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倒沒有其他事情發生,等到晚上的時候,張自然剛迴到住處沒多會兒,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冰主任,有什麽事嗎?


    對於組織委員冰華的來電,張自然是有些奇怪。


    張書記,我在您住處的門口,我能進去嗎?


    冰華穿了一件黑色風衣,把他的好身材顯示的一覽無餘。


    明天吧,我這會兒已經休息了。


    考慮到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未免有些不方便,張自然皺了皺眉頭,直接選擇拒絕。


    張書記,張書記,我有重要的事向您匯報,在單位不方便的。


    冰華見張自然直接拒絕,先是吃驚後是著急的匯報。


    行吧,稍等,我去開門。


    時間沉默好一會兒,張自然才表示同意。


    張自然穿的比較家具,當看到淡妝濃抹的冰華,還是覺得眼前一亮。


    張書記,打擾您了。


    看到張自然打開門,冰華嫣然一笑,亮晶晶的大眼睛閃閃亮。


    張自然點點頭,帶人進入客廳。


    進入客廳後,張自然為冰華倒水。


    當遞給對方時,冰華彎腰去接,敞開的衣領,使胸前的美景映入張自然的眼簾。


    謝謝張書記。


    冰華聲音黏黏糯糯,眼神放電秋波連連的說道,坐在位子上後坐直身體挺了挺胸。


    張自然直覺身子一熱,同時心裏想到,這兩天怎麽老是被挑逗,裝作沒看到把頭扭到一邊。


    冰主任,有什麽事,你說吧。


    張自然從桌子上,拿起一根香煙,用力的撥打打火機點燃,深深的吐出兩個煙圈。


    之所以這樣做,是想讓冰華覺得自己,特別不尊重女性,生氣的離開這裏。


    然而,然而。


    冰華竟然用很崇拜的眼神,看著張自然,還很享受的吸了幾口。


    正是印證了那句話,隻要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張自然尷尬的看著這一幕,裝作咳嗽的說道,咳咳咳,冰主任有什麽事你就說吧。


    冰華用食指捋了捋,耳邊的一絲秀發,身體扭著造型說道,張書記,我想向您靠攏。


    張自然然聽後很炸裂的,看了看冰華。


    冰華這時竟然開始把風衣脫了下來,裏麵竟然是蕾絲的,肉隱肉現的真是太迷人,讓人的眼睛欲罷不能啊。


    張主任。


    一聲嬌唿後,冰華竟然撲了上來,摟著張自然的脖子,嬌氣連連不能自已。


    張自然一把推開,實在想不出有什麽理由,讓一個日常很保守的女子,竟然這樣的開放和放蕩。


    張主任,您弄疼人家了。


    冰華煞有其事的摟了下自己的胳膊,對張自然的不解風情很是不解,按理說,像張自然這種精神小夥兒,晚上的需求很大才是。


    張自然起身正色道,冰主任,還請你自重,你看。


    冰華順著張自然的手指方向,發現竟然有一個攝像頭一閃一閃的。


    這下把冰華羞的無地自容,但仍舊不放棄再次脫自己的內衣。


    速度之快超乎張自然的想象。


    張自然立刻轉身,隨之感受到的是身體的嬌軟軟。


    張主任,您就把我好好享用吧,我什麽都不會說的。


    說著冰華的手在張自然的身上,不停的遊走。


    張自然豈能讓她如願,一個閃身把她晾到一邊,十分惱怒的說道,你要注意自己的行為,你這簡直是胡鬧。


    冰華聽到這話,知道自己不能再胡來,同時不能再進行下一步,內心是百感交集不知所措。


    張自然看她一副受了極大委屈的模樣,有些心軟的從地上拿起風衣,披在了冰華的身上。


    講真,冰華目前的這種狀態,視覺衝擊力還是蠻大的。


    對於張自然的這種君子行為,摟著張自然的胸膛哇哇哇的哭了起來。


    張自然這次沒把她推開,任由她極其痛苦的哭訴。


    待冰華情緒穩定,張自然嘴角一撇,略微無奈說道,到底是怎麽迴事,這應該不是你的本意才對。


    張書記,您稍等下,我去衛生間換下衣服。


    冰華情緒已經穩定,一手拿著內衣,一手拉著風衣,但是還是有春光乍泄。


    見張自然點頭,冰華便去整理衣服。


    不一會兒,冰華便出來了。


    說說吧,到底是怎麽迴事。


    張自然極其平靜的看著冰華,臉上並沒有厭惡惱怒的表情。


    張書記,我說我都是被逼的你信嗎?


    冰華怯生生的看著張自然,臉上反而有自卑的表情。


    信,這種事不是你的本意。


    謝謝張書記的認可。


    冰華迴複完這句話,夏麵沒有再說什麽,低頭看地手抓衣角。


    很顯然,內心還是在掙紮。


    張自然並沒有崔促,看向一閃一閃的監控攝像頭,不得不佩服白月的長遠考慮,感歎自己聽取意見的明智之舉。


    院子裏,是風吹動棗樹的沙沙聲。


    張書記,我來自一個窮苦的家庭,大學畢業後,我被分配到了這裏。


    冰華沒有抬頭,眼神空洞的看著地麵,打開了塵封已久不願麵對的記憶。


    我來的時候姚濤還隻是副鎮長,他工作上幫助我,生活上又對我噓寒問暖。很快,他的本性就暴露了出來,有一次他借著酒勁要非禮我,我激烈的反抗,並義正言辭的拒絕了,還把他的手挖傷了。


    姚濤說我會後悔的,頭一扭便走了。


    接下來,便是他對我的打擊報複。工作上是無休無止的幹活,同時在大會小會上是每次被點名批評,最可恨的是他還以各種名目不讓縣裏給我發工資。


    可是,那時我還有一個上學弟弟,父母為了供我上學,已經拚盡了全身力氣落下病根,實在無能為力再為弟弟籌措學費。要是再沒錢,我弟弟輟學在家了。


    後來有一次,姚濤把我叫到他辦公室,他說要提拔我,要給我很多的錢財,問我到底願不願意做他的情婦。雖然我知道他結婚了,但是當時處境我還是同意了。


    就這樣他在辦公室侵犯了我。


    說著說著,冰華低聲哭泣了起來。


    張自然同情的遞去幾張紙,安慰的說道,能理解,要是不想說就別說了,我就當你沒來過我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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