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王夫人發瘋
紅樓夢賈赦要撥亂反正 作者：花剌子模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賈母話音剛落，隻見賈赦立刻站起身來，臉上帶著幾分討好之色，對著賈母拱手說道：“母親請息怒啊，您可千萬別氣壞了身子。
在母親您跟前，我這國公之位算得了什麽呀！外邊好姑娘多得是呢，隻要我寶貝兒子琮哥兒能瞧得上眼，甭管是哪一家，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得賣我這個國公爺和當朝宰相一個大大的麵子！”
賈母聽了這話，微微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欣慰之意，緩聲道：“嗯，好，我兒果然有氣魄，不愧是我賈府世代相傳的國公之後啊！”
說罷，她目光一轉，又看向了坐在一旁一直沉默不語的王夫人，臉色瞬間變得嚴肅起來，厲聲問道：“如今事已至此，王氏，你對此事究竟作何感想？”
王夫人被賈母這麽一問，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連忙賠笑道：“迴老太太的話，依兒媳看呐，這倒也未嚐不是一件好事。
既然大房這邊已經明確表示不要寶釵這丫頭了，那不如就讓咱們寶玉將其迎娶進門，如此一來，豈不是皆大歡喜嗎？”
賈母聞聽此言，頓時氣得柳眉倒豎，指著王夫人大聲嗬斥道：“哼！你呀，當真是糊塗透頂，無可救藥了！大房哪裏是不要寶釵這孩子啦？
人家不過是擺明了態度而已，咱賈家的孩子想要娶哪家的姑娘，除非是那些皇室宗親，否則其餘的人可都是高攀了咱們賈家。
你倒好，居然想著讓寶玉去娶個別人挑剩下不要的女子，你這個做母親的難道就不覺得丟臉嗎？
反正我老太婆第一個就堅決不同意，這下子你總該明白了吧？”
隻瞧見王夫人突然間像受到什麽刺激一般，猛然地將頭高高抬起。
她的目光猶如兩道利箭射出，堅定無比且銳利異常，令人不敢直視。
她扯著嗓子大聲喊道：“寶玉乃是我懷胎十月所生，這世上除了我之外，任何人都休想替他做主！唯有我才有這個權力，隻要是我說讓他迎娶何人，他就必定得娶那人，哈哈哈哈！”
王夫人此刻仿佛失去理智般，如同癲狂之人，嘴裏不停地反複念叨著這句話。
聲音尖銳刺耳，在整個房間裏迴蕩不休。
坐在一旁的賈母聽到這話，氣得臉色發青，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眼看著就要暈厥過去。
鴛鴦和邢夫人見狀，急忙上前扶住賈母，一邊輕柔地幫她順著胸口的悶氣，一邊焦急地唿喚著。
賈赦見勢不妙，趕忙向身邊的人使個眼色，示意他們趕緊把已經發瘋的王夫人送迴房去。
然而，此時的王夫人卻像是擁有無窮無盡的力氣似的，任憑那幾個柔弱的小丫鬟如何拖拽拉扯，她依舊紋絲不動，牢牢地站在原地不肯挪動半步。
正在眾人手忙腳亂、不知所措之際，忽然間房門被撞開，一個身影風風火火地衝了進來。
原來是賈寶玉聽聞這邊出了事，急匆匆趕來。
他一進屋子，甚至顧不上理會在場的其他人，徑直衝到王夫人麵前，二話不說拉起她便要往門外走去。
說來也怪，原本還瘋狂掙紮的王夫人，在見到自己兒子到來後，竟然奇跡般地安靜了下來，乖乖任由寶玉帶著她離開。
賈母原本緊閉雙眼，靠在鴛鴦身上喘著粗氣。
可當她感覺到寶玉來到近前時，立刻睜開眼睛，用力甩開鴛鴦的攙扶，一下子坐直了身子。
她怒視著寶玉，聲色俱厲地質問道：“寶玉啊，你來的正是時候！今日當著大家的麵，你倒是好好說道說道，究竟是打算聽從我的吩咐呢，還是唯你母親馬首是瞻？”
賈寶玉麵色冷峻地掃視著房間內的眾人，目光最終停留在賈母身上時，心中不禁泛起一絲漣漪。
盡管他深知賈母對自己疼愛有加，但此刻卻不得不狠下心來。
隻見他深吸一口氣，緩緩開口道：“我的母親自大姐姐去了之後，便終日鬱鬱寡歡，精神狀況每況愈下。
如今她說出口的那些話語，不過是其內心深處真實想法的流露罷了。
想必在座諸位對此也都心知肚明，還望祖母、大老爺以及大太太能夠高抬貴手，莫要再過分苛責於她。”
