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巴巴的看著它,看著它迅速地站起身來看著他馬上就要跪到地上。“好了,你不用跪了。”


    “為什麽,你是要又後悔了嗎?”他擔心我會出爾反爾,伸手就抓著我的肩膀,他忘記在他手上還有傷,但是他也顧不了那麽多了。


    “我不是出爾反爾,我隻是不需要你給我下跪了,我會給他捐肝呢,你走吧。”原本想打擊一下他的自尊心,但是卻沒想到,在沈依然你錢隻真心居然是那麽的不值一提。嗯,或許我真的輸了,我真的不如沈依然,起碼在歐陽於哲在這麵,我輸得一敗塗地。我確實很早之前就決定了給她捐肝。


    “謝謝,謝謝你!謝謝你顏小麥。”他伸出雙手醒了,擁抱我的事就後退了一步,他的擁抱,接受不起。我現在甚至有些後悔認識他了。我就算我沒有和他在一起,如果我和他不認識,如果沈依然出了事,他也一定會來求我的。這一點毋庸置疑。


    我同意給沈依然捐肝的消息很快就在朋友圈裏傳遍了。我和劇組那邊打過了招唿,他們也覺得延遲一個月,開機是可以的,而且在這部劇開機之前就營造了一個很好的輿論效果,這是他們想要的。不過唯一一點不好的事已經敲定的男演員,沒有辦法,排出檔期,所以男演員,隻能換人。


    “顏小麥你是不是瘋了!”這一天去韓國這麽久都沒有給我打過電話的莫奧斯諾發瘋一樣的對吼到,“你知不知道捐肝對你意味著什麽,你怎麽這麽不懂事,難道你就不懂得照顧好自己的身體嘛,你是不是在逼我迴去?我之前怎麽教你的,你都忘了是不是?”聽到莫奧斯諾的聲音,忽然感覺一直懸著的心放下來了。看來他才是家。在他麵前我可以輕而易舉的放下所有的包袱。


    “奧斯諾,你不用勸我了,這件事已經決定好了,不論是醫院去住還是學校全都已經,安排好了,而且他們已經時問過醫生了,我現在就應該是沒有問題的,更何況我隻是接觸一小部分來給她!”


    “一小部分,你說的倒是輕巧,你怎麽不讓他也割掉一小部分那,你知不知道這對你以後的生活都是有影響的!”


    “我知道,我什麽都知道,可是已經覆水難收了。”


    “好了,我不想和你吵了,以後你的事情我也不會再管了。”


    看樣子他是真的生氣了,不過知道再生氣也隻是幾天而已,它更多的是擔心我,怕我的身體,萬一出了一點毛病,該怎麽辦。我沒有他這樣的哥哥而感到慶幸。


    手術的前一天我就住進了病房,歐陽於哲來我住的地方看我,我看到他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就知道他一定是被人打了,能做出這種事的,除了澤衍孫浩燁,也就剩下楊子萱了。我果真沒有猜錯,事實的真相是,他們三個一起把他給暴打了一頓,歐陽於哲並沒有還手,你們其實在心裏,他是很想被人暴打一頓的,我知道他心裏的苦,也是相當多的,我可有這麽多令人理解,但是他呢,一個人都沒有,你是大家對他漠視的態度,他寧可被暴打一頓,因為他隻有感受到疼痛才知道他其實是活著的。


    他來看我的石頭也隻是簡單的跟我客套了幾句,我並沒有跟她閑聊的意思,所以他也知趣的走了。


    我被推到手術台的時候,身邊圍滿了朋友,反過去看沈依然那,隻有她和歐陽於哲,和我這麵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我和聶玉南離得特別近,我甚至可以看到它泛起淚光的眼角。“傻丫頭,你笑什麽笑,不過就是一個小手術嘛,你幹嗎這樣搞得我好像要死了一樣。”我看他這樣,不忍心的對他說著。


