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宇浩衝到吳敬誠和趙胖哥兩個人中間,急匆匆的說:“算了,算了,看在我的麵子上,算了吧!千萬不能在這裏大動幹戈。”


    吳敬誠和趙胖哥,相互瞪了一眼,各自走開了。


    龍門客棧的位置極佳,就在鳳凰湖東北角,麵向鳳凰湖,背靠山巒樹林。


    黃昏的陽光照得客棧金黃一片,無論是欣賞湖光山色,還是享受安靜獨處,龍門客棧都是最理想的選擇。


    迴到客棧客房,在吳敬誠房間。吳敬誠給大家提了幾點要求:一是這次執行任務,人身安全第一;二是目前還暫時不能暴露身份,可以說是碼頭幫的;三是不能喝多,喝多了誤事;四是劉靜去找客棧,搞幾張鳳凰湖地圖,每人一份;五是明天分組行動,金不換和劉靜去對麵偵查,主要是鳳凰湖南邊的觀湖客棧,商業街附近,吳敬誠和陳玉珍劃船到鳳凰湖月牙島和月圓島周邊巡視一遍,重點在月圓島上麵定點觀察,密切注意湖中月牙島的動向。


    吳敬誠布置了下一步工作安排,要求明天晚上十點這個房間匯總情況,大家注意安全,現在是敵強我弱。


    ……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龍門客棧熱鬧非凡,人來人往。有的是前來品嚐美食的饕客,有的則是為了尋一處舒適的落腳點過夜。當然,這其中也不乏一些別有目的之人,懷揣著各自的心思與秘密。


    吳敬誠與眾人一同踏入龍門客棧迎賓樓的 201 房間。一進門,便感受到了寬敞明亮的空間以及獨特的地方氛圍。房間內布置典雅,桌椅擺放整齊,窗外風景宜人,令人心曠神怡。


    此時,朱宇浩早已端坐於包間之中,他精心準備了各種水果和小吃——橘子、橙子甘甜多汁;瓜子、花生香脆可口。桌上還放置著數瓶美酒佳釀,散發著誘人的香氣。


    見到吳敬誠等人到來,朱宇浩臉上露出欣喜之色,急忙站起身來,快步上前迎接,並滿臉笑容地說道:“諸位摯友,快快請坐!今日我特意準備了一些粗茶淡飯,實在難以表達我對大家的感激之情。”


    吳敬誠心懷感激地迴應道:“宇浩兄實在是太過謙遜了,今晚恐怕又要讓你破費不少了啊!”話音剛落,眾人便紛紛入座。


    朱宇浩心情愉悅地說道:“我作為東道主,理應如此相待,今晚就讓我們開懷暢飲,不醉不歸。”


    陳玉珍微微一笑,輕聲說道:“宇浩兄,吳隊他並不擅長飲酒。”


    朱宇浩聽後嗬嗬一笑,打趣道:“陳大記者,難道你曾與敬誠老弟一同舉杯共飲過不成?不然怎會知曉他不善此道呢?”


    陳玉珍嘴角輕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柔聲迴答道:“我們的確曾一同喝過酒呀,而且還不止一次哦。不過,他的酒量如何……嗯,或許可以說是毫無酒量可言吧?反正我從未見他喝過酒,也許他真的不擅飲酒吧。”


    朱宇浩眼神略帶疑惑地看著坐在身旁的吳敬誠,笑著問道:“怎麽現在反倒不會喝酒啦?想當年我們同在鳳凰山時,那可是無酒不歡啊!”接著,他轉頭看向陳玉珍解釋道:“也許這事你還不知情罷了。”


    陳玉珍聞言,將目光投向吳敬誠,好奇地問:“真的嗎?我居然一直都被蒙在鼓裏呢。”


    朱宇浩隨即喚來夥計上菜,並繼續說道:“瞧見沒,敬誠這家夥城府夠深吧?其實他挺能喝的。”


    陳玉珍麵露驚訝之色,追問道:“那他究竟能喝多少呢?”


