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太陽從東方升起,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了吳敬誠的臉上,他伸了個懶腰,緩緩地睜開雙眼,起床後便去洗漱。


    洗漱完畢,吳敬誠整理好自己的著裝,看母寶君還在熟睡,他輕手輕腳的走出閣樓閨房。


    走到錢家大院,一股清新的空氣撲麵而來,讓人感到心曠神怡。吳敬誠深深吸了口氣,感受著這美好的一天。他邁著輕快的步伐,朝著看押室走去。


    當他來到看押室的時候,一股濃烈的汗臭味撲鼻而來。吳敬誠皺著眉頭走進去一看,發現裏麵已經擠得滿滿當當的,原本寬敞的房間現在看起來也變得擁擠不堪。


    “這裏麵居然關押了七個大活人,簡直比牢房還擁擠啊!”吳敬誠忍不住感歎道。


    吳敬誠心想,這樣怎麽行呢,檢查站官兵和馬塘溝土匪關押在一起,確實不妥。應該把檢查站抓的盧健世和丁國倫兩人隱藏起來,以後押送總督府或者敘州府關押,這是關鍵的證人啊!


    站在一旁的郭忠江看著心思縝密的吳敬誠,說道:“少爺,沒辦法啊,就這麽點地方,隻能委屈一下這些人了。”


    吳敬誠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委屈什麽呢?不都是他們自找的,誰叫他們幹這種傷天害理的勾當呢?把盧健世和丁國倫抓出來,拉出去槍斃算了。”他暗中給郭忠江遞眼神。


    郭忠江心領神會似的迴答道:“好的,少爺,等一會我們就照辦。”


    吳敬誠點點頭說:“我要親自監督執行。”


    緊接著,吳敬誠問道:“不對啊,昨天不是抓了五個土匪嗎?怎麽這裏才關了七個人?還有兩個人呢?”


    郭忠江連忙迴答:“哦,昨天下午在長桌宴上,我和邱義猛躲在暗處,一直盯著那些鬼鬼祟祟的人。當時,有個土匪從腰間拔出一把手槍,想要偷襲您,我立刻出手,直接開槍將那個土匪擊斃。”


    邱義猛也接著說道:“另外一個土匪見狀,也想掏槍反抗,但同樣被我擊中,受了重傷,現在還在山寨的診所裏躺著呢。”


    吳敬誠驚訝地看著郭忠江和邱義猛,他沒想到這兩個看似普通的家丁,竟然有著深藏不露的警覺性和高超的槍法技巧。


    吳敬誠笑著說:“忠江、義猛,你們倆真不錯啊!你們已經成為我的得力幹將了,以後必然成為唿風喚雨的大人物。”他很欣慰,看著他們成長,不禁對郭忠江和邱義猛刮目相。


    走出看押室,吳敬誠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危機感,說道:“昨晚半夜三更的,檢查站站長陳錦葵竟然帶著一幫人前來偷襲山寨,其目的不就是想要將這些人搶迴去麽?”


    郭忠江說:“是的,少爺,咱們是不是想想辦法,分開看押呢?”


    邱義猛說:“少爺,我知道有個地方,就是在後麵山洞裏麵,看押重要的犯人,很不錯的。”


    吳敬誠說:“好的,那我們盡快轉移進去,以免被敵人搶走。等一會你們把他們倆拉出來,假裝槍斃了。這兩個人,我們還有用。”


    於是,郭忠江他們照辦,把盧健世和丁國倫轉移至山洞內,並派人專門看守。因為這兩個人不僅知道許多機密信息,而且還參與了對母金昌寨主和錢坤寶寨主等七人的襲擊事件,導致三人死亡,四人受傷。


    吳敬誠心裏清楚,如果讓陳錦葵成功搶走盧健世和丁國倫,那麽後果不堪設想。


    完成一切安排後,吳敬誠才稍微鬆了口氣……


    為了搞清楚一些事情,吳敬誠帶著金不換和李易陽,又迴到看押室,看見裏麵的徐彪他們哆哆嗦嗦的,氣氛很緊張,彌漫著一股壓抑的氣息。


    徐彪、崔禦倫、王秀煙和檢查站抓來的兩名士兵被關押在一起。


    吳敬誠仔細地觀察著每一個人的神情和動作。這兩天經過審訊,他對這些人的情況有了更深入的了解。


    吳敬誠對崔禦倫印象深刻,評價也十分負麵:“這個崔禦倫可不是什麽好東西,簡直就是個陰險狡詐、壞透頂的家夥!”


    李易陽補充道:“崔禦倫本來是濱江城的人,後來不知道為什麽跑到了敘州城,現在又來到了咱們這兒。”


    聽到這裏,吳敬誠若有所思地說:“嗯……也許正因為他那陰險狡詐的性格,還不是想著整人害人啊!”


