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有意思。”司言灼玩味起身。


    “這事新鮮啊,本少穀主倒是要認認那人的腦袋,是誰如此大腦袋不想要了?”禦諦看熱鬧不嫌事大,跑得比兔子還快。


    這宗內的生活太安逸了,他最近不是煉丹,就是在煉丹的路上,乏味的很,那淬體丹九焰和酒梨隨便搓幾完事了,無聊的很。


    終於有刺激的事情了,當然得跑得快啊。


    宗門廣場,一位身體修長穿著普通的男子,一招打倒了好幾個弟子,但至今從未傷人,“你們不是我對手,叫你們宗主出來。”


    大長老提前來了,擋在眾弟子麵前,“想見宗主先過我這一關,打敗我,你才有資格見我們的宗主。閣下既然大白天來踢宗,又為何帶著黑紗鬥笠不敢以真麵目示人呢?”


    男人已經出招,“見到你宗主我隻會露出真容,冒昧說一句,你不是我的對手。”


    “小子,你很狂,你闖的可是擁有半武神境界,七個不同境界大武宗,上百個九段武者,以及五千之眾的西荒劍宗。


    還是你是來自殺的?”


    大長老已經有意提醒這人了,然而這人隻想見到司言灼,“不見到你們宗主,我絕不罷休,給你退下!”


    他一聲厲喝,招式淩厲地打敗了大長老,然後繼續的往裏麵衝。


    “想見我們爺,那就先打敗我們五人。”薄修、青玄、青墨、火羽、九焰五人全來了,排排站擋在男人的麵前。


    五人手裏的劍發出爭鳴,戰意十足。


    來人並不害怕,變換招式,“那就讓我來領教一下吧。”


    司言灼和禦諦站在殿頂觀看。


    禦諦說,“這人雖是大武宗初級,實力卻勝過大長老太多,招招淩厲,幹脆利落。剛剛他打敗大長老那一招很是妙,把人打敗了,卻沒有傷及大長老。


    他不是來踢宗的,倒想是來純粹切磋的,而且是找你切磋。


    可又很奇怪,他一個大武宗初級來找你這個半武神切磋?不是純屬找虐嗎?他不是變態,就是看上你了。”


    “你再說一遍?”司言灼漆黑的眸子突然一眯,看禦諦的眼神和那是危險,要打死禦諦的那種危險。


    而走神的禦諦根本不知道後麵他說了啥?“再說一遍?說什麽?”


    “你給我下去把你打跑。”結果司言灼閃電一腳,把人踹飛下去。


    “哎呀,阿灼你變壞了。”禦諦哀嚎。


    其實根本不用他動手,來人打不過薄修一人,更何況還有青玄四人在。


    禦諦站在邊上觀看,為薄修搖旗呐喊,“薄修,好好修理他,這家夥太狂妄了,你把他打成半身不遂後,我再把他治好了,扔給你繼續打。”


    青玄四人:“······”


    少穀主越來越不當人了啊。


    禦諦翻白眼,“你們四個看我幹啥?上去群毆啊?”


    青玄說:“不去,我要臉。”


    青墨說:“不去,一對一打不過。”


    火羽說:“我可以把他打死,可是打死後你沒得救啊。”


    九焰說:“打什麽打?這家夥快不行了,我等著揭開他的鬥笠看看他是何方神聖?”


    禦諦開玩笑,“咋地?他要是個女人,你還想娶他不成?”


    “嘔,少穀主你少惡心我,被阿梨聽到後她會吃醋,不讓我上床的。”九焰趕緊四處張望,看酒梨有沒有在。


    一迴頭就被青玄、青墨、火羽、三人噴一臉:“滾!不秀恩愛你會死!”


    “乒乒乓乓···”來人和薄修還在激烈對戰。


    “你,很不錯,可惜遇到的是我。”薄修頓覺自己退步了,他身經百戰,殺過的人數不勝數,功力又比麵前這人高出一個境界,卻打到現在沒有打敗他。


    這不是退步是什麽?


    又過了十招,來人終於體力不支了,慢慢處於下風。


    薄修笑了,“你完了。”


    他提劍衝向對方。


    卻在距離男人一米之外突然停住,因為對方在發大招。


    男人周身的氣息突然快速提升,嘴裏默念,“既然你們宗主不現身,那就讓你們嚐嚐這一招——封殺!”


    禦諦突然閃身擋在薄修麵前,九轉風雷扇“啪”的一聲打開,擋住因男人運功而發出的殺傷力,“等一下,你剛剛說這一招叫什麽?”


    幾人麵前的空氣一陣震蕩之後,司言灼恍然出現,一招卸去男人正在運轉的招式,逼近他:“你是誰?為何會我墨族的成名絕殺技?”


    “咣當”一聲,男人手裏的劍掉在地上,萬分激動的走近司言灼,雙腿似乎被灌了鉛,僅僅一米遠的距離,他卻像走了一個世紀。


    手,慢慢揚起,拿掉頭戴的鬥笠,露出和司言灼四分相似的臉,他盯著司言灼的那張臉,百般痛苦,又喜極而泣。


    突然激動的撲向司言灼,一個大男人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前抱住司言灼嚎啕大哭:“弟弟!”


    這一張相似的長相、這一聲肝腸寸斷的弟弟、這一個包含了所有隔世的唿喚,就已經說明了來人的身份。


    “你是我墨族的人?”司言灼也沒有想到他們苦苦尋找的親人會主動出現,這樣被一個大男人當眾抱著,感覺怪怪的。


    但是,很好!


    是親人的感覺!


    男人哭夠了,終於放開司言灼,“是,我叫古清澤,我父親和母親都是古月族和墨族的旁係後代,我隨母親姓,輩分和親情上墨族這邊比較近一些,因為你的母親古晚音是古月族聖女,屬於旁係支脈。


    滅族發生的時候我才三歲,和其他小朋友跑出去玩迷路,僥幸撿迴一條命。


    聽說古青蘿少族長姑姑所生的是妹妹,是真的嗎?哥哥想見見她。”


    古清澤激動的不行,非常性情,一個大男人一邊說,一邊開心,又一邊用期待的眼神握緊司言灼的胳膊,不知道還以為是一對久別重逢的戀人。


    司言灼亦是開心的,他墨族居然還有年輕男子尚存,領著古清澤往寢殿走,“好,我帶你去見阿月,她是我得妻子,如今已有身孕六個月,行動不便。”


    “呀,妹妹嫁給了你,你們天生一對,快讓我看看妹妹,一定生得天姿國色。”古清澤迫不及待,他還有好多活要說。


    禦諦和薄修等人高興壞了,“太好了,不用找了,親人主動找上門來了,怪不得他非要闖進來,不惜一切代價,原來是急於見到阿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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