    “什麽小手術呀,顏小麥。你這可是要捐幹,弄不好這是要出人命的,你怎麽可以這樣,送上手術台才跟我說,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當朋友啊,在你心裏我莊聶玉南到底算什麽呀!”說著,他竟然不管這裏是不是公共場合就放聲大哭了起來。


    “親愛的,我就是怕你這樣才一直都沒有敢告訴你的呀,好了好了,你不要再難過了,你這樣弄得我一心裏很不舒服的我很快就是要上手術台的人了,你這樣讓我怎麽安心啊!”我開口哄她。


    “是啊,聶玉南我們就不要吵他啦,讓他安安靜靜的去做手術吧!”謝孫浩燁也開口勸她。


    “好啦,我現在就原諒你了等你,恢複好了之後我們要大幹一場!”莊聶玉南擦了擦眼角的淚水,給我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他並沒有跟西城約說什麽,看樣子好像還在生他的氣。估計是我捐肝沒有告訴她有關。


    “謝孫浩燁,我們的事,等他好了以後一起算。”


    就這樣在一幫人的注視中進了手術台。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三天的上午。我睜開眼睛就看到奧斯諾那張熟悉的,我以為我是在做夢,可能是因為太想奧斯諾了!看到我睜開眼睛又把眼睛閉上,莫奧斯諾不知是怎樣的心情。


    他出了病房們去找了醫生和護士。知道她和醫生護士一起迴來的時候,我才知道原來我並不是在做夢。是他迴來了。


    不想開口說話,就發現嗓子現在發不出來,任何聲音,看樣子是因為太幹了的原因吧。看到我要說話係我馬上拿起了,床頭的水杯來,喂我喝水,我喝了好幾口,覺得嗓子不再那麽發幹了,再開口問道。“你怎麽迴來了?”我的嗓子還是沒有恢複到正常,那聲音真的是難聽的要死。


    “我怎麽迴來了,我要是不迴來啊,沒準你就死在這裏了。”原來我在手術的時候大出血,但是我又是稀有的rh陰型血,然而當時血庫裏的血卻急缺。這個是把大家嚇壞了,就在這個時候,剛下飛機的莫奧斯諾連家都沒有迴,就直奔醫院。


    都手術室門口的,他正好聽到了顏小麥要輸血的事情,“不用試了,我是rh陰型血,我以前給他輸過血是不會排斥的。”


    “是嗎,那真是太好了,趕緊跟我走吧。”看著奧斯諾,澤衍和孫浩燁都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趕緊去吧。


    莫奧斯諾剛剛進去輸血沒有多久,周正遊然就帶著張晨雨趕到了醫院,剛到了醫院,張晨雨就拉住了一個護士說要獻血,原來她也是rh陰型血,看來顏小麥還真是命大那,因為如果隻看莫奧斯諾一個人的血是遠遠不夠的。


    張晨雨來給顏小麥輸血,這是大家都沒有想到的。看來時間真的是可以改變一個人。當處的好的朋友們,現在都聚集到了一起。氣氛是那麽的和諧。友情有的時候石英鍾表愛情更加堅固的東西。


    “好了,你才剛剛醒過來還不適合說過多的話,還是休息一下吧。”


    “對,醫生說的沒錯,你先休息一下吧,我要把這個消息告訴他們。他們也已經很久沒睡過一個安穩覺了。”


    確實現在的我還是有些困,所以聽完他的話,躺在那裏,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等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他們所有的人都坐在我的床邊等待著我的醒來。


    “你醒了!要不要吃點什麽?”諸葛澤衍第一個注意到我已經醒來。


    “聽你這麽一說,我都是真餓了,好想吃東西呀!”