    金不換接著說:“沒錯,經過我的審訊,發現事情的起因就是,崔禦倫從敘州城跑過來,向徐彪通風報信,告訴了他一些關於吳大人的消息。然後,徐彪再把這些消息轉達給馬嶺檢查站的陳錦葵站長。”


    吳敬誠恍然大悟,感慨道:“原來是這樣啊,看來他們之間肯定有某種默契,相互勾結,他們想整我,沒那麽容易。”


    李易陽氣唿唿的說:“他們算什麽東西,一幫小人。吳大人,把任務交給我吧,先把這幾個人槍斃算了!”


    吳敬誠一臉嚴肅地說:“別著急,大家想想看,這些人之所以想要共同消滅我們,無非就是出於一己私利,想要出一口氣罷了,難道說還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金不換聽後,臉色變得陰沉起來,他憤怒地說道:“崔禦倫和徐彪偷偷摸摸的偷襲,這種心胸狹隘、自私自利的行為,實在是讓人不寒而栗啊!”


    吳敬誠心中暗自慶幸,金不換他們及時發現了徐彪他們的陰謀,不然可就危險了。


    於是,吳敬誠感慨道:“如果不是我們及時發現了徐彪他們的陰謀,後果真的不堪設想啊。”


    李易陽則顯得十分鎮定,他拍著胸脯說道:“怕什麽?麵對徐彪、崔禦倫這樣一群陰險狡詐之徒,我們絕對不能畏懼,抓一個殺一個。”


    吳敬誠點了點頭,表示讚同:“沒錯,徐彪和崔禦倫都是大壞蛋,我們一定要想辦法嚴懲。”


    金不換握緊拳頭,咬牙切齒地說:“我們不能坐以待斃,必須主動開刀,讓這些心懷叵測之人得到應有的懲罰。”


    緊接著,吳敬誠找一個房間,要專門提審徐彪。他坐在審訊室裏,目光犀利地盯著徐彪。


    “徐彪,你認識我吧?” 吳敬誠的聲音低沉而嚴肅。


    徐彪抬起頭,眼神有些躲閃:“認…認識,吳隊長。”


    “很好,那我們就在這裏單獨聊聊吧。”吳敬誠的語氣不容置疑,“如果你不老實交代,就別想從這裏走出去。”


    徐彪沉默片刻,然後低聲說道:“您隨便問吧,我一定知無不言。”


    吳敬誠點了點頭,開始發問:“王之狅到寶鼎山幹什麽呢?他現在又在哪裏?”


    徐彪猶豫了一下,迴答道:“王之狅去星月城了。”


    “去星月城幹什麽?”吳敬誠繼續追問。


    徐彪的表情有些緊張,但還是如實迴答:“好像是為王之強辦事,具體是什麽事我也不清楚。”


    吳敬誠皺起眉頭,思考著這個信息。突然,他想到了什麽,問道:“是不是去說服一個人?”


    徐彪驚訝地看了吳敬誠一眼,點點頭:“對,就是去說服一個人,不過我不知道那個人是誰。”


    吳敬誠心中一動,似乎有了一些線索。他接著問:“有沒有可能是王玉忠?”


    徐彪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愕:“您怎麽知道?”


    吳敬誠心裏一驚,難道真的是那個傳說中的風水大師王玉忠嗎?但表麵上仍然保持鎮定:“隻是猜測而已。”


    吳敬誠繼續追問道:“碼頭幫崔禦倫跑到寶鼎山來幹什麽呢?”


    徐彪哆哆嗦嗦地迴答道:“他說你過來了,讓我想辦法幹掉你。”


    吳敬誠皺起眉頭,疑惑地問道:“我跟他有私仇嗎?為什麽要這樣做?”


    徐彪猶豫了一下,然後說道:“其實……你們倆確實有私仇,但這主要是張彪特別安排的。”


    吳敬誠驚訝得合不攏嘴,難以置信地說道:“哦,這麽說來,你們去青雲道觀也是來找我的,目的就是要殺我,對吧?”


    徐彪點點頭,聲音帶著一絲恐懼:“是的,我們的確是去青雲觀找你。但我並沒有打算殺你,因為你曾經放過我一次,所以我不想恩將仇報。”


    吳敬誠聽後冷笑一聲,嘲諷地說道:“你小子倒是會說話啊!不過誰知道你心裏真正怎麽想的呢?也許隻是因為怕被我抓住才不敢動手罷了。”


    徐彪連忙搖頭解釋道:“不是這樣的,真的不是!我對天發誓,如果我說假話就讓天打雷劈!”


    吳敬誠不屑一顧地擺擺手,不耐煩地說道:“好了好了,別再囉嗦了。既然你落到了我的手裏,那就乖乖接受懲罰吧!”


    徐彪嚇得臉色蒼白,雙腿發軟,撲通一聲跪下來求饒道:“求求你,饒過我這條命吧!我保證以後再也不幹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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