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玠對於薛家如此跋扈很不高興,直直的開口聲援道:


    “國公何必喊打喊殺,還借著逆黨四處攀扯,本王來參加燕臨的冠禮,也和燕家交好,難道本王也成了逆黨?”


    一旁的刑部侍郎陳瀛故作不解的說道:“下官和張大人隻是代表刑部來吃頓飯,怎麽就同逆黨扯上關係了呢?”


    在燕家已有落難的勢頭之後還來赴宴的,大多都是對燕家抱有同情,交情不淺的人。


    有臨孜王與長公主帶頭反駁定國公,其他人也馬上議論起來,言語之間都是對薛家行事如此強勢感到不滿。


    見到在場的眾人圍成一圈,與薛遠呈對立之勢,沈嫿的語氣又客氣下來。


    “今天來燕家赴宴的賓客不少,難道都是與平南王有所勾結?國公這話傳出去就不怕別人笑話?到時候再被禦史在朝堂上參一本?這又是何必呢?”


    “國公有聖旨在手,要拿人本是名正言順的事,可頒布聖旨的步驟出了問題,國公不如迴去加蓋好印章再來?”


    謝危越眾而出,將聖旨接過來看了一遍後又遞到薛遠手中。


    “今日我等勸阻國公,並非是有意想要包庇袒護燕家,而是希望國公的一言一行不要落人口實。”


    薛遠用眼神掃過擋在麵前的所有人,氣勢擺的夠足,卻沒能嚇退領頭的任何一個,他氣急之下將已出鞘的長刀惡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好!那本公就入宮走一趟,將大印蓋上又如何?興武衛聽令!在本公迴來之前,不許放走府內的任何一個人!”


    說罷,薛遠轉身離去,興武衛立刻將勇毅侯府包圍的如同鐵桶一般。


    隻是剛才還強撐著看兒子行加冠之禮的燕牧捂住胸口,臉色也瞬間變得慘白。


    自從在迴京的路上遭遇埋伏,又被薛家攔著拖延了請醫問藥的時間,燕牧的身體已然大不如前。


    眾人連忙勸阻他迴去休息,任誰都看得出來,薛家這是鐵了心要對勇毅侯府下手,此事必不能善了。


    燕牧卻十分坦然的說道:“今日府中生亂,讓諸位受驚了!但請放心,此事絕對不會牽連到大家,還請用些茶點酒水,安心以待!”


    一會兒的功夫,勇毅侯府的下人已經重新端上了新鮮的茶果酒水,並邀請在場的賓客去廳堂裏坐下休息。


    燕臨扶著父親迴到房中,一臉擔憂的想要請大夫來看,燕牧隻是擺了擺手,說自己休息一下就好。


    沈嫿就是在這個時候前來探望,燕家父子還想行禮,卻被她攔下。


    “侯爺和世子不必多禮,我來隻是有些話想說。”


    “第一件事,就是通州軍營嘩變,此事已經查實,不知道是平南王還是薛家從中挑撥,但通州大營的將領心懷怨望,這件事已是不容辯駁的事實了。”


    “所以等到薛遠迴來,一定能夠求得一份蓋了大印的聖旨,侯爺現在不僅要擔心自己的安危,還要想一想通州大營裏那些將領和底下的士兵該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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