    “你想吃什麽,我們去給你買”莊聶玉南看著醒過來的顏小麥。好像又要哭了一樣。


    “嗯,我想吃南瓜粥。”


    “好,我這就去給你買。”


    “孫浩燁,快,跟聶玉南一起去!”“我才不讓她跟我一起去南的在這裏呆著好了。”莊聶玉南表麵上這麽說,心裏還是其實很希望謝孫浩燁跟過來的。看著這麽多人給他實驗時,幫他創造機會,他跑的出門在出門前,給我們做了一個拱手的動作並說大恩不言謝。其實啊,我剛剛醒過來,哪有什麽胃口,吃什麽東西呀,隻不過是不想看到他們兩個因為這些吵架罷了。


    “怎麽樣,覺沒覺得有哪裏不舒服呀?”莫奧斯諾雖然在給我打電話的時候說的那麽絕情,但是他還是忍不住做的最快的飛迴國內。


    有這樣的哥哥,真是人生大幸。


    “我壓就是刀口點疼之外,沒有什麽,難受的地方了。”


    “那就好。”


    “你知不知道,當醫生從手術台理出來說你大出血的時候我沒有多著急,以後可千萬不要拿你自己的生命來冒險的,聽到了沒有!”


    諸葛澤衍說的時候惡狠狠的,但其實表情你更多的是憐惜。


    “好了,我知道了,那沈依然那?”


    “他不知道反正他應該是比你嚴重頭到現在還沒有醒呢!”


    “哎呦我的天啊你還有心情擔心別人的,你還是擔心擔心你自己吧!”張晨雨開口說著。張晨雨也在變,隻是他的嘴巴依舊是那麽的毒。但是現在的他好像不是那麽太令人討厭。


    所以當她說這些話的時候,沒有一個人氣的反駁她。


    “對了獻血的事情謝謝你。”


    “哎,你可別對我說謝謝,要不是看在遊然的麵子上我才不會管你那!”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明明很擔心,卻又不說明。這樣的女人真的是傻的可愛。


    “好了,你們不用擔心我了,你們都迴去吧,不用再擔心我了。”


    “那行,我們迴去了,明天再來看你。奧斯諾,照顧好顏小麥啊!”


    周正遊然帶著張晨雨離開了。


    現在屋子裏隻剩下了顏小麥和莫奧斯諾。


    “奧斯諾!”莫奧斯諾一直在默默的收拾著東西。剛剛坐下來給顏小麥削蘋果。


    “你說一句話好不好啊!”莫奧斯諾雖說在照顧著她,但是不和她說一句話,讓顏小麥很不舒服。


    “哎呀,你可別生氣了!我錯了。”


    “你錯了,你錯在哪裏了!”停下了削蘋果皮的動作。一臉嚴肅的看著她。


    “哎呦,我不該沒有你的同意就擅自決定捐肝給她...”


    “不是有沒有我的同意,而是你不知道照顧好自己!”


    “你知道,我沒有親人了。所以我看她和我一樣,沒有親人,甚至就連朋友都沒有了,生命都受到威脅,我實在是不忍心!”聽到我說沒有親人,莫奧斯諾皺了皺眉頭,看樣子多了一些心疼。


    “顏小麥,你要知道,我就是你親人,在這個世界上你不是一個人,你還有我,我就是你的親哥哥。你知不知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你,甚至我進了yg都隻是因為你喜歡bigba


    g。你要知道我是你最好的傾訴對象。你傷心我會跟著你一起難過,所以你不要悲傷,你還有我。”說完他就繼續了削蘋果的動作。聽著顏小麥心裏是一陣感動。以後,她不會再說她沒有家人了。因為還有一個莫奧斯諾。


    “你們在聊什麽,快點吃點東西吧。”這時候,去買吃的的莊聶玉南和謝孫浩燁已經迴來,手裏還拎著南瓜粥還有別的看樣子是給莫奧斯諾買的。


    “好了,奧斯諾,你好好照顧顏小麥,有什麽事馬上給我打電話聽到了嗎?”莊聶玉南像是囑咐小孩子一樣的囑咐著莫奧斯諾。


    “嗯,我知道了,你們放心。”


    “那行,那我們兩個就先走了!”謝孫浩燁對著我們兩個笑了笑。“好了,你記得一會送聶玉南迴家奧!”


