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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沉雁想到過田昱皇可能會迴家,當看見他真的迴家,心裏還是充滿了沮喪和失落,知道自己被子彈騙了。


    她不甘心就這樣下去。吳迪像個縮頭烏龜不肯為自己出頭,白沉雁沒有了可求助的人,想了半天想到了路連橋。用什麽辦法讓路連橋為己所用,白沉雁能想到的辦法隻有色利誘惑。


    已經在子彈身上花了二十萬沒起到任何效果,錢對於白沉雁來說變得十分珍貴。她想,色不用花錢,身體閑著也是閑著,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女人憑什麽征服男人,靠花言巧語肯定是不行的,男人根本不吃這一套,隻有用身體去征服男人,在娛樂圈用身體打天下的明星多的是,也不是我白沉雁的專利。


    拿定主意,白沉雁決定對路連橋發起進攻。她見田昱皇不在公司,拐進了路連橋的辦公室。


    路連橋見白沉雁進來,連忙起身讓坐:“白總找我有事?打個電話我去你辦公室好了。”


    白沉雁笑盈盈地說:“我閑得沒事快瘋了,到你這邊坐坐,聊聊天。”


    年底事情多,路連橋忙得焦頭爛額,聽說白沉雁沒事兒幹,他知道是田昱皇不想讓她插手公司的事,便說:“你剛來公司,董事長心疼你沒有安排你的事,白總好福氣啊。”


    白沉雁知道路連橋圓滑,不拿下他根本不會跟自己講真話,也不去計較,說道:“我想請路秘書吃飯,有重要的事跟你商量。”


    有重要的事商量?路連橋迷糊了。既然白沉雁發出邀請,他猶豫了一下,說道:“能跟白總共進晚餐是我的榮耀。”


    男人都是這個德性,經不住女人的誘惑。見路連橋爽快答應,白沉雁高興地說:“我們下班後一起走,我在停車場等你。”


    路連橋連忙搖頭:“你把地點定好發個短信給我就行了。”


    白沉雁這才意識到太過冒失:“也好,也好。”跟路連橋打了招唿退出了辦公室。


    路連橋覺得終於等來了機會,再也無法安心工作了,坐在椅子上陷入沉思。


    路連橋是帶著使命來到昱皇公司的,雖然不失時機地給田昱皇造成了不少麻煩,但是礙於勢單力薄,隻能做點小動作,並沒有對田昱皇造成致命打擊。現在白沉雁主動跟他套近乎,他覺得時機來了,他要利用白沉雁達到自己的目的。


    下班後,路連橋按照白沉雁的短信去了一家西餐廳,白沉雁已經到了,正在喝著飲料,見了路連橋客氣地請他坐下。


    路連橋開門見山地說:“白總,不知道您找我有什麽事。”


    在沒有把握前,白沉雁是不會跟路連橋說實話的,她必須先拿下路連橋,把他變成自己的人,然後才能說出自己的計劃。白沉雁笑道:“我們不急著說事,先吃飯。”


    路連橋見白沉雁防備著自己,放慢了節奏,說道:“感謝白總的信任,我們邊吃邊說。”


    兩杯紅酒下肚,白沉雁嬌媚地看著路連橋:“路秘書,你對我的印象如何?”


    漂亮,驕橫,生活作風亂,這是路連橋對白沉雁的基本定義。看著白沉雁風騷的樣子,路連橋心想難道今天晚上還會有意外收獲?不禁暗喜,全身亢奮起來,滿臉堆笑道:“白總很漂亮,有一種無法抵擋的魅力。”


    果真經不住誘惑,隻要你敢上,那我就敢躺。白沉雁說:“路秘書一表人才,不知道結婚了沒有?”


    “沒有呢,一直找不到合適的。”路連橋答道。


    “哦。”白沉雁若有所思地說。“這麽個大帥哥就一人過,豈不辜負了大好年華?”白沉雁搖晃著手中的酒杯,滿臉的憐惜。


    路連橋感歎道:“我也不想這樣,現在的女孩子現實的很,沒房沒車人家正眼都不會看上你一眼,我是個打工的,高不成低不就,沒辦法啊。”


    白沉雁笑道:“沒房沒車就想辦法讓自己有房有車,俗話說的好,栽得梧桐樹引來金鳳凰,有了優越條件,還怕沒有漂亮的女孩子盯著你?”


