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敘言說著不喝酒,談事時目光卻常常被酒櫃裏的酒勾\/引,周斯憫淡笑著讓管家從酒櫃中拿出珍藏的紅酒。


    醒完紅酒,服務管家給他們倒了小半杯紅酒。周斯憫握著酒杯輕搖,垂著眼瞼,語調漫不經意道:“剛才那位女士,裴總認識?”


    裴敘言故作疑惑迴答。


    “哪位?”


    -


    梁招月迴到小別墅。


    別墅內氣氛輕鬆活躍,大家聚在一起喝酒,閑談。


    梁招月享受這種感覺,她靠在柔軟的沙發上,目光看向虞清,笑說:“清清,你猜我剛在酒廊遇見誰了?”


    “周先生?”


    梁招月點點頭:“還有敘言哥。”


    虞清眼底充滿了八卦,見她神色平淡,又不好問些什麽,朝謝淵幾人使眼色,打算灌她。


    酒桌遊戲,梁招月喝趴所有人。


    她的醉意還不算濃,端著酒杯緩步走出別墅,坐在住宅區外的長椅上,閉著眼吹著鹹鹹海風。


    梁招月勾唇。


    虞清幾人聯合灌她酒。真當以為看不懂。


    剛在倫敦開酒吧那幾年,她常搞活動用酒桌遊戲來決定免單,剛開始天天輸,後來漸漸打遍無數留學生。


    半夜的海風有些清冷,沒一會兒,梁招月被吹到臉頰冰涼。漸漸地,一股醉意湧上心頭。


    此刻,梁招月的眼前出現兩道身影,她抬起手,露出疑惑,明明舉著兩個拇指,怎麽能看見有四根拇指。


    梁招月彎唇輕笑,準備站起身,她的頭昏沉沉的,站起來時沒站穩,手中的酒杯落在地上。


    她的手臂被人給扶住。


    酒杯沒碎,梁招月心疼著灑落的酒,撅嘴嘴委屈巴巴,“我還沒喝完呢,你怎麽就灑了啊?”


    扶住梁招月手臂的男人,不由輕笑出聲。


    梁招月歪著頭,循聲望向扶著自己手臂的男人,他長了張清俊的臉蛋,目光深情且繾綣。


    “我們認識嗎?”梁招月問。


    夜色下,住宅區的燈光隻剩幾盞還亮著。


    梁招月看不清楚男人的五官,隻看得見他長著兩個腦袋。


    隻覺得,他的眼神有種看狗都深情樣。


    周斯憫不緊不慢地說:“梁小姐,前兩天剛扇了我巴掌,這麽快就忘記了?”


    他剛和京圈裴家掌權人裴敘言喝完酒,想著在別墅附近吹吹冷風散散酒氣,結果碰見梁招月坐在椅子上。


    被當眾扇耳光後,他仔細想過和梁招月之間的關係。認為她說得對,自己沒有資格發瘋。


    她隻是刪個好友而已。


    本來打算就此迴房休息,結果見她舉動像是喝醉,忍不住走過來。


    “誰?不認識。”梁招月搖搖頭,旋即伸手摸了下他的臉蛋,笑聲逐漸變態:


    “不過,你長得還真特麽的帶勁。”


    周斯憫:“……”


    看來是真喝醉了。


    沒等周斯憫出言接話,她從兜裏掏出手機,笑著問:“帶勁哥,能加個好友嗎?”


    梁招月的語氣和現取的外號成功把男人逗笑。


    周斯憫勾著唇想把這一幕給錄下,鏡頭對準她,語氣故作冷淡道:“梁小姐,我不加陌生人好友。”


    梁招月口出狂言:“要不然今晚陪我睡一覺,睡一覺咱們就熟了,我可以讓你在下邊?”


    “?”周斯憫疑惑地看著她,“知道我是誰嗎?”


    “周斯憫。”她答。


    梁招月看著男人的目光中不加掩飾,她也知道脫口而出的是誰的名字,但此刻欲色衝昏頭腦。


    周斯憫聽她說出名字,眼眸微晃,伸手將梁招月被吹亂的頭發整理下,輕說:“你喝醉了。”


    “我沒有。”說著,梁招月伸手握住他伸來的手腕,大拇指輕輕摩挲著他手背上的青筋,抿唇道:“要不要睡,一句話?”


    她的語氣像是給男人下了最後的通牒。


    見男人還不開口,梁招月紅唇微勾,“放心,我不白嫖你,給你買輛車補償你行不行?”


    周斯憫薄唇勾起一抹弧度,目光直勾勾地看著她,眼底染上幾分欲色,一字一句地問道:


    “你要包養我?”


    “也不是不行。”


    下一秒,男人彎腰,將她打橫抱起,大步向迴房的方向走,低頭看著懷中的梁招月,眼瞼微垂,嗓音低啞,隱忍著說:


    “手安分點。”


    梁招月在他懷裏手極其不安分,一會兒環頸,一會兒用手戳他的胸口,嘴裏哼唧唧的享受著。


    可,周斯憫極其難受,撩得他欲火中燒,血脈噴張,心底的欲念再怎麽壓也壓不住,步伐逐漸加速。


    迴到房間,他把人扔到床上。


    周斯憫那雙深邃如墨的眼眸,居高臨下地望著她,隔了幾秒鍾,認真地問:“你真的想好了嗎?”


    梁招月緩緩從床上站起,站在他身側,雙手貼在他胸口處,用力的將他推倒在床上,笑說:“有什麽好需要想的?我們隻當炮\/友。”


    脫口而出的話,下意識梁招月捂著嘴,她表情透著震驚,不明白自己會說出這樣的話。


    平躺在床上的周斯憫,笑意濃鬱。


    炮\/友就炮\/友,無所謂。


    梁招月主動出擊,她的吻技生澀,覆上男人溫熱的唇,指尖在他清俊的臉上輕輕地來迴摩挲。


    像是一下一下撩動著周斯憫心裏那根弦。


    男人心裏那根弦繃不住,將她反壓在身下,憶起機場的那一巴掌,他的吻暴戾而兇猛,像是在惡意報複她。


    唇舌交纏,氣息紊亂。


    半響後,趁著換氣時,梁招月用雙手擋住自己的臉,不滿地嘀咕:“不是說好讓我主動嗎?”


    周斯憫被逗笑,“行,讓你來。”


    他重新平躺在床上,任由她解開要他的腰帶,不緊不慢地解開他的襯衫衣扣,放肆地摸著他的腹肌。


    周斯憫喉嚨發緊,他享受這種感覺。


    但,她的動作實在太慢,低沉暗啞的嗓子染著幾分欲,“能不能一會兒再來摸,我想????。”


    -


    等doi完,已經接近五點鍾,周斯憫抱著她去洗澡。在酒精的醉意和疲憊之下,梁招月已經睡著。


    周斯憫有事,七點要迴港。


    距離迴港時間隻剩下兩小時,他休息不了多少時間,換了身衣服在書房處理些日常事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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