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豐登和白豐年兄弟兩都覺得他托大了,紛紛出言反駁。


    “你們簡直不可理喻!”雙拳難敵四手,白豐文一個人如何說的過他的兄嫂。


    他身上滿是讀書人的酸腐之氣,平日裏高高在上,用鼻子看人,甚至連他的兄嫂都不放在眼裏。


    不過,他一個讀書人,如何是經常掐架的兩個嫂嫂的對手。


    白臨夏在一旁靜靜的看著他們彼此怨怪,心裏解氣不已。


    白家人把他們當奴隸,成天吆五喝六還不算,白梁氏以及她的兩個嬸嬸,說話尖酸刻薄,成日裏就知道擠兌她父母。


    這次,白臨夏準備好好出一口惡氣……


    上房裏鬧的不可開交,白梁氏向來心疼小兒子,自然不舍得他吃虧,果斷的站在他那邊,斥責兩個兒媳。


    白振興作為一家之主,不好過分偏頗,隻能幹瞪眼,不知道幫誰。


    其實,他內心裏是向著小兒子的,不過尚未分家,他要是做的太明顯的話,以後二房和三房必然不會再心甘情願的拿出銀子供白豐文念書了……


    他想的更深遠一些,不過白梁氏卻完全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她大罵兩個兒媳不孝順,要用家法整治她們。


    不過,劉香花和梁鳳雲可不是善茬,怎麽會任由白梁氏磋磨。


    一家人吵吵嚷嚷的,弄的大家都不得安寧,最為安全的反而是誰也不去理會的白臨夏一家。


    半個時辰後,撕扯一番的白家眾人,氣喘籲籲的停下了。


    到底是一家人,他們雖然吵的厲害,卻也不曾動手。


    畢竟,白梁氏是長輩,一旦她們鬆手了,可就要落下一個不孝的罪名。


    按照我朝律法,對於不孝的子女,嚴重者可是要被抓進衙門受審的……


    白豐文原本想要在家歇一晚迴書院的,不過剛才鬧了一通後,他拂袖而去。


    他走後,白家的二房和三房越發的惱怒了,而白臨夏則趁機拉著自己父母迴房了。


    現在白家眾人的情緒都不穩定,留在上房隻會吃虧。


    幾天後,白臨夏父親的身體已然痊愈了,她直接將重心放在了畫稿上。


    一品香爆火之後,白臨夏用自己積累的銀兩,開了一個分店,還有一個專賣首飾和手工皂的譜子。


    她畫出來的首飾十分的精巧,全都是沒人見過的新款,許多女子一看就喜歡上了。


    白臨夏推出了幾款鎮店之寶後,做的全都是中低檔首飾。


    現在她手裏的銀錢還有所欠缺,且手中沒有寶石,所以許多款式都暫時無法做出來。


    於是,白臨夏就直接在銀首飾方麵下功夫。


    銀首飾輕便,且做的精巧的話,同樣能吸引人的眼球。


    白臨夏的鋪子標新立異,做的有聲有色,不過一直沒人知道,她就是鋪在的幕後東家。


    關於她的身份,一直被鎮上的人廣為流傳,甚至還有好幾個版本。


    每次白臨夏聽到客人討論鋪子的東家,她都一笑置之。


    不過,她鋪子生意紅火,招了不少人惦記,甚至很多慕名而來的人,都在打聽她的配方。


    吃食是來錢最快的一個行業,白臨夏的東西越來越出名,一些人沒能打聽出配方,索性自己琢磨著,弄出了跟麻辣燙差不多的東西,想要搶走她的生意。


    不過,白臨夏早就做好了準備,不管是在現代,還是在這裏,最不缺的就是高仿了。


    她從來不會小看人類的智慧,不過她麻辣燙的配料,曆經了那麽多代人的改良,不是可以輕易模仿的。


    這就是白臨夏的底氣。


    無論那些人怎麽蹦躂,隻要他們弄不出同樣的配方,她的麻辣燙就是獨一份,而且很多吃多那些山寨麻辣燙的客人,最終還是會迴到她的鋪子裏。


    因此,她對於被人搶生意的事並不在意。


    至於她賣的那些首飾,都是獨一份的,每一種都是限量款,賣完就沒有了。


    等那些人仿製出來,她已經推出新款式了。


    做生意永遠都要快人一步,否則隻能落於下風……


    過了幾天後,鎮上的一個陌生男人直接找上了一品香的掌櫃。


    “我要見你們的東家!”那人過來之後,立即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抱歉,我們東家並不在鎮上!”掌櫃之前就已經接到了白臨夏的吩咐,讓他將所有過來找她的人都打發走。


