷斷續續的說著。


    “是呀,爹,送我們迴去吧,我們都想迴去陪著娘。”原來另一個也醒了。


    “兩位公子,你們死不了。”顧元元看著這兩人。


    “公子說的是真的?”海叔聽到這話,很是興奮,滿眼冒光。“隻要公子能救活我的兒子們,小的願意給公子為奴,一輩子聽公子的話,為公子辦事。”


    “海叔,就讓本公子站著說話嗎?”顧元元一直是站著的,而且這屋的味道不是太好。


    “你們倆個照顧好小公子,陶公子,我們那邊的屋子說話。”海叔指著外麵。


    “不用了,本公子不介意 ,而且兩位小公子肯定也是很想知道的樣子,”原來兩位小公子支撐著聲音,在專心的聽著講話,“你們打掃一下即可,把窗戶打開,透透氣,”顧元元吩咐著站著的下人,“你們倆個把被子蓋好,不要受了涼。”


    那邊迅速的忙開了,“公子,這天兒冷多了,能開窗嗎?”海叔小心著問。


    “如果他們就睡在這裏的話,屋子裏的空氣一定要流通,就是把定窗戶打開,換換空間,這屋裏的空氣不好。”


    “陶公子,我們的病真的能治好嗎?”後麵一個醒來的少年小心的問。


    “陶公子,這是我大兒子胡沐星,這是我小兒子胡沐成,我叫胡慶海,人稱海叔,我是個人牙子,剛剛那個老太太是我母親,他們是雙生子,他們的娘生他們的時候,難產走了。”這話說的有些哀傷。


    “是娘用她自己的命,換了我們兩個的命。”


    “成兒,以後你們都會好的,都會好的。”


    “海叔,既然你們碰到本公子,也是我們有這個緣分。”


    “公子,我們能跟正常人一樣嗎?娶妻生子,活到壽終?”


    “大哥,活一天算一天,多活一天就是我們賺的。”


    “公子,求您救救他們吧,我胡慶海說到做到,公子看著就是非富即貴之人,以後我胡慶海唯公子是瞻。”胡慶海認認真真的跪下。”


    “好,海叔,今日是突然狀況,本公子也沒帶藥,明日讓陶然親自送過來。”


    “公子,我們這叫什麽病?可能根治?”


    “大公子,”顧元元剛想說話。


    “陶公子不可如此稱唿,您幫我們治了病,就是我們胡家的恩公,恩公雖說看著比我們兄弟小些,可恩公是個有大本事的人,恩公可直接喊我們名字,我是沐星,我弟弟沐成。”


    “好,看得出沐星也是個爽快的人,這樣吧,以後我以名字直接稱唿你們,你們直接喊我陶公子即可。”


    “是,恩公,恕我們不能起身給您磕頭。”


    “無礙的,看著我們年紀也差不太多,這個病叫羊癲瘋,你們每次發病的時候,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但又不能很準確的說出來,有時候吃飯聞不到香味,聽不到聲音,嚴重的時候,會失去意識,就是人事不醒,外人看來也就是不行了,這個過程倒不會很長的時間,每次醒來的時候,頭會很痛,全身都酸痛,想睡覺,還有的時候,發病,什麽都聽不到,會直接倒地等等。”


    “陶公子,您說的太對了,就是這樣的,我們兄弟倆這兩年是生不如死呀。”胡沐成聽著,點著頭。


    “公子,我們每次犯病的時候,都控製不了自已的身體,每次醒來後,身體跟不是自已的一樣。”


    “公子剛說這個病不能根治嗎?”


    “是呀,隻能緩解,要是根治的話,本公子現在也不能說定,這個要看你們服藥過後的反應才能說。”


    “公子有法子根治?”


    “海叔,有法子根治,但有不確定性,萬一後果不好了,是你們不想承擔的就不好了。”


    “陶公子所說的不能承擔的後果就是我們死嗎?與其這樣不死不活的活著,還不如痛快的死呢?”


