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車停路邊。”


    傅景豐壓著她的薄肩吩咐了聲司機。


    車子半分鍾內停好在路邊的一棵法國梧桐樹下,隨即司機下車。


    顧唯一早已經臉漲得通紅,隱忍到車裏隻剩下他們倆之後她才又努力發出聲音:“傅景豐你別犯渾。”


    “我犯渾?你都聲明要給我戴綠帽子了,咱倆到底誰犯渾,嗯?”


    傅景豐壓著她說完就又立即吻上去。


    顧唯一覺得好疼,嘴唇好疼,心口也因為唿吸不暢而有些發疼。


    傅景豐像是要親死她那般,好像下一秒就要把她給吞了。


    顧唯一心跳如雷起來,想推他卻明明死死地抵住了他的胸膛,就怎麽都推不開他。


    顧唯一感覺到人突然像是跌倒,卻又沒摔傷。


    他的手掌一直在她後腦勺護著她,可是又結結實實的壓在她身上欺負著她。


    “還敢不敢帶著別的男人的香水味迴家?”


    傅景豐拇指在她的眼角摸到了她的眼淚,手指情不自禁的顫了下後鬆開她,許久後才壓抑住內心的狂狼,壓低著嗓音問她。


    “你敢我就敢。”


    “顧唯一。”


    傅景豐氣的胸膛都起起伏伏。


    可是顧唯一卻隻是忍著哭腔告訴他,“傅景豐,夫妻之間尊重是互相的。”


    “在這場婚姻裏,你要還想碰我,你就不能碰別的女人,也不能讓那些女人碰你。”


    “……”


    傅景豐的鳳眸漸漸地眯起。


    誰說他的小作精不霸道?


    “你要對我不忠,我可以不出軌,但是前提是,你不再碰我。”


    顧唯一望著他,一字一句認認真真對她說道。


    “還有呢?”


    “如果你帶著別的女人的香水味迴家,那我就會帶別的男人的香水味迴家。”


    “你這張小嘴,是該好好教育教育了。”


    傅景豐的拇指輕輕撫過她的唇瓣,高深莫測的低聲。


    至少顧唯一看不出他是在生氣還是要挾。


    而且很快他便又吻她,顧唯一迅速別開臉,傅景豐卻立即捏住她的下顎,“躲什麽?我沒髒。”


    傅景豐說著便又對著她吻下去,顧唯一用力閉著嘴,可是很快就被咬開。


    “唔。”


    本來嘴巴就破了皮,再親的那麽蠻力,疼的她額頭都冒汗了。


    她甚至閉著的眼裏好像星光閃閃,可是……


    傅景豐幾乎野蠻的去吻她,骨節分明的長指一次次的壓在她的唇間,“顧唯一,幫我。”


    顧唯一羞愧難當的望著他,連唿吸都變的隱忍。


    她迅速拿開他放在她的唇間的指肚,他卻很快又壓上去,然後……


    某人拇指被咬傷,但是這還不算晚。


    “別掙了,再掙傷口開了怎麽辦?”


    “那你別碰我。”


    “老子自己的女人,憑什麽別碰?”


    自己不碰給別人碰嗎?


    他瘋了才會閑著她。


    雖然隻是撓癢癢罷了,可是能碰到她肌膚,感受到她體溫的那一刻,他還是覺得滿足。


    顧唯一被親的眼淚又直飆出來,她覺得他簡直欺人太甚。


    可是武力上她又不是他對手。


    他一邊強吻她,還打著為她好的旗號叮囑她別亂動怕她扯開傷口。


    傅景豐再停下來的時候看著她紅著的眼眶上都是淚痕,忍不住低吟了聲:“作精,這麽愛哭?”


    “我就作精,你有本事去找不是作精的去。”


    “就算弄死了,老子也隻認準你這副身子。”


    傅景豐說著便忍不住手往她裙子那裏去,顧唯一瞬間老實,把自己完全的緊並。


    傅景豐在感覺到她突然小身板跟電線杆一樣繃直的時候忍不住笑了下,停下來低頭看她,喃呐:“叫聲好聽的,就放過你。”


    “卑鄙。”


    “嗯?”


    “無恥。”


    “什麽?”


    “下流。”


    顧唯一淚汪汪的大眼睛瞪著他,一點都沒客氣,一聲比一聲堅定。


    就是嗓門不夠大,給人一種雷聲大雨點小的感覺。


    傅景豐看著她一會兒,忍不住又笑起來。


    好像隻要兩個人黏在一塊,什麽事情都能過去。


    不經意的就感覺到自己內心的柔軟跟跳動,他笑著的黑眸裏漸漸地又肅然起來,“說句好聽的。”


    過分嚴肅。


    顧唯一看後更是不服氣,閉著嘴不肯配合他。


    憑什麽他要她說好聽的她就要說好聽的?


    她又不是他的寵物,再說他丈夫做的稱職嗎?


    一天天的就知道折磨她跟她弄的不痛快。


    她都氣的堵奶了。


    嗚嗚。


    顧唯一越想越憋屈,紅著眼不肯掉眼淚也不肯理他。


    “顧唯一,你老公很好哄的,嗯?”


    傅景豐受不住她倔強的不肯給他台階,隻好自己找。


    可是顧唯一就是不肯配合。


    “今天中午我本是去酒店找你。”


    “……”


    顧唯一聽後疑惑的看向他。


    找她?


    找她怎麽跑到隔壁包間裏去了?


    難道是找錯門?


    可是找錯門不是應該立即出來嗎?


    再說保鏢在門口站著呢,能找錯門嗎?


    顧唯一腹誹自己竟然試圖幫他找借口,嫌棄自己,“顧唯一你真沒出息。”


    “也是聽到聲音耳熟。”


    他又多說了一句。


    顧唯一立即迴過神,大大的眼睛望著他。


    他也覺得那聲音跟林若冰無異?


    他跟林若冰自小一起長大,按理說比她更容易分別的。


    “說句好聽的行不行?”


    傅景豐看她終於肯給他注意力,又低聲問。


    顧唯一卻依舊沉默著,隻靜靜地看著他。


    “我不是刻意身上帶了別的女人的香水味,隻是她身上香水味太重,整個屋子裏都是,這一點你要了解。”


    “……”


    嗬,有什麽區別?


    非要糾纏在一起弄上才算?


    “所以不準去找別的男人氣我。”


    “……”


    顧唯一還是靜靜地望著他。


    “成交?”


    傅景豐輕聲。


    隻要她點頭,冷戰的事情便結束了。


    他受夠了折磨。


    “律人要先律己。”


    顧唯一垂眸的時候嘟囔了聲。


    “好,我律己,行了吧?小作精。”


    “……”


    顧唯一氣的咬牙。


    到底誰是作精?


    傅景豐的手習慣性的在她衣服裏往上。


    “啊,疼。”


    剛被輕輕握住,顧唯一就疼的冒汗。


    “嗯?”


    傅景豐疑惑的看她痛苦的模樣。


    顧唯一隻是抓著他結實的手臂,一邊往外拉一邊難耐的低聲:“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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