    路連橋歎了口氣:“白總說的簡單,做起來哪有這麽容易?我這一個月的工資不吃不喝還不夠買一平米的房子,勒緊褲腰帶少說十年才能賣得起兩居室,有時候我都後悔自己不是女人,是女人找個好男人有房有車,哪要整天煩這些?”


    白沉雁感到路連橋這話就是衝自己來的,不僅不生氣,反而洋洋自得:“現在就有個機會放在你的前麵,不知道路秘書敢不敢搏一下。”


    “那要看劃不劃算了,誰不想拚搏啊?為了有房有車有老婆,總不能去做違法的事吧。”路連橋知道白沉雁要切入主題了。


    風光背後不是滄桑就是肮髒,哪來的那麽多幹淨錢?白沉雁繼續鼓動著路連橋:“你以為有錢人都幹淨嗎?如果你抱著一輩子打工的想法,怕是永遠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那請白總指點一二,我也想早點脫貧致富,住豪宅抱美人。”路連橋試探道。


    徹底拿下他才能交底。白沉雁並不著急:“我們先吃飯,吃了飯再說。”


    路連橋見白沉雁欲言又止,說一半留一半,估計她要說的事情可能真的很重要,不禁生出好奇心,盡量克製住情緒,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不再多說什麽。


    吃完飯,白沉雁站起來穿好衣服,說道:“我們走吧。”


    這個白沉雁搞的什麽鬼,什麽都沒說就散了?而且並沒有發生想象中意外的收獲。路連橋怔怔地望著白沉雁:“這……白總好像什麽事都沒說呢。”


    白沉雁笑道:“我們換個地方說話。”


    路連橋剛冷下的心又快速熱了起來,忐忑不安地跟著白沉雁來到車子旁。白沉雁打開車門讓路連橋進去,自己坐進駕駛室。白沉雁開著車轉了兩條路,來到一家賓館院子裏停好車。路連橋忽然緊張起來,心想她真的要跟我開房間?


    雖然路連橋心裏閃過這樣的事,當車子真進了賓館的院子,他還是暗暗大吃一驚。白沉雁生活隨便,沒想到這麽快隨便到自己的身上。


    進了房間,白沉雁叫路連橋先去洗澡。路連橋強作鎮靜地說:“白總,您有事就說事,何必要通過這個方法?”


    白沉雁脫了外套,理了理頭發,笑道:“叫你去洗澡你就去洗澡,幹嘛這麽多話?難道你不想嗎?”


    當然想,麵對這麽個漂亮的女人,要說不想那是假話。路連橋言不由衷地支吾道:“我們還是換一種方法談事,隻要白總瞧得起我,我一定為您盡心盡力。”


    不給你嚐點甜頭你能盡心盡力?在白沉雁的人生天平上,一切都是交易,她最大的資本就是美貌,不好好利用就是暴殄天物。


    路連橋還在猶豫著,白沉雁把他推進浴室:“換什麽方法?既然來了,我們就開心一迴。”


    路連橋借勢進了浴室。他脫著衣服在想,要是能跟白沉雁共浴那將會是怎麽一種情形,一定是人間最溫馨最幸福的畫麵,想著想著,渾身已經燥熱得難受,血液快速流動。白沉雁好像有心靈感應一樣,在路連橋胡思亂想間,穿著內衣進了浴室。


    路連橋撇了一眼白沉雁,早已控製不住狂放的心,撲過去把她摟在懷裏,在浴室裏就把好事辦了。路連橋擁著白沉雁上了床。


    白沉雁撩逗著路連橋:“感覺怎麽樣?”


    “太美妙太刺激了,能夠擁有你是我今生最大的幸福。”路連橋說的是實話。如果摒棄白沉雁思想,她確實是女人中的精品。


    白沉雁嬌紅著臉躺在路連橋的懷裏,繼續給他下著迷魂藥:“你想不想我們天長地久在一起?”


    鬼話,用這樣的承諾騙我也太小兒科了,你利用我,我就利用你。路連橋裝出疑惑的神情地看著白沉雁:“我們怎樣才能天長地久?”


