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梵躺在床上,閉著眼睛,感受著神力在身體裏流轉,暗暗可惜。


    隻差一樣東西,他就能再度恢複到三百年前的巔峰狀態了。


    甚至可以超越巔峰時期的實力,更進一步。


    “隻差一點點!”


    木已成舟,隻能重頭再來了。


    “哥?”卿鶴小心翼翼的捧著衣服在門口探頭。


    “進來!”


    卿鶴進入室內,感受到淡淡的威壓,若有若無的能量在空間裏流動。


    “你,額,”卿鶴想說啥,被卿梵一個眼神止住了。


    他穿著雪青色的裏衣坐在床邊上,伸手拿起卿鶴手裏的衣服,冷不丁的說,“別睡了,再睡下去我就把你扔出去!”


    ?卿鶴摸不著頭腦,下一秒卿鶴的眼神變幻,他還是他,但是多了幾分深邃。


    卿鶴伸了個懶腰,打著哈欠走到窗前的軟榻上,歪在靠枕上,懶洋洋的問道,“叫我幹嘛?世界要毀滅了?還是你要結婚了?”


    “不幹嘛,就是看你睡覺不順眼!”卿梵彎腰將靴子綁好,正了正箭袖袖口。


    然後對卿鶴說,“跟我打一架!”


    “不打!”卿鶴眼睛半眯著,手枕在頭下麵,幹脆的拒絕。


    “跟我打一架,贏了有彩頭,輸了也給你好處!”


    “什麽好處?”


    聽到有便宜可占,卿鶴來了精神。


    “贏了我,我把整個神之樂園都送你!”


    “哇,堵這麽大方?”卿鶴誇張的看著他,“你突然想通了?愛上我了?特意拐彎抹角的給我送聘禮?”


    “滾!能贏了我再說吧!”卿梵毫不客氣的迴了他一句。


    卿鶴眼睛骨碌一轉,又問道,“那萬一我打不過你,我輸了,你給我什麽好處?”


    “你輸了,我答應你一件事兒!”


    “讓我睡你你也可以?”卿鶴笑嘻嘻的看著他,眼神一瞬不瞬的盯著他,不錯過他臉上的任何表情變化。


    不過,卿梵居然沒有絲毫猶豫的答應了他,“好!”


    卿鶴這下真吃驚了,他站起來圍著卿梵轉了一圈,“你,中邪了?走火入魔了?還是受什麽刺激了?”


    “不至於吧?難道你要死了?打算讓我繼承你的遺傳,順便滿足我千年來的願望?”


    “要輸要贏隨你自己!”卿梵說完這句話就率先走了出去。


    卿鶴摸摸鼻子,嘀咕兩句,“這空間我想要,人,哦不,是神,我也想睡,選哪個好呢?”


    他還沒有想好,身體卻緊隨其後。


    他們來到那片廣闊的荒地上,卿梵將他手裏的長槍拋給卿鶴,然後又拿來一柄一模一樣的。


    雙方站定,卿鶴掂了掂長槍的重量,槍尖入土數寸,剛好將人搭在槍身上,特別隨意。


    他問卿梵,“怎麽比?收著點比還是放開比?”


    不等卿梵迴答,他自顧自的說,“我們還是收著點吧,這可是我的小世界,毀的太厲害我心疼。”


    “隨你!”


    卿梵說完,猛然抬槍刺向卿鶴,卿鶴纏在槍身上,像是在跳鋼管舞一樣,將將躲著。


    小嘴還在叭叭,“不講武德啊,我還沒說開始!”


    卿梵不應他,隻是繼續攻向他,一招比一招更快,逼的卿鶴不得不拔出長槍開始跟他招架起來。


    單純的招式與力量的對拚,糾纏幾分鍾後發現,還真是不相上下。


    不知是誰先開始的,從純粹的力量對抗到了體內能量的比拚。


    槍尖對槍尖,不再是清脆的撞擊聲,而是兩股能量的對衝。


    悄然間,整個荒野就像是被除草機收割了一遍一樣,雜草變成碎渣然後或漂浮或翻滾在半空。


    僵持半晌,終究是卿鶴想要空間的心占了上風,他稍加了點能量,卿梵就被能量波衝擊的倒飛了出去。


    然後卿鶴腳下發力,在卿梵落地前接住他,抱著他,在空中轉圈圈,深情對望,最後落在地上。


    卿鶴半跪在地上,懷裏躺著卿梵,他溫柔又深情的問候道,“你還好嗎?”


    “滾!”卿梵少見的黑了臉,一把將人推開站了起來。


    不要誤會,他純粹是被卿鶴的抽風惡心到了。


    “願賭服輸,以後樂園就是你的了!”卿梵很快就調整好了表情,將一塊破石頭扔給卿鶴。


    在卿鶴抓住的瞬間就融到了他的體內,然後他怪叫一聲,“哎呀,虧了虧了!”


    卿梵不理他,神力一轉,衣服上的灰塵自動落下,深紫色的勁裝再次變得一塵不染。


    卿鶴拍了拍身上土,撲過去,踮著腳摟住卿梵的脖子說,“明明你早就把空間剝離就等著給我了,早知道我就選輸了。”


    卿梵將他的手甩開,沒走兩步再次被他纏上,“好哥哥,這次算我輸了可好啊?”


    “滾!”


    卿梵嘴裏說著滾,卻沒有再甩開卿鶴的胳膊,他知道現在的卿鶴就是個不要臉的牛皮糖,甩不掉的,也就隻能默認他吊著了。


    一直到兩人迴到小院子裏,卿鶴還在卿梵的耳邊喋喋不休沒完沒了的念叨。


    卿梵受不了他的念叨,將他扔到床上,自己也躺在了旁邊,閉上眼睛說,“睡吧!”


    “卿梵,你真是我的好哥哥!”卿鶴興奮的扒了自己的衣服,扔到地上。


    然後又像拆禮物一樣,一件一件的將卿梵的衣服脫下來。


    整個人像八爪魚一樣趴在卿梵身上,毛絨絨的腦袋埋在卿梵的脖子裏,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感歎道,“卿梵,你真的好香啊!”


    脖子上癢癢的觸感,讓卿梵不適的動了動,惡聲說道,“睡不睡了?不睡出去!”


    “睡,睡!”卿鶴連忙將上半身抬起,眼神掃了一圈,最後定格在卿梵的大動脈上,咽了咽口水。


    然後低頭一口咬在卿梵的肩膀上。


    “唔!”就聽到卿梵一聲悶哼。


    咬了卿梵一口,卿鶴滿足的舔了舔牙齒,然後癱在卿梵身邊。


    卿梵摸了摸被咬破的傷口,麵無表情的將裏衣拉好,然後準備起身。


    “好哥哥,別走嘛,陪我睡會兒!”說話間,卿鶴已經口齒不清的沉睡過去了。


    卿梵沒在動彈,感受到旁邊悠長的唿吸後,輕“哼”一聲,神的血那麽好喝嗎?


    不知道魔血好不好喝?


    這個念頭在他心裏一閃而過,然後他盯著卿鶴看了半晌緩緩俯下身去。


    他想嚐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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