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張哥,你查的怎麽樣了。”


    “和謝隊說的一樣,歐陽白洋的確有虐童傾向,並且已經到了一個極其病態的程度,她喜歡把學生拖到衛生間裏進行施虐,每次必定要將學生折磨的遍體鱗傷才肯罷休。


    “而且她所謂的到別的學校教課,完全就是借著這個由頭,找一些學習成績好,又很聽話的學生作為她的施虐對象,找個機會調去光明小學做交換生,折磨一番後再放迴原學校,


    “而且她找的都是留守兒童,這樣出了事,處理起來也簡單。”


    “真是個畜生!”


    “唉,那小趙,你的怎麽樣了?”


    “別提了,那個羅滿盈更不是東西,他犯的罪寫本刑法都有重的,光是統計受害人都得花半個月,還好這件事暫時不歸咱們管,不然這個年都過不成了。”


    “你們那叫什麽,我的活才費事呢·····”


    徐華安還沒開口,就被一聲輕喝打斷:


    “你們幾個小聲點,小陳還在休息呢。”


    聽到安然的提醒,幾個人的聲音自覺地降了下來,畢竟陳為前幾天被謝安濟背迴來的時候,簡直和死人沒什麽兩樣了,哪怕謝安濟給陳為用上了珍藏的藥草,現在人也還沒醒,得好好休息。


    而老李沒有加入他們的討論,圍裙都沒脫,端著瓷碗就進了陳為的臥室。


    陳為頭很疼,像是被砸開了顱骨,直擊小腦一樣,但是又感到怪異的舒適感,暖洋洋的,像是整個人泡在溫泉裏一樣。


    太久沒睜眼,陳為的眼皮老重了,費了不少勁才將眸子露了出來。


    然後,就看見老李端著一個瓷碗,碗裏還有黑黢黢的,像是瀝青一樣的油狀液體,走進了臥室。


    看見陳為醒了過來,純粹的喜悅長了出來,臉上既有驚喜,又有意外。


    “小陳,喝藥了。”老李沒有忘記幹正事。


    這突如其來的武大郎既視感是怎麽迴事?


    陳為還想要開口掙紮一下,老李就已經將碗懟到嘴邊,不喝不行了。


    陳為沒來由地咽下一口口水,被老李直接將藥灌進了嘴裏。


    得,不光是看起來和瀝青一樣,口感也類似,一經推出,必定會極大促進國家石油工業的發展。


    不對,我又沒喝過,為什麽會知道口感一樣?


    陳為被自己腦子裏奇奇怪怪的想法驚到,連忙甩了幾下腦子,試圖將腦子裏的水連同離譜的想法全部甩幹淨。


    老李還以為陳為是嗆著了,連忙輕拍陳為的後背,幫陳為順氣。


    陳為連忙擺手表示自己沒事,老李這才鬆了一口氣。


    又經過一番艱難的拉扯,陳為才勉強將這一碗“瀝青”喝下,幹渴的嗓子也總算沒那麽難受,總算能夠一吐為快:


    “李叔,你到底是用什麽熬的藥?”


    老李還以為陳為是在驚歎藥效隻好,一臉稀罕地解釋道:


    “這藥是謝隊給你找來的,我都沒見過,但是這藥效是真管用,隊長剛把你背迴來的時候,看著都救不活了,急診室的醫生都說可以準備後事了。


    “我們那時候都急得要死,但是隊長拿出了顆沒見過的果子,然後又找來一大堆聽都沒聽過的藥材,先喂你吃了果子,又讓我每天給你熬藥,一天三迴,那是真管用。


    “這不,三天不到,人就醒了,看起來還生龍活虎的,啥事沒有了。”


    老李還在咂舌,陳為卻是有所觸動。


    按照他自己的估計,他的傷,再多凡藥也沒法治,光看一身近乎散架的骨頭,就不可能用任何試劑治好。


    但是陳為凝神內視,渾身上下哪還見得到一點傷,全身的骨骼完好無損,甚至還長了幾寸,帶動他整個人都高了一點。


    氣血也沒有任何虛弱之兆,脈搏如沸,精力旺盛得很,甚至連《金剛經》都有所突破。


    “李叔,今天幾號?”