    “把田昱皇扳倒,把昱皇公司奪過來。”白沉雁不經意地說,像說著隔壁老王家的事。


    原來她找我的目的在這裏。路連橋也是帶著這樣的任務來到昱皇公司的,他一直在尋找機會,作為田昱皇年輕的老婆要跟自己合作結盟,這確實是個不可多得的機會,但是他弄不清楚白沉雁為什麽要這樣做,不解地問:“為什麽要這樣做?”


    白沉雁哀怨地說:“田昱皇以捧我出名做誘餌,騙我跟他上了床,我頭腦一發熱還跟他結了婚,結婚後他把我當成他的私人物品,要玩就拿過去玩玩,一不高興把我冷落在一邊,去外邊找女人,關鍵是叫他花錢給我進劇組他都舍不得,本來說好我來公司讓我負責演藝這一塊也不兌現,害我從電視台辭職,他一個老男人憑著有幾個臭錢就想霸占我一輩子,門都沒有。”


    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一個女人住豪宅開豪車,擁有著自家公司還不滿足,還想著當演員出大名,你怎麽不把世界都變成自己的?路連橋光聽說娛樂圈不少女人有著不同常人的野心,親眼所見白沉雁還是第一人。既然你有這個心,我為什麽不好好利用?路連橋潛伏在昱皇公司多年,總算找到了機會。


    路連橋說:“憑你我兩人怎麽扳倒董事長?”


    “你在田昱皇身邊,總知道他的軟肋,比如他偷稅漏稅,賄賂官員什麽的,隻要扳倒他,我保證嫁給你,昱皇公司就是我們的了。”白沉雁向路連橋許諾。她認為田昱皇做生意就不可能手腳幹淨,隻要抓住他一點點把柄都可能置他於死地。


    路連橋知道昱皇公司在邀請明星和投資影視上存在偷稅漏稅的情況,也知道田昱皇在有些官員身上花了不少的錢,但是田昱皇滑的像泥鰍一樣,做什麽事不不可能讓他這個秘書掌握核心機密,所有一直沒有證據。聽到白沉雁開出這樣的條件,路連橋大為動心:“這樣當然好,但是想拿到田昱皇的把柄不容易。”


    “公司有你在,家裏有我在,我們裏外配合策應,遲早會掌握他的證據。”白沉雁眼放光芒。


    路連橋說:“田昱皇一定藏著公司的秘密,至於這些秘密藏在哪裏,你在家裏找,我在公司找,應該能找到。”


    白沉雁說:“很好,就這麽定了。還有一個辦法可以扳倒田昱皇。”


    “什麽辦法?”


    “他田昱皇不是喜歡女人嘛,我們找一個女人去勾引他,然後告他強奸,少說要判他個十年八年的。”白沉雁對稻田計劃念念不忘。


    聽了白沉雁的話,路連橋聯想到平安夜田昱皇被人打傷,忽然想到打田昱皇的人是不是白沉雁安排的:“你知道平安夜田昱皇為什麽被人打嗎?”


    “被人打了?”白沉雁對田昱皇悄無聲息地消失幾天一直懷疑。


    “平安夜第二天他就叫我去了賓館,我見他滿臉是傷,他雖然沒說被人打了,但我一看就知道是被人打的,他叫我不要告訴任何人,對外就說是出差了,他還要我把邀請函拿給他過目,想從邀請函發現什麽線索。”


    原來是這樣,一定是子彈他們幹的,這個混蛋,他們上手了,一定是敲詐田昱皇,田昱皇先是不肯答應他們的條件,他們就動了手。白沉雁默默分析著。


    白沉雁不可能承認是自己幹的:“我一直以為他出差了,沒想到他被人打了躲起來。”


    “你說的這個方法我們可以試試,隻是這個女人比較難找。”


    “不找怎麽就知道難?田昱皇偷稅漏稅、賄賂官員的把柄我們要查清楚,女人也要找,雙管齊下,我就不相信辦不了他。”白沉雁惡狠狠地說道。


    “好吧,就按你說的辦。”路連橋說著把白沉雁壓在身下。


    兩個結盟者滾在一起,心是否結盟不重要,身體先要結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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