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星宇跟劉雪通了個電話,先是表達了自己的道歉,說有些事情暫時不能迴去,又安撫劉雪不要擔心,一些小事而已。


    郭星宇四人來到奎山腳下的旅館,郭星宇對著何半仙三人說道:“盧警官你去弄兩條鐵棍,給何半仙和劉婆子用來當拐杖,必要時能防身,今天下午咱們先在旅館裏養精蓄銳,晚上潛入山莊,看看適合什麽情況。”


    “好,我這就去弄。”盧俊傑答應道,何半仙和劉婆子也點頭應是。


    盧俊傑動作很快,十分順利的解決了找鐵拐的問題,並且帶來了一些飯菜,幾人吃飽喝足,開始休息,靜待天黑。


    月黑風高,烏雲蔽日。


    奎山山莊附近,幾道手電的亮光閃過,一小隊保安巡邏過去。在這一小隊保安走後,四道鬼鬼祟祟的身影以極快的速度往山莊走去。


    與此同時,季家。季默哄睡季雯雯之後,躡手躡腳的離開家門,來到了一處地裏的廢棄棚子裏,季默先是在周圍轉了一圈,查探完四周,並沒有發現有人來過的蹤跡,確認安全之後,季默長出了一口氣,進入了廢棄的棚子裏。


    季默沒有走門,而是繞道棚子後方,挪開已經破碎的水缸,破碎的水缸後麵遮掩的才是這個棚子的真實入口。至於棚子原來的門已經被季默拿東西堵上了,是打不開的。


    進入到棚子,周圍一切別有一番天地,濃鬱的火光充斥著周圍,但卻沒有脫離中心那件旗幟的控製,火焰被牢牢的束縛住,就連溫度都無法通過空氣傳播到周圍的棚子上,棚子因此才沒被點燃。


    棚子中心的旗幟如同電影裏的一杆陣旗一般,奧秘的紋路遍布旗幟,這旗幟不知是用什麽材質組成的,能硬抗住火焰不焚,明明看起來像是絲質產物,卻十分堅韌,季默曾經用菜刀想要切一下旗幟,菜刀不僅沒有切動旗幟,還爆發出一道金鐵交擊之聲,多砍幾下,菜刀直接被融化了。


    看著旗幟,季默從口袋裏掏出一個布包,拆開布包,是一團衛生紙包裹的東西,打開衛生紙才見到一塊程金火色的晶體,季默一隻手握住晶體,另一隻手伸向旗杆,棚子裏的火焰突然暴動起來,直衝季默而來,季默手握晶體不管不顧,依舊用手握住旗杆,金火色的晶體發出光芒,一股一股能量進入季默的身體,季默感覺自己要被融化了。


    季默痛苦的想到,明明自己的身體已經被金火色的晶體強化過,明明那群小混混已經傷不了自己了,可為什麽還是沒有成功,他想要力量,想要掌控這件神奇的旗幟,他要去找媽媽,要照顧好妹妹,他不甘心——。


    “啊!——,把你的力量借給我吧!”


    隨著寂寞的怒吼,滾燙的似乎要把季默燒幹淨的旗杆終於慢慢冷卻下來,漸漸變得隻有溫熱的觸感。


    感受著旗杆的之上傳來的能領和溫熱的感覺,季默收到了這件神器的信息。


    神器——火行(陣)旗:可以控製萬火,對於火焰有著極強的控製力,憑空生火,是組成上古五行殺陣的最重要的陣旗核心之一。


    火行旗集火進度:1(火焰越多,威力越強。)


    火行旗集火種類:星隕滅神火(誕生於流星隕落地麵的瞬間,可以在短時間內爆發出極高的溫度,滅神焚鬼,運用到極致有著毀天滅地,焚山煮海之能。)


    看著腦海裏傳來的信息,季默忍不住吐槽到,這神器是太坑了,以前沒有集齊過火焰嘛?這星隕滅神火估計是流星雨降臨的時候才收集到的吧。


    季默屋裏的癱倒在地上,棚子已經被燒起來了,在黑夜中格外明顯,季默躺在地上手一揮縮小後的火行旗,棚子中的火焰瞬間便被吸收了,漆黑的夜空中,隱約間有明月和星河閃耀,想著自己終於擁有了對抗權勢的力量,不知不覺間淚水潸然而下。