    “嗯,知道了,拜拜!”


    送走了兩個人,莫奧斯諾走到我的身邊,把兩個人剛才買的東西拿了出來。是一碗南瓜粥,還有一份酸辣粉。


    這倆丫的是故意的吧,明明知道顏小麥現在不能吃太過刺激的東西,還特意拿著她最愛吃的酸辣粉來!真的是沒有辦法做朋友了!


    “你看什麽看,你不能吃!”看著我死死盯著那碗酸辣粉的眼睛。莫奧斯諾一把就搶了過來。


    “哎呦,我就吃一口,就一口!”我實在是饞的不行了,我感覺我的口水已經要流到地上了。


    “不行,你瘋了,你現在不能吃辛的辣的你知道嗎!好了我也不吃了!”說著莫奧斯諾就要把那碗酸辣粉扔到垃圾桶裏。我趕忙攔住了他。“哎呀,別扔嗎,花錢來的,再說了,你要是不吃怎麽辦啊,再說,你都瘦了。在韓國當練習生這幾個月一定都沒有吃好吧,還有啊,我看你的胳膊上有好多淤青,一定是你練舞的時候搞壞的......”說到後來,我感覺我的眼睛有些濕濕的。我說話的語調都有些哽咽了。


    “好了,別哭。”莫奧斯諾把手裏的酸辣粉放到一邊,然後伸手把我攬到了懷裏。用手撫摸著我的頭發。


    “嗯,我不哭,我們吃飯吧!”我從他的懷裏出來,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笑容。


    【日記:你永遠不要放棄生活,如果你對它一分好,它必然還你十分真。】


    “你進來吧。”這一天,莫奧斯諾要去辦簽證迴韓國,我覺得隻要幾個小時,而且現在大家都在準備著上大學,我覺得不要麻煩到誰了,所以我就打算自己等著奧斯諾迴來。正好趁著這個時候看看劇本有沒有要修改的地方。就在這個時候,我看見病房門口有一個身影,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基本上這幾天每天都會有一個這樣的人影,而且來的特別勤,我知道,那是歐陽於哲,他不敢進來看我,因為如果他來的話,奧斯諾也不會讓我見他。


    看來,他是看到奧斯諾離開了。


    “我說過的吧,我們不要再見麵了吧!”


    “對不起,我隻是想看看你!”


    “不用了,謝謝你,我吃的好,睡得好,什麽都好,還有人照顧我。所以,你還是好好的迴去照顧沈依然吧!做了這麽一個大手術,一定吃了很多苦吧!”


    “顏小麥,她,她還好,手術很成功。醫生也說,她的情況在一點一點變好,這都要好好的謝謝你!”


    “不用謝了,三分之一的肝,很快就是可以長出來的。但是你記得告訴沈依然,讓她不要再抽煙喝酒了,這樣對她的身體不好,還有,我再也沒有多餘的肝來給他了。”歐陽於哲被我這幾句話嗆的不知道怎麽開口了。


    “好了,你出來的時間也不短了,迴去吧,好好照顧沈依然。”我不想再見他了。於是幹脆轟他走。歐陽於哲想說什麽,但是想了想有咽了迴去。他走路的樣子很沉重,他的肩膀上承擔了太多的東西,但是要我去可憐他我還做不到。因為我絲毫不比他輕鬆。我還愛他。看到他的背影心裏是說不出來的心酸,我打算喜歡他的時候吸入了太多的勇氣,但是現在這些勇氣卻都變成了歎息。


    想著也是男受,幹脆就不去想了,何必為難自己那,不如任性一點。也讓自己好過一點。


    一場肝髒手術傷口恢複的時間大概三個月左右。這三個月裏,都是奧斯諾和一個阿姨在照顧我,是奧斯諾的父母給我請的一個護工。阿姨姓李,三十幾歲人,很和藹,能煲的一手好湯。我感覺我好像胖了十多斤,本來我就不瘦,現在呀就真的成了一個胖子了。


    這三個月裏,還是每天有一個人在我的病房前看著我。


    他越是這個樣子,我就越不安。


    他就像是一個漩渦一樣,我怕我會再次的陷入其中,無法自拔。


    “不行,一定要拆線!”