賈母聽到寶玉這番言語，心頭猛地一揪，望著眼前這個曾經與自己無比親近的孫兒，如今竟用如此冷漠的態度對待自己，不由得感到一陣悲從中來。
想當年，自己對寶玉那可是百般寵溺，嗬護備至，然而這十幾年來積累起來的深厚祖孫情分，到頭來竟然抵不過生母所給予的生育之恩麽？
與此同時，賈赦和邢夫人相互交換了一個眼神，兩人皆從對方的眼中瞧出了端倪——賈寶玉此時此刻的心境已然發生了巨大轉變，再也不複往昔那般天真無邪、無憂無慮了。
現如今的他，言談舉止之間倒多了幾分男子漢應有的果敢與堅毅。
賈寶玉向在場眾人逐一行禮致歉完畢後，接著說道：“祖母，關於您之前提及讓我聽從某人之言一事，其實我心中自有主張。
目前我唯一所想的便是專心致誌地攻讀詩書，期望能夠早日金榜題名，功成名就。
關於究竟要迎娶誰家的姑娘，說實話，我目前尚未有定論。
不過，可以確定無疑的是，我絕對不會選擇寶姐姐作為我的妻子。
真的，我從未曾將此事納入考慮範圍之內。
因為對於寶姐姐，我僅僅隻是把她當作一個親近的姐姐來看待罷了，從無其他念頭。
再者，我也決計不再糾纏著林妹妹不放了。
一直以來，都是我單方麵地對她鍾情，而她卻似乎並無此意，這無異於“剃頭挑子——一頭熱”。
如此這般，我又何必繼續耗費心力、自討沒趣呢？所以啊，從今往後，我也不願再在這段無望的感情上虛擲光陰了。
還有那雲妹妹，打小起，我便真心實意地將她視作自己的親生妹妹一般疼愛嗬護。
我們之間有的隻是純粹深厚的兄妹情誼，絕無半點男女之情。”
這邊廂，王夫人聽聞賈寶玉直言拒絕娶薛寶釵之後，當即麵色大變，滿臉難以置信之色。
隻見她一邊用力地搖晃著腦袋，一邊嘴裏念念有詞：“不行！萬萬不可！寶玉啊，你怎可如此糊塗……”然而，或許是意識到自己情緒過於激動，王夫人最終還是強壓住內心的不滿和焦慮，並未像往常那般大聲嗬斥起來。
另一邊，賈母等人則麵麵相覷，臉上均流露出一抹驚詫與困惑交織的神情。
他們實在難以想象，曾經那個對眾多女子皆心懷愛慕之意的賈寶玉，如今竟然變得這般決絕，仿佛突然間看破紅塵一般，將先前眾人眼中頗為合適的幾位姑娘盡數拒之門外。
眼前這個對婚事表現得如此淡漠疏離的賈寶玉，著實讓他們感到有些陌生。
在母親您跟前，我這國公之位算得了什麽呀！外邊好姑娘多得是呢，隻要我寶貝兒子琮哥兒能瞧得上眼，甭管是哪一家，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得賣我這個國公爺和當朝宰相一個大大的麵子！”
賈母聽了這話，微微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欣慰之意，緩聲道：“嗯，好，我兒果然有氣魄，不愧是我賈府世代相傳的國公之後啊！”
說罷，她目光一轉，又看向了坐在一旁一直沉默不語的王夫人，臉色瞬間變得嚴肅起來，厲聲問道：“如今事已至此，王氏，你對此事究竟作何感想？”
王夫人被賈母這麽一問，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連忙賠笑道：“迴老太太的話，依兒媳看呐，這倒也未嚐不是一件好事。
既然大房這邊已經明確表示不要寶釵這丫頭了，那不如就讓咱們寶玉將其迎娶進門，如此一來，豈不是皆大歡喜嗎？”
賈母聞聽此言，頓時氣得柳眉倒豎，指著王夫人大聲嗬斥道：“哼！你呀，當真是糊塗透頂，無可救藥了！大房哪裏是不要寶釵這孩子啦？
人家不過是擺明了態度而已，咱賈家的孩子想要娶哪家的姑娘，除非是那些皇室宗親，否則其餘的人可都是高攀了咱們賈家。
你倒好，居然想著讓寶玉去娶個別人挑剩下不要的女子，你這個做母親的難道就不覺得丟臉嗎？
反正我老太婆第一個就堅決不同意，這下子你總該明白了吧？”
隻瞧見王夫人突然間像受到什麽刺激一般，猛然地將頭高高抬起。
她的目光猶如兩道利箭射出，堅定無比且銳利異常，令人不敢直視。
她扯著嗓子大聲喊道：“寶玉乃是我懷胎十月所生，這世上除了我之外，任何人都休想替他做主！唯有我才有這個權力，隻要是我說讓他迎娶何人，他就必定得娶那人，哈哈哈哈！”