    金火色的晶體在幫助季默掌控火行旗之後就沒有其它的反應了,好像能量耗盡了一般,沒有給予季默任何迴應,季默將金火色晶體舉在身前,開始迴憶著遇到隕石的時候。


    是在一次被霸淩的過程中,李傑德的手下們把他趕到了奎山的懸崖上,他們要看看自己跳下去會不會死,至於季默自己為什麽惹上李傑德,隻是因為在李傑德在霸淩以為女同學的時候說了一句公道話,就以為一句公道話,李傑德就要淩辱自己的妹妹,摧毀自己的家庭,就要弄自己,而且無人能為他們做主。


    那次李傑德手下的小混混們把自己逼下懸崖,一眾小混混看自己真的被逼下去了,怕季默跳崖萬一死了牽扯到自身就都一哄而散了,索性奎山不算高,懸崖也不是真的懸崖,季默並沒有死,可是季默的腿摔斷了,季默拄著一根不合身的木頭,往山下一瘸一拐的走去,就在這時,一聲劇烈的爆炸聲出現。


    想著自己都這樣了,季默便前往爆炸傳來的地方,就見一片草地都被燒成了灰燼,季默原本聽同學說過隕石的事情,以為撿到了寶,至少這個寶很有可能讓自己這個單親家庭富裕起來,寂寞往灰燼的中心趕去,來到所謂的隕石墜落之地,寂寞沒有看到什麽所謂的隕石,卻看到了令他一生都難以忘卻的一幕,一杆旗幟懸浮空中,絲絲縷縷的氣息從旗幟上方的金火色的晶體裏冒出來,進入旗幟之中。


    旗幟下方是一個近乎遠古巨型生物的骸骨,還有很多奇形怪狀的骸骨,被旗幟鎮壓著,巨型生物骸骨仿佛在發出最後的掙紮,明明沒有聽到嘶吼,但是寂寞自己的靈魂隨著巨型生物骸骨嘴部的張開開始了戰栗。


    就在季默覺得自己會死的時候,覺得一切都解脫了的時候,金火色的晶體一震,一縷火紅色的光暈進入季默的身體,季默感覺身體裏有一股巨大的能量仿佛要把自己撐爆一般,就這樣,在劇烈的痛疼中季默暈了過去,等季默再醒來,身上的傷勢都恢複了,一打量周圍,滿地的骸骨什麽的都沒有了,隻剩下一杆插在地上的旗幟,還有懸浮於半空中的金火色晶體。


    季默小心翼翼的上前,拿到了金火色的晶體,再準備去拿旗幟的時候,一道熱浪將自己彈開,得虧金火色晶體爆發光暈護住了季默,不然季默沒有辦法挪走旗幟。


    在後來季默把旗幟藏了起來,藏在了一個隻有自己知道的地方,在後來的接觸中,季默發現隨著自己與金火色晶體交集的越來越多,旗幟對他的排斥越來越少了。


    季默不是沒有嚐試過與政府部門接觸,可是誰會相信一個孩子的話,還是一個得罪了當地的大佬親子的無知幼兒,在自己接觸到晶體的那一天,他就準備投靠政府,要不是班裏同學們經常的八卦,讓季默自己留了個心眼,他說自己發現了異常的情況,隕石墜地。


    到了中午,根據後續的聯係情況,季默在一處偏僻的地方等待政府的人。結果誰能想到,來的人不是政府的人員,是李傑德。李傑德的小混混手下將季默打倒在地,讓季默跪在李傑德麵前,李傑德開始詢問,見季默一副不想說的樣子,李傑德又讓人將其打了一頓,季默被打的渾身鮮血淋淋。


    李傑德冷漠的從高處看著季默,陰笑道:“被打成這樣,看來不是禦武者,你們再搜搜他的身上。”


    小混混們一擁而上,將季默扒了個精光,就連內褲都給扒掉了,季默臉色漲的通紅,仿佛臉上也被人打了一般,看著被扒光的寂寞,李傑德喃喃道:“也不是禦器師呀,沒有發現神器甚至是魔器,這麽短的時間,不可能完全融合呀,奇怪。”


    李傑德喃喃自語結束,對著身後三個穿著白大褂的人揮了揮手,三個穿白大褂的人讓小混混們按住季默,上前檢查著季默的所有有洞的地方,一個十分高大的白大褂說道:“像肛門,陰莖那些地方都要檢查,有些東西可能會縮得很小,我們不能排除這群低賤的貧民會把那東西藏在什麽地方。”


    身材高大的白大褂說完,另外兩位白大褂也是不顧季默的掙紮,開始檢查他的各處身體位置,檢查了一番,並沒有什麽發現,季默因為無法在短時間內使用,為了防止發生意外就把火紅色晶體跟旗幟都藏起來了。


