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次日到的滇省，在省會昆市下的飛機。
李牧的姑父親自過來接我們。
他姑父頂著一個啤酒肚，頭頂成了地中海，脖子上戴著一個金黃色的鏈子。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李牧的姑父塊頭很大，有一米八左右。
雖然這身打扮，但看到我們後，臉上笑意不斷。
“小牧，這裏。”他遠遠的朝我們招手。
李牧抬頭望去，快步上前，我也緊跟了上去。
“姑父，這是我同學，林峰。”李牧向他姑父介紹起我。
“你好，小峰同學。”
李牧的姑父叫甘樹，他親切的向我伸出手。
我趕緊伸出雙手，受寵若驚的和他握手。
“叔叔，你好。”
“累了吧，走，我們先去吃點東西。”
甘樹接過我和李牧的行李，拖著朝外走去。
我們出了機場，被甘樹帶到一家高檔酒店。
酒店內的布置，是我見過的最好的，主要是我長這麽大，根本沒去酒店吃過飯。
飯後，甘樹又帶我們去唱歌。
這一通消費下來，花了不少錢，但對甘樹他們來說，九牛一毛而已。
城市奢靡的生活，我是第一次見，但不是最後一次。
......
瀟灑過後，就要工作了。
甘樹將我帶到了他的公司，某房地產建築公司。
“小文，你過來幫小峰辦理一下入職手續。”
他喊來人事部門的一名員工，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女孩。
“甘總”
小文朝甘樹點了點頭，又看向我說：“你好，請跟我來。”
我跟著小文去了辦公室，她將一份簡曆表遞給我，讓我填寫。
我填完簡曆，她又將一份合同遞給我，我簡單看了一下，並無異常。
於是爽快的在合同上簽字。
我本以為這樣就夠了，她又說道：“身份證帶了嗎？”
“帶了”
那時的我沒有社會經驗，而且來這裏是李牧安排的，因此更加不會防備什麽。
但就是這種信任，讓我今後吃了大虧。
我將身份證從包裏掏出，遞給小文。
“我們辦理入職手續還要一份身份證複印件，你稍等一會，我去打印。”
她拿著我的身份證出去了，我一個人在辦公室內左瞧瞧右瞧瞧。
不一會她迴來了，衝我說道：“不好意思，公司的打印機突然壞了。”
“哦，沒事，我自己去打印一份。”
我想的很簡單，公司的壞了，我就去街上的打印店弄。
小文將身份證朝我遞來，我正要伸手去接，她趕忙說道：“不如就先放我這裏，等打印機好了我幫你打印，你自己去外麵弄又得花錢。”
我有些猶豫。
她又接話道：“小峰，咱們都是貧苦人家的孩子，既然公司能打印，我們又何必再花這個錢呢？”
“能省一點是一點，你說是不是？”小文衝我笑著說道：“怎麽，你還怕我把你身份證弄丟了？”
“沒有文姐”我不好意思的說道：“就是感覺太麻煩你了”。
“咱們馬上就成為同事了，你還跟我客氣什麽？”
小文湊到我跟前小聲說道：“你可是甘總親自帶過來的人，我以後恐怕還得仰仗你提攜呢。”
“要是哪天發達了，可別忘了姐姐。”
“不會的”
小文的話說的我很不好意思，臉都紅了。
“既然這樣，那就這樣定了。”
小文將我的身份證放進抽屜，然後衝我說道：“剛來這裏肯定還不熟悉吧，趁著還沒上班，抓緊時間到處去看看。”
“好的，文姐，麻煩你了。”
我向文姐表示感謝，這時甘樹走了進來。
“小文，手續辦好了嗎？”
“甘總，打印機壞了，維修部已經去修了。”
“哦”甘樹哦了一聲，轉頭看向我說：“小峰，上班不急於一時，你先去好好玩一下，我讓小牧過來接你。”
他掏出手機給李牧打了個電話，不一會李牧過來，將我接到外麵去玩。
此時的我根本不會想到，就是這看起來微不足道的小事，後麵會給我帶來了不小的麻煩，而這，竟然也是灰產中的一環。
......