    朱宇浩微微一笑,迴答說:“嘿,他酒量可不小呢,喝下一斤烈酒應該不在話下,而且還是那種度數頗高的酒哦。”


    聽到這話,吳敬誠連忙搖頭擺手,表示並不認同,一臉無奈地辯駁道:“可別再吹捧我的酒量了,我從未喝過整整一斤酒那麽多。”


    朱宇浩則大笑著舉起酒杯,豪爽地說道:“咱哥幾個已經有三年沒聚在一塊兒喝酒了,今兒個不僅有金教官、陳記者在場,還有劉靜老弟作陪,這場麵必須痛飲一番才過癮呐!”


    此時,店小二陸續端上來一道道菜肴。


    崔玉梅滿臉笑容地走進房間,邊走邊說道:“真是不好意思啊,我來遲了,來遲了,這就和大夥一塊兒喝幾杯。今天呀,宇浩有老朋友到訪,我也跟著高興呢!”


    朱宇浩微微一笑迴應道:“崔老板你這話就見外了不是?你可是這兒的大老板呐,還得仰仗你幫忙招待一下客人嘞!咱們今兒個就放開手腳痛痛快快地喝一場吧!”


    崔玉梅趕忙陪著客人落座,言談舉止間盡顯禮數周到,一番寒暄過後,朱宇浩與崔玉梅主次之位便確定下來。隻見崔玉梅請他主持開場致辭。


    眾人紛紛點頭示意,表示讚同,同時也都輕輕握住手中酒杯。


    朱宇浩隨即起身站立,麵帶微笑地開口說道:“今日有幸迎來諸位遠道而來的好友,實在是令人欣喜萬分!咱哥兒幾個也好久沒聚到一塊兒了,趁著今晚這個機會好好敘敘舊,共享這段歡樂美好的時光。在此,我先敬在座各位一杯!”話音未落,他已仰頭一飲而盡。


    一時間觥籌交錯,推杯換盞之間好不熱鬧!大家相互敬酒,你來我往,興致愈發高昂,氣氛異常熱烈融洽!


    大家喝得正高興,趙胖哥走進來就罵:“臭婆娘,真不給麵子,不去我們桌敬酒,你看小白臉,就不理我這個老帥哥了,看你就是一個重色輕友的家夥。”


    崔玉梅嗬嗬一笑說:“胖哥,別生氣,你不是看我還忙著嗎?”


    趙胖哥氣憤的說:“不行,你馬上過去,我還有幾個朋友在等著你呢!你跟這一幫小青年有什麽好喝的,都是些窮鬼。”


    隨即,崔玉梅生氣的樣子說:“胖子,你又胡說八道了!”


    朱宇浩也很不高興,站起來說道:“趙胖哥,你是做建材生意的老板,賺錢了為人也要低調一點吧?你有些張狂了,不會做人嗎?”


    趙胖哥看朱宇浩說他張狂,不會做人,氣唿唿的走過來:“你是什麽東西?你敢當著我的麵,說我不會做人,你小子不想活了是不是?”


    吳敬誠也站起來,說道:“胖子,你要幹什麽?你想找事。”


    趙胖哥瞪大眼睛,滿臉怒氣地吼道:“我找事怎麽了!”他那粗壯的聲音震得周圍人耳朵嗡嗡作響。


    吳敬誠見狀,也提高嗓門大喊一聲:“就憑你?”這三個字如同驚雷一般,在空氣中炸響。


    話音未落,隻見趙胖哥猛地揮出一拳,直朝吳敬誠麵門襲來。吳敬誠迅速側身一閃,同時伸出一隻手精準地抓住了趙胖哥的拳頭,並順勢一推,將其攻勢化解。


    緊接著,吳敬誠飛起一腳,猶如達摩祖師轉世般使出一記飛腿,狠狠地踢向趙胖哥。口中還罵道:“你這個死胖子,是不是活膩味了?”


