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飛聲冷冷地盯著方多病,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寒意。 “想死嗎?”


    他的語氣冰冷而嚴肅。


    方多病連忙甩了甩被拍得有些發麻的手,抱怨道: “喂,阿飛,你是石頭做的嗎?本少爺的手都快麻木了。”


    “嘖!”笛飛聲不屑地哼了一聲,嘲諷地說道: “弱雞!”


    聽到這句話,方多病頓時火冒三丈,立馬對著笛飛聲橫眉冷對,憤怒地喊道: “臭阿飛,你說誰呢?有種再說一遍!”


    就在兩人爭吵不休的時候,那個奇特的聲音再次響起。


    “歡迎李相夷、笛飛聲、柳韻進入觀影二廳。”


    李不染眼睛一亮,興奮地說道: “是我爹和我娘誒!”


    他的臉上洋溢著喜悅之情。


    笛飛聲則一臉茫然,心裏暗自嘀咕。


    他明明已經在這裏了,為什麽還會有這樣的提示音呢?


    而且他又看了看也一臉若有所思的李蓮花,怎麽還有一個李相夷呢?


    站在角落的柳青聽到“柳韻”二字後,眼神一滯,然後抬起頭四顧起來。


    這時,空間另一半突然間出現了三個人影。


    一個嬌小幹瘦頭發枯黃的身影,在發現情況不對後,立馬退到了角落,警惕的看著這群陌生人。


    柳青則直直的看到那道身影,目不轉睛的,然後對上柳韻那黑白分明的眼神,勾了勾嘴角衝她友好的笑了笑。


    收到友好微笑的柳韻一愣,然後也迴了柳青一個微笑。


    李不染看清楚出現的人後,原本想要飛奔的腳步一頓。


    看著一臉警惕的李相夷,以及他眼裏的對於他的陌生。


    李不染忍不住皺了皺眉頭,這不是他爹!


    李蓮花慢慢站直了身體,看著對麵的一身紅衣,麵容冷峻的李相夷,眼神閃了閃。


    這就是當年的李相夷!


    此時的笛飛聲也走到了李蓮花身邊,皺著眉頭打量著對麵一身紅衣抱著刀在懷裏的笛飛聲。


    與此同時,李相夷也注意到了對麵那個和笛飛聲一模一樣的人,驚訝道:“有兩個笛飛聲!”


    笛飛聲和紅衣笛飛聲兩人先是看了一眼李相夷後,異口同聲的說道:“等我解決了這個人,我們再來一戰!”


    四目相對,一瞬間,雙方的氣勢都陡然增強,濃烈的殺意四處彌漫。


    眼看著一場激烈的戰鬥即將爆發,李蓮花連忙伸手攔住了他這邊的笛飛聲。


    “先別急,有點不太對勁!”李蓮花說著,走到了最中間的位置,蹲下身子仔細觀察起來。


    這時,眾人才意識到,原來在這個空間的正中央,有一道橫跨整個空間的縫隙。


    此時,李相夷也緩緩走了過來。他拔出少師劍,將劍鞘慢慢地靠近那條縫隙。


    在眾人的注視下,隻見劍鞘竟然逐漸被黑色的縫隙吞噬。


    令人驚訝的是,盡管那道縫隙僅僅隻有一根手指般寬窄,但李相夷的劍鞘卻已經深入其中大半部分。


    而從李蓮花所在的角度看過去,並沒有看到劍鞘從縫隙的另一端伸出。


    李蓮花和李相夷四目相對後,然後李相夷一把把劍鞘收了迴來,然後收迴來的劍鞘,在所有人的注視下突然間化為一抹粉末。


    “嘶!”方多病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這是什麽鬼?”


    他頓時有些後怕不已,他剛才就差點兒跑過去見李相夷了,隻是發現李不染沒有動作,他才沒有貿然上前。


    紅衣笛飛聲看著笛飛聲冷聲說道:“這次就先饒了你!”


    笛飛聲瞥了紅衣笛飛聲,冷笑了一聲,“廢話真多!”


    紅衣笛飛聲握緊了手裏的刀,正要說些什麽時。


    突然之間,周圍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巨大的屏幕先是被一片雪花覆蓋,然後如同信號接收不良一般,不停地閃爍起來。


    最終,畫麵再次浮現。


    一個逆光的身影出現在屏幕上,由於光線的影響,無法看清他的麵容。


    隻見他手持利劍,輕輕一揮,便將長鏈斬斷。


    接著,他朗聲說道:“別怕,你們安全了!”


    在場的人們看著他的衣著打扮,心中立刻明白了這個人究竟是誰。


    柳青和柳韻不約而同地偏過頭,瞥了一眼正緊盯著屏幕的李相夷,隨後默默地將視線移開。


    下一刻,畫麵突然切換到了一個穿著補丁衣服、身形瘦弱的少女走出牢房的場景。


    然而,就在她剛踏出牢房的時候,隻能勉強看到一抹鮮豔的紅色衣角迅速消失在轉角處。


    當眾人看到畫麵中的少女時,他們心照不宣地將目光投向了那個獨自站在角落裏的少女。


    盡管身形略微高挑了些許,但麵容卻未發生絲毫改變。


    察覺到眾人投來的視線,柳韻不禁微微蹙起眉頭,接著默默往旁側挪動了兩步。


    李不染的眼眸閃爍著光芒,腦海中浮現出先前聽到了的“柳韻”二字。


    難道這位就是小時候的娘親?


    念及此處,李不染先是看了一眼李相夷,隨後將目光投向柳韻,緊接著滿臉都是一副怒其不爭的神情凝視著李相夷。


    怎麽能讓娘一個人站那麽遠呢?


    實際上,李相夷早已留意到那位與自己有著九成相似度的少年。


    然而,目前狀況尚未明晰,其他事宜也隻能暫且擱置。


    此刻,李不染那熾熱的目光實在難以忽視,使得李相夷不得不轉頭迴以一個眼神:“何事?”


    麵對如此質問,李不染幾乎無法抑製地翻了個白眼。


    他能如何迴答呢?


    總不能直言不諱地說,別讓娘孤零零一人站在那裏吧。


    畢竟,如今的娘看上去甚至比他還要年幼。


    他這麽說的話,萬一嚇到小時候的娘了,怎麽會辦。


    李蓮花若有所思的看了看李相夷,又看了看柳韻,最後瞟了一眼正在默默喝酒的柳青,在柳青眉宇間又與柳韻對比了一下。


    方多病看了看李相夷,又看了看柳韻,然後湊到李不染身邊,“到底是怎麽迴事?”


    李不染聳了聳肩,“就那麽迴事!”


    “哈?”方多病傻眼的看著李不染,你要不要確認一下你自己說的什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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