    今天我和奧斯諾又吵了起來,我發現,我們兩個要不然就說一些感動到哭話,要不然吵的像冤家一樣,沒有個你死我活不罷休。要不然就一句話都不說。我剛出院的時候是立一種情況,我住院的這三個月中,基本上都是第三種情況,而現在就是第二種情況了,我們吵架的原因很簡單,因為傷口要拆線。其實對於這件事剛開始我是不敢是的,但是後來我發現每個進入那裏的人都會發出撕心裂肺的痛苦的猶如殺豬一般的聲音。我聽了一個星期終於接受不了了,我決定不用拆線了大不了就讓她爛在身上。


    “我說了不是,就是不拆也沒有什麽的嘛,而且我看好多人也是不拆線了呀?不是照樣好好的活著。”


    “那不一樣,他們用的是事物的可吸收的那種線在身體裏是沒有什麽事的,但是你現在用的線,不是那種心必須得拆掉,不然會感染呢?看上可是相當麻煩呢,如果你不想續迴醫院的話,那就不拆好了。”


    “那,那好吧。我拆還不行嗎?”每次大吵都是以我的失敗告終的。


    “早一點這樣不就好了嘛要,還要跟我吵,走了去拆線了。”我實在是不情願,還是不得不跟他一起去。我挪著我的小碎步走的比烏龜都慢。


    “哎呀,你快點走好不好?”莫奧斯諾對我真的是無奈了。


    “哎呀,我刀口疼。”


    “別跟我裝,你兩個星期前就不疼了,你以為我是二傻子呀!”


    “這不是忽然就疼了嗎?”


    “你今天早上還練瑜伽了呢,你以為我沒看到啊?就算疼也是你自找的,活該!”


    “那也不怪我呀,在醫院裏住了三個月,胖了,都有十多天了,本來胖,現在更胖了。以後誰要我呀!”


    “別跟我貧!快點兒的,別墨跡。”


    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終究還是走向了那個神秘恐怖的地方。


    出乎意料的事,好像拆線並沒有那麽疼了,不知道為什麽,他們會發出那麽恐怖的叫聲。


    就當最後一條線拆開的時候我才感覺到些許的疼痛,但是並沒有那麽的難以忍受。


    “哎呀,也沒有那麽疼嗎。”走出門的時候不好意思的對莫奧斯諾說著。


    “你該讓我說你什麽點兒好!”胖的時候看到桌子上有一袋大白兔奶糖。我想歐陽於哲一定是來過了。他總是這個樣子。有的時候就是讓我這麽猝不及防。我覺得這個地方我真的不能呆了,我真的事,不能再見到他了,離開,這是我最後的驕傲。


    很久都沒有唿吸過室外的空氣了,我都快被消毒水的味道刺激的鼻子不通氣了。


    你看,匆匆兩三年,一晃又夏天。時間過得太快了,我們都已經經曆過這麽多的事了。


    我感這三年就像是做了一場夢,夢醒了,人也該散了。


    “今天就讓我去送你吧!”


    莫奧斯諾今天就迴韓國了。他已經耽誤了這麽多的練習時間。


    “嗯呐,今天晚上就吃一頓離別飯吧,你親自下廚吧!”


    “好,你去買菜。”


    “怎麽樣?打算現在去北京嗎?”莫奧斯諾夾了一塊麻婆豆腐放到我碗裏,然後和我聊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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