王夫人此刻仿佛失去理智般，如同癲狂之人，嘴裏不停地反複念叨著這句話。
聲音尖銳刺耳，在整個房間裏迴蕩不休。
坐在一旁的賈母聽到這話，氣得臉色發青，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眼看著就要暈厥過去。
鴛鴦和邢夫人見狀，急忙上前扶住賈母，一邊輕柔地幫她順著胸口的悶氣，一邊焦急地唿喚著。
賈赦見勢不妙，趕忙向身邊的人使個眼色，示意他們趕緊把已經發瘋的王夫人送迴房去。
然而，此時的王夫人卻像是擁有無窮無盡的力氣似的，任憑那幾個柔弱的小丫鬟如何拖拽拉扯，她依舊紋絲不動，牢牢地站在原地不肯挪動半步。
正在眾人手忙腳亂、不知所措之際，忽然間房門被撞開，一個身影風風火火地衝了進來。
原來是賈寶玉聽聞這邊出了事，急匆匆趕來。
他一進屋子，甚至顧不上理會在場的其他人，徑直衝到王夫人麵前，二話不說拉起她便要往門外走去。
說來也怪，原本還瘋狂掙紮的王夫人，在見到自己兒子到來後，竟然奇跡般地安靜了下來，乖乖任由寶玉帶著她離開。
賈母原本緊閉雙眼，靠在鴛鴦身上喘著粗氣。
可當她感覺到寶玉來到近前時，立刻睜開眼睛，用力甩開鴛鴦的攙扶，一下子坐直了身子。
她怒視著寶玉，聲色俱厲地質問道：“寶玉啊，你來的正是時候！今日當著大家的麵，你倒是好好說道說道，究竟是打算聽從我的吩咐呢，還是唯你母親馬首是瞻？”
賈寶玉麵色冷峻地掃視著房間內的眾人，目光最終停留在賈母身上時，心中不禁泛起一絲漣漪。
盡管他深知賈母對自己疼愛有加，但此刻卻不得不狠下心來。
隻見他深吸一口氣，緩緩開口道：“我的母親自大姐姐去了之後，便終日鬱鬱寡歡，精神狀況每況愈下。
如今她說出口的那些話語，不過是其內心深處真實想法的流露罷了。
想必在座諸位對此也都心知肚明，還望祖母、大老爺以及大太太能夠高抬貴手，莫要再過分苛責於她。”
賈母聽到寶玉這番言語，心頭猛地一揪，望著眼前這個曾經與自己無比親近的孫兒，如今竟用如此冷漠的態度對待自己，不由得感到一陣悲從中來。
想當年，自己對寶玉那可是百般寵溺，嗬護備至，然而這十幾年來積累起來的深厚祖孫情分，到頭來竟然抵不過生母所給予的生育之恩麽？
與此同時，賈赦和邢夫人相互交換了一個眼神，兩人皆從對方的眼中瞧出了端倪——賈寶玉此時此刻的心境已然發生了巨大轉變，再也不複往昔那般天真無邪、無憂無慮了。
現如今的他，言談舉止之間倒多了幾分男子漢應有的果敢與堅毅。
賈寶玉向在場眾人逐一行禮致歉完畢後，接著說道：“祖母，關於您之前提及讓我聽從某人之言一事，其實我心中自有主張。
目前我唯一所想的便是專心致誌地攻讀詩書，期望能夠早日金榜題名，功成名就。
關於究竟要迎娶誰家的姑娘，說實話，我目前尚未有定論。
不過，可以確定無疑的是，我絕對不會選擇寶姐姐作為我的妻子。
真的，我從未曾將此事納入考慮範圍之內。
因為對於寶姐姐，我僅僅隻是把她當作一個親近的姐姐來看待罷了，從無其他念頭。
再者，我也決計不再糾纏著林妹妹不放了。
一直以來，都是我單方麵地對她鍾情，而她卻似乎並無此意，這無異於“剃頭挑子——一頭熱”。
如此這般，我又何必繼續耗費心力、自討沒趣呢？所以啊，從今往後，我也不願再在這段無望的感情上虛擲光陰了。
還有那雲妹妹，打小起，我便真心實意地將她視作自己的親生妹妹一般疼愛嗬護。
我們之間有的隻是純粹深厚的兄妹情誼，絕無半點男女之情。”
這邊廂，王夫人聽聞賈寶玉直言拒絕娶薛寶釵之後，當即麵色大變，滿臉難以置信之色。
隻見她一邊用力地搖晃著腦袋，一邊嘴裏念念有詞：“不行！萬萬不可！寶玉啊，你怎可如此糊塗……”然而，或許是意識到自己情緒過於激動，王夫人最終還是強壓住內心的不滿和焦慮，並未像往常那般大聲嗬斥起來。
另一邊，賈母等人則麵麵相覷，臉上均流露出一抹驚詫與困惑交織的神情。
他們實在難以想象，曾經那個對眾多女子皆心懷愛慕之意的賈寶玉，如今竟然變得這般決絕，仿佛突然間看破紅塵一般，將先前眾人眼中頗為合適的幾位姑娘盡數拒之門外。
眼前這個對婚事表現得如此淡漠疏離的賈寶玉，著實讓他們感到有些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