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我既要防著羽澤澈再次占我好處,又要不停地揉臉消消高溫,辛勞得很。

    “還疼嗎?”羽澤澈問。

    我不識好歹地“哼”了一聲,扭過頭。結果被他將頭轉過來麵向他,又將我狠狠地折磨了一番。

    “你好歹也悠著點,我們這下是要去寰宇殿見父皇母後和爹爹他們,讓他們見著了笑話了可是好麽?”

    “我好心問你疼否,你卻不識好歹地扭過頭,這樣的懲罰可是得宜。”

    得宜他個大頭!被占便宜的是我,他當然能如此“言之有理”地說。可又不敢再扭頭與他賭氣,隻好悶著低頭看石路。

    “不看路小心碰著人了。”這是分外熟悉的語氣。

    我掙開羽澤澈的懷抱,三步並作兩步地小跑到花未然身旁,甜甜地喚了聲:“師哥!”心裏在暗暗竊喜:花未然這來得正是時候,好讓我拿舊時的情敵氣氣羽澤澈。

    可是將近五個月沒見麵,花未然見到我這個師妹不是開心,倒是輕輕地叩了叩我額頭。

    “你可是有六個月身孕在身的,怎的如此輕佻,剛才還敢小跑過來?”

    我癟著嘴,委屈地道:“見著師哥你高興不行麽?”

    “你教訓得甚好!”羽澤澈頗為讚賞花未然叩我額頭的行為,幾步跟上來,將我狠狠地一把帶進懷裏,我正想說他力勁如此大,怕是驚著了孩兒,而且這種抱姿,也很是不舒服。可是我剛想開口抗議,便讓他冷冷的眼神嚇著,就識相地閉上嘴。

    “你怎的也來了?禦培此事可是鬧的如此甚大?”

    花未然苦笑著扶額,搖了搖頭,等他自個兒搖頭搖夠了,並依舊嘴角噙著一抹苦笑地道:“怎的不知?雖沒有張貼皇榜,興許是有人故意放出消息,我就是在琥珀皇朝聽著這傳言就立馬趕迴來,方才碰上師父深色匆忙地前往寰宇殿,攔了攔師父問了問,並也對此事知曉七八分了。”

    “那琥珀尋沒有隨你一同過來?”我知道我這話說得不合時宜了,羽澤澈當著花未然的麵子很不給我麵子地再三調戲了我一番。

    花未然也是見怪不怪了。“他前往逍遙穀找他師傅了,幾日前魅也被飛鴿傳書叫了去。我問如何,魅告訴我說,琥珀尋的毒已解清,不過他師傅替他解毒的條件是,與魅一同隱世個把年份的,看來毒王這老不死的開始重拾鬼炅教來報複了。”

    “如何都好,望著這些事兒待瑜兒生下孩子,我也好安心去應戰了。”

    “先前得將你交給羽澤奕的七成功力收迴。”花未然提醒道,“這是剛才師父提醒我的,羽澤奕的身子甚好,現已學武,你若將功力收迴,也是無礙。”

    “我看我們還是先去寰宇殿將禦培這事給了了吧。”我非常讚同羽澤澈的說法,但又怕他再次欺負我,便隻好激動地不停地點頭。

    迴到皇宮才是辰時,可從寰宇殿裏論事出來,已是酉時。我驚歎自己竟然沒有在這無聊且冗長的論事過程中睡著,倒是珞螢睡著了幾次,被泠爹爹好幾次尷尬地咳嗽聲驚醒。這不怪珞螢,若不是羽澤澈多次提醒我是這件事中的主角和多次掐我手臂和多次以“你是否想讓我再次好好折磨你一番,當這麽多人的麵”來要挾我,我要還是睡著了,也太對不起羽澤澈這一番用心良苦了。

    看天色已黑,父皇母後在紫宸廳設宴留下眾人一同用宴,其實我和羽澤澈心裏都明白,每個人心裏都明白,隻不過是讓大家在紫宸廳用宴後補充體力,然迴到寰宇殿再次論事,也許是要論個通宵。

    羽澤澈趁著一些空檔,帶我迴星痕宮休息,也拿了“我是孕婦要好好休息”為借口,順利地躲開了這次夜宴。

    但終究羽澤澈還是要在夜宴出現一會兒再迴來才算像話。於是我喚來了好久不見的素晴幫我打水梳洗。

    隨意問道:“素薇和藍衣呢?”沒見他們許久了,煞是有點懷念。

    “大殿下讓他們夫妻倆去做一個任務。”

    “可是殺人?”停了停,歎氣道,“江湖之事,我還是不管為妙。”

    未幾,羽澤澈迴來了,素晴也退了下去。連衣衫都未寬,他和著衣衫小心地摟過我在榻上慢慢入睡。

    “還是寬衣睡好。”說罷,我伸手為他寬衣。想來我與他什麽親密的事兒都做了,愣是沒有幫他寬衣過沐浴過……咳,後者還是無限期延後。

    “瑜兒,你這可是引火自焚?”他一雙溫熱的大手覆上我為他寬衣的冰冷小手,曖昧地道:“你再如此我可管不了自己了。”

    我趕快送了為他寬衣的動作,想將手抽離迴來,耳邊卻響起涼涼的一句話:“遲了。”前戲做足了,也突破了,他也很是小心,就著孩子和我。事後,我趴在他胸膛微微喘息道:“萬一對孩兒……”

    他馬上用嘴封住了我的唇,久久才道:“念兒也希望我們如此罷。”

    我在心裏納悶地想:念兒若是男生,日後像他對這事如此愛好,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

    我是用心寫小說的,希望大家多多支持我。【爭取三月完結!】收藏率和推薦率多點嘛,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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