    趙胖哥慌忙用另一隻手去抵擋,但終究力量懸殊,不僅沒能擋住吳敬誠的攻擊,反而被衝擊力帶得身形不穩,一個踉蹌跌倒在地。吳敬誠乘勝追擊,上前又補了一腳,重重踹在趙胖哥的屁股上。


    趙胖哥疼得齜牙咧嘴,從地上掙紮著爬起來後,一邊往門外跑,一邊放狠話:“你等著,你給老子等著!”看那樣子顯然是打算搬救兵去了。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一群人氣勢洶洶地衝了進來,二話不說就要對吳敬誠動手。


    吳敬誠卻毫無懼色,挺直腰板大聲喝道:“你們誰敢動手?不想活了就盡管試試,都給我滾出去!你們這些人算哪根蔥?”


    說罷,吳敬誠主動迎上前去,拳打腳踢,瞬間將最前麵的兩個人放倒在地。其餘眾人見狀,紛紛抄起酒瓶,朝吳敬誠砸來。


    吳敬誠我立馬躲閃,此刻金不換和劉靜也站起來動手了,迅速幾拳把幾個人打趴在地。


    他們站起來,不服輸的樣子,還想對吳敬誠動手。


    吳敬誠立馬掏出手槍,對他們說:“你們敢動,我就幹了你們,我可對你們不客氣了。”


    趙胖哥後退一步說:“你是什麽人?”


    吳敬誠指著他說道:“碼頭幫的,你們再不滾,我對你們真的不會手軟。”


    崔玉梅走過去推推趙胖哥:“行了,行了,濱江古城碼頭幫的,你還不知道嗎?你們趕快走吧,事情鬧大了,對誰都不好。”


    趙胖哥摸了摸屁股,看了一眼吳敬誠手裏的手槍,知道不是對手,拉著他們跑了。


    崔玉梅看著他們跑了,知道吳敬誠不是一般人物。於是說道:“大家都相互讓讓,不打不相識嘛!來,吳老板,我敬你一杯。”


    吳敬誠也恭維道:“好,崔老師你處理事情不簡單,看在宇浩兄和你的麵子上,要不然對他們真的不客氣。”


    崔玉梅抱抱拳,說道:“是啊,是啊,他們都是我的老客戶,多有得罪,請不要計較。來,我再敬一杯。”


    吳敬誠和崔玉梅笑了笑,都幹了一小酒杯的白酒。


    崔玉梅還找來廚師,大堂主管什麽的,都來敬酒,酒局又掀起新的高潮。


    而陳玉珍自始至終就是那一小杯酒,保持著清醒而優雅的姿態,時而看著吳敬誠頻頻舉起酒杯的樣子。


    吳敬誠四個人都很高興,朱宇浩也很開心。


    吳敬誠對崔玉梅說:“明天我想坐船打魚,你看有啥辦法呢?”


    崔玉梅當場答應一早準備好船隻和漁具……


    不知道喝了多長時間,吳敬誠喝得醉醺醺的,劉靜他們三人把他送迴了客房。


    吳敬誠好久都沒有這樣放開喝酒了,遇到朱宇浩,喝得開心,也喝得有點多。睡夢中,吳敬誠好像是夢迴磬島,黑漆漆的一片,感覺到自己一個人在黑暗的森林裏魂不守舍,感到全身毛骨悚然。有兩頭獅子守在一個大門口,看見他,追他,咬他。


    吳敬誠難以理解,磬島怎麽如此恐怖,好像是潛藏內心的猛獸,輕易的衝垮理智的堤防,靈魂和肉體都不舒服,伴隨一個影子,迷茫在人世間,長久麵對著空曠的時空,吳敬誠感到迷惑與惶恐。


    兩頭獅子緊追不舍,吳敬誠跳海了,也驚醒了。


    吳敬誠半夜醒來,迴想這個噩夢,為什麽做這樣的噩夢,是不是該去磬島看看了,好幾天沒有去了,是不是兩隻小貓餓了,明天給他們打魚送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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