    李傑德見什麽都沒找到,打量了一下季默,對著身材高大的白大褂說了什麽,神情冷漠的白大褂在聽完李傑德說完之後,臉上的笑意浮現,那個笑臉逐漸扭曲,就是周圍的小混混看到這種表情也感到作嘔。


    身材高大的白大褂,走到季默麵前,讓幾個小混混鬆開了季默,又對著小混混裏一個臉上長著膿包,身材臃腫,還有些駝背的人吹了個口哨,那個長的有點像怪物的中年混混走了出來,身材高大的白大褂和佝僂背的中年混混開始脫衣服。


    高大的白大褂脫衣服很斯文,脫下衣服之後甚至會把衣服直接疊好,佝僂背的中年混混則不同,將背心撕開,脫下大褲頭子,露出一個滿是汙垢的胯下,與高大白大褂的胯下形成鮮明對比,高大的白大褂一把抓住季默,做一個推車狀,一手拉住季默的兩隻手,一手順著季默的後背,掐住季默的脖子。


    在季默驚恐的眼神裏,高大的白大褂將跟季默小臂一般粗細的巨物直接捅進季默的菊花裏。


    “啊!——,不要……,唔”


    季默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聲,慘叫聲沒有持續多久,季默的慘叫聲就被堵住了,佝僂背的中年混混,兩隻手扒拉著季默的上下顎,將滿是汙漬的柱狀物體塞進季默的嘴裏,在兩方的夾擊下,季默眼淚狂掉,做瘋狂狀,又哭又笑,但是發不出來什麽聲音。


    李傑德在旁邊拍來拍去,還讓小弟們錄下視頻,李傑德一邊拍一邊說道:“哎呀,這劇情真是百看不厭呀,真不愧是我手下的兩大酷刑。”


    在旁邊拍了一會,李傑德還扯了扯已經崩潰的季默的臉皮,看著季默做不出其它的反抗,忍不住說道:“真沒意思,我看你那天敢主持正義,還以為你能來點新的花樣,結果還是跟其他人一樣,哎,好的獵物是真的難找呀。”是呀,這隻是李傑德眼裏的一場劇,這隻是變態權貴的一點小興趣,在季默的內心,崩潰的人格和複仇的怒火正在不斷的積累。


    在李傑德說完沒意思後不久,李傑德就帶人離去了,季默被放了下來,季默趴在地上劇烈的嘔吐起來。就在季默以為事情結束了的時候,高大的白大褂來到自己的身前,佝僂背的中年混混到了季默的身後,他們隻是累了,想換個位置再玩玩而已。


    看著沾染屎尿和不明粘稠液體的巨物在季默的視角裏不斷接近擴大,季默口中說著“不要,不要,誰來救救……唔!”


    季默想要掙紮,可是隨著身後傳來的劇痛,被迫張嘴的季默又被塞進去了,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季默每一秒都像在地獄裏度過了一年一般。


    時間由中午變為了晚上,六個多小時,三百六十多分鍾,兩萬一千六百多秒,沒人知道季默到底經曆了多少痛苦,沒人知道季默有多絕望,世上又有幾人經曆過這種事,季默在一堆屎尿和不明液體組成的令人惡心的混合物中躺著,眼神黯淡,仿佛失去了光芒。


    在佝僂背的中年混混在季默身上尿了一泡尿之後,兩人離去了,過了好一會,季默的眼神才緩緩恢複過來,季默扯過自己破碎的衣服,抱在懷裏,用手機把身上的汙穢之物扒拉掉,可是這些東西太粘稠了,越扒拉越多,就顯示絕望的具象化一般,隨著季默的掙紮不斷沾滿季默的全身,季默慌亂中給自己套上衣服,用外套把自己的臉遮住。。


    趁著夜色,季默瘋狂的往家裏跑,他怕被任何人看到,緊了緊外套,就連路邊的流浪貓翻垃圾的聲音都會讓季默不自覺的加快腳步,仿佛迴到家一切就好了。


    季默迴到家中,就跑進了浴室,打開花灑,用力清洗著身上的汙穢,仿佛要把自己的恐懼,絕望都衝走,季默用中指摳向嗓子眼,一股嘔吐感傳來,趴在洗手池上,粘稠的液體混合著胃液被吐了出來,直到季默的胃裏什麽都沒有了,季默也還在用中指刺激著咽喉,仿佛有東西一直沒有吐出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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