李牧帶著我到城裏四處逛，去不同的景點，吃不同口味的東西。
我跟他足足在昆市玩了三天，這三天，比我二十多年來去的地方還要多。
玩過之後，我的入職也終於辦好了。
經過公司安排，我被分到了一個快要完工的工地。
他們讓我做安全員。
我一開始還以為事情會很多，但到了才發現，簡直不要太閑。
就這樣，我在工地閑了半個月，每天早上去一趟工地，然後就找個位置玩手機。
基本上沒我什麽事。
半個月後，李牧來找我了。
“峰哥，怎麽樣，工作還輕鬆不？”
“太輕鬆了，閑的蛋疼。”
這半個月我實在太閑，連玩手機都感覺無趣。
“輕鬆好撒，反正工資又不會少。”李牧笑著遞給我一根華子，接著坐到我身旁說道：“今晚上陪我去哈皮一下”。
我一想到自己手頭緊，而李牧他的消費水平又很高，跟他出去，我實在犯怵。
“還是不了吧”
“咋啦？”
“嘿嘿”我不好意思的說道：“你知道的啦，我才工作，工資都沒發。”
“切，我還以為什麽事。”
“你來到我的地盤，出去玩我還能讓你出錢？”
李牧用不容拒絕的語氣衝我說：“就這麽定了，我晚上過來接你。”
說完，他根本不給我推辭的機會，直接轉身離開。
到了晚上，他果然準時來了，沒有辦法，我隻能跟他一起出去。
他先是帶我去吃了一頓燒烤，我們兩個喝了一箱啤酒。
接著他又帶我去酒吧，在裏麵又喝了不少酒。
等我迴去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三點了。
即便玩到這麽晚，但我感覺不到一點疲憊，反倒是很放鬆，感覺身上的壓力一下子全沒了。
這一刻，我仿佛覺得這才是人生應該的樣子。
......
後來的日子，李牧隔三差五就來找我。
我逐漸迷戀上這種每天瀟灑的生活。
大概二十天後，也就是我發工資那天，我從未想過我的身上會發生那樣的事。
李牧的姑父親自過來接我們。
他姑父頂著一個啤酒肚，頭頂成了地中海，脖子上戴著一個金黃色的鏈子。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李牧的姑父塊頭很大，有一米八左右。
雖然這身打扮，但看到我們後，臉上笑意不斷。
“小牧，這裏。”他遠遠的朝我們招手。
李牧抬頭望去，快步上前，我也緊跟了上去。
“姑父，這是我同學，林峰。”李牧向他姑父介紹起我。
“你好，小峰同學。”
李牧的姑父叫甘樹，他親切的向我伸出手。
我趕緊伸出雙手，受寵若驚的和他握手。
“叔叔，你好。”
“累了吧，走，我們先去吃點東西。”
甘樹接過我和李牧的行李，拖著朝外走去。
我們出了機場，被甘樹帶到一家高檔酒店。
酒店內的布置，是我見過的最好的，主要是我長這麽大，根本沒去酒店吃過飯。
飯後，甘樹又帶我們去唱歌。
這一通消費下來，花了不少錢，但對甘樹他們來說，九牛一毛而已。
城市奢靡的生活，我是第一次見，但不是最後一次。
......