    “大哥,你胡說什麽呢?我們死是死了,可爹怎麽辦?這麽些年,他也不找個女人,胡家可就沒後了。”


    “可我們也不能娶妻生子呀,胡家不是照樣的沒後。”


    “沐星,沐成,你們都別激動,吃了藥後,平時再注意一些,你們會跟正常人一樣,可以娶妻生子的。”這個病,真的不是絕症呀,自然是可以治愈的,但除根可能還得動手術才行,顧元元還得迴去看看書,才能決定。


    “陶公子,死馬當活馬醫吧,十七年這樣的日子,我們過夠了。”


    “沐星,沐成,海叔,你們相信本公子嗎?本公子與你們可是初次見麵,你們就敢以性命相托?”


    “陶公子,剛剛沐成說了,死馬當活馬醫吧。”


    “你們倆兄弟的性格真是不錯,本公子喜歡,你們放心,本公子必當盡心盡力的,隻是醜話要說在前頭,本公子盡力了,沒有得到太好的效果,你們胡家可不能s了本公子。”顧元元開著玩笑。“從現在開始,你們不管是喝水,還是吃任何東西,都要幹淨衛生,不要讓自已受傷,特別是頭部絕對不能受到外傷,要心情愉悅,要保證睡得好,不管遇到什麽事,都不能焦慮,緊張,要多休息,要多吃新鮮的水果蔬菜,要按時吃藥,可不能想起來的時候才吃,想不起來就不吃,也不能整天的躺在床上,要適當的走走路,不能讓自已受涼,但屋裏的空氣一定要好。”


    “爹,您從哪裏請來的陶公子,我們胡家真是有希望了。”胡沐星感慨著。


    “哎呀,陶公子,都忘記您的事兒了,你們倆個好好息著,爹帶陶公子去看看,他們想要的人,陶公子,您來買人是府裏缺下人,還是做什麽用呀?您要是不想說可以不說。”


    “海叔,不瞞你說,我們主仆從淩禹剛到傾陽安家,可也不能坐吃山空呀,在傾陽開了個茶館,叫茶茗居,兩天後開業,店裏還缺幾個夥計,還有廚房缺幾個打雜燒水的婆子。”


    “以後就在傾陽安家?為何?”海叔欲言又止。


    “本公子的娘早過世了,我爹又娶了,納了幾個,本公子在那個家裏。”顧元元苦笑著,“過的日子那是一言難盡,所以我們主仆帶著我娘留下的最後一些資產來了傾陽,不管怎麽著,總得活下去吧。”


    “哎,陶公子也是個苦命的孩子,陶公子,您相信小的嗎?”


    “海叔,本公子當然相信你了,你們也是相信本公子的呀,都以性命相托了。”


    “陶公子在京城無根基,怕是會惹人眼睛,明日小的親自把人送到茶館去,順便去茶館好好轉轉,讓那些人不敢隨便的欺負了你們。”


    “海叔是說那位跟單家有關係的破剛嗎?”陶然問。


    “看來是他已經找過你們呢?”海叔問著,陶然點著頭。“他也就是個欺軟怕硬的東西,說是單家哪房的一個姨娘的兄弟,這些年,依著單家可沒少做缺德的事兒。”海叔搖搖頭。


    “海叔,此人除了單家,真的手眼通天嗎?”顧元元問。


    “這就是個賴子,人倒很是豪爽,平時得了錢就與那些人胡吃海喝的,那些人也就是京城街上的混子,還有這四九城的乞丐頭子。”海叔想了想,“除了收些銀子,他倒也沒幹什麽傷天害理的事兒,說他幹缺德事兒,也就是在嘴上耍耍流氓,倒是他手上有個叫七指的,那真正的是個禍害,雖沒有殺人越禍,但也是恃強淩弱的東西,這些年也聽說過不少傳言,公子放心,明日我親自送人過去,也讓那些人不敢在茶館裏撒野。”


    “海叔的好心我們心領了,但我們初來乍到的,想看看情況再說,要是幾兩銀子能打發的就打發了,要是搞不了,再請海叔幫忙可好,海叔是我們的依仗。”


    “陶公子這話說的,讓海叔羞愧了,公子不嫌棄我這個粗人,還要救他們,海叔真的感激不盡了,陶公子有用到海叔的地方,請盡管開口,公子,海叔帶你們先去看看你們想要的人,你們自己挑些合適的。”


    “爹,定要讓公子滿意,才能表達我們胡家的感激之心。”


    “放心,爹懂的,爹把最好的都給公子。”海叔給兒子們把被子掖好,帶人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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