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你處於謹慎地想法沒有出現。”


    “也沒關係。”


    “按照你的性格,之後也依然會出現在巫族部落,試圖討要一個說法。”


    “對於藍穀皇室來說,既然他們敢找一個假冒的人頂替你。”


    “那麽你的存在對於他們來說就是不穩定的存在。”


    “所以演一出戲,將你吊出來幹掉。”


    “才是他們最保險的做法。”


    “不是嗎?”


    丁薄行說完,藍祈月直接愣住了。


    她知道明日對於她來說,自然是危險的。


    但她內心深處對於如今皇室的情況是好奇的。


    她迫切的想要知道是藍穀良雲是如何操作讓人替代的她。


    而巫族那邊又是如何說法。


    但同時又不得不承認。


    丁薄行的話直接將她剖析的體無完膚。


    那一樁樁一件件都是她任性的時候會做出來的事。


    縱然她內心是清楚藍穀皇室在藍穀的地位的。


    而藍穀良雲又是藍穀的王。


    以她一己之力,怕是見到人都難。


    至於巫族在藍穀的存在。


    若是從前,說來還是有幾分分量的。


    但現在,是無論如何也越不過藍穀皇室去了。


    哪怕皇室的那些豐功偉績,那些風生水起都有著巫族的影子在。


    可巫族就像是藍穀那個上不了台麵的影子。


    若非傳統聯姻模式的限製,恐怕藍穀早就將巫族壓製在手中。


    變成一個隨意可玩弄的玩意兒了。


    “我不去便是了。”


    “你又何必表現得如此了解我。”


    想通了所有之後,藍祈月心裏便有些鬱結。


    冷著臉,騰的一下起身。


    對著丁薄行就是一陣冷嘲熱諷,發完脾氣就轉身離開了。


    留下丁薄行一臉的發懵。


    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麽。


    “嗯?”


    “她為什麽這樣。”


    “是我哪裏說的不對嗎?”


    丁薄行聳了聳肩,看著屋裏的其他人,妄圖得到認同。


    “嗨嗨......”


    其他人心裏再有想法,倒是也沒表現出來,隻有婁超一個人在那邊嘿嘿的傻笑了起來。


    一旁的黃石扭頭看到婁超顛顛的樣子,立馬用手肘撞了一下他。


    生怕他會在國師麵前失儀。


    “難不成真是因為祈月姑娘。”


    丁薄行一席話說的馬老也有些動搖。


    畢竟除此之外,他們也沒有其他更有利的猜測了。


    “別想了。”


    “為了什麽都沒那麽重要。”


    “隻要我們知道這裏麵有問題,都不出現在現場,也就夠了。”


    “至於之後會不會有什麽後招,那就不是我們能控製的了。”


    “但是見招拆招是一定的,我們不可能退縮。”


    丁薄行還是堅持自己一開始的意見。


    強烈阻止所有人去參加神會。


    而梁文等人對自己的能力有著清楚的認知,自是不可能做這種無謂的犧牲。


    所以也就不再提巫族秘境的事情了。


    “這倒也是。”


    “我看今日街道兩邊已經有衛兵過來檢查了。”


    “想來是為了防止道路兩旁的建築裏有藏匿賊人的可能吧。”


    馬青起了個大早出門去,不光是為了買東西,更多的也是為了探查消息。


    如今也算是派上了用場。


    “那就這麽說定了。”


    “大家就散了吧。”


    “至於巫族秘境那邊,等我通知再說。”


    丁薄行起身就要走。


    梁文還惦記著早膳的事情,自然趕緊起身阻攔。


    “國師,早膳。”


    “差點兒忘了,走吧。”


    看在梁文這麽用心的份上,丁薄行也不可能無動於衷。


    順從的接受了。


    跟著梁文去了灶房。


    另一邊,黃石剛出門就拉著婁超往後院去。


    ......


    “誒,幹嘛。”


    “你說呢。”


    一直到了沒人的牆角處,黃石才鬆開手。


    轉身迴看著婁超,一聲不吭,就盯著他。


    “你幹嘛,怪滲人的。”


    婁超僅僅和黃石對視了三秒就立刻移開了目光。


    他心裏可是有秘密的,這麽看下去,不就暴露了。


    到時候黃石一哭二鬧三上吊,他就是不說也不行了。


    “別動,看著我。”


    誰知道,婁超剛把視線挪開,就被黃石掰著頭轉了迴來。


    “到底幹嘛。”


    “剛才大家一塊說事的時候,你不對勁兒。”


    婁超眼神有一秒的慌亂。


    他已經很是克製了。


    可對麵國師和祈月姑娘那般互動,在他眼裏簡直就是在撒糖。


    他沒辦法不作為。


    沒想到黃石這小子不好好聽國師說話,居然還有空盯著他看。


    “我哪裏有不對勁兒。”


    “可能是有些水土不服,身體不舒服罷了。”


    婁超打著哈哈,想蒙混過關。


    “少騙我了。”


    “在國師府的時候,咱倆可是一個房間住著,出任務基本也是一塊兒的。”


    “你第一次殺人,第一次哭,第一次暗戀,第一次失戀,還有第一次那啥,我可都是見證人。”


    “這麽多年了,我怕是比你娘還了解你。”


    “想從我這裏混過去不可能。”


    黃石一點兒都沒給婁超機會,幾乎將他的底褲都扒了。


    “你別說了。”


    擔心黃石這個嘴裏,在蹦出來什麽了不得的事。


    婁超一把就捂了上去。


    誰知道黃石說不出口了,卻還能用眼神威脅婁超。


    離譜的是,婁超一眼就能明白。


    “算了,你是祖宗,我怕了你了。”


    見狀,婁超泄氣了。


    也鬆開了手。


    實在是他和黃石之間太過於了解,有些話甚至都不用說,就光看眼神都能明白彼此的意思。


    “說說,到底怎麽了。”


    “真不能說,有人對我下了封口令。”


    “開玩笑,誰能對你......”


    黃石說著也有些猶豫了。


    他們一行人,除了他們兩個是嘍囉之外,其他的哪個不是厲害角色。


    “是。”


    婁超一看黃石這樣,就知道他肯定猜到了。


    “不可能,你是不想告訴我,才故意這樣哄我的吧。”


    “不說就不說,我也不想知道。”


    “可你這麽開玩笑就不對了。”


    黃石內心其實已經有幾分相信了,但嘴上還是不服氣。


    婁超也很是無奈。


    索性直接靠在黃石耳邊,將事情大概說了一下。


    “不是......你為什麽要告訴我。”


    黃石聽完,眼睛都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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