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首長嗬嗬笑了笑道:“老先生自己的身體還能不知道?既然他不想跟你去醫院,你們就先迴去,有什麽問題,我們到時候再聯係,左右武裝部距離你們醫院也不遠。”


    男醫生聞言,別有深意的看了林六福一眼,嗬嗬幹笑兩聲,等他企圖再敲擊紐扣時,隻摸到一個小小的凸起,低頭看去,那紐扣竟然碎了一半。


    林六福掃了眼崩壞的紐扣,道:“這位醫生的紐扣倒是別致,可惜怎麽就崩壞了?”


    “可能剛剛撞到什麽地方,壞了,沒關係,迴去以後換一個就行,這紐扣我家裏還有不少,既然老先生不願意跟我們去醫院,我們就先迴了,告辭。”


    林六福勾唇,目送這幾個醫生離開。


    不過在對方與她交談之際,她已經將神識附在他腦袋上了。


    等確定人走遠了,許首長冷著一張臉道:“剛剛他在跟我說話時,我覺得他說的那些都是對的,他是不是有什麽問題?”


    “當然有問題,剛剛他借著給老先生檢查身體的空當,脫了他的衣服,然後交給身邊人,我看見了,那人不斷在他衣服上摸索,就在剛剛,我發現準備的一個冊子不見了。”


    一開始,沈開池跟林六福就懷疑老先生被人捅傷這件事不簡單,為了測試這一猜想,林六福特意從空間裏拿出一本自己寫著各種計算的小本子。


    看似上麵寫的滿滿當當,實際上狗屁不通,就算算出來了,也是瞎幾把浪費時間罷了。


    “老先生如今醒了,那些人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林六福把玩著一枚防禦玉牌,看了許首長一眼,道:“現在,首長該擔心的是你自己,知道這段時間為什麽你腦子不清醒嗎?”


    “在被你治療之後,我腦子很清醒,可就在剛剛險些又犯糊塗,我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林六福用腳踢了踢地下的金屬碎屑,嗤笑一聲,道:“還能怎麽迴事?你身上被人中了蠱,而今天那個男醫生褲子上別著的紐扣就是控製你體內蠱蟲的器具,雖然剛剛我毀了那紐扣,但你也聽到,那男人家中還有好幾個紐扣,如果他說的是真的,那說明不止你一個人被他控製。”


    聽她這麽說,許首長神情變的嚴肅起來。


    身居高位這麽久,他立馬就能想到,如果對方真控製了好幾個人,將會造成不可挽迴的後果。


    “林同誌,你有什麽解決的辦法沒有?”


    林六福搖頭,道:“蠱蟲,苗族人比較擅長,不過我可以試試讓你保持清醒不被對方控製,可最多也隻能維持半個月,半個月後,你需要再次服用,這裏一共有五顆。”


    隻是,被控製的其他人,就沒這麽好運了。


    林六福拿出一粒,這還是她前段時間從那個渾身都是蠱蟲的孩子身上找到的靈感。


    當初她在空間裏也試驗過了。


    這藥丸吃過之後,可以讓人體內的蠱蟲陷入昏睡,不過十五天之後,就會重新活躍起來。


    林六福拿出藥丸之後,許首長想也沒想就著水吞了下去。


    “明天我會把老先生送去研究院,還要找一找被那男人控製的其他人。”


    “這種事,最好找苗族。術業有專攻嘛。”


    “我知道。”


    沈開池悄悄接過林六福手裏的防禦玉牌,轉身去了裏間,與那老先生說了幾句話後,就與林六福告別許首長,一同去了宿舍樓。


    途經草叢時,在樹上看到那幾隻穿著衣服的黃皮子,林六福衝它們招招手,低聲吩咐了幾句後,才與沈開池肩並肩一同離開。


    “神神秘秘的,你跟他們說了什麽?”


    林六福嘿嘿一笑。


    “當然是做兩手準備了,如果苗族那邊的事沒解決,靠著這些黃皮子,能找到那些被控製的人。”


    *


    次日一早,林六福早早就醒了,把該收拾的東西全都收拾妥當後,撈起小黃皮子揣到自己身側的小竹簍裏就往外走去。


    武裝部的車,早已經停放好,這次要前往邊境的戰士早早的坐在車上。


    林六福與沈開池坐在軍用卡車後排座,許首長與魏卓群等人目送他們離開。


    他們眸中自信滿滿。


    “一路小心。”


    “再見。”


    看著不斷倒退的景色,林六福閉著眼神識早已沒入到空間裏,他們一大早走的,因為路途濕滑,直到傍晚時分才到。


    邊防戰士住的地方,雖然是紅磚蓋的房子,隻有小小的幾排,比農家小院大,院子裏擺放著普通鍛煉器材。


    這裏四麵環山,蚊蟲很多,尤其是現在,蚊子最瘋狂的時候,個頭不小。


    “歡迎戰士來到我們這裏。”


    沈開池打開車門率先跳下去,接著對在車上的林六福伸出手,當那小手搭在沈開池手中的刹那,林六福就從車上跳了下來。


    林六福站在沈開池身邊,看著站在校場歡迎他們的戰士,一個個臉頰黢黑,蛻皮嚴重,有些人臉上頭上,還包著紗布。


    在他們周圍,圍繞著密密麻麻的蚊子,林六福覺得一巴掌下去,少說能拍死五十隻。


    林六福看著他們,擰眉道:“除了你們之外,誰還受傷了?”


    她這次來,帶了不少藥。


    這些為國為民的邊防戰士,沒有好藥怎麽行?


    “報告團長,我們受傷比較輕,但有幾個受傷比較重的,已經送到了鎮上去救治了,不過因為情況比較嚴重,暫時迴不來。”


    林六福走到他跟前,伸手抬起他垂在一側的胳膊。


    “骨頭斷了對你來說是受傷較輕,那受傷比較重進醫院的,豈不是生命垂危?你們找個較大又明亮的屋子,我給你們治傷。”


    她不明白,胳膊斷掉得多疼?可他還能笑嘻嘻的跟他們打招唿。


    這少年,瞧著也不過才二十來歲。


    他們卻跑來守衛邊防,每天迎著烈日一遍遍行走在國家的邊緣,與時常騷擾的境外人員以及犯罪人員生死搏鬥。


    林六福看著明明日子過的很苦,卻雙眼含光的青年,壓下眼底的熱意。


    自己好像沒什麽能為他們做的。


    最多也是改善一下生活環境,給他們驅蚊蟲的荷包,順便再給每人幾張防禦符,另外再留一些保命的藥給他們。


    “同誌,你是醫生?”


    “我們林先生比醫生厲害,林先生過來,你們的苦日子就到頭了。”


    說話的是跟著沈開池一同來的副將。


    今天趕路時,越往邊境線這邊走,蚊蟲越多,林六福給每個車廂裏掛了幾個荷包。


    荷包一掛上去,車上蚊子全都找了縫隙鑽出去,再不敢靠近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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