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婉打開後也立即尷尬又扣上,“的確是你的。”


    傅景豐跟顧唯一看到盒子裏的東西後又互相對視了眼,各懷心思。


    ——


    迴到房間後,傅景豐站在床邊單手挑開那個盒蓋子,狹長的蘊藏著銳利的鳳眸裏突然就笑了下。


    “你以前說紅色太俗氣。”


    所以她的內衣裏連綠色都有,獨獨沒有紅色。


    “應該是陳凱買給別的女人,送錯了。”


    “哦。”


    顧唯一沒說什麽,隻是無意間看到內衣裏夾著一張卡片。


    “望喜歡,傅景豐。”


    字體跟他的一模一樣。


    她拿起來看了幾遍,然後又轉眼看他,“陳凱會模仿你的字跡啊。”


    傅景豐站到她身邊去,看著她手裏的卡片更是皺起眉頭來。


    不久後他轉眼看她:“你該不會懷疑你丈夫要送別的女人這種東西吧?”


    “你也不是沒送過。”


    他們交往後他送她不少性感內衣。


    那時候她還喜歡穿稚嫩的卡通內衣,沒幾件有女人味的。


    傅景豐看著她敏銳的眼神,又笑了下,“你記得倒是挺多。”


    “這個要怎麽辦?”


    顧唯一問他。


    她不想追究,她隻知道她不會穿,他應該也不會讓她穿。


    傅景豐又冷冷的看了眼那盒子裏,拿過她手裏的卡片扔進去,然後直接端走扔垃圾桶。


    從方墨被人假裝護士送那種藥,到今天這套紅色的性感睡衣。


    顧唯一晚上睡不著,滿腦子都在想幕後主使。


    是她嗎?


    那個叫周沁柔的。


    可是據說她現在在劇組拍戲。


    她實在睡不下去,半夜裏又坐了起來。


    “睡不著?”


    背後突然傳出熟悉的聲音。


    她轉眼看他,“嗯。”


    傅景豐握住她的手臂,把她拉到懷裏,輕聲道:“運動一會兒?”


    “周沁柔會不會是林若冰?”


    顧唯一仰頭看他。


    她再也忍不住跟他討論這件事。


    那兩個女人的眼神在她腦海裏重疊,成林若冰看她的眼神。


    “已經驗過她的dna,除非她換了血。”


    傅景豐說。


    很快他就低頭看向她,“你不懷疑那套內衣是我送給別的女人?”


    “……”


    顧唯一頓時沉默住。


    她當然不懷疑。


    如若不然,她怎麽會愛他?


    她要離婚也好,她痛苦也好,隻是他們的感情出現了問題,她相信他不會輕浮的送給別的女人那種東西。


    “唯一。”


    他情不自禁的低吟她的名字。


    顧唯一無奈的歎了聲,輕聲:“我在。”


    “說你愛我。”


    傅景豐忍不住托住她的下巴,讓她與他額頭相抵著。


    他忍不住要求她,亦或者說命令也罷。


    他就是要她這一件。


    “我說過了。”


    說過很多次。


    “我要你再說一遍。”


    傅景豐抵著她的額頭說道。


    “我不要。”


    顧唯一堅決的拒絕。


    “強種。”


    傅景豐想責備,可是最終,隻因為感覺到她柔軟的身體而不得已隻說了這兩個字,然後便再也控製不住的去壓住她的唇瓣。


    他們用的是同一隻牙膏,很濃烈的薄荷味,清涼的讓人清醒,又讓人想要將這個味道全部吮盡。


    顧唯一被親的快要喘不過氣的時候,身上漸漸地增加了他的重量。


    她的唇舌終於被鬆開,但是很快,她的下班,她的頸上,她的肌膚上,一寸寸的都留下他的吻痕。


    傅景豐的手在她柔軟的腰肢往下,稍稍一碰就讓她如觸電般,她想阻止,但是他卻含住她的耳沿,“別夾。”


    “你閉嘴。”


    “寶貝,你的身體比你的嘴誠實多了。”


    他喃呐,情不自禁的又含住她的耳垂,然後緩緩地往下在她的頸上流連,吮吻。


    傅景豐覺得難熬的厲害,把她折騰的身上熱的出汗之後,他也忍不住摟著她一邊吮吻她一邊喃呐道:“寶貝,幫我。”


    ——


    第二天一早,傅景豐照舊早起陪顧凡洲在院子裏跑步。


    陳婉端著杯咖啡跟顧唯一站在樓頂看著,忍不住說道:“你老公今天看上去心情不錯?”


    “他的心情變化比翻書還快。”


    顧唯一端著咖啡輕抿了口,說。


    “可是你還是決定留在他身邊,唯一,媽媽希望你們好。”


    “嗯,我也希望。”


    顧唯一點頭。


    但是她今天早晨又做噩夢。


    她夢到那場大火,好似不是從前那場,好似……


    這麽美的房子如果燒著了……


    不,不會的。


    他們一定會好好地度過。


    如今家裏這麽多監控設備,這麽多安保人員,不會再出那樣的事了。


    “我跟你爸爸準備今晚就不過來了,住久了會讓親家誤會的。”


    陳婉說。


    “他們不會的。”


    顧唯一不舍的父母離開。


    “傻瓜,別人會不會的,咱們總要知道自己該做什麽呀,同一個城裏住著,你們倆隔三差五的就去陪我們吃個晚飯,就不錯,再有……”


    “什麽?”


    顧唯一希望母親大人對她有所要求。


    “心情不好了,跟他吵架了,我跟你爸爸隨時等你迴去,不要一個人亂跑,也不要一個人在這裏獨受委屈,知道嗎?”


    陳婉又認真跟她交代。


    顧唯一隻覺得心裏暖暖的,忍不住走到她身邊去輕輕抵著她的肩膀上,“媽。”


    “乖,不管發生什麽,我跟你爸爸永遠都會是你堅強的後盾,咱們家永遠是你的避風港,知道嗎?”


    “嗯,媽,謝謝您,還有爸爸。”


    這世上,什麽都會變,唯獨親情。


    顧唯一一直被自己的父母治愈著。


    再大的風浪,隻要迴到父母身邊,好似就再也與自己無關。


    ——


    市中心的豪華公寓裏,周沁柔接完電話後便將早餐全都推倒在地上。


    林太太祝安暖端著咖啡出來,看到滿地狼藉,擔心道:“這是怎麽了?”


    “該死。”


    “什麽該死?”


    “顧唯一該死。”


    “顧唯一,你不是說他們夫妻冷戰很快就要不歡而散嗎?”


    “他們沒有。”


    周沁柔想起剛剛陳凱的話,便攥緊了拳頭,紅色的長指甲陷入掌心裏快要掐出血來。


    她不能再這樣慢慢來了。


    年複一年,她早上發現自己已經有白發,她以為隻一根,不當迴事的想要扯掉,卻不料立即又好幾根出現。


    她不能再等下去了。


    她要讓顧唯一死,即便顧唯一死不了,也得生不如死。


    “若不然,算了吧?”


    祝安暖想想,突然沒什麽自信。


    她們母女現在還能這麽在一起相依為命,萬一再鬧不好,她不敢想下去。


    “算了吧?怎麽算?您知道我承受了多少羞辱折磨嗎?”


    周沁柔說著便拿手機找到一個號碼,“你上次的要求我答應了。”


    “冰冰……”


    祝安暖擔心她要魚死網破,試圖叫醒她。


    “別叫我冰冰,她已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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