    這些人來找她,很可能是衝著麻辣燙的配方來的,白臨夏自然不會搭理。


    “他在什麽地方,我馬上去見他!”對方的眼神裏閃過了一絲強勢。


    “我們東家不見客!”掌櫃直接將他給打發走了。


    對方沒能見到白臨夏,心裏很是不爽,卻沒有辦法,畢竟沒人知道一品香的幕後東家是誰,甚至連她是男是女都不清楚。


    他們也是沒辦法了,才會想來掌櫃這邊碰碰運氣……


    白臨夏一直將自己的身份隱藏的很好,她一個女子,沒有任何的身份背景,若是身份暴露了,將會給她帶來無窮無盡的麻煩,她隻想悶聲發財。


    不過,她想要安安靜靜的過日子,奈何那些見財起意的人,卻不打算發過她。


    那人沒能見到她,對此懷恨在心,故意收買了幾個混混,去一品香鬧事。


    人都喜歡趨利避害,他覺得隻要有人經常去白臨夏的鋪子裏鬧事,她的鋪子一定會做不下去的。


    不過,白臨夏早就猜到,那些人不會善罷甘休,所以從一開始她就做好了防備。


    對方收買的那些混混過來鬧事時,白臨夏安排的人很快將他們製服了。


    “你們知道老子是誰嗎,竟然敢幫我?”帶頭的人被狠狠的揍了一通,他眼底充滿了恨意。


    不過,他在得知白臨夏的人要將自己送到衙門的時候,他眸底掠過了一絲心虛。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他們隻是拿了一點好處,想要來一品香找點事,沒成想人家早有準備。


    他們的目的沒能達成就罷了,現在還要被送去見官。


    “哼,管你是誰,你帶人來我鋪子裏鬧事,我一定要將你送官嚴懲!”掌櫃給那些人使了個眼色後,他們立即將人帶走了。


    掌櫃親自跟著一起去了衙門,想要讓這些人去班房裏待幾天。


    “堂下何人?”蘭縣令坐在上首,拍了拍驚堂木道。


    “鄙人是一品香的掌櫃,這幾天去我鋪子裏找事,故意恐嚇客人,還打砸了鋪裏不少東西,我懷疑有人在背後針對我,請縣令老人明察!”這件事情白臨夏不方便出麵,隻能交給掌櫃。


    掌櫃的賣身契掌握在她的手裏,白臨夏不怕他會背叛自己。


    “爾等為何要去一品香鬧事,受何人指使?”蘭縣令質問道。


    “大人,我們是冤枉的,先前我們不過是想要去他一品香吃東西,結果他們鋪子裏的食物不幹淨,這才吵了起來!”帶頭的男人出言反駁道。


    “啟稟大人,我們一品香的麻辣燙在鎮上一直是有口皆碑,他們分明是刻意找茬!”掌櫃不卑不亢的掃了他們一眼。


    “你們各執一詞,本縣令不知道該相信誰,這事容我調查一下,再做判決!”蘭縣令沉吟一會後,立即做出了決定。


    一品香掌櫃雖然不滿他的態度,卻也隻能接受,畢竟蘭縣令說的有理有據,他除了遵從之外別無他法。


    不過,他不知道,自己離開縣衙沒多久,就有人悄悄的去找了蘭縣令。


    他原本是想要找混混去教訓一品香的掌櫃,順便攪和他們的生意,沒成想他找的人會被送進縣衙。


    若是那些人將他給供出去,他的麻煩就大了。


    於是,他暗中給蘭縣令送了幾百兩銀票,讓他幫忙將人放了。


    蘭縣令收了好處之後,欣然同意了。


    他是地方官,鎮上的事情都是他說了算,不過是一點小事罷了,自然是比不過銀子重要。


    這件事情在蘭縣令的暗中操作下不了了之。


    白臨夏一連等了幾天,最後非但沒能等到,蘭縣令將那幾個混混關進大獄的消息,反而得知他們被放出來了。


    “豈有此理!”白臨夏知道蘭縣令肯定在其中起到了關鍵性的作用。


    她雖然穿來一段時間了,但到底不太熟悉這邊辦事的章程,她以為隻要將證據和人交給縣衙,一定能夠得到一個公道。


    結果,所謂的公道在一些掌握實權的人眼裏根本不值一提,他們所在意的隻有利益。


    “東家,蘭縣令向來看銀子辦案,之前我忘記提醒你了!”掌櫃看到她惱怒的模樣,眼底溢滿了無奈。


    貪官橫行,偏偏沒人能跟製約蘭縣令,鎮裏的人都不敢忤逆他,畢竟地方官掌握著他們這些平頭百姓的自由。


    若是一不心觸怒了他,他隨便羅列一個罪名,就能毀人一輩子……


    “不怪你,我們是受害的一方,蘭縣令不秉公處理也就罷了,還故意收受賄賂,遲早會有人來清算他的!”白臨夏很快就恢複了冷靜。


    自此之後,白臨夏跟暗中收買蘭縣令的人結下了很深的梁子,雙方經常較勁。


    不過,王晨旭的手裏沒有配方,甚至連沒有摸透白臨夏的底牌,幾次交鋒都占了下風。


    半個月後,有人直接去縣衙狀告白臨夏的一品香,稱她鋪子裏賣的麻辣燙不幹淨。


    蘭縣令收了銀子之後,立即派人去查封了白臨夏的鋪子。


    白臨夏接到消息後,立即帶人去了縣衙,想要將事情處理好。


    不過,蘭縣令根本沒見她,而是派了自己的師爺過來。


    “我是一品香的夥計,我們東家外出辦事,將調查一品香被封的事情交給了我處理,請師爺告訴小女子,我們鋪子的食物到底有什麽問題?”


    白臨夏心急如焚,隻想快點讓縣衙的人給自己鋪子解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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