瀟灑過後，就要工作了。
甘樹將我帶到了他的公司，某房地產建築公司。
“小文，你過來幫小峰辦理一下入職手續。”
他喊來人事部門的一名員工，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女孩。
“甘總”
小文朝甘樹點了點頭，又看向我說：“你好，請跟我來。”
我跟著小文去了辦公室，她將一份簡曆表遞給我，讓我填寫。
我填完簡曆，她又將一份合同遞給我，我簡單看了一下，並無異常。
於是爽快的在合同上簽字。
我本以為這樣就夠了，她又說道：“身份證帶了嗎？”
“帶了”
那時的我沒有社會經驗，而且來這裏是李牧安排的，因此更加不會防備什麽。
但就是這種信任，讓我今後吃了大虧。
我將身份證從包裏掏出，遞給小文。
“我們辦理入職手續還要一份身份證複印件，你稍等一會，我去打印。”
她拿著我的身份證出去了，我一個人在辦公室內左瞧瞧右瞧瞧。
不一會她迴來了，衝我說道：“不好意思，公司的打印機突然壞了。”
“哦，沒事，我自己去打印一份。”
我想的很簡單，公司的壞了，我就去街上的打印店弄。
小文將身份證朝我遞來，我正要伸手去接，她趕忙說道：“不如就先放我這裏，等打印機好了我幫你打印，你自己去外麵弄又得花錢。”
我有些猶豫。
她又接話道：“小峰，咱們都是貧苦人家的孩子，既然公司能打印，我們又何必再花這個錢呢？”
“能省一點是一點，你說是不是？”小文衝我笑著說道：“怎麽，你還怕我把你身份證弄丟了？”
“沒有文姐”我不好意思的說道：“就是感覺太麻煩你了”。
“咱們馬上就成為同事了，你還跟我客氣什麽？”
小文湊到我跟前小聲說道：“你可是甘總親自帶過來的人，我以後恐怕還得仰仗你提攜呢。”
“要是哪天發達了，可別忘了姐姐。”
“不會的”
小文的話說的我很不好意思，臉都紅了。
“既然這樣，那就這樣定了。”
小文將我的身份證放進抽屜，然後衝我說道：“剛來這裏肯定還不熟悉吧，趁著還沒上班，抓緊時間到處去看看。”
“好的，文姐，麻煩你了。”
我向文姐表示感謝，這時甘樹走了進來。
“小文，手續辦好了嗎？”
“甘總，打印機壞了，維修部已經去修了。”
“哦”甘樹哦了一聲，轉頭看向我說：“小峰，上班不急於一時，你先去好好玩一下，我讓小牧過來接你。”
他掏出手機給李牧打了個電話，不一會李牧過來，將我接到外麵去玩。
此時的我根本不會想到，就是這看起來微不足道的小事，後麵會給我帶來了不小的麻煩，而這，竟然也是灰產中的一環。
......
李牧帶著我到城裏四處逛，去不同的景點，吃不同口味的東西。
我跟他足足在昆市玩了三天，這三天，比我二十多年來去的地方還要多。
玩過之後，我的入職也終於辦好了。
經過公司安排，我被分到了一個快要完工的工地。
他們讓我做安全員。
我一開始還以為事情會很多，但到了才發現，簡直不要太閑。
就這樣，我在工地閑了半個月，每天早上去一趟工地，然後就找個位置玩手機。
基本上沒我什麽事。
半個月後，李牧來找我了。
“峰哥，怎麽樣，工作還輕鬆不？”
“太輕鬆了，閑的蛋疼。”
這半個月我實在太閑，連玩手機都感覺無趣。
“輕鬆好撒，反正工資又不會少。”李牧笑著遞給我一根華子，接著坐到我身旁說道：“今晚上陪我去哈皮一下”。
我一想到自己手頭緊，而李牧他的消費水平又很高，跟他出去，我實在犯怵。
“還是不了吧”
“咋啦？”
“嘿嘿”我不好意思的說道：“你知道的啦，我才工作，工資都沒發。”
“切，我還以為什麽事。”
“你來到我的地盤，出去玩我還能讓你出錢？”
李牧用不容拒絕的語氣衝我說：“就這麽定了，我晚上過來接你。”
說完，他根本不給我推辭的機會，直接轉身離開。
到了晚上，他果然準時來了，沒有辦法，我隻能跟他一起出去。
他先是帶我去吃了一頓燒烤，我們兩個喝了一箱啤酒。
接著他又帶我去酒吧，在裏麵又喝了不少酒。
等我迴去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三點了。
即便玩到這麽晚，但我感覺不到一點疲憊，反倒是很放鬆，感覺身上的壓力一下子全沒了。
這一刻，我仿佛覺得這才是人生應該的樣子。
......
後來的日子，李牧隔三差五就來找我。
我逐漸迷戀上這種每天瀟灑的生活。
大概二十天後，也就是我發工資那天，我從未想過我的身上會發生那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