    “今天年三十,怎麽了?”老李迴答道。


    “哦,沒事兒,我隻是沒想到自己居然睡了這麽久。”


    陳為眼睛微眯,三天不到的時間,就能讓自己完全痊愈。還得了莫大好處,在陳為的認知裏,隻有書上的天材地寶能有這樣堪稱逆天的效果。


    可是為什麽謝安濟會把這樣的東西用他的身上。


    陳為對天材地寶的珍惜程度其實沒有一個很清楚的認知,但是光聽名字也知道,必定是稀少而又罕見的,謝安濟已經知曉自己的身份,以陳為對他的了解,謝安濟不會放過轄區裏的任何不穩定因素,這一點從東陽市一個野生的詭師都沒有就可以看出。


    而他也絕對不可能信任自己,那為什麽還會把這麽珍貴的東西用在他身上?


    陳為想不明白,這並不符合利益交換的原則。


    不過他也沒時間細想 ,老李還想按著他在休息一會兒,年夜飯還沒做好,但是陳為實在不想再躺下去,單純地躺著讓他很不自在。


    “嗯,那你可以去另一個客房和小珍小正他們玩堆積木,隊長給他們買的那個積木航母太大了,小趙他們半天也沒拚起來,你可以去幫幫他們,可以一起玩一玩。”


    陳為嘴角微抽,開玩笑,就算不算上上一世,他也有十九了,是個成年人,積木是小孩子才玩的,他怎麽可能去和幾個小孩子玩這種幼稚的玩具。


    於是,十分鍾後。


    “小陳哥哥,你這個炮筒拚錯了,你拚的是引擎的零件。”小珍拿著一個長長的黑色原件,奶聲奶氣地說道。


    陳為臉上掛滿黑線,炮筒明明和引擎長得一模一樣,這怎麽分辨?


    還有,你爸爸叫我小陳就算了,你怎麽也叫啊!!!這輩分亂了!!!


    當然陳為的表情管理自然是極其到位的,臉上掛著一副“我當然知道”的表情,隨手將引擎軟件拆了下來,然後拿起了一旁的炮筒。


    “呃,小陳·····那是了望台。”一旁的趙梓嘴角比ak還難壓,但是他是受過專業訓練的,等閑不會笑。


    當然,除非忍不住。


    陳為差點破功,但是他是何許人也,怎麽會被他人眼光影響。


    所以他把頭低了下去,隻要看不到,就不會被影響了。


    他一直以為隻有人體結構才有可能難得到他,畢竟奇經百脈,內外骨骼,每一樣都是博大精深,但是今天,居然又多了一樣,他不能接受!


    於是,大名鼎鼎的“常先生”,果斷和罪大惡極的“入侵航母”展開了一番大戰。


    話說那場大戰席卷了天地人三界,殺得那是天地無光,鬼神共泣,僅僅隻是略微出手,便讓三大魔將必須分心去鎮壓笑魔,不然必定會導致茶水四濺,生靈塗炭。


    終於,陳仙尊心懷大愛,決定放下仙魔大戰,將劫難交還給後世之人,孤身前往天外,生死不知。


    “小陳,這麽久才出來,那積木拚得怎麽樣了?小孩子的玩具,沒啥難度,就是那幾個家夥多大了,還跟個孩子一樣,非要挑戰,這有啥好挑戰的······誒,小陳你幹什麽去?”


    端菜的老李看著陳為出來,卻又馬上離開,頗為不解。


    發生什麽了?是我說錯話了嗎?可是那玩意不是有手就行嗎?


    來到客廳,另外幾位年齡更大一些的前輩正在嘮嗑,安然竟然能和他們打成一片,一點也不符合她女強人的氣質,對此,陳為深表疑惑。


    被幾個前輩硬塞了幾瓣橙子後,陳為才脫身而去,來到了陽台,見到了他心心念念的謝安濟。


    謝安濟有模有樣地端著個高腳杯,靠著欄杆,俯視著外邊的萬家燈火。


    “葡萄汁喝不醉,隻能讓你喝出糖尿病。”陳為非常實事求是。


    謝安濟一秒破功,幽怨地瞪了陳為一眼。


    “我····”


    “不用問,先過年,過完年咱們再聊,就這麽一個休息機會,別浪費。”謝安濟像是早有預料,打斷了陳為的問題。


    陳為也不惱,反倒是和謝安濟一起靠在一起,拿起手上的橙子塞進嘴裏,望著遠處的煙花。


    五色俱全,蒸騰雲間,替夜為晝,辭舊迎新。


    